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与最后的爱

作者:蜜洋MiYou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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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景1:日正当中。夏氏集团大楼,第10楼市场营销业务部。夏宇枫送林可唯回家后,便急急忙忙地赶回公司。午餐时间,办公室稀无人烟,只剩下满面愁容的张维伦和谢金兰。】

      夏宇枫:(着急地跑进办公室,直接来到张维伦的座位,就见谢金兰正和张维伦谈论着什么,两人都心事重重神情严肃)维伦哥,金兰姐!我回来了!

      谢金兰:(语气关切)宇枫,可唯她的人没什么大碍吧?伤到哪儿了,伤得严重吗?

      夏宇枫:放心吧!可唯她没什么事情,就只是受了点惊吓,右脚轻微扭伤,还有手肘跌倒时意外擦伤了。(紧张地转移话题)不说可唯了。维伦哥,你刚才电话里说到不清不楚的。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什么叫作我和可唯都要被辞退了?我们不是已经知会你帮忙请个人紧急假了吗?

      张维伦:(叹了口气,与谢金兰交换了一记眼神后对着夏宇枫柔声安抚道)宇枫,你先不要着急。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就……(欲言又止)

      谢金兰:(见张维伦吞吞吐吐,心急地抢白说道)唉哟,你这个维伦说话也不说清楚,是打算让谁听得懂啊?(看向夏宇枫)宇枫,其实呢,事情是这样的!那个‘陈世美’没事找事做,为了报复我们之前对高层说出他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现在随便找了个理由借故打算炒掉你和可唯!

      夏宇枫:(惊叹道)什么!?竟然有这种事?不过我和可唯明明就有口头上请假了啊!况且可唯她是真的遇车祸受伤了,刚才医生也有给了她两天病假单呢!这……那个陈经理怎么可以那么坏!无缘无故就想要辞退我们,他用的是什么理由啊?

      张维伦:(缓缓解释道)宇枫,你先别激动。我们都心知肚明那个陈经理是打算趁机报复,但是以他的职权界限,他也不可能只手遮天的。所以,我们也不用太担心。

      谢金兰:(哀叫道)喂!你这个张维伦……唉~都不知道该说你乐观还是蠢!那个‘陈世美’明的暗的来,都已经列出一堆‘所谓的正当’理由准备辞退可唯和宇枫了。你还让宇枫不要担心?切!

      夏宇枫:(心急追问)正当理由?什么正当理由啊?金兰姐,维伦哥,我和可唯究竟犯了什么错了?

      张维伦:(微微叹息)你们没做错事。最错的就是那个无中生有的陈经理!他一心想要报仇,自然也会处心积虑找出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找机会铲除掉我们。

      谢金兰:就是这样没错!(附和道)宇枫啊!那个‘陈世美’说你和可唯暗通款曲,在办公室搞绯闻谱恋曲。又说你们忙着谈恋爱且无心工作,作为新人都不积极学习!而且啊,他还说你和可唯工作效率差!现在又借故说你们没有通过公司正式的请假程序申请假期,说你们失职无故旷工!

      夏宇枫:(表现诧异,立刻出声为自己和林可唯辩解,表现激动,把所有累积的情绪都一次过发泄出来)胡说八道!我……我承认我是喜欢可唯,不过我们俩哪里有像他说的那样子!什么叫忙着谈恋爱无心工作?我和可唯每天晚上加班是作假的啊?还有啊,说我们不积极学习?他安排的那些工作,好像都不是我们范围内的工作。那也就算了!我和可唯都已经帮他打杂清储藏室,然后又依照他的吩咐和指示在限期内把所有资料整理到七七八八了。都卖命做到这份上了,他竟然还敢胡乱冤枉我们,甚至还想乱编理由辞掉我和可唯!?那个陈经理也太过分了吧!他这么做还有天理可言吗?(重重喘气深呼吸,气愤难耐地握紧双拳)

      (张维伦和谢金兰第一次见到这样激动情绪的夏宇枫,都不禁吓了一跳。不过像抓到了什么重点似的,张维伦和谢金兰不自觉面面相觑,然后相继露出玩味的笑容。)

      谢金兰:(调侃道)宇枫,你刚说什么?喂,原来你是真的喜欢可唯啊!

      张维伦:(笑言道)就是啊!你们两个是不是真的背着我们私下在一起了?嗯?竟然保密功夫这么到家,连我们都瞒着!

      谢金兰:对啊!你们两个究竟在一起多久了?

      夏宇枫:(哑口无言,面露害羞)那个……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啦!其实……我和可唯都还没有正式在一起……我承认我喜欢可唯,不过可唯她…她都不喜欢我啊!(莫名地神情失落)

      谢金兰:到底怎么了?你跟可唯告白了吗?可唯她拒绝你了?(试探性地追问答案)

      夏宇枫:(不自在地别过脸)唉哟,金兰姐,维伦哥!我和可唯俩八字都还没一撇,你们别那么紧张啦!现在就算你们这么问我,我也回答不出啊!(机智的转移话题)我看我们还是谈回陈经理要辞退我和可唯的事情吧!眼前那件事比较重要呀!

      谢金兰:(露出会意的微笑)喲~有人害羞了喔~好吧,暂且放过你。

      张维伦:嗯,宇枫说得对。现在还是专注解决陈经理要裁退可唯和宇枫的事情比较重要!要是让陈经理得逞的话,他之后一定会更加无法无天嚣张的!

      夏宇枫:维伦哥,陈经理诬陷我和可唯的那些罪状,那种无中生有捏造出来的话,真的会有人相信吗?高层他们真的会接受这样子的辞退理由啊?

      张维伦:(微微叹息)陈庆均不管怎么说都还是部门经理,加上你是还未成为正式员工的新人,还有可唯也已经递交辞职信了……所以要是陈经理胡乱给你们安上罪名,无论是否属实,都是他说了算!因为基本上,是不会有高层介入这些芝麻绿豆辞退新人或炒掉一个准备离职员工的小事情的。到时陈经理在报告书上签一签字,写上那些‘所谓的正当理由’然后提交人事部,那些人事部的主管通常也不会深入展开调查的。

      夏宇枫:(震惊)什么!?那不是死无对证了?这么说,我和可唯只能注定被这种莫须有的罪名诬赖,然后被迫辞职离开公司?

      谢金兰:(重重叹气,语气埋怨)没错,就是这样。以前那些离开的新人,很多都是这么不甘不愿,死得不明不白的。有些为了保住清誉,干脆自动辞职省下不少麻烦。(后悔懊恼)真是的!都是你啦,张维伦!如果不是你之前嚷嚷着要我们全部人一起告诉高层那些事情,那个‘陈世美’也就不会怀恨在心展开报复了。现在先是可唯和宇枫这两个新人被针对,会不会到时就轮到我和你被那个‘陈世美’借故踢出公司了?!

      张维伦:我……(不知该如何接话,愤恨地握紧双拳,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夏宇枫:(出面缓颊)金兰姐,这事怎么能怪维伦哥呢?我倒觉得维伦哥做的决定是正确的。现在事实证明,那个陈经理真的是做贼心虚啊!不然他哪需要用这么激烈的手段来打压我和可唯。(叹了口气,暗下决心)不管怎样,我们都得给那个陈经理一点颜色瞧瞧!要不然他真以为我们好欺负了!这么大的一间公司,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部门经理,还真以为他是不可一世的王,我们都得听他安排吗?(似有不适,微微皱眉,把右手抚上胸口处)

      谢金兰:(瞟了张维伦一眼后,把视线定格在夏宇枫身上)宇枫,你被别人诬陷罪名心里生气,我可以理解。不过……我们做人有时也得量力而为啊!

      张维伦:(白了谢金兰一眼)金兰啊,妳也真是够了。妳看看宇枫一个新人都有这种气魄了,妳呢?空有张口,一有问题就开始退缩打退堂鼓。

      谢金兰:(百口莫辩)唉哟,我也是为了我们大家的前途着想啊!现在事到如今,你们俩该不会还在做白日梦,以为高层的那些人真的会采取行动对付‘陈世美’吧?你们自己看看,昨天的调查和个人会谈都进行过了,可是今天整个早上,就连个高层的影子都没瞧见!我看高层一定是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不然就是不相信我们所说的话,所以根本没打算搭理我们了。

      夏宇枫:(立刻心急地出声维护高层)金兰姐,我相信高层他们一定心里有数的。就算现在没采取行动,之后也一定会帮我们伸张正义平反的……呃唔…呼……(突然呼出一口气,微微皱眉伸手按住胸口深呼吸)

      谢金兰:(失望吐槽)还平反咧?你看,你和可唯都已经快连工作都没了,还平反什么啊?

      张维伦:(提议道)不如这样好了,我午餐后立刻上楼,去试着找高层的人士谈谈。反正那个陈庆均都摆明着要不计一切手段除掉我们了……我看这次我们就先下手为强,化被动为主动!等我跟高层反映下我们目前的状况,再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突然看着模样古怪的夏宇枫,关切的问道)宇枫,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谢金兰:(关心道)宇枫,你的样子不太对劲。怎么一直捂住胸口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夏宇枫:(深呼吸了一口气,放开了捂住胸口的手,强装无事地轻声道)没什么。大概是刚才心情过于激动了,现在觉得心脏跳得有些快,不太舒服……不过你们放心吧!等会儿应该就没事的了。

      张维伦:心脏不舒服吗?(疑惑地和谢金兰对看一眼,对着夏宇枫柔声问道)那……宇枫,你真的不要紧吗?你现在脸色看起来有点差。

      谢金兰:就是啊!我还是第一次看你这副模样。平时倒是知道你身子比较弱,不过……(被夏宇枫出声打断话语)

      夏宇枫:(勉强扬起微笑,轻描淡写地解释道)其实我偶尔会有心律不正的问题,这是老毛病,早就习惯的了。

      谢金兰:这哪儿正常啊?你去看过医生吗?心律不正问题可大可小呀!

      张维伦:嗯,我也赞成金兰的话。宇枫,你年纪轻轻的,可是却说这是老毛病。我看这样子不太对劲啊,还是找个时间去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比较好。

      夏宇枫:(轻轻叹息,微笑回应)放心好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谢谢你们的关心,我会抽空去做检查的。(看了看腕表,再次出声转移话题)维伦哥,金兰姐,午休时间只剩下一半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去用餐吧!

      张维伦:这样也好。我等下午餐后会直接上楼去找高层谈一谈。宇枫啊!你就和金兰暂时按兵不动,先照往常一样工作。其他什么事就等我跟高层面谈后,再回来告诉你们结果。

      (谢金兰和夏宇枫点点头,然后相视一笑)

      夏宇枫:没问题,我们会耐心地等你的好消息的。

      ———————————

      【场景2:夏氏集团大楼,顶楼杨瑛才私人办公室。在王凯莉的带领下,张维伦一起来到了杨瑛才的办公室进行秘密会谈。经过张维伦的简洁报告后,王凯莉和张维伦面露难色,沉默不语。】

      张维伦:(不安的询问)杨特助,Kelly……我是真心诚意想要为我们部门寻求一个解决方法,避免员工继续流失的问题一再出现。冒昧的问句,就不知道……你们的调查结果,进行到如何了?

      王凯莉:(微笑从容的回应)张主管,我们当然理解你的用心。请不要太过担忧,我们一定会尽快给予你们满意的答复的。

      张维伦:很抱歉,我并不是想要质疑你们高层的做法。不过现在我们部门的两个新人,都无辜被安上不切实的罪名,这种做法实在很难让人苟同。只怕若是你们再不采取行动,他们明天或者后天,恐怕就已经被人事部除名了。到时就算真的平反了又如何?大概也无济于事了吧!

      王凯莉:(轻轻叹息,把目光移向始终静默不语的杨瑛才)Jason,你对此有什么看法没?

      杨瑛才:(抿唇微笑,语带保留,弦外之音)张主管,不瞒你说,我们高层其实已经掌握了贵部门陈经理,他失职的部分罪证。不过目前还欠缺一些比较实质的证据,一旦搜证完毕,我们一定会立刻行动,还你们一个公道。至于你刚才说的那两位新人的事,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我在此可以跟你保证,这一次的结果绝对不同以往,最后的处理方式肯定包你们满意。

      张维伦:(踌躇好一会儿后,终于把手上一直拿着的文件夹放到桌面上)我在这间公司服务了这么多年,这一次……也期待着,想要能有所回报。

      (杨瑛才和王凯莉面面相觑)

      杨瑛才:(疑惑的问道)请问……你拿出这些文件是……?

      张维伦:(无声叹息)这么多年来,我和那些志同道合的同事们,尽心尽力的为公司办事。我们不求名利,只求安稳。不过近几年,我那部门的管理制度让我非常失望,甚至萌生辞职的念头。(轻轻拍了拍桌面上放着的一叠厚厚的文件资料)这一次,我就放手赌一把!

      杨瑛才:(耐人寻味的微笑)哦~?敢问张主管到底准备亮出什么样的底牌?看来这些文件,似乎就是我们高层一直以来欠缺的实质证据了吧!

      张维伦:(感慨的笑容)唉,没想到我竟然也会走到这一步。(叹了口气后,把自己准备的文件都一一放在桌子上让杨瑛才过目)

      杨瑛才:(坐直身体,饶有兴趣地和王凯莉一起查阅张维伦准备的资料内容,然后面露惊讶,难以置信的欲言又止)这些文件都是……?!

      张维伦:没错,这些都是这么多年来……我们部门大大小小企划案和项目的‘原版资料文件和概念初稿’。里面有着不同同事们的亲笔签名和日期,更保留着完整的列表,清楚写明每一个项目和企划案的贡献团队职务分配。(语带嘲讽)那些曾经被你们高层采用的行销企划案和项目开发的初步概念到成型阶段的心血,全是来自陈庆均经理底下默默无名工作的我们同僚团队,但可惜的是全都被陈庆均经理以冠冕堂皇的理由抢去了功劳。(在杨瑛才和王凯莉惊怔的目光中,再次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个硬盘)这里面有着更完整的资料存档,也已经归档分类好,有着先前所有已经离职的同事们的联署声明。当然,里面也包含着更多无法启齿的,无法见光的……你们高层想要的‘实质失职罪证’。

      杨瑛才:(锐利地眼眸扫过态度坦然的张维伦)张主管,既然你手握这些证据多年,为什么到现在才拿出来呢?而且……这些东西看起来,并不像是出自你一人的手。

      张维伦:或许你们会觉得我做作或自命清高,不过老实说,我对所谓的高薪职位和名利都不太感兴趣。我只是单纯的享受与团队们的付出和努力……的确,确实先前有很多旧同事都无法忍受被抢夺功劳,不甘于被打压,或者不愿蒙受不白之冤而被迫选择离开公司。所以,他们才会联合起来在离去前把所有这些‘证据’都留下来,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让陈庆均得到应有的报应。但是被予以厚望的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负他们。我保留了这些文件,甚至还会持续更新保存,但从来都没有想过拿出来指证陈庆均。

      王凯莉:(发出疑问)那现在又是为了什么?你既然都不打算拿出来指证陈庆均,那为什么现在却改变主意了呢?究竟是什么影响了你的决定?

      张维纶:(扬起释怀的笑意)呵呵~两位应该也知道吧!我们部门最近来了两位超级有活力,又有冲劲的新人。看到他们,我就想到了以前的我,也想到了以前的同事,更想到了那些被迫离职后露出不甘与失望的新人。大家一心想要进来公司,怀有抱负和理想,谁不想一展拳脚,为自己喜欢的公司好好拼搏呢?不过,只是有谁能想到,进来时的志气再高,都免不了在离去时露出绝望的眼神。

      杨瑛才:(给予肯定)张主管,你的决定是正确的。

      王凯莉:(暗自心生佩服)看来……我们人事部一直看走眼,错过了张主管你这块宝石级员工呢!

      张维伦:(自嘲的笑了笑)我这是最后的赌注了。要是你们高层相信我,肯为我们发声平反,那这一切也就值得了。不过反之,要是你们不相信我的话,我会立刻请辞离开,不屑为这样的公司卖命。

      杨瑛才:这是变相的一种威胁方式吗?

      张维伦:当然不是。或者更确切的说法是……这是我对公司最后的眷恋和寄望。一旦希望破灭,道不同不相为谋,那么也就没有继续留在这公司的必要了。

      杨瑛才:(默不作声地打量着张维伦)

      王凯莉:这么说的话,看来张主管你是有着破釜沉舟的决心了。

      张维伦:(坚毅不疑的眼神,自信的微笑)最后不管怎样,还是得取决于你们高层的处理方式。桌子上的这些文件资料作为交换筹码,我所要保住的……也就他们两个新人而已。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

      ————————

      【场景3:夏氏集团,第10楼,行销业务部门。夏宇枫神情难看的从陈庆均的办公室走出来,然后笔直的朝自己的座位快步走过去。谢金兰见状,二话不说的奔过去夏宇枫那里探听消息。】

      夏宇枫:(坐在位子上,气愤地手捂住胸口处)哪有这样子的经理啊?真的是欺人太甚了!

      谢金兰:宇枫,你怎么了?那个‘陈世美’干嘛突然把你叫进去啊?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夏宇枫:(发狠地猛敲办公桌子)那个陈经理真的太过分了!金兰姐,你们怎么有办法忍受他那么久啊?难道就真的没有人治得了他吗?(羞愤不已,继续叫骂道)竟敢骂我没家教?还说我是废物?哼!那他算什么?厚,真是够了!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指着头这么羞辱!(情绪激昂地连喘几口粗气,面色苍白地咬了咬牙,右手再次不自觉地抚上胸口处)

      谢金兰:(叹了口气,出声缓和夏宇枫的情绪,柔声道)宇枫,这算小儿科了啦!你别放在心上,那个‘陈世美’的嘴巴,天生就那么臭的!是你少见多怪,以前那些离职的人,有些还被他骂哭的都有!(瞄了面色越来越难看的夏宇枫一眼)喂,你怎么了?怎么从刚才就一直捂住胸口,你的心脏还很不舒服吗?

      夏宇枫:(吃痛地摇了摇头,却依然嘴硬道)我没事,妳不用担心。维伦哥还没回来啊?

      谢金兰:还没有。唉……都不知道他和上面那些人谈到怎样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做好最坏的打算吧!(轻轻拍了拍夏宇枫的肩膀)宇枫,你的样子不太对劲耶!要不要请假回去休息?

      夏宇枫:我没事啦!现在那个陈经理一心想要抓我的把柄,然后把我轰出公司。要是我在这节骨眼上请假,一定会被他拿来大做文章的。(撑住桌子站起身)金兰姐,妳不要担心。我没事的。现在最重要是把工作都完成,这样那个陈经理就没话说了,肯定拿我们没辙。

      谢金兰:真的不要紧?(感到有些心疼)你这傻小子,要真有事就别硬撑了。要知道,这工作没了再找就有,要是人都没了,那就什么都完了。

      夏宇枫:(勾起虚弱的微笑)别担心。金兰姐,妳去忙妳的吧!我去储藏室那里找份资料,很快就回来的。

      谢金兰:哦,好吧!那你自己小心点。要是很不舒服的话,就直接跟我们说。

      夏宇枫:我知道啦!(窝心地点点头,然后朝着储藏室的方向走去)

      ————————

      【场景4:业务部储藏室外的长廊。蓝可艾刚从厕所走出来,就发现杨莉雯在储藏室外徘徊不去。蓝可艾刻意别过脸不去看杨莉雯,默不作声地走进员工专属的茶水间。过了一会儿,蓝可艾在茶水间里似听到一些声响,好奇心驱使偷偷从里边望出去,却惊见杨莉雯正鬼鬼祟祟的在储藏室外做些什么。过了一会儿,蓝可艾强装镇定,若无其事地继续拿起自己的小零食饼干和一杯刚泡好的热可可走出茶水间。这时,走在空荡荡的长廊上,蓝可艾却依稀可以听到细碎的敲击声和喘息声。】

      蓝可艾:(在储藏室外停顿了一下,意外瞥见储藏室大门的锁头深锁,不过通风口处却从里边泛出微光。怀着好奇心,在门侧倾耳聆听里头的动静)……

      杨莉雯:(突然出现在转角处,大喝一声)喂!妳在干什么呢!

      蓝可艾:(站直身体,沉默不语地慢步走开。然后在越过杨莉雯身畔时,刻意加快脚步。)

      ————————

      【场景5:储藏室里,夏宇枫软弱无力地靠坐在门后。】

      夏宇枫:(拿着厚重的文件夹撞了撞门板,虚弱地发出求救声)有人吗…?外面有人吗…?

      夏宇枫:(又费劲地爬起身,然后抬手试着转动拉开门把,却失败收场。愤愤地低声骂道)到底是哪个混蛋……干嘛把门锁上啊……开门呀…!

      夏宇枫:(不适的轻咳几声,虚弱地捂住胸口处,然后环视不通风的室内一眼,冷汗涔涔)开门啊……来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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