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故事与新生

　　之后的剩余假期时间，楚汐白天一直呆在麦格教授办公室看书学习做作业，三餐也全留在办公室解决。
　　这个圣诞假期楚汐总体过得一般。一方面是因为她的咳嗽并未因喝了姜汤而有平息的趋势，时好时坏；另一方面，赫敏有几次来办公室向麦格教授请教学习问题，麦格教授自然是尽责地耐心解答她的问题。如果只是这样，倒还好。可是赫敏在请教问题时，她的目光停留在楚汐身上的时间太长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楚汐不得不怀疑对方到底有没有把麦格教授的讲解听进去，若真是这样，她完全是在浪费时间。不仅是她自己的时间，还有麦格教授的时间。

　　一次看似正常的学习讲解完毕后，等着格兰杰小姐退出办公室，麦格教授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说道：“格兰杰小姐提出的问题或见解越来越不符合她的正常水平了。”
　　楚汐轻扬眉毛：“是超过了，还是别的情况？”
　　“大大低于她的平时水平。”麦格教授略有不满地说，“我发现格兰杰小姐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的比放在我身上的还要多。若不是…我都差点以为她对你——”
　　“嗯？她怎么了？”楚汐从书中抬起头，望向坐在办公桌前的麦格教授。
　　“没事…”麦格教授抛去那种极度荒谬的念头，微微摇头，“墨提斯，新的一年来临了，你马上又要长一岁了。”
　　楚汐笑答：“还有半年呢，米勒娃奶奶。”

　　“墨提斯现在没有心仪人物吗？或者对未来结婚对象有什么想法？”麦格教授隐有调侃之意。
　　“唔……”楚汐合上书本，侧头仔细想了十几秒，才缓缓说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人。我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想法，至少能尊重我的想法，而不是一味地去否定对方。他应该是个爱读书且有包容心的人，然后我们会有很多共同语言。最好能够有共同的默契。至于是否纯血巫师，或者钱财多少，我是不在乎的。当然，我不会嫁给一个麻瓜。”
　　“我希望他能好好照顾你。你的身体比常人弱多了。”麦格教授又添上了几个条件，“我希望他能温柔点，能学会让步，不会跟你有意气之争，让你独自闷着火气……”
　　楚汐低头抿嘴笑起来：“如果双方真的有冲突，咳——我又不是强词夺理的人。”
　　“就是这样我才担心——”麦格教授似有叹息，“墨提斯，你太内敛了。遇到什么事，明明心里有很多想法…你总会习惯于压抑自己的情绪…我好像从未看到你大吼大叫的样子。所以，我不希望那个人会经常与你辩论，而是能学会从你的角度去看待世界，至少能真心包容你，而不是第一时间试图与你争论。否则，我真的担心你会气坏身体。”
　　楚汐玩笑道：“咳咳——也许，我会找一个像您一样的人？”
　　麦格教授扬起眉毛，自信道：“如果真的有这样的男生。”
　　“这很难。您太优秀了。”楚汐微笑着摇头，“如果真的遇到那个对的人，我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您。”

　　麦格教授轻微颔首，说道：“我很期待能看到罗兰家族的新生后代进入霍格沃茨读书。”
　　楚汐勉强收住笑声，抬头笑对麦格教授：“也许到时候我会是她或者他的教授之一呢？您应该依然是格兰芬多院长兼变形术教授。”
　　“说真的，”麦格教授往上推了推她的方形眼镜，“墨提斯，你非要选择魔药学吗？你的变形术并不差，已经远远超过大部分学生了。就是魔法部的那些官员，我不知道现在他们是什么情景…当初我在魔法部工作时，那帮人连像样的铁甲咒都使不出，更别谈守护神咒，或者其他略高深的咒语了。我真不敢相信他们大部分会是从霍格沃茨毕业的。”
　　楚汐猜测道：“也许每年的等级考试内容不一样呢？而且，傲罗们总有一定实力的。我知道，在巫师战争中，有些实力强大的傲罗们起到了很大作用。据我所知，穆迪先生就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傲罗，逮捕了很多黑巫师。”
　　麦格教授语气变严肃：“想要成为傲罗，需要经过专门训练与考试，自然不一样。墨提斯，我昨天给你布置的作业，你的完成情况怎么样了？”
　　“总体差不多了。”楚汐抽出放在边上的三张羊皮纸，“还有一些需要完善。晚饭后再交给您。”
　　麦格教授从扶手椅上站起来。“很好。我先去礼堂吃饭了。拉尔——”一只家养小精灵随即出现。
　　“再见，米勒娃奶奶。”楚汐目视着麦格教授走出办公室，然后对着拉尔吩咐自己需要的食物，“拉尔，今天中午我想吃一小盘番茄炒蛋…………”

　　几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学生们都陆陆续续回到学校了。在新学期开始的前一个晚上，楚汐很高兴地见到了那些久未见面的朋友们。秋还特意对楚汐热情地道谢了很久，因为楚汐在圣诞节送了她一把火弩（和谐）箭。坐在秋附近吃饭的意外听到这事的拉文克劳魁地奇队队长戴维斯，对方明显也是一个魁地奇狂热者，一副恨不得冲上来给楚汐几个吻的样子。幸好秋帮忙稳住了对方，没让他做出这等无礼的事。
　　“这学期的第一次比赛是拉文克劳对斯莱特林，秋，加油啊！你有火弩（和谐）箭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飞天扫帚！”戴维斯十分激动地说。
　　秋笑着点头应声。
　　在他们畅聊时，楚汐悄悄转移阵地，来到卢娜旁边。大概是因为“疯姑娘”的传闻，尽管拉文克劳学生对于各种怪异思维的包容性比较强，除非真的没位置，没几个人愿意坐在卢娜附近。

　　楚汐神色自若地在卢娜一边坐下来，说：“卢娜，这次圣诞过得不错吧？很感谢你送来的圣诞礼物——飞艇李。”飞艇李就是卢娜现在耳朵上戴着的橘红色东西，楚汐刚开始还以为那是小萝卜，没想到那其实是一种神奇的植物。据卢娜解释，飞艇李可提高接受异常事物的能力。洛夫古德先生与卢娜就是借此看到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神奇生物。洛夫古德先生还会把有趣的内容刊发在《唱唱反调》上面与其他同好者交流。
　　“嗯。很好。你的礼物也很好，我很喜欢。”卢娜点头，抬手摸了下她耳朵上的飞艇李，说，“你有用过吗？”
　　“我戴过一段时间，”楚汐似有苦笑，“那天，麦格教授还以为我疯了。”
　　卢娜露出一个谜一般的笑容：“可以想象。戴上后，你有没有在霍格沃茨发现什么有趣的动物？”
　　楚汐无奈地摇头：“很遗憾，没有。我连你经常说的蝻钩与骚扰虻都没能看到。”
　　“那是因为你戴得时间太少了。”卢娜点了点头表示自我肯定，“我小时候也看不见的。后来戴了好几年，才隐约发现那些神奇的东西。而且，如果不相信那些动物的存在，也是无法看见的。当然，这个问题对你来说不存在。”
　　“好，我会好好保存着。也许某一天突然可以看见了。”楚汐微笑回应，“我能在这里吃饭吗？”

　　“随意。我爸爸最近有看过《真理》的文章，”卢娜忽而转变话题，“他说里面有些观点很有意思。最近有一篇文章讨论得很热闹，狼人是否应该有合法权益，比如工作。我爸爸总是看不惯魔法部——主要是乌姆里奇的做法，他说她总是号召、出草有关限制神奇生物、魔法生物的权益的法令，想把一些其实不危险的动物归类到高度危险等级。”
　　楚汐停下切牛排的动作，说：“你爸爸怎么看待鹰头马身有翼兽呢？”
　　“鹰头马身有翼兽…”卢娜缓缓说道，“我们家没养这个。我爸爸说，这种动物不太有趣，没什么意思。在圣诞节之前，有一次满月，爸爸带我去看了月痴兽。那才有意思多了。”
　　“月痴兽…”楚汐沉吟了会，“是那个只有在满月的晚上才会从洞里出来的很腼腆的动物吗？我只知道——”楚汐笑了下，然后说，“如果在日出之前收集月痴兽的粪便，那些粪便就能够让魔法植物长得又快又茁壮。所以它的粪便很稀有。我在斯普劳特教授那里见过少量的月痴兽粪便。”
　　“对啊。”卢娜点头，声音更为缥缈空灵了些，“它有四条细长的瘦腿，下面是四只扁平的大脚板。平时是爬行着，到了月光下，它就会用两条后腿站立，开始跳非常复杂的舞蹈。虽然我不太喜欢跳舞……”
　　就这样，楚汐边吃小块牛排边听卢娜说有关月痴兽的事迹。说完月痴兽，卢娜还说了其他与满月有关的动物，比如湿地狼人。湿地狼人是一种极度危险的狗头动物，普遍生活在美国路易斯安那州的湿地中。它的毛发还可以做魔杖的杖芯。当然，对奥利凡德先生来说，这种杖芯不具有普遍性。

　　“晚上好，楚汐，卢娜。”有人热情地对她们打招呼。
　　卢娜没回头去看对方是谁，直接说：“金妮。”
　　“晚上好，金妮。”楚汐微笑着点头回应。
　　“多谢你的圣诞礼物了，楚汐。”金妮在楚汐一边坐下来，笑道，“当时我看到那个长长的银绿色礼盒，我就清楚会是谁送来了。果然，一把非常崭新的光轮2001！妈妈只是说了一句你不该送那么贵的礼物，然后就忙着去做早餐了。乔治、弗雷德他们知道后还求我让他们玩一会呢。”
　　楚汐问：“你要加入格兰芬多魁地奇队吗？我觉得你的飞行技术也很好呢。”
　　“这个不急。”金妮颇有意味地回复，“罗恩都没成功呢。现在的格兰芬多魁地奇队可以说是整个全校最好的队伍了。每个队员都很优秀。”

　　“这倒是。”楚汐点头，“我刚才听戴维斯说，下个星期有一次拉文克劳对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比赛。”
　　“实话说，这次我有点希望斯莱特林能赢拉文克劳。”金妮坦率地说，一点都不在意她现在是坐在拉文克劳长桌边上。“上次和赫奇帕奇的比赛，格兰芬多输得很惨。只要斯莱特林赢了拉文克劳——最好是险胜，然后格兰芬多也赢了拉文克劳，我们就能排第二了。”
　　“恐怕这是件很难的事。”秋突然站在三人背后，“楚汐送了我一把火弩（和谐）箭，比斯莱特林的光轮2001好多了。虽然扫帚不能决定一切，但它能让我在追逐金色飞贼中有些优势。”
　　“这也是件好事。”金妮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拉文克劳队队员的扫帚整体不如斯莱特林的光轮系列。如果你们拉文克劳险胜斯莱特林，然后格兰芬多赢了斯莱特林，我们照样是第二名。只不过时间晚了点。”
　　楚汐若有所思：“说来说去，就是分数问题嘛。你刚才一直在强调险胜。”
　　“对。”金妮直率地点头说，“确实是分数问题。格兰芬多现有机会并不大。如果四个队伍分数相差不大，格兰芬多才有些许夺冠可能。自从上次比赛后，有些人悲观地说格兰芬多今年要丢掉魁地奇杯了。”

　　“听说——”卢娜的空灵声音插进来，“格兰芬多的找球手现在还没有一把好扫帚。而且，如果——摄魂怪……”
　　“至于摄魂怪…这个不用太担心。”楚汐轻抿嘴唇，努力抛去脑海中的那些糟糕记忆。“教授们会都到场保证学生们的安全的。如果摄魂怪又一次意外冲进学校，邓布利多校长一定会呼吁甚至强迫魔法部撤回那条让摄魂怪守卫学校的命令。”
　　卢娜抬手抚了下楚汐的长发，轻声道：“楚汐，好像摄魂怪带给你的糟糕感觉还没过去呢？”金妮与秋也关心地望着楚汐。
　　“还好。”楚汐强笑道，“其实，我听说哈利在圣诞节也收到了一把火弩（和谐）箭。”
　　“真的！”金妮有些惊喜地呼喊，“火弩（和谐）箭！那格兰芬多就有很大希望——”
　　“恐怕哈利这辈子再也不能见到它了。”一道满是火气的声音打断金妮的话语，“就为了该死的安全保障。”

　　金妮与秋都迷惑地望向不远处的罗恩与哈利。卢娜依旧把注意力放在楚汐身上，手指不断在楚汐的茶发上穿过、抚顺，望向楚汐的目光满是安慰与温和。楚汐顿时觉得那些记忆仿佛没那么糟糕了。“谢谢你，卢娜。”
　　“你身上的骚扰虻一直很多……”卢娜轻声道，“自从被摄魂怪影响后…楚汐，如果麦格教授真的成了你最害怕的记忆…你现在去观察主宾席，可以发现麦格教授正在看着你。如果你害怕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其实每段人生或记忆都可以说是一场梦啊。”
　　楚汐立刻抬眸望向主宾席，果然，麦格教授的视线正投向拉文克劳长桌。更准确地说，是放在他们几个人身上了。深深呼了口气，楚汐隐约觉得那些不愿接受的可怕记忆似乎在褪色。
　　“我刚帮你摘掉了几个骚扰虻。现在感觉好多了吧？”
　　楚汐释然笑道：“好多了。”
　　“嗯。”卢娜点头，手上动作不停。“还有好几个，我继续帮你弄掉。”
　　楚汐挪了下位置，让自己更靠近卢娜。

　　“赫敏她——”走近餐桌，罗恩用力喷了口气，说，“她自作主张告诉麦格教授，哈利收到了火弩（和谐）箭。她们都怀疑这把扫帚是布莱克送来的，上面也许会有什么恶咒。麦格教授说要把它交给霍琦夫人和弗立维教授，拆开来，仔细检查一下。”
　　“拆开？”金妮呐呐重复道，“能复原吗？”
　　“梅林保佑！”罗恩气道，“我们还没有机会骑过一次，就被收走了！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可以把扫帚归还给哈利！”
　　楚汐温声道：“你要相信教授们的能力，也要理解他们的担忧。”
　　“但是——”哈利有些痛苦地说，“我可以肯定那把扫帚没什么问题。一点毛病都没有。被教授们做了各种反恶咒的检测之后，它会是什么模样，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秋说：“他们都说小天狼星·布莱克正在追杀你。麦格教授会有这种想法，挺正常的。”
　　“一个正在逃逸的杀人犯！”罗恩喊道，“他怎么去买一把扫帚啊？他哪来那么多钱啊？妖精们可以不管布莱克是否犯法直接让他取钱，可是魔法部肯定会盯着布莱克的金库。而且全国都在通缉他！他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地走进魁地奇精品店去买扫帚呢？《预言家日报》最近什么都没说啊！就是要送不好的东西，他可以直接把一个带有恶咒或者黑魔法的东西寄过来，只要哈利在拆礼物时，不小心碰一下，就够了！何必大费周章买一把火弩（和谐）箭！”
　　“危险物品没那么容易混进学校。”秋摇头，“也许他预料到波特先生会迫不及待地使用新扫帚，才会送来呢？”
　　金妮点点头：“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挺聪明的。”

　　“楚汐——”罗恩望向楚汐，“你能不能对麦格教授说说，早点检查好，把火弩（和谐）箭送回来。哈利现在还没有属于自己的扫帚呢！我知道，麦格教授会乐意听从你的建议。”
　　“她不可能会对麦格教授说的。”一道微有骄傲口吻的声音在附近响起，“噢，不好意思，我只是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聊天。”
　　楚汐抬头看着哈利，说：“我会对麦格教授说，让她尽力在格兰芬多的下次魁地奇比赛前归还你的扫帚。你要相信麦格教授，她也希望格兰芬多能赢，她非常喜欢那个魁地奇杯。”这些话说完，楚汐又对着卢娜低声说了几句，接着朝金妮、秋、哈利、罗恩等人笑了笑，然后起身离开。

　　“楚汐——”赫敏有追上楚汐脚步的趋势。
　　“万事通小姐，”卢娜打断赫敏的话语，“听说你对狼人了解得很多？”
　　“啊，是的。”赫敏有些不耐烦地应付。
　　秋笑道：“我还记得上次卢平教授病了，斯内普教授给我布置了三张羊皮纸写有关狼人的论文。”
　　“三张？！”罗恩吃了一惊，“他给我们布置了两张，我以为这够多了。”
　　赫敏随手拨了拨棕发，带着令人气恼的优越感的口吻说道：“如果你有仔细看过有关狼人的书籍，就会发现仅仅二张羊皮纸是写不下的。”
　　罗恩有些不满地低声嘟囔着什么，没直接回应赫敏。

　　“说起来，”秋看似遗憾地说，“后来卢平教授回来上课了，又宣布取消了这项作业。不过，我也确实没完成呢，量太大了。噢，波特先生，不知道摄魂怪——”
　　哈利忙答：“我正努力准备抵抗呢。卢平教授说他会教我如何抵挡这些摄魂怪。我们这星期就应该开始了，他说他圣诞节以后有时间。我不会错过比赛的。”
　　“这样…”秋点头，“卢平教授应该是要教你守护神咒。据我所知，能抵挡摄魂怪的唯一办法只有守护神咒。可是，这个咒语很高深……很难学……戴维斯有一次说过，绝大部分学生从霍格沃茨毕业后都没能学会这个咒语。”
　　“我一定会努力学会的。”哈利紧紧捏住拳头，“我不希望再次被摄魂怪影响。”
　　秋微笑道：“那我真的很期待与你的下一次比赛。你是一个很优秀的找球手。嗯，这次楚汐送了我一个很好的圣诞礼物，是火弩（和谐）箭。我在家里试飞过几次，感觉真的很好呢。祝福你能在比赛前拿到自己的火弩（和谐）箭。这样，双方的找球手都有火弩（和谐）箭，想想也挺有趣的。”
　　哈利与罗恩听到楚汐竟然给她送了十分昂贵的火弩（和谐）箭，都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你们感情可真好！”罗恩叹道。）
　　“既然楚汐都那么说了，麦格教授会及时把扫帚归还给哈利的。”赫敏说。
　　“若不是你偷偷跑去对麦格教授说这事，哈利的火弩（和谐）箭就不会被没收了！”罗恩没好气地说。他认为将一把崭新的火弩（和谐）箭加以拆卸，那无异是犯罪性破坏。

　　“嗯——我刚发现——”金妮开口劝止几人开始吵架的趋势，“卢平教授的脸色还是不怎么好呢，满脸病容。哈利，他有说过什么时候教你吗？”
　　哈利迅速回答：“我明天上课会问卢平教授的。明天有一节黑魔法防御术。”
　　金妮点了下头：“噢，那就好。楚汐送了我一把光轮2001。如果麦格教授没有及时归还给你那把火弩（和谐）箭，也许——你可以试试我的扫帚……”说完，金妮快速低下头，想要掩住羞涩的面颊。
　　“她真的送你光轮了！”这是罗恩的惊呼声。
　　哈利委婉拒绝：“抱歉，如果可以的话，我不太想用马尔福认为好的东西。”
　　“噢，这样…”金妮似是松了口气，又好像有些遗憾。“我要去吃饭了。你们继续聊。”说完，她就离开拉文克劳长桌。
　　“既然楚汐如此说，麦格教授会及时把扫帚还给波特先生的。我已经吃完了，再见，各位。”秋也跟着离开了。
　　卢娜放下刀叉，轻快地说：“我也吃完了。再见，各位。”
　　哈利与罗恩依旧对赫敏有怨气，不想跟她说话，直接前往格兰芬多长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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