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的狗灵魂互换了

作者:木子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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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快


      他紧紧绑住陈其然的手脚,又将他系在床头上,陈其然还乐在其中,指挥他道:“绑紧一些,这样才有趣。”

      季南风咬牙,用了绑犯人最常用的绳结,一般人绝对挣脱不开。他脱掉季南风的衣衫道:“公子,我要开始了。”

      “好。”陈其然拉长了声音,等着身后小美人的服侍。

      季南风先是不轻不重打了两下,陈其然让季南风加大力度,季南风用力一甩,鞭子发出响亮的声音,陈其然背上立马出现一道长长的鞭痕。

      五月瞪大了眼睛,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季南风打陈其然,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房间,看起来伤口很疼。可她听得清楚,刚刚那个陈其然可是说自己最喜欢被鞭打了。

      这些人好奇怪,被打还这么开心。

      她看向萧知行,低声呜呜叫。

      【萧知行他们在干嘛?】

      萧知行低头对上五月好奇的目光,他可没办法说出陈其然的特殊癖好。

      他小声地道:“他们在玩,季南风只是按照那个人的要求做。”

      【这个要求好奇怪,打人不痛吗?那个人为什么还在笑?】

      因为他有病。

      萧知行捂住五月黑葡萄一般清澈的双眼,不让她再继续看下去。

      “大概因为打得还不够疼。”

      “啪啪”又是两鞭子,陈其然耳垂都开始流血了。

      “你,你力气为何这么大?”陈其然只觉身上火烧火燎,十分疼痛。

      “这才刚开始,公子就受不了了,可是你刚刚还要求我必须伺候你满意呢,你现在满意吗?”季南风又是一鞭子下去,陈其然痛得一哆嗦,两道鞭痕相交成了个“×”字形状。

      “满意什么,你快给我解开,叫崔妈妈过来,快点。”陈其然用力挣脱绳索,可是他手脚无力,浑身发软,他想到刚刚的那杯酒,惊觉自己中了陷阱。手上的绳结也十分特别,不像是寻常人能解开的。

      “别啊,这游戏才刚开始,公子就厌恶了?是嫌弃奴家伺候得不好吗?”季南风唰唰两鞭下去,陈其然后背血肉模糊。

      “你,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你在我酒里下了药?”陈其然努力转身想看清季南风的样子。

      季南风冷哼一声,“呦,看来你还不算傻,你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是老天爷派我来给你一个教训的。”

      “公子,发生什么事了?”门外陈其然的家仆敲门询问。

      “我……”陈其然张口想叫,季南风脱下袜子一把塞进他的嘴里,掐着嗓子回道:“陈公子正拿着鞭子享受,让你们不要打扰他。哎呦,公子,小点力气嘛。”

      季南风发出娇/喘,门外两个人偷笑片刻道:“那你可要好好伺候我们公子。”

      他们没有怀疑,毕竟他家公子爱好特殊,房里常传来惨叫,他们也都习惯了,只是还要问一问。

      两个下人嘴里说了些污言秽语,推搡着彼此走开了。

      陈其然无法说话,奋力唔唔唔,眼睁睁地看着自家蠢笨的下人离开。

      “味道怎么样陈公子,没想到你这幅尊容还挺配我这袜子的。”季南风笑嘻嘻的。

      陈其然鼻间萦绕着一股臭味,嘴里更是咸腥臭,他恶心得要吐了。

      “哎哎哎,你可别吐,我可不会给你拿掉袜子,你吐了指不定还得咽回去。”季南风“好心”地提醒他,陈其然刚刚还能忍住,听了季南风的话胃里顿时一阵上涌,吐出一滩秽物。

      季南风捏着鼻子,想到刚刚受到的那些恶心对待,拿了鞭子下手狠狠抽了他几十下。

      陈其然痛得左右闪躲,季南风的鞭子不停地落下,直到手酸了才停止。

      他点上蜡烛,屋内亮了起来,陈其然往前趴着,手脚紧紧地勒着绳子,他闭着眼睛,脸上有几道血红鞭痕,耳朵上的血已经凝固,脖子上血红一片,看上去有些吓人。

      “哎哎哎,死了吗?”季南风一手举蜡烛,一手拿鞭子柄抬起陈其然的下巴。

      陈其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一个两眼通红,脸色煞白,血盆大口的母夜叉,他全身颤抖不止,嘴里喃喃有词。

      “说什么?”季南风一把扯掉他口中的袜子,略凑近去听陈其然说什么。

      陈其然只见那母夜叉张开血盆大口逼近他,他能看见母夜叉的尖牙锯齿。

      “鬼,鬼啊。”他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哎,哎,陈公子,陈其然。”季南风用鞭子拍他的脸,踹了他两下,陈其然死猪一般一动不动。

      萧知行,五月都从后面出来,萧知行看了一眼道:“他昏过去了。”

      季南风扭过头纳闷道:“刚刚他还好好的,怎么会一下子就昏了?”

      元生惊得倒退一步,萧知行倒是还镇定,看着季南风抹到腮边的朱唇和晕染了整个眼窝的血红胭脂,一本正经道:“嗯,应该是从来没看到过你这么美的人,承受不住这样的惊艳,受不住就昏了。”

      元生已经开始背对着季南风不断耸肩,季南风这时要是再不知道萧知行在胡说八道他就是个傻的。

      他找到房间的铜镜,往面前一放,顿时瞳孔剧缩,呼吸不畅。

      我的个乖乖,这哪里是什么美人,这副面孔就是夜叉临世,效果可以止小儿夜啼。

      这还是那个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季南风吗?

      怪不得,怪不得刚刚陈其然看到他这张脸就叫鬼,敢情他不是疼昏,而是被吓昏的。

      “萧,知,行!”季南风一字一句顿道。

      这都叫上大名了,可见季南风有多生气。

      萧知行也装不下去了,他笑着躲避季南风的无情无义掌和怒气冲冲扫堂腿,萧知行一一躲过,笑得眼睛都弯成一条线。

      五月以为季南风在欺负萧知行,她上前扑倒季南风,蹲坐在季南风的脸上。

      季南风差点没憋死,萧知行笑够了,摸摸五月,五月这才知道原来他们是在嬉戏打闹。

      她踩着季南风的胸口下来,季南风快要吐血,他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地上,萧知行蹲在他身边。

      “好啦,今天的事我们以后都不会说出去。而且你这幅面孔不是挺好的,早知道你都不用打他,直接点蜡烛他可能直接就吓死了。”

      季南风幽怨地看着他,大有他再说下去,他就不活了的意思。

      萧知行拉他起来,跟他道歉:“我的错,我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季公子。”

      他当真作揖还端了杯茶给季南风,并让元生给季南风捏肩捶背,季南风享受了一会儿,勉强接过萧知行的茶道:“算了,把脸洗了,我又是裕安城里美男子。现在我们还是来说一说,怎么处理他。”

      萧知行看着昏死的陈其然,唇边含着一抹冷意。

      ……

      大钦朝出了一件新鲜事,吏部官员陈其然,连恩伯家的大公子,光天化日之下,上身穿着女人的襦衫,下身赤果果,躺在裕安城内最热闹的街市档口。他脸上还涂着胭脂水粉,乌发胡乱插了几根步摇发簪,就连指甲也抹了大红的蔻丹。

      最可笑得是男人的子孙根不仅短小,而且还被人写了“不过尔尔”几个大字。

      他醒来就捂着子孙根在大街上跑,百姓没有认出他,只以为是哪个无赖流氓,拿着扫帚棍子就打,上了年纪的大娘们嘴里骂着,端着泔水跟屎尿就往他身上泼。陈其然双拳难敌四手,又要护着命根子。他四处躲避,一脚踏空掉进了粪缸,如果不是他的家仆几时赶来,恐怕他就要成为大钦朝第一个在粪缸里被溺毙的官员,还会上了大钦朝的史记。

      之后裕安城的百姓和官员就都知道了这件事,百姓们议论纷纷,猜测陈其然肯定是有特殊癖好,所以才扮成女人的模样裸露下/体。他已近而立之年却还没有娶妻生子,肯定就是因为那里不行,生不出孩子。有人说陈其然经常留恋烟花之地,而伺候过他的女子总是遍体鳞伤,还有些直接就没了。

      可见这个人身体残缺,人也不正常了。

      陈其然要疯了,他顶着一身的伤,脸肿得几乎没法见人。他恨,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栽到阴沟里的一天。

      他事后去查,发现原本应该伺候他的柳絮提前被人打昏了,所以当时其实是另有其人冒充了柳絮来对付他。那人似乎很了解他,知道他喜欢在床笫之间使用鞭子。

      那个母夜叉的样子他记得清清楚楚,可他不能想,一回忆她的脸他就心慌不已,以致于现在他在床上都无法再展雄风。

      他咬牙切齿一定要找到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她害得自己无法再做男人,他一定要让她不得好死。

      “查,给我好好地查,就算是上天入地也一定要把人给我找出来。”陈其然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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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季南风:卸了妆,我就是裕安城内最靓的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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