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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墙壁上海报是为卢瑟最新一款的机器人做的宣传，这家与韦恩是竞争对手的公司近段时间将目标投往机器人的研究，然而政府一直没有给予支持。
“我们需要它们，那些家伙可不是破铜烂铁，它们可以帮我们维持社会治安……但是，现在有了蝙蝠侠和超人，没有人需要考虑花钱在我的产品上。”男人朝着莉莉娅挤了挤眼，“很高兴见到你本人，我叫莱克斯卢瑟。”
“我对你是谁没有兴趣，我不是自愿来这里的。你有什么目的？”
她不觉得这个男人会是打算拿自己来威胁蝙蝠侠，毕竟他未必是知道他商界的头号对手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
“我一直在关注着你。”
“关注我做什么？”
“这是一项交易，但我不打算把你交出去。”莱克斯卢瑟说，“你对我而言有大用处，也许你会愿意帮我制造一只怪物。”
莉莉娅有些懵，她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神经质，以至于他说的话根本就不够明白。
莱克斯卢瑟挥挥手，从门外面进来两个彪形大汉。
“我们先确定你能够有用。”
他们轻而易举地就把莉莉娅控制住，莱克斯卢瑟拿过一把手术刀在她的胳膊上划了一道子。
“完美！”他兴奋地几乎跳起来，“我们需要强化它。”
“你是对我的能力有兴趣？”
“你也很想知道自己的能力到底特殊到什么地步吧？”
“谢谢你，我不想。”
莉莉娅不知道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那绝对不会是好事。
壮汉把她关进了一个胶囊一般的透明容器里，那一看就是一个用来做实验的东西。
“会很疼，但是我保证能够很快激化你的机能。”
莉莉娅非常讨厌封闭又狭小的空间，但是从里面根本就打不开，即使能够强行打开了，外面的人也不会放走她。
恐怖掠夺走了她的心绪，她本能地感觉接下来会很糟糕。
莱克斯卢瑟点动了一个按钮，“你不会喜欢的，原谅我。”
通入容器里的电流迅速地侵袭着她的身体，入骨的疼痛从四肢百骸折磨着她，她有些恍惚，甚至看不清楚外面的人。
“看来没有用，boss。”
“闭嘴！”莱克斯卢瑟有些失望，他的手指放在另一个按钮上，“我们试试这个。”
“可是上次被投入里面的小白鼠很快就死了。”
“如果她也一样没用，死了又何妨！”
莱克斯卢瑟魔怔一般用力地把红色按钮点了下去。
一股绿色的气体在容器里弥漫开去，它并无味道，却能够让吸入者陷入濒死状态。
“人体都由极限，越是到了那个临界点，越是容易激化潜能！”莱克斯卢瑟目不转睛地盯着容器，“come on，只要不会死，你就成功了！”
莉莉娅确信自己出现了幻觉，查尔斯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她不知道这是那日在琴格雷房间里的事情，还是现在他又试图进入自己的意识里。
布鲁斯的脸在脑海里闪过了又消失，甚至还有一丝微笑在他嘴角浮现。
她最爱他穿雪白衬衫的模样，带着一种干练和慵懒。
……
实验室的门轰的一声巨响。
莱克斯卢瑟诧异地望着来路不明的不速之客，头戴面具的闯入者手里拎着的武器是他的部门设计的，“这是什么情况，员工造反吗？”
“我很抱歉，并不是。”
“杀戮者让你们来的？干嘛这么心急，我正想去拜访。”
站在队伍前面的男人将头上带着的面罩摘下来，绿色的头发和雪白的脸让人不寒而栗。
“JOKER……”
莱克斯卢瑟身前的那两个壮汉保镖颤声嘟囔一句，他们两个默契地看了彼此一眼，然后倒退几步，闪去了一边。
“good boy！”小丑说。
“我不明白，我们没什么冲突吧，对付蝙蝠侠，你和我还算是战友！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no,no。”小丑摇摇头，鄙夷地打量着他，“我没有敌人，所以也没有战友，小蝙蝠只是一个玩具，啧啧，你是不会懂的，你只管去死好了！”
“wtf！”莱克斯卢瑟兀自抓起手q对准了眼前的领头人，开了q。
“老大，她已经死了。”去打开容器的手下人说。
“很可惜，如果你的想法和我一样，那恐怕让你失望了，她没有用处。”莱克斯卢瑟的话音刚落，小丑抡起胳膊，在他嘴巴上狠狠地给了一拳。
他走到容器那里，莉莉娅安静地躺着，双唇惨白，确实毫无生气。
“老大？”
手下人颤颤巍巍地叫道。
“把她带走。”
“可是她已经死了……”
小丑扬手给了多嘴的手下人一发子弹，其他人赶紧过来，七手八脚地把莉莉娅从容器里抱出来。
太阳再次从东方升起来，布鲁斯、戴安娜和克拉克回到了查尔斯的学院。
“我已经知道了，事情解决了。”
“那个杀戮者虽然没有什么特别攻击性的能力，但他的影响力不容小觑，他在埃及的追随者已经上万人了，很多人都有犯罪前科。”戴安娜说，“他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
“那些崇拜他的人都祈求长生不老，他通过吸取别人的生命力，给他的随从们续命，所以各地区才出现了大批无故死亡的人。”
“但愿我们阻止了他，不会再有类似的情况了。”
查尔斯：“我会密切关注着。”
他张了张嘴，却又欲言又止。
“what？”戴安娜问道，“有什么事情你刚才想告诉我们？”
“也许是我有些劳累……但我确实无法捕捉到莉莉娅的声音……”查尔斯自言自语似的说，“也许是这个机器出了问题，我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暂时没有杀戮者的威胁，她应该也没事。”汉克安慰道。
“你的意思是，莉莉娅没有在这里，她擅自跑了出去？”布鲁斯问道。
“是的，她让学生告诉我们，不要再找她了。”
查尔斯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张纸条，上面确实是莉莉娅的字迹，她去意已决，已经两天了也没有和任何人有过联系。
“随她去吧，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布鲁斯淡然地说道。
“呃，没想到她居然是个问题学生。”克拉克说。
“那么可爱的女孩就算犯错，我也会选择原谅她。”戴安娜笑道，“但是查尔斯为什么听不到她的声音？”
“我再对机器进行一下校准。”汉克说，他以为这是教授使用的仪器出了问题。
直到情书事件里的女学生从外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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