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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陈太宗,陈太宗转头,看向刚才一直咆哮叫嚣老者,老者此刻已经安然的坐在原先的位置,被儿子一看,立马虎目一瞪,道:“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还吵吵吵?还不跟子诺道歉?”
陈太宗:“!”
“子诺,你也别生气了,这当皇帝的每天被一群人叨逼叨逼的,想要发火还不好意思,所以啊,偶尔让老大发发火也是好的,是不是?”
陈太宗:“……”
老者脸不红继续无耻的给无辜的陈太宗扣黑锅,“刚才老大瞅着咱们两个吃鸭脖啃鸡翅,肯定是心里不舒服了,所以难免要吼几嗓子,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啊。”
“那什么,老大,虽然子诺不跟你计较,你也还是要主动点,认错!”
“父亲……”
“认错!”
陈太宗被虎着一张脸的老者给气的面红耳赤,偏生这么多年来,哪怕他现如今已经是九五之尊,可是打心里还就怕这老不死的东西如此模样。
“老大,给!子!诺!认!错!”
“子、子诺,朕……我,我……”
“又不是你的错,你为甚要认?”程子诺可没有老者那么不讲道理,他皱皱眉,看了眼感激涕零快要哭的陈太宗,深深地觉得,当儿子当成这样,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嗯嗯?
倒了八辈子血霉?
这是从哪儿听来的来着?
“子诺?子诺?”
“何事?”
老者瞅着面前又一本正经的人,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子诺啊,你刚才是不是思春了啊?哎哟喂,那小脸红的……”
“父亲,您怎么能这么说子诺,什么思春不思春的?忒不讲究了!不过子诺啊,你年纪也确实不小了,有没有看中的人家?”
陈太宗说到这里,立马露出一副特别期待,特别八卦的模样,小小声道,“来,子诺你悄悄跟我说,看中谁了?”
一旁的老者支着耳朵,光明正大偷听。
程子诺:“……”
程子诺脸色冷的快要掉冰渣子,他道:“没看中谁,不过我在想谁,你想知道吗?”
“想想想,自然想的。”
老者这次不仅竖起耳朵了,连眼睛都瞪圆了的,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让他下意识的往后挪了一步有一步,然后站在了陈太宗的身后。
“哦,真的想知道?”
“嗯嗯嗯。”
“那你想知道,我怎么想对方的吗?”
陈太宗,陈太宗脊背一凉,脑中不太灵敏的警钟终于后知后觉的响了起来。
“子、子诺啊,这事儿吧……”
“我在想,回头怎么宰了那个王八羔子!”
陈太宗:“!”
老者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家这个小崽子,只怕只能砸在手里了。
唉,作孽啊!
“阿嚏!阿嚏!”马车中,安逸一连两个喷嚏,把自己给打醒了,他揉了揉鼻子,觉得不知道是哪个好人在想念自己了。
哎,他才出门没多久吧?
肯定是自己奶奶想他了!
明义在外面听到动静,掀开轿帘子一瞅,笑道:“少爷,您醒了?现在要用膳吗?”
“几点……什么时辰了?”
“刚正午,午膳已经备好了。”
安逸睡了一上午,还真不饿,不过听闻要下午五六点左右才到目的地,到了目的地还要按照规矩找地盘,找好地盘还要排队去觐见大佬……
至于排队后能不能见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反正这一段期间是别想找吃的了,撑死了就是悄咪咪吃上几块糕点什么的。
“少爷,炖了老鸭汤,您要不要来点?”
“好,给我端一碗。对了,多添一碗,等会……父亲应该也该醒了。”
从一上车就开始睡的安国公,是在一阵香味中醒过来的,他打了个呵欠,下意识的就叫“宝贝儿”,话音出口的同时,入眼的一张祖父的脸,吓的他直打嗝。
“父……亲,你还好吧?”
“嗝!嗝!”安国公面带愠怒,又气又恼,偏偏还不好意思说,只能努力的灌水,企图将一连串的打嗝给咽回去。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几盏茶下肚,安国公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威严。
“你方才凑那么近作甚?”
“……马车就这么大,要不我坐到外面去?”安逸很好说话,提出建议。
安国公本来愠怒的脸,顿时就大怒,恼道:“混账,你这在要威胁本国公?”
安逸只觉得莫名其妙,自己方才说了啥?
咋就是威胁了?
“哼,马车又不是容不下你这么个人,本国公是那种磋磨自己儿子的人吗?”
安国公气咻咻的补充了一句,又瞅着因为自己这句话恍然大悟的儿子,愈发心塞了。
这么个说话不长脑子,别人说话还听不懂的蠢货儿子,真的能靠谱?
哎,白长了祖父那张英气逼人的脸蛋!
“你过来,汤就别喝了,听我跟你说,狩猎这事儿,你巴拉巴拉巴拉……”
接下来一段时间,安国公难得像是一个父亲一样,开始给安逸科普秋猎期间的种种,着重强调了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最后又传授了一番抱皇帝陛下大腿的经验。
安逸,受益匪浅。
秋猎是在皇家庄园附近的几座大山上,除了一些因为各种原因不适合继续留着的皇亲国戚可以暂时去皇庄休憩,其他一干人等都是要在外面过夜的。
当然,过夜就跟帐篷一样,也是分了等级和层次的。
国公府这代国公爷虽然没本事,下一代的安逸眼瞅着也是个没本事的,但是耐不住出身好啊,国公府世袭罔替的爵位在这里摆着,因此得到了个颇为不错的地盘。
“少爷,帐篷小的们来就成,您……还是休息吧。”明忠赶忙结果自家少爷手里的伙计,又瞥了眼在搭建灶台的明义,想了想道,“少爷,国公爷那边应该换好衣服了,您差不多该去等着了。”
安逸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去了便宜爹的帐篷外。
安国公比儿子年纪大了一半有余,却也活的比儿子精致一倍多,沐浴更衣再束发,然后还要用女人用的面脂红纸,给自己上一个精致的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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