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宁溪

作者:宁溪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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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步步


      从年前腊月中旬开始,到过完正月十五,整整一个月,这个年总算差不多过完了。宁溪除了见证了古代春节是多么重要的节日,有多么繁琐复杂之外,只有一个感觉,累。
      宁溪见不仅是自己累,连四爷boss都瘦了一圈,心里平衡好受了不少。
      过年节,除了觉得繁琐,宁溪深刻体会毛爷爷的伟大,社会主义多好啊。看看这古代,进宫拜见要跪,觐见皇上要跪,拜祭祖宗要跪,这个要跪那个要跪,别说自己,就是四爷这个小boss都一直跪来跪去的。自己这戴了“跪的容易”的份上,一个年下来都受不了,也不知道这些人常年累月这么过日子的是如何过来的。
      传说中十三爷被关十年后,腿就不太好,似乎是得了风湿之类的关节类疾病。传说是因为养蜂夹道阴暗潮湿,冬冷夏热导致。宁溪甚至暗搓搓的想,该不会不是环境因素,而是平时跪的多了才导致腿不好的吧,环境恶劣只是诱因吧。
      这个猜测也不是完全没有依据的,事实上根据原主的记忆,众皇子中,皇上最宠爱的除了太子就是十三爷了。原因嘛,很好猜,大概是只有太子和十三爷是没娘的孩子,所以康熙就忍不住多照顾些。
      说起来十三和四爷关系好,一开始也有太子牵线的原因,很神奇吧。十三因为受宠与太子自然就接触的多些,四爷因为小时候与太子有几分情义,所谓朋友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嘛,再加上十三额娘死后,是养在德妃名下的,有十四那个熊孩子对比,十三在四爷眼里自然显得乖巧懂事。一来二去,这不就熟了嘛,熟悉之后,了解越多,越觉得对自己脾气,关系自然就越来越好了。
      你想啊,这十三爷受宠爱了,见到康熙的机会就多,但别管那是不是亲爹,有一点不可忽视,康熙首先是个皇帝,见到自己皇阿玛请安行礼,总是要跪的嘛,所以宁溪才猜测十三爷大概是跪的太多了。
      当然这只是她的自己的yy。

      这日四爷处理完公事,抬脚就往后院走,弯儿都不带拐的直奔宁溪的正院。
      跟在身后的苏培盛心下叫苦,哎呦,我的主子哎,您说您这是何苦呢,这会儿去,十有八九福晋已经落锁熄灯了。福晋最近都是天儿一黑就落锁,明显就是不想让您过去嘛,您说您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到时候生气的还不是您自己,遭殃的怕就是奴才我了。
      想到这儿,就不得不说这两位主子了。苏培盛也不知道最近四爷和福晋这是怎么了,四爷那是阴一阵晴一阵的,福晋倒是没见生气也没见发脾气,只是好像不太愿意四爷过去正院过夜,天一擦黑院子就落锁,四爷已经吃了好几回闭门羹了。
      要苏培盛说,福晋这么着若不是为了引起四爷的注意,那就太多余了。作为贴身伺候的奴才,苏培盛自然知道,四爷就算去了福晋的院子,也已经好几年没那事了,福晋完全没必要摆出一副不伺候的架势。苏培盛心说,这也真是把福晋逼得狠了,这样奇特的招数都想的出来。
      宁溪若是知道他这么想,一定喷他一脸,就算是贴身伺候的,也总有他不知道的。宁溪如此,是从一次四爷忍不住想开船开始的。
      宁溪前世遭遇老公是个基,并且还被恶心到了,心里到现在还有阴影,她短时间内没办法跟男人亲近。虽然说起来一个是前世,一个是今生,但实际算起来也就几个月而已,一时半会儿宁溪还没恢复过来。
      之前之所以敢放四爷进来,也是从原主的记忆里知道,这两口子已经几年没有那事了,知道四爷对她没兴趣,才敢的。
      可谁知道这段时间,四爷觉得和她相处的自在,自然也就常来。来得多了,又是自己老婆,四爷有那方面的意思也很正常,这才有了这茬。
      四爷到了院门口,跟前几次一样,院子已经落锁,一片漆黑,只剩主卧还有点微亮。宁溪受不了晚上一片漆黑,觉得害怕,晚上睡觉会留一盏灯,那微亮就是了。
      四爷看她又早早的睡了,知道她是故意不等自己的,生气的一甩袖子,转身又回了前院。
      苏培盛早有准备,跟在后边大气不敢出,生怕惹到四爷,成了出气筒。
      一路走到前院,四爷心里还是有些生气。本以为福晋如今成熟了,不想以前那么端着了。这些日子,他们相处也挺好的,四爷觉得他是有正事的人,没必要也没功夫像以前年轻时一样在女人方面瞎折腾,既然跟福晋相处的和谐美好,日子这么过也没什么不好。(不到三十岁的年纪,觉得自己年纪大了,也是够够的。就像原主二十三岁的年纪,在现代也就刚大学毕业,这个年代已经属于人老珠黄范围的了。)
      那次在四爷看来真的是,气氛到那儿了水到渠成的事儿,谁成想被福晋给拒了。这事被拒,绝对是四爷人生第一次经历。
      第一次四爷还以为,和福晋好几年都没这事了,她别扭。可随后几次,被拒不说,福晋天一黑就院门落锁,这就太明显了,由不得四爷不生气。
      四爷心里冷笑,乌拉那拉氏,真是长本事了,爷就看看你到底玩什么把戏。
      好吧,四爷现在的心理,用一句狗血文的话来说,那就是,小妞,你引起本少爷的注意了。
      对四爷的心里活动完全不知情的宁溪,这会儿睡的正香呢。

      第二日宁溪像前几次一样,“琉璃吩咐人落锁,早点歇了吧。”
      琉璃几人面面相觑,这几日主子之间的事她们看在眼里,也知道为什么,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最后还是桑麽麽忍不住了,反正她跟主子情分深又不似琉璃几个姑娘家,“主子,今儿还这么早落锁?奴才知道主子的意思,俗话说以退为进,欲拒还迎嘛。可俗话也说了,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这好几天了您把四爷拒之门外,要是拒的狠了,四爷再不来了可如何是好?”
      宁溪黑线,心说我那是真拒不是什么欲拒还迎。可说了实话她们也无法理解自己的苦恼,反而让她们也跟着忧心,还是别说的好,只能敷衍说,“麽麽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桑麽麽也无奈,不担心才奇怪呢,“奴才看这些日子主子越发像个孩子了,要不是主子管家管的越发精炼,铺子生意也都越来越好,奴才有时还真觉得主子不一样了呢。”
      “我,变化,很大吗?”宁溪惊出一身冷汗,她知道自己是有变化的,毕竟一个人不可能完全像另外一个人,但她已经尽力在模仿原主了。
      “可不是么,不过奴才还是觉得现在这样好。主子是老爷的老来女,也是唯一的女儿,老爷在时对主子可是当半个儿子来养的。主子没嫁给四爷以前,调皮的很,鬼主意又多,偏主意正,自己打定主意的事,除了老爷谁也
      劝不动。如今,还真有几分当年的样子。”
      宁溪松了一口气,不是觉得自己像变了个人就好,跟桑嬷嬷撒娇,“嬷嬷,瞧你说的,我都这年纪了,你还说我调皮,让人多不好意思。”
      “所以奴才才说现在这样好呢,既没了小时候的调皮,也不像前几年那样什么都憋在心里,看的嬷嬷心疼。”
      桑嬷嬷提起原主小时候,到让宁溪翻出原主小时候的记忆,跟在四爷府里比,原主阿玛死之前确实活的很滋润。到让宁溪想起一句心灵鸡汤,哪个姑娘没嫁人前不是公主,嫁人后有多少都成了管家老妈子。
      正说着琉璃掀帘子进来,神色有些不太好,虽然屋里点的是蜡烛没有灯泡明亮,但宁溪视力很好,开玩笑道,“怎么了,我让你吩咐人关门落锁,是下边哪个奴才惹我们琉璃姑娘不高兴了?”
      “主子,”琉璃看了一眼宁溪,“刚才小林子说,四爷去了西院。”
      意思是说四爷去了李氏那呗,宁溪心说这就好,四爷有需求,能找人解决了总比上自己这来要好,要不然真到那份上,自己还真没那个勇气跟四爷硬碰硬。
      心里放下一件事,宁溪干脆也不睡了,要知道谁愿意睡这么早,这还没出正月呢,下午五六点天儿就黑了,这么早她哪睡得着啊。
      “既然警报暂时解除了,你去把麻将牌拿来,这几天睡的早,现在哪里睡的着,咱们玩会子再说。”
      琉璃没想到主子是这反应,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到是桑嬷嬷知道自己主子主意大,想了想这些日子也没做什么不靠谱的事,推了推发愣的琉璃,“去吧,主子心里有数。”
      “院门可锁好了?记得安排好底下的人。”宁溪又确认一遍,可不敢让这院子外的人知道他们玩麻将呢,就是这个院子的也不能让谁都知道,这里毕竟是古代。
      “主子放心,不会让消息出了咱们院子。”
      “那就好。”
      其实这几日不仅是宁溪,底下的人也睡的早了,这会儿都有精神,主仆几人支起摊玩起了麻将。
      其实玩麻将,宁溪真不是高手,就是处于会的阶段,搁现代的时候,每年过年大家玩,宁溪都是不上手的那个。但现在这没别的娱乐项目的时候,以前觉得无趣的麻将,现在也能玩的很嗨。很久不玩,一直玩到快十一点了才睡。
      结果她的院子虽然落了锁,却灯火通明,第二天就被四爷知道了。
      “……快子时灯才熄了,别的什么也没问出来。”
      四爷听了苏培盛的话就笑了,装的挺像,爷真去别处了,睡不着了吧?
      聪明人有时候就容易想多,四爷是不是聪明人不知道,反正是爱脑补爱想多的那一类。
      宁溪完全不知道四爷脑补了什么,反正第二天见到的时候,见四爷脸色挺好,宁溪也放心了,男人啊,也就这点追求,问题解决了,也不黑着脸了。
      不得不说,脑补是病,会传染,得治。
      两人都得到了自以为的答案,自然也就不提这茬了,很快就聊到了别的上。
      过了年,用不了多久就是春耕了,底下庄子也不少,可不得开始准备了么,宁溪说到自己的计划,“……海淀那个庄子准备种点些狼桃,”
      狼桃四爷是知道的,但,“虽说红彤彤的是好看,可在花房种些就够你摆的了,也没必要专门在庄子上种。要我说,还不如种些其他的花草呢,那玩意儿,爷是真看不出有什么意境来。”
      宁溪才想起来,狼桃是在晚清时期才上饭桌的,之前都是作为观赏植物的,这可真是个大误会。狼桃不知道是什么,西红柿总知道吧,西红柿以前叫狼桃。
      “不是拿来看的,是用来吃的。”
      “……你可别瞎琢磨,能吃吗?”
      “看爷说的,这玩意儿可以能当水果也能当菜炒着吃,花房就种着些呢,爷要不信,中午咱们就尝尝?这东西还是年前下边人去南边,说是有一个主顾从洋人那儿得的,我亲自尝过了,吃着挺好的。……左右也赔不了,实在不行咱们自家的饭庄酒楼也有几间,到时候做了,还不信就卖不出去了。”
      四爷接受新事物的能力还是很不错的,“那中午就尝尝,古时候的人还不知道螃蟹能吃呢,有人证实之后这不也到现在还在吃嘛。若真像你说的,百姓的饭桌上也能多一道菜,也算是利民的事。”
      宁溪默,不愧是四爷,这事在自己这就是商机,到了四爷这,什么事都能跟百姓民生扯上关系,正想着就听四爷说,“不过,虽是好事,你也不该自己亲自尝试,要底下的人干什么的?”
      好嘛,刚夸一句,封建阶级的思想就暴露了,不确定是否危险的事让下边人去做,自己等现成结果。
      说到西红柿,就会想起另一件和西红柿一起传入中国的后世很著名的事物,向日葵。实际上是明朝万历年间传入中国的,只是流传的不是很广。宁溪决定也种一些向日葵,开花时能观赏,结子时能食用。
      两人正聊着天,就听苏培盛在门口叫四爷,“十三爷来了。”
      于是四爷就去书房见十三爷了,宁溪让人摘了花房的西红柿,准备中午做饭用。
      晚上四爷回来宁溪才知道,十三爷找四爷还真不是正事,而是为了女主若曦的事。快要入宫选秀了,这不是女主不想进宫嘛,十三爷这个蓝颜知己少不得要求一求四爷帮忙了。
      宁溪知道女主是进了宫的,要不然这剧就成了普通的宅斗了,“那个若曦是八爷府上的,怎么说也是八爷的小姨子,她既不愿意,以八爷的脾性……难道还能看着不管?”
      “……十三弟难得开口,……少不得要进宫去跟额娘说说,至于八弟,他,”四爷靠在炕上,闭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说到八爷的时候,停了一下,“他怕是回去求惠妃。”毕竟八爷好歹是惠妃养大的,这点情分还是能求来的。
      “惠妃?可八爷的额娘……”
      “你说良嫔?宫里是四妃掌权,就连贵妃都是能不沾都少沾,这些年良嫔在宫里跟个透明人似的,以八弟的性子,不会叫良嫔沾上这些俗事的。”贵妃说的是孝懿皇后的妹妹佟佳氏。
      “那这事还真够呛,我听说那个若曦挺与众不同的,八福晋似乎不太愿意八爷的后院进这样的人物,”宁溪记得是八福晋找的惠妃,才把事情搞的两难,贵妃才把女主送进了乾清宫的,“八福晋这些年进宫请安可从来都是去惠妃那儿的,这点小事该是能求来的。爷若是跟额娘说了,到时额娘和惠妃同时要人,以贵妃的性子,怕是两边都要不到人了,那这若曦……”
      宁溪心说,这可是你未来的心上人,我说这么明白了,你若还是找德妃了,以后情路坎坷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结果宁溪的话说完,四爷就笑了。宁溪诧异的看着他,什么毛病,“爷笑什么?”
      “你呀,好歹宫里也待了几年,日日额娘跟前请安,竟是连额娘的十分之一都没学到。枉费爷教你这么些年,这点事都看不明白。”
      四爷这话虽然叫宁溪在心里撇嘴,这话说的自己多笨似的,但也知道,四爷把话说到这份上,接下来才是自己要学的,自己别的方面可能还行,斗心眼真心不在行。于是非常狗腿的给四爷削个苹果,递过去,“爷跟我说说,我这还真没明白。”
      “夫妻这么些年,老八难道不知道八福晋的脾气?难道不知道八福晋不会让若曦进老八的后院?”
      这些爷们打小就会揣摩人心,这点事儿,八爷肯定能看透呀,不仅能看透,甚至连八福晋会做什么怕是也能想到。八福晋以为八爷会让良嫔开口,那若是她求了惠妃也开口了,若曦就肯定不会到这两处。
      既然八爷能猜到八福晋回去求惠妃,其实八爷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达到目的。若曦要是真到惠妃身边了,能不能进八爷的后院,就全看八爷愿不愿意了,毕竟惠妃是八爷的养母,做额娘的把自己身边的人赐一两个给儿子也是常有的事。嫁了八爷,总比做了皇上的妃子好,反正女主这时候喜欢的还是八爷。八爷真是好算计呀。
      “那既然这样,不是正好嘛,爷又为何还要答应十三弟?这样问题不是又变回了……”
      四爷咔哧咔哧啃着苹果,“你这么说又错了。”
      “哪里说错了?”
      “这事爷管不管都是一样的结果,你别忘了还有十四呢,十四也跟那若曦常玩在一处,能不知道她不想进皇阿玛的后宫?这事本就和爷没关系,不管也没什么损失,但爷若管了,一来额娘高兴,二来十三难得开一次口。”
      宁溪明白了,这对四爷来说就是一举两得的事,德妃见他和十四难得兄弟同心,自然高兴,既能哄了德妃高兴也能哄了亲亲十三弟高兴,四爷推辞才是傻子。
      “可也不对啊,八爷既然能想到八福晋,难道不知道十四爷也和若曦玩的好么?”
      四爷看着她,似乎无奈的叹口气,“你呀,还是琢磨琢磨你的生意经吧,左右咱们家也没这些烦心的事。”
      嘿,这话说的人怎么这么不爱听呢,还有那副洗洗睡吧的无奈表情,自己这是被鄙视智商了?
      后来宁溪再问四爷也不搭理她这话题了,宁溪就自己想,快睡着的时候忽然回过劲来。
      宁溪想到了那个,女人都不愿意接受的答案,八爷或许从一开始就已经想到了这些,甚至已经想好后续该怎么隐秘的用这条线了。既然不想做后妃,既然注定要做几年宫女,哪里的宫女能比得上乾清宫的宫女,有更大的价值。
      而对于女主来说,虽然接触到了众阿哥们,可若曦其实是带着历史标签来看这些人的。四爷是个冷面帝王,九爷人称毒蛇,十爷草包,十四现在还带着些熊孩子属性,十三适合做知己不适合做男朋友,算来算去只有八爷这种,年龄适合又温文尔雅的性子,最能打动女人。
      女人一旦动了情,你什么都不用求什么都不用要,她都会送到你面前。若曦虽然不想参与到这些阿哥的争斗里,她也尽力去那么做了,可最后不还是没忍住,提醒八爷要警惕四爷,甚至透露了些四爷党的人员名单嘛。八爷想要的,一点儿没少要。
      宁溪实在不敢想象,这就是八爷想要的结果。
      “八爷真不愧是能挖了直郡王墙角的人。”也真不愧是以后让四爷都头疼又没办法的人。
      半天,四爷才反应过来她还想着刚才的事呢,“……你都能想到的,呵呵,老八啊,他太小看皇阿玛了,所以这次爷不但不会阻拦,还会帮他一把。”
      这么说也是,若曦出自八爷府上,又与众阿哥交好,若自己是康熙也不会真的对她就毫无防范了。宁溪甚至觉得成也萧何败萧何,搞不好康熙最后没选八爷,也有这个原因。
      不想了,睡觉,真费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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