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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实验时间。
内德把自己手头的任务早早地做完了，他已经提醒彼得三四次了，但那个家伙还在摆弄手机，看起来心不在焉地，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小丑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莉莉娅被劫持的事情也在哥谭市新闻上报道了。
但因为镜头太远，没有拍清晰。
当时彼得也在忙碌，他是事后看到新闻才知晓此事的。
从身形轮廓上看，大概是莉莉娅！
彼得去过她的住处看她，但是那里已经住进去了陌生人。
桌子上本来摆放着的她喜欢的书籍也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大堆新住户的零食。
他又去了莉莉娅喜欢的哥谭市图书馆，一直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你知道彼得，有事情你可以跟我商量，我们无话不说。”死党内德凑过来，说。
“并没有什么事情，我只是……”
彼得的目光穿过实验室厚实的玻璃窗子瞧见朝着这边走来的男人，虽然还有八百米的距离，但他立刻认出了对方。
是他出发来哥谭市去跟托尼斯塔克告别时见到的男人，科尔森。
西装革履的男人径直地推门进来实验室走到了彼得跟前，“彼得帕克？我有事情要找你。”
他从手提袋里抽出来一张照片，是莉莉娅的。
“你知道她在哪里吧？”
“你找她做什么？”
“当然是有事情。”科尔森顿了顿，又继续补充道，“本来我一直安排了人监督她的行踪，可惜……”
“为什么要监督她？”
彼得对科尔森并不了解，但既然他和托尼斯塔克关系不错，自然不会是坏人。
“我并不知道莉莉娅在哪里，她原来的住处已经是别人的了。”彼得突然想起来，也许莉莉娅会去在那个家伙那里，据他所知，她在哥谭市唯一的牵绊也只有布鲁斯韦恩了。
虽然还不清楚她们之间关系到底如何，但在这样的时候，对方作为一个朋友，不至于不管不问吧。
毕竟电视上整天报道哥谭市的首富布鲁斯韦恩有多么热衷于慈善……
“你刚才想到了什么？”
科尔森敏锐地捕捉到了彼得眼里的神色。
“呃，我知道一个地方，但这只是一种猜测。”
‘
“什么地方？”科尔森说，“韦恩庄园？”
“你怎么也会猜是那里？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这位小姐对布鲁斯韦恩很感兴趣。”科尔森从莉莉娅之前的住处搜罗到一堆东西，那些韦恩集团总裁的照片和相关报道都被她整整齐齐地收进了一个精致的小箱子里，有的图文上还被画上了心形，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铁粉会做的事情。
所以他才大胆地推测。
而且超级英雄计划他一直跟进，对于隐藏在哥谭市的神秘蝙蝠侠，他也是一清二楚。
既然蝙蝠侠去营救了莉莉娅，那这个女孩会在他那里也完全说得清楚。
两个人一拍即合，随即去了韦恩庄园。
他们从实验室赶去那里才上午九点，莉莉娅因为药物作用，还在睡觉。
布鲁斯正在仔细研究女孩的血液。
“它看起来平淡无奇，没有什么问题。”
“也许是她身体的其他机能导致她有强大的愈合能力？恕我直言，你的愈合力也不一般，所以……大概她也没有什么特殊本领吧……”
布鲁斯摇摇头，他并不觉得莉莉娅伤口愈合迅速会是正常人类通过训练得到的能力，即便是他经过了各种野蛮训练拥有了强大耐力，对疼痛有过人的忍耐，伤口在药物作用下也会愈合快一些，但到底是血肉之躯，也不可能完全避免疤痕和疼痛。
莉莉娅的却不一样。
但这血液里怎么会什么端倪也没有？
布鲁斯忽然有些恼怒，他不喜欢这种无措的感觉。
“她还有多久醒过来？”
他转头问管家。
“除非我们去叫她。”阿尔弗雷德笑了笑，“你不是希望她能保持安静吗？”
“也许我们可以趁机把她带来这里。”
“啊？”
“我们直接扫描一下她的身体，所有的器官……”
“sir，这里的仪器……”阿尔弗雷德摇摇头，“恐怕没有那么高明，最好的设备在公司你的研究室里。”
“那就把她叫醒吧，她睡得够久了。”
“你已经两天没有睡觉了。”阿尔弗雷德提醒道。
“小丑那家伙，真的令人头疼……”
布鲁斯轻叹一声。
“他已经被抓起来了，戈登也增加了监管他的人手……”
“嗯，你应该给我茶里也放点药。”布鲁斯软软地陷进了沙发里，闭上眼睛。
“还是去卧室吧。”阿尔弗雷德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说道。
“眯一会就好。”
他懒得再挪动了。
上午的阳光从窗户里洒进来，阿尔弗雷德拉上了窗帘，绒布的一层加上轻纱的一层，厚实的将光芒都关在了外面。
即使闭上眼睛歇息，布鲁斯的眉头依旧为微蹙，似乎在睡眠中还在思索着。
原本他都是晚上出去，白天至少可以补睡四五个小时。
但近日根本睡不好。
总觉得有什么事情。
到底是浅眠，科尔森和小蜘蛛来访进屋还没呆几分钟，他就醒了。
“她不在这里。”
韦恩少爷和管家相同的回答 让彼得很失望。
“如果你见了她帮我跟她说一句，但愿她没事。”
虽然两个人才认识没多久，他真的很担心。
布鲁斯细细地审视着眼前这位少年，他清秀的面容让他看起来颇像油画里走出来的纳克索斯，只是眉宇间少了一些柔美，多了几分英气。
他目光炯炯，一双眼睛里似是有小火焰在不停地灼烧着。
布鲁斯隐约记得自己见过这个少年，他好好地想了一下认出来了，确实是见过的：
在去年纽约举办的世界科技展销会上打过照面。
当时他和斯塔克集团总裁约好了一起吃饭，出去坐的车是托尼斯塔克的，开车的是一个实习生，就是这个彼得帕克。
“这小子非常聪明。”
他记得斯塔克集团总裁把类似夸奖的话说了不止一次，所以也特意关注了那小子一下。
彼得帕克所在大学安排学生实习，他本来打算去斯塔克集团，但因为很多同学都报名去了曾经举行过大学生科技大赛的韦恩集团，他也就被拽着一起来了哥谭。
在公司里也曾经见过一次。
因为太忙，生活作息又是昼夜颠倒，他也就偶然那次在电梯附近碰见过。
当时也没有特别在意。
没想到他居然和莉莉娅也是相识的。
两人年纪倒是相仿。
看他如此关心的样子，关系应该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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