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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顾笙祎把纪南白的到来看成一场风，吹过了就得。
有了目标之后，她的生活开始变得十分有规律起来。
吃过饭之后就是训练，锻炼体能练舞，有几堂课，老师还专门调整了他们的气息，争取让他们边唱边跳的时候也能保证声音的稳定。
其实偶像圈儿大环境都是假唱在前的，但是他们经纪公司作为一个有目标的经纪公司，希望能训练出几个十项全能的偶像出来。
如果跳舞唱歌，人格魅力都远在及格线以上，那么跟别的团体竞争的时候，就会更加有竞争力。
顾笙祎唱歌不难听，就是有的时候气息不稳，听着老抖，她一开始也听不出来什么，后来听得多了，也发现了自己的问题。
不由得觉得偶像真的是一个很麻烦的职业。
训练在每天晚上八点钟结束，作为一个各项水平都有点飘的，半路出家的偶像，顾笙祎每天都训练到寝室闭寝前才肯回去。
顾笙祎：我以前看那些偶像团体，每天只知道卖卖萌，唱唱歌觉得没有什么难度，结果真到自己来的时候才知道，这简直就是地狱一般的生活啊……
系统没有回复。
过了好半天，顾笙祎确定这个事实，心里有点奇怪，不过她发的言最后都能被系统看见，就留了个言给它。
顾笙祎：我说你最近好像十分忙的样子，都不见你话唠我穿c服了。
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回复，她就下线了。
不得不说这几天的训练量还是很大的，累得她一躺到床上就睡死过去。
等系统看到她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的事情了。
他看了看自己还没有实体的身体，和差了许多的积分，心里直叹气。
本来想要发出去的话，打了一半就全部删除了。
顾笙祎终于还是卡在那两首性感曲风的训练上了。
“你这个眼神不对，要迷离一点，我是让你迷离，不是让你散光，你这个样子，如果有观众看见了，会觉得你十分呆滞。”
顾笙祎试图寻找那个迷离的点。结果越找越像散光。
老师叹了一口气说：“先休息一下吧。”
顾笙祎只能带着抱歉向老师道歉。
她这两天也不是没对着镜子练习自己的眼神，但是不管怎么练都找不到那个点。
可能真的不适合这个曲风吧……
她不知道的是，每个礼拜天经纪人都会来询问一下每一个练习生的进度，于是在会议室，出现了这样一段对话。
“这几个姑娘，你要求我重点叮嘱的，果然很有灵性，表现力挺强，就是永远也不知道团队合作，太让人着急了。”
纪南白一边儿翻着资料一边点头。
这一点他早有预料，先前看到这几个姑娘训练的时候，他就能看出来哪一个姑娘未来发展的可能性更大。
单人表演这几个绝对拿得出手，只是可惜也还需要一些团队磨合。
“还有没有表现好一点的，哪怕有地方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要有那种感觉，放在台上可以引人注目的感觉。”
老师看了看他正在翻资料的手指，不得不说经纪人实在有一副好相貌，手指纤细修长，去当手模也绰绰有余。让人恨不得是他手里正翻着的纸张。
老师脸红了红，赶忙回答正经事：“赵佳怡最近表现还不错，主打的七首曲子已经能找到表现的方法了，有点儿那个意思，就是唱歌的时候气息还总浮，不过是个肯认真下苦功的孩子，应该还不错。”
她想了想又点了几个人名说了说她们的优点和缺点。
点到顾笙祎的时候忽然顿了一下。
“顾笙祎这个孩子很有意思，唱歌跳舞，她都不是最优，虽然肯下苦功，但总是差了点感觉，但是这些孩子里面就她最有你说的那种引人注目的感觉。”
纪南白的手放在那页资料上不动了。
这一点他上次来的时候就有发觉。要不然本来忙得很的他，不会站在训练室门口看她训练那么久。
引人注目，这一点在偶像团体中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因素。
因为站在舞台上的不会只有一个人，大家的目光肯定会被分散到最耀眼的人身上，她可能不是最优秀的，但是就是会让人忍不住去看她，去注意她。
这之前他对接这个偶像团体的任务，其实有一点不耐烦。就是因为他并没有在这五十多个小女孩里面看到有谁有这样的特质。
以前的顾笙祎当然也没有能让他注意，那么是什么改变了她？
他把手放在资料上的照片上摩挲了一下，道：“这两天，可以试着给她开一些小灶，她有这样的特质，如果唱歌和跳舞方面都能在及格线以上，让她当center，也不是不可以。”
老师微讶，但还是点点头。
不过她差不多明白了一个问题，如果在今后的训练中，顾笙祎表现的还行的话，不要说是出道，基本上就是内定的center了。
会议室外，一个脑袋鬼鬼祟祟的收回去。
顾笙祎并不知道出现了这些小插曲。
此刻她正努力的对着镜子——练眼神。
迷离是种什么状态？
她不大清楚，虽然肯下苦功练，但有的时候像是在走神，而有的时候像是眼睛散光。
总之永远找不到关键。
但她有歪招。
她把别的团体跳性感热舞的视频看了好几十遍，最后总结出一点。
所谓迷离的眼神，就是在发愁明天吃什么……
刚好这天系统君在线，于是果断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疑惑]
顾笙祎：我虽然不懂得什么叫迷离，但是我看她们的眼神好像十分忧郁。对我来讲，能让我忧郁的事情，一种是没有钱，第二种是没有饭。只要我能出道，我就不用愁有没有钱的问题。那么眼下能让我发愁的就是我明天又该吃什么。
系统君失语。
果然他的小姑娘十分的清新脱俗啊……
然而明明今天她还要靠没有饭这样的事情，让自己假忧郁。到了第二天，一则传言则让她真忧郁起来。
她一早上起床，本来洗漱完后就想直奔训练室的。没想到一出门就看见门上被贴满了铺天盖地的小纸条。
她撕了几张看了一眼，大致含义是：center被内定是她。
周围早有人已经起床出门了，看见这样的纸条，也不免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
就算一开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问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也变得怪异起来。
被五十多个女孩包围起来是一种什么感受？
她只觉得那些男偶像真有大将之风。
不过眼前的事情还是需要解释一下的。
她捏起一张纸条问：“这是谁贴的？”
四周的人面面相觑，一方面没有人愿意承认这事儿是自己干的，另外一方面也被她这神来一笔，打得有些乱了阵脚。
正常情况下，她不是应该慌张的摇着头说‘这不是真的’吗？
没有人愿意回答她的问题，倒是有人带着满腔的怀疑和怒火先问她：“难道你不应该先解释一下纸条上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吗？”
顾笙祎看向说话的那个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解释你们就会相信吗？你们一定会让我拿出证据的，但是这种没谱的事我要怎么拿出证据，所以我现在只想揪出那个瞎说八道的人，当面对质一下。”
那个人不说话了。
顾笙祎看着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满眼怀疑的小姑娘们突然冷笑了一声。
“可能是我特别优秀，有人嫉妒我。”
有人‘嘁’出声。
顾笙祎看着那人，又问：“你不服？”
那人道：“你唱歌跳舞还没有我厉害，我嫉妒你什么？”
顾笙祎点点头：“说的也是，我既然没有你厉害，那这纸条上面写的东西不是在胡说八道吗。”
又有一人道：“也不一定非得你优秀才能当center呀，万一你私底下做了什么龌龊的交易让人发现了呢？”
顾笙祎问：“所以你亲眼看到了，我做了什么样的龌龊交易？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干了什么样的事，倒是说出来呀？”
终于有人看不过去了，站出来：“你少顾左右而言他，实话跟你说吧，这些纸条就是我写的。”
众人哗然。
这人顾笙祎还真有几分印象，这小姑娘是这个五十多个女孩里面长得最漂亮的。
她叫连雪，众人私下里讨论过，凭她的相貌，最有可能出道，而且c位担当也不是不可能。
五十选七的残酷规则中，这样强劲的对手，平时总是被大家若有若无的孤立着。
顾笙祎意味不明的问：“所以你是想表达，你亲眼看见我做了什么龌龊的交易？”
连雪理了理头发，莫名的有些心虚，但是她想想昨天的事情是她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的，没有什么好心虚的。
上前一步：“这是经纪人亲口说的。”
顾笙祎：“亲口说我和他做了交易？”
连雪：“……”
她怎么就和交易过不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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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纪南白：没错！她就是和我有py交易！
顾笙祎：呵呵
系统君：祎祎，你要的手榴弹已经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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