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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阿婵。”有人从楼上下来叫她,她还没有抬头,掌柜的就笑道:“看,帮你付钱的人来了。”
纪婵瞪了他一眼,朝来人看过去,迎了上去,“阁主。”
“掌柜的,这位姑娘与我同行的,她的钱算在我头上。”阁主大方开口,掌柜的立马笑眯眯点头,继续拨算盘。
纪婵哼了声,耸了耸鼻子,“黑店。”
掌柜的懒懒笑了下,阁主无奈道:“人家做生意,有卖就有买,买卖之间不可说。”
“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呗。”纪婵无奈,拍了下桌子,“吃的喝的都是送上来,这么贵的住宿,吃喝总不用钱吧。”
掌柜的被她逗笑了,竖起大拇指,“姑娘打得一手好算盘,我这还没说收不收费,你就一棍子下去,我这也不敢收了呀。”
“你连夜赶来,也辛苦,这里人多眼杂,我们先上去吧。”
阁主提议,纪婵点头,跟着他上去了。
“你看到她手里的剑了吗?就是那个在中州以一人之力斩杀松青的飞花令后人。”
“如此娇俏的小娘子,竟有这本事?”
“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有当年令主风范。”在下面吃饭的都是来参加武林会的,十几年过去了,不少人都退散江湖宴席,来的都是后生,余夕零虽然人不在,但余威犹存。
“少来这些虚捧,当年令主可是十招左右便打的松青如落水狗,是令主仁慈,留他狗命一条,如今不过是个手拿令主当年之剑的黄毛丫头,打松青怕是用了全力,不值一提。”坐在窗口的男子,哼笑声,拿着酒壶喝酒。
有人认得他,哼笑出声,不屑一顾,“不管令主如何厉害,后生如何比不上,他们都是皇臣,效忠北唐,何时轮得到你个匪寇来说了?”
“你……”那人拿着酒壶,眼睛瞪得像铜铃,旁边其他人也是笑。
“你放肆!”那人大喝一声,放下酒壶,作势起身,掌柜的立马在柜台前说话:“要打出去打,出去打了小店也不收的。”
“济横,你既然已经投靠了匪,便由不得人说了,本就是自甘堕落,竟也好意思反驳?”
“我入山为匪,也从未打家劫舍,若不是世道如此,谁又甘心如此?”济横愤恨开口,“当年令主一死,北唐给了什么?一个懦弱无能的皇帝,没有头的飞花令门,现在出来个小丫头,就把你们一个个高心成这样,外面的流民,你们看不到?在这吃香的喝辣的嘲讽我为匪?”
几个人不语了,一个接着一个沉默,掌柜的照样在那拨算盘,“这年头,比惨谁不会呀?”
“谁都不容易,谁都想过好日子……”
济横哼了声,坐下来继续喝酒。
上面,纪婵跟着阁主进去,刚一坐下,阁主便和她说明情况。
“夜椎?他也在?”纪婵一想,也明白了,夜椎怕是本来就是冲着武林会来的,而且阁主手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如今你杀了松青,是他的义兄,新仇旧恨,他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阁主忧心开口,“夜椎不同松青,他出我们流沉阁是多年难得的奇才,当年与我师姐……”
“他与前阁主有何恩怨?”纪婵免不得好奇,毕竟自己也需要知道点什么。
“此事与你们令门也有关,说来话长。”阁主叹息一声,纪婵不好意思笑了笑,“我还不算是令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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