[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第 3 章
魏斐戈手搭在在亵裤边缘,一咬牙褪了下去。
一颗娇艳欲滴的红色圆点赫然出现在他劲瘦的小腹,那圆点有拇指盖大小,颜色鲜艳,似一颗相思豆一般。
洛璃伸出手指去碰触那豆粒大的红点,感觉微微高出一点点,柔软光滑的一颗,煞是可爱。
魏斐戈浑身发烫,被她微凉的手指一碰,颤抖了一下,只闭着眼,偏过脸,紧咬着下唇不吭声。
当年楚淮姐姐要他侍寝,才只有十六岁的他宁抗皇命,扛下来五十庭杖也不从,誓死护着的这一点贞洁,就为了今日之辱吗?
荒凉在心中蔓延,魏斐戈悲愤难当,全身的肌肉不由的紧绷。
洛璃的手,鬼使神差的从那一颗红豆,慢慢滑到了他的小腹,手下微烫的肌肤,柔滑而富有弹性,手感出乎意料的好。
洛璃只觉得一颗心要从腔子里跳出去一样,连呼吸都变得艰涩起来,生平从未有过的一种怪异的体验窜遍了全身,手滑到他劲瘦的腰侧时,忍不住捏了两把。
魏斐戈忍无可忍退后了一步。
洛璃手上一空,心中怅然若失,才惊觉自己的失态。
她没想到自己色令智昏至此,居然还未交锋,就被他一个小小的红点,迷的失去了理智。
这特么什么将军,纯属一个妖孽,自己真是太大意了,居然上来就差点着了他的道。看来以后要想彻底降服他的道路尚且任重道远。至于该怎么对付他,洛璃实在也没有想好。
洛璃收起手,干咳了一声说:
“你也累了,早点歇息吧。”
就径自出了房门,魏斐戈松了一口气,却没有想到因此自己会受到更多的磋磨。
第二天一早,魏斐戈习惯性的卯时刚过就起床了,虽然刚刚经历了舟车劳顿,昨夜却一夜翻来覆去的没有睡好觉,浑身酸痛,却也没改了他多年雷打不动,晨起练武的习惯。
秋生伺候着他洗漱完后,院里其他的小厮才起床,不知道是不是事先没有安顿好,院里也没有送早饭来,院里的小厮纷纷偷着跑出去,自己找食吃去了。
魏斐戈闲得无聊,去到院里,折了一根竹枝开始修习武艺。
他肩上钉着骨钉,双臂使不出内力,只能比划着空架子,饶是这样,有些动作撕扯到肩头,亦酸痛不已。
练到卯时将过,出了一身的汗,再加上前几天舟车劳顿,也未曾沐浴,魏斐戈正想叫小厮准备热汤沐浴,前院的嬷嬷带了一众随从却来了,一进院门就喊:
“新进门的妾室魏氏何在?”
魏斐戈听到这个称呼,忍不住蹙起了眉峰,实在的打心眼里抗拒,但是想到昨晚洛璃的吩咐,只得走出房门道:
“妾身在此,嬷嬷有何吩咐。”
嬷嬷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这位嬷嬷是洛璃父君清惠长郡主的身边人,地位自非一般奴仆所比,院里的小厮见了他,都立时低眉顺目,不敢多语。
“魏公子也忒不懂得规矩了些,这都什么时辰了,也不懂得去给主君敬茶。还要我们巴巴的来请。”
魏斐戈见她责难,只咬唇不语。
他初到王府,如何知道王府规矩,洛璃又如此待他,只怕日后在这王府举步维艰。
只是他生性倔强,是宁折不弯的性子,从昨天进府已是百般隐忍,又如何在这奴才面前服软。
嬷嬷见他不语,倒没再说别的,接着说道:
“公子快随我去向主君磕头敬茶吧,小心误了时辰,惹得主君不快,少不得责罚于你。”
魏斐戈不敢再提沐浴之事,便随嬷嬷去觐见父君,临行那嬷嬷叮嘱:
“去把喜帕带上。”
秋生一听先自白了脸,从内室拿托盘送出来的喜帕,仍然白白净净的一块巾子,未见落红。
嬷嬷当时脸就沉了下来,也未多言,一切只等主君定夺。
护国公府和洛璃的长乐府相邻,走后门,中间只隔了一条狭窄的走道。
魏斐戈跟着嬷嬷等人很快来到了主君起居所在,惠清长郡主刚用过早膳,正与洛璃姐姐的几位君妾聊天。
惠清长郡主年方四十,徐公半老风韵犹存,只见他穿着一身深紫色的常服,头戴同色嵌玉抹额,发髻上插着点翠金钗,尽显雍容华贵,容貌看起来和洛璃有七分的相像。
魏斐戈知道他定然就是王府的主君了,在嬷嬷的引领下,魏斐戈向着主位躬身施礼,惠清长郡主抿了一口清茶,眼都没抬,缓缓问道:
“璃儿呢?”
魏斐戈低眉垂目回道:
“贱妾不知。”
惠清长郡主不满的哼了一声,接着说道:
“你们年轻人贪床倒了罢了,只是你刚刚进府,也不懂得早起给长辈敬茶,还得着人去请,也太不懂得规矩了。”
一旁的宋氏搭腔道:
“父君说的极是,想当初我入门的时候,五更一过,就伺候着妻主梳洗妥当,来父君这里候着,等着敬茶了。南华素称礼仪之邦,出嫁前就没人教教魏公子吗?新进门第一天,就穿着这么素净的衣服,难不成成心给父君难堪。”
宋氏是洛璃姐姐洛静的正君,其母在礼部任职,也算是出身书香门第。
洛静文不成武不就,凭着母亲护国公的荫泽,在户部任一个闲职,还没有自己的府邸,一直和自己夫妾们与父母同住只是不知道是否她太过风流,身体消耗过重,虽纳了几房妾室,始终未得子嗣。
魏斐戈晨起练功,只穿了一件月白色的旧衫,腰间系了靛青色的腰带,缀着玉玦,打了同色的璎珞穗子,嬷嬷叫他来敬茶时,未及更衣,没想到又被宋氏逮住错处,趁机诟病。
惠清长郡主神色不悦的看了魏斐戈一眼说:
“好了,还愣着干嘛,敬茶吧。”
嬷嬷让小厮用托盘递了一杯茶给魏斐戈,魏斐戈双手捧起茶杯,才觉甚是烫手。
不知那小厮是否故意,茶杯用的薄胎的骨瓷盖碗,即使隔着杯托,捧在手中仍然烫的十指火烧火燎的疼。
魏斐戈忍着十指的疼痛,跪在了惠清长郡主身前,将茶碗高举过头顶说:
“请父君大人喝茶。”
长郡主低头扫了他一眼,却没有伸手去接,伸手看了看自己保养得当,一双纤纤玉手上的护甲,慢条斯理的说:
“你一个妾室,有什么资格称本郡主为父君,看来真的是不懂规矩,李嬷嬷,赶明给他找个管教嬷嬷,好好教教他咱们府里的规矩。以后你每日晨时以前,随着他们一块儿问安,回去后让管教好好教导,将那男戒、内训、男论语、孝经皆默会了才行。”
魏斐戈被那一碗烫茶烫的手指生疼,已经渐渐支撑不住,肩膀骨钉处,被高举的双臂牵扯着酸痛不已,手臂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碗盖不时因为颤抖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主君请用茶。”
魏斐戈咬了咬牙,又说了一遍。
长郡主从鼻孔里嗯了一声,这才伸手去接茶碗,手刚一碰到茶碗,就被烫的一缩手,整杯的烫茶悉数都洒在了魏斐戈的身上。
“真是作死,你想烫死我。”
长郡主气的伸手就是一个耳光,魏斐戈被打的偏过脸,唇角破裂沁出血丝,光洁的脸上被长郡主的护甲划一道血痕。
“父君,这是谁惹您这么生气了?”
洛璃正好走进来,见魏斐戈被打,衣袖都被茶水淋湿,走过来拉起他,撸起袖子一看,半条胳膊都烫红了。
“还不是你新纳的妾室,笨手笨脚,差点烫到为父。”
见长郡主气尤未消,洛璃笑着说:
“父君且消消气,容我慢慢回去管教他就是了。”
长郡主听了,不以为然的说:
“这种事情哪里用得着你们女人家操心,你只管去忙前朝的事物。你还没娶正君,为父少不得替你多操心些后宅的事情,用不着你分心。赶明儿,为父就让李嬷嬷派一个管教嬷嬷过去,多教教魏氏为夫之道。”
长郡主既这么说,洛璃也不好反驳,只得附和道:
“那就有劳爹爹了。”
魏斐戈自从进了主君内宅,只觉备受煎熬,他从前无拘无束惯了,如何受过此等屈辱,一颗心犹如在滚油中煎熬一般,只是他性子颇多隐忍,为了南华那边牵挂的一切,也只能咽下这诸多苦楚,生不如死的活着。
谁想到这些折磨并没有到头,敬茶的事情刚了,长郡主又问起了喜帕之事,让李嬷嬷把喜帕呈了上来。
看着洁白如雪的喜帕,长郡主的柳叶细眉眉尖紧蹙,一双凤目紧紧的盯着魏斐戈责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魏斐戈只觉得面上发烫,连带着脸上的伤痕都火烧火燎起来,他只是抿紧了嘴角不语。
洛璃坐到长郡主身边,亲昵的蹭着她说:
“爹爹,是孩儿没有与他同房,不过守贞痣孩儿已经验过了。”
长郡主听完,面色稍霁,不过仍然不满的撇了一眼魏斐戈,教训道:
“那也是你这个为妾侍的没尽到本分,你都多大年纪了,王爷年纪尚小,难道还等着妻主主动不成?
王爷纳了你为妾,就是为洛家传宗接代的,今日你且去门外跪两个时辰,倘若三日内还未与妻主同房,必定重重责罚。
实在不得妻主欢心,干脆送到勾栏院去,不必留在王府了。”
………………………………………………………………
发文的时候就有点忐忑,鹅是不是对小魏太残忍了。大家是想让我对他好点,还是再坏一点,满足一下邪恶心理,哈哈。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