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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古风本试写,剧名待定
暮雪:清冷御姐
小蓝:少女
喜公公:太监音
皇帝:温润深情青年音
暮雪:(os,欺君罔上,罪该万死,呵……)
(过分平静)……暮雪接旨。
小蓝:姑姑!
暮雪:住口,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你先去后面候着。
小蓝:(急)可是……
暮雪:怎么,你也觉得我说话不管用了?
小蓝:(含泪哽咽)是……
暮雪:……喜公公,旨也传了,东西也送到了,你可以回你主子那复命了。
喜公公:(得瑟)可是,这~雪姑姑,您这不是在为难奴才么。您既已接了旨,若还有些个什么心愿未了,不防跟奴才交代一二。奴才也好为您稍做打点。奴才如今能在皇上跟前伺候,也是蒙姑姑您当年高抬贵手,饶了奴才一命。奴才虽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可还是晓得要知恩图报的。
暮雪:知恩图报?呵,这四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再恰当不过了。你是我亲自挑出来,送到皇上身边的,你抱的是哪根大腿,你自己心中有数。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暮雪有句话要送给喜公公,公公不防一听。
喜公公:(阴阳怪气)暮雪姑姑肯指教,那奴才洗耳恭听啊。
暮雪:(嘲讽)背着主子爬墙头的奴才,下场通常都不怎么样。比如我,也比如喜公公你。
喜公公:(气虚)你!(缓和)暮雪姑姑还请慎言,奴才一心追随皇上,忠心一片天地可鉴。纵姑姑一向算无遗策,也当知人死万事空。既然落到了这个地步,就不要想着攀咬了。(咬牙)还请姑姑从中选一样,早些上路吧!
暮雪:说的也是,都快死了还跟你这种人斗嘴皮子,冷宫的日子真是让人闲得骨头都发痒了。来,你端近点。太远了,我看不见。
喜公公:(端起,走近)姑姑可看的清楚了?
暮雪:虽是赐死,可到底也是御赐的东西,暮雪还想好生赏玩一番,方不辜负皇上这一番美意。(拿起白绫)这一丈白绫,配我可惜。我名字中虽有一个雪字,奈何常于污泥为伴。用这个了结,恐玷污了这一席雪色……这匕首倒是不错。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瞧着倒像是专门投我所好送来的。喜公公,你抖什么?
喜公公:姑……姑姑当年是可以一人之力血洗一宫的奇女子。奴才,奴才也曾有所耳闻。
暮雪:喜公公,你说怪不怪,这事,皇上当年也是亲眼看见的,没听说过这赐死还专门挑把让人见了就心痒的武器过来。不知喜公公一个人的血,够不够给这神兵开刃啊。
喜公公:奴才……奴才……
暮雪:这会儿知道怕了?你私下里做那些龌蹉事,打量我如今无权无势好欺辱。原来竟也是是知道怕的。算了,我如今也没得心思跟你们这班玩意儿计较。(匕首丢回托盘,拿起鸩酒)白绫尚可用来裁衣,匕首仍能防身杀敌。唯这美酒,下了鸩毒,别人是没福享用了。明日再来吧。是曝尸荒野还是挫骨扬灰,你们都随意~(拎着酒壶走到里间)
小蓝:(抽泣)姑姑,你真的打算……
暮雪:时候到了,我这一身伤毒,本也拖不了多久了。给你的东西收好,等我去了,你再拿出来呈给皇上。横竖他会保你无事。此后江湖浩淼,你自己去闯吧。我累了。你下去吧。
(拎着酒壶坐在窗前窗外传来一阵急促慌乱的脚步)
小蓝:啊!(惊喜)是皇上,姑姑……
皇上:(气喘着跑到外间,看到托盘上少了鸩酒,心里一惊,急急跑到室内)暮雪,你……
暮雪:(淡淡地)给皇上请安。
小蓝:给皇上请安!
皇上:所有人给朕退下。
小蓝:是。
皇上:(缓)……你,你真的打算……
暮雪:早晚的事罢了。等你,不过是想看看安贵妃他们能拖住你多久。不到半个时辰,看来你以后的确是不需要我了。
皇上:……可是,可是你就一定要这样吗?
暮雪:有什么不好?我死了,带走所有的秘密,他们才会放心,才会支持你,服从你。
皇上:可这一切,我可以通过自己努力去达成。不需要你牺牲自己去换!
暮雪:……(低笑)说什么牺牲不牺牲的,物尽其用而已。你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斟酒)最后一杯,敬你。祝海清河晏,天下太平。
皇上:不!(上前抓住)……(低声)别喝……(哽咽)别死……
暮雪:(有点吃惊)……皇上?
皇上:……继续陪着我好吗?就算痛苦,就算难过……就算……继续看着我,好吗?……阿雪!
暮雪:……皇上?我不是……
皇上:别否认。心爱的人看着我的眼神,我怎么可能会错认……以前我不说,是因为我知道说了你就会离开。可是现在如果不说,你就真的会离开。你总是这么狠心,对别人是,对自己更是。我,对着你的牌位等了七年,而这三年你都在我身边!这样的苦我都可以忍。所以求你……再陪我……(痛苦)我们,有一天,算一天,能多久,就多久……
暮雪:……那么久远的事,有什么可怀念的。再说,都是不过是假象……
皇上:如果不是放不下,你这些年做的这些事,又是为了什么?阿雪,你是我的阿雪……你走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这种痛,我经历了一次,痛苦了七年。你累了,我也不想再承受了。有时候,我在想……我有时候很茫然,你说我是为了什么,才走到这一步的呢?是为了你吗?可我做到了,你,有一刻曾为此欢颜过吗?……呵呵,不。你,从没有过。
暮雪:……好。我答应你。你去把外面的那把匕首拿过来吧。我们,再歃血为盟一次。
皇上:……好。你答应我的事,从来没有违约过。(走过去,拿回来)
暮雪:(拿起)……果然是好东西(握紧,反手一刺)(闷哼,吐血,呛咳)咳咳咳咳……
皇上:阿雪!你!(大喊)来人啊,快传御医!
(痛苦,心急如焚)阿雪,阿雪,阿雪!
小蓝:(冲进来,惊叫)啊!好多血!来人,小东子,快去太医院请赵太医。越快越好!他老人家若是跑不动,你背也要给他背来。还有,再叫个擅长处理外伤,手脚利落的医师一起过来。(奔回内间,翻出干净的纱布,丝线,伤药)
皇上,请您帮我按着姑姑,掰开她的嘴。我需要把她的舌头断掉的部分用丝线缠起来止血。
皇上:好……(手上帮忙,咬牙低声说)阿雪,你为什么这么做……我不明白,(恨)我不明白!
(混乱的背景音慢慢减弱)
皇上独白:我不明白吗?不,我明白的。她那在剧痛中仍然显得过分平静眼神就那么镇定无声的看着我。明明白白地让我知道:她不想拒绝我,也不想面对我。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总是选择以这样极端惨烈的方式去挣扎求存。沉溺于对抗痛苦,乃至享受痛苦。
也许,那只是因为她这一生都与痛苦常伴,身不由已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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