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成砂·春

作者:天野鹰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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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学情谊


      1、毕业旅行
      关于照片:反正一张没我,另一张太模糊,看不清我的脸……
      第一张是全班的照片,第二张是几个女生的,穿的是班服,T恤衫上印着全班学生的照片和格言、留言。话说那个班服,款式不一,牌子各异,反正一搭眼看不出太大分别,别的班还很是羡慕。
      我们毕业旅行,是去一个叫蓝伽村的地方,在IVY市北郊,星际车站有185公交车通向那里。
      如果问我玩过什么了,我一时都说不上来,我只记得我玩得最多的是乒乓球。

      捞鱼

      下了车,冲上楼,把包扔到房间里占上床铺——人多铺少,有轮着睡觉的可能。一开始是捞鱼。导游把众人领到一个泛着绿毛看不见底的方形水池边,指着那水道:“就这,下去吧。我给你们录像。”众人面面相觑了一番,以明雨城为首的几个身为党员、干部的男生卷起裤脚敢为天下先地跳了进去,原来水才到小腿。在他们的带动下,男生全体入水,女生也下去了一批。不多时,黄红彬首捞成功,将一条胖草鱼放到岸上的盆子里。鱼一条接一条被捞上来,黄红彬和虎子捞得最多。乔安半天没捞到一条,见打渔能手们纷纷同俘虏合影,灯光频闪,便悄悄走到岸上的鱼盆边,抱起一条鱼跳到水里高呼:“看!我捞上来一条!快拍照!”摄影机、照相机镜头一时间全聚向乔安,乔安双手捧鱼,做胜利状。不料那鱼不服,尾巴一甩,滑脱了乔安的手,重回水中逍遥去也。知情人笑倒一片。于是不少没下水的人纷纷无耻地直接到鱼盆里来捞一条作秀,包括我在内。

      荡秋千
      荡秋千的过程中摄像机盯紧了一群美女——内中有我。刚一坐上秋千,男生就开始在后面猛推。很久没荡过秋千了,记忆中最早的关于秋千的印象是奉化镇的人民公园里两个极高大的秋千架,一对情侣分别站在秋千上,比赛谁荡得更高。他们真的是荡得太高了,女子几乎到了秋千架顶的高度,秋千绳飞起来与地面平行,我真担心她会从架顶上翻360度过去。男子比她略逊一筹,但还不断地对她吹嘘说他荡得如何比她好(现在想起来,原来虚荣是人的通病)。虽然当时我只有四岁,但他们在秋千架上飞向蓝天的身影却深深印入了我的脑海,因为那实在是一幅美好的画面,而且那样的秋千高手也许我一生也只能见到一次吧。一般人连站在秋千上都不可能。我喜欢秋千上飞翔的感觉,喜欢从花丛上方高高地掠过,轻得像蝴蝶。

      告别致词
      要走了,全班的人到一个房间里,每人想几句话作为告别。这是我此次旅行最痛苦的时刻,因为我只是一心来玩,根本无话可说。说啥呀?该去哪去哪,忙忙人生路,各奔前程吧。但是,非说不可,不说是浪费钱财浪费机会。正当我十分苦闷的时刻,多亏一个新规则救了我——可以一个宿舍一起说。如果室友多说,我就可以少说两句了。我们胡乱说了一通,勉强应付过去,其中包括了我们宿舍的经典口号——“将变态进行到底!”我们宿舍的四个人都是极富个性的女生。当蕾丝莉以“冷血”“无情”来评价我时,我十分满意,腰杆挺得笔直,面带可掬的笑容向周围的人致意。

      晚饭

      酒!酒!酒!………………
      班长的脸红得像斗鸡,坐到我们桌上原意是逃酒,但我们桌的人抓住他就灌,他双手乱舞着逃掉了。呜呼!蓝伽村之小,哪里才是可怜班长的醒酒之所?我把可口的菜抢先吃光后就“起如厕”,避开了不是你歪就是我倒的拼酒战场,却还是被宿舍的女生硬逼着喝了一杯。原本觉得酒难喝,后来也就慢慢接受了。毕竟是一种文化,如果不想被某个圈子排除在外,必须以某种方式获得认同。

      篝火晚会
      恐怖啊!!!!!!群魔乱舞.
      我班十几个男生上台唱任贤齐的《兄弟》,班上的大多数女生上去献花,结果被他们一通拥抱和……团支书对我说:“亮仔,你去献花吧。咱班献花的女生少。”我看看台上,道:“不忙,我先吃串烤肉的说。”团支书被哄上台去献花,献完想跑,几乎是被倒拖回去,再被狂热地抱……十几个大男人啊……我边吃烤肉边从容观赏这混乱的一幕。当我把烤肉吃完,男生们也唱完了。他们下台,方才一直在台下摆弄相机的海波就大叫:“吃亏了!刚才我没上去!”上台了站在后排唱歌的男生则叫:“我们也吃亏了!崔巍一个人站在最前面!便宜全被他占去了!”于是班上男生齐发声喊:“崔巍,猥琐!!!”

      回到房间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打开电扇,将桌上的麻将一块接一块地摞上去,摞得越来越高。想到这就如生命。自从开始往上摞,就明知有一天会倒,自从出生,就明知有一天会死,赚了多少钱,有了多大的名气,只消一倒,没有了生命,就哗啦啦什么都没有了,一切重来。但是,金钱和名利,又是大多数人穷其一生在追求的。我摞得很高很高,忽然发现有一只硕大的蟑螂爬到了麻将大厦上面。我感到一阵恶心,锁上门出去了。当我打球到夜里十一点回来,蟑螂不见了,麻将大厦也倒了。
      我十一点睡的觉,比所有人都早——也许除了那个饮酒过量被人背送到楼上大难不死□□着上身在床头放了个脸盆狂呕不止的家伙。如果你不小心看到了这篇文章,请不要怪我。我没看见你的脸,也不知你是谁,只是在下楼时偶然看见你趴在床边大吐特吐的背影。
      当我躺下以后,有人想玩麻将,见我睡觉就到别的房间里去玩了。我得以睡了个好觉,直到第二天五点。

      2、大桔子来冰城(2009-10-08 19:37:56)

      今天隋化的大桔子和他的母亲一起来到了冰城。桔妈给他买了双鞋,后来我们又到透笼批发市场对面的振笼箱□□具城去给他买拉杆箱。桔妈经验丰富,上楼直奔登喜路专柜而去,后来又去了保罗、老人头和万里马。桔妈最推崇的牌子当属万里马,不过这里的万里马没有合适的箱子。最后还是选定了登喜路。原来振笼是一个批发市场,可以讲价,我从前一直不知道。桔妈开口就把价格砍到三四折,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桔妈很爱她的儿子,亲切和蔼,还请我们三个孩子吃饺子。振笼批发市场里,桔妈到楼上侦察,让我们三个家伙在自动升降梯处等她。我看着桔子和明并排靠在柱子上,想到他们是很要好的两位朋友,不知多年以后,再见面时会是什么样子。我把这想法和他们说了,桔子洒脱地仰头一笑:“多年以后,我们就是两个老头子。”桔子准备读博。他沉默而厚道。我们三个之中,可能明是最狡猾的吧。桔子问我是否还背大书包,明说她也不能总背大书包啊。桔子又问我是否还骑自行车。我说不骑,车太多。桔子接着便回忆起我在学校里的情形,说有时他在和同学慢悠悠地在校园的林□□上骑车,忽然一骑掠过他们身畔绝尘而去,背着一个硕大无比的书包,必定是我。我忍俊不禁。桔子和桔妈拖着称心如意的箱子在振笼门口向我们告别之后,我对明说,怎么当初我给你们的印象就是大书包+飞车党啊。明摸摸我的头:“你还以为是什么?”我大呼可惜,当初怎么也该给你们留下一个人见人爱小美女的印象啊。想来我如花的青春,竟给同学留下那么个印象……哎,遗憾的是时光不重来。

      3、信——写给熔岩(2010-06-06 12:10:47)
      虽然不知道该把信往哪里寄,也不知你能否收到,可是仍然想寄给你,因为你是我的朋友。

      自从认识你,你就一直那么坚强。也许你看到这里,会带一丝苦笑又有几份桀骜地说:“都是被逼出来的。”不过在我心里,你都一直那个坚强的姑娘,像是菊花,金灿灿地开满了一个又一个清爽的秋天。

      工作了。时光过得真是快,像水一样悄无声息地流过身畔。钟表的滴答声里,不知不觉又送走一轮四季。仰望着同一片天空,城市璀璨的灯火早已将星光吞噬,拖着疲惫的身体奔波于办公室与蜗居的两点一线,是否在喧嚣声里寻找片刻的安静,问自己的内心:我往何处去?

      我们都在一边工作一边构筑自己将来的宏伟计划,并以此作为心灵的支点奋斗的动力,然而生命之泉并不会总像现在这样充满活力地汹涌奔腾,它会渐渐缓慢直到干涸。一想到这点,我心里就充满了矛盾:一方面希望趁年轻多做点事情,免于虚渡此生;另一方面又希望尽可能地享受生活的种种声色之乐,因为生活中充满着不确定性,光阴促迫使我很想及时行乐。

      写到这里,我往椅子里靠了靠,享受傍晚的天光,在发呆溜号之余想着“我是谁”“我们从何而来”“我们为什么活”之类的问题,这些问题几千年来人们上下求索,但从未给出确切的答案。

      你一直漂泊。现在即将出国,漂泊到更远的地方。即使你到了天涯海角,网络这庞大、复杂、混乱、快捷的联系方式却依然存在,使得四海犹比邻。在深夜的台灯下,面对荧然闪烁的屏幕,以指尖轻触彼此的生活。永不相见,又永远联系,真是奇妙的事情。感谢上苍让我们生活在科技如此发达的时代。试想在古代,一个绰号“熔岩”的侠女在江南闯荡了几年江湖之后毅然隐退,孤身一身牵着一匹马,走过小桥流水人家枯藤老树昏鸦,在夕阳西下的古道边把一封书信交给风尘仆仆的邮差:“请你把这封信送到白鹿原以北,松花江畔的冰城,有位女子会在九百九十九朵梅开的巷子里等。”我在那里等着你的信,等到天上的雁来回几度,巷口的花开谢几度,惹人的春风来了又去,江畔的杨柳黄了又绿,终于等到你的信来,那时节你已经到了高丽,开始给我写第二封信。

      今日就此停笔。改天再续。

      4、兔子兔年游冰城(20110121-20110124)

      2011年1月21日,兔子坐星际动车D173来到冰城。下午1点零2分到站,我去接她。我十二点半步行前往车站,到了之后又等了十几分钟。“我穿着绿色羽绒服在出站口。”她发短信给我。“我穿着黑羽绒服在正对出站口的橙色垃圾箱旁。”我回短信给她,同时望眼欲穿地看向出站口涌出来的人群,希望能找到兔子娇小的身影,然而却是徒劳。又过了十分钟,兔子终于来了。绿色长羽绒服,里面是粉色毛衣,脚下是黑色长筒皮靴,挎着淡粉卡通小皮包。“我一出站,放眼望去,到处都是橙色垃圾箱!”她笑着说。下午,我去上班,她在附近的商场等我。晚上她来到我的办公室,吃惊地看着我桌上堆积如山的资料。明也来找我们,他说在网上找了家烤鱼店,便带着我们一路走去。我们渐渐远离了繁华的街道,拐进一条小路,越走越荒僻,最后竟连路灯都没有了。“这种地方会有烤鱼店吗?”我问。“网上找的,应当没问题。”明说着仍然很有信心地向前走。最后我们在一个窄小的街口绝望地停了下来。这里正巧有家火锅店,招牌很大,装修不错但是比较老了,起码是两三年前装的了。里面一个客人都没有。我们进去,疑惑地打量四周,感觉有点像黑店一样。不过实在不想再走了,天气又冷,还是坐下来吃了顿火锅。吃完之后我们打车回宿舍。
      我带她回到宿舍,把唐装小棉袄和羊绒棉裤都找出来强迫她穿上。“太冷。你受不了。”我说。
      第二天是星期六。上午,我们游了雪博会。雪博会一进去就是穿梭时空的希腊罗马长廊,有雅典娜和阿尔忒弥斯雕像。中午去中央大街塔道斯吃西餐,下午去了冰雪大世界。冰雪大世界的门票更贵了。三百三十元一张,但是里面的任何游戏项目和表演项目都不需要再花钱。冰雪大世界气势恢宏,从外面看就像冰之国度的宫殿。里面的游乐项目有蹦极、滑索,还有歌舞表演。上一场表演中间,我们刚要进去,就见两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气哄哄地出来,边推门边说:“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看脱衣舞!”这句话更加激起了我们的好奇心,非要进去看看不可。等到了下一场,随着人流进去,有服务员热情地推荐客人买饮料,说买了饮料就是贵宾,可以坐前三排。一看价目单,一杯至少要三十块钱。我们拒绝了服务员的盛情,自己觅了靠前稍偏一点的座位,看着腰细腿长的俄罗斯姑娘们穿着超短裙在台上送胯翘臀,两个高瘦的帅哥伴舞。有点算是擦边球吧,可是根本不是脱衣舞。歌舞中间穿插着魔术表演,只有一个秃头魔术师,会几句简单生硬的中文,不断地变出伞和手绢,扔得满台都是。兔子和明想玩滑索,不过兔子穿的是高跟鞋,只好放弃。明正兴致勃勃地排队,被眼尖的管理员拉到一旁:“你多重?”“我能玩!”“我问你多重!”“肯定没事。”“一百六十斤以上的不能玩!”管理员坚持道,“你肯定超了!”明悻悻地离开队伍,一边走还一边嘀咕:“真是!居然不能玩!”晚上我们去一家小饭馆吃酸菜鱼,他家招牌菜是樱桃肉,甜口的,很好吃,颜色也好看。因为中午西餐没有吃饱,兔子一边大吃一边赞美中餐的实惠。
      第三天是星期天。我带着兔子游了博物馆。由于2011年是兔年,一楼恰好是兔子主题,兔子十分兴奋。有一幅玉兔的画非常神异,身体是流线形,眼睛是丹凤眼,脚踏云气,疾如风雾,并不像传说中的广寒宫中乖巧的宠物,竟有几分狡狯灵动的狐性。我现在还记得构图,有时坐车就顺手在上了霜的窗玻璃上反复勾勒那灵动的线条。
      兔子爱钱,看见古董就贴在玻璃上不动,仔细鉴赏上面的花纹,还猜测这个值多少钱那个值多少钱。我便吹嘘自己如何有先见之明,买了一套结实的青花瓷餐具,以后可以留给子孙当古董。兔子说最好先把它埋了,再挖出来拿X光或是什么射线照照,这样变成古董的速度会更快。我们在博物馆里走了一上午。下午去中央大街逛了逛俄罗斯特色小店,可能是冰雪游览季到了的关系,夏天时我和金丽花一起买的两块钱一个的钥匙链居然涨到了十块!我俩转了一圈,舍不得钱,啥也没买。那个晚上,兔子去我和明租的小屋里吃了顿家做的火锅,明吃得比较少,我俩都比他能吃,细嚼慢咽地将锅里东西捞得干干净净,看得他眼睛都直了,最后说了一句:“你们胃口真好!”
      第四天,星期一。我和兔子早上照例去永和豆浆吃早饭——这几天我俩一直在永和豆浆吃早饭,没去过别的地方。上午她逛商场,中午我把她送到了车站,看着她进去。临走她向我挥挥手:“欢迎你们去长春!”

      5、汪哥来冰城(2011-07-10 08:43:06)
      星期五,汪哥来冰城培训,住在理工大学,学府宾馆附近,我和小明下班之后一起坐94路去看他。一见面,倒吸一口凉气:汪哥眼窝深陷,青筋突起,简直快瘦成木乃伊了!我大惊,心想在帝都生活果然压力巨大,将汪哥累成了何等模样!汪哥一边按摩胃部,一边解释说是喝酒喝出了慢性肠胃炎,医生叫他好好养着。忽然想起在NK刚认识汪哥时,他吃花生米,一边吃还一边说养胃,估计那时候他胃肠就不太好。汪哥热情地请我们吃自助餐。本来应当我们做东请他吃饭,不过我们对他住的地方附近不熟,也就接受了他的盛情。我得意地向汪哥炫耀我变胖了,无异于在他伤口上撒盐。他瘦成这样子都不敢拍照不敢回家,怕父母看了伤心。希望他赶快早日养好。汪哥和小明都是金融界人士,有许多共同语言,双方相谈甚欢。吃完饭,我和小明打车回去,汪哥送到路边,向我们说再见。不像是他来冰城,倒像是我们到他家玩……问过他去没去过中央大街,他说中央大街、松花江、大教堂都去过了,于是我们也想不出来该带他上哪儿好了。就吃吃饭,聊聊天。在帝都的同学们过得都不错,就是城市拥挤,上班远,有点累。其他一切都好。

      6、又见小师妹(2011-07-30 10:55:26)
      昨天晚上下班就去SWAN饭店,找来冰城培训的小师妹。已经好几年没有看见她了。她现在在IVY市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已经结婚了。头发留长了,脸也丰满了些,不过身材还是很纤细。接连培训了好几天,她看起来有些疲惫。工作很好,生活不错,起码每天不用加班。就是老公远渡重洋,感情上有些辛苦。明问:“你老公是上次我看见的那个人吗?”小师妹很伤心道:“怎么这么问呢?当然是了!”在遥远的地方和一个千里之外的人相逢,然后走到一起,需要很大的勇气,很坚决的意志。蹭了小师妹一顿晚饭。她从别人那里找了两张饭票,请我和明吃自助。我俩最近经济紧张,所以也就能蹭一顿是一顿,很脸大地接受了邀请。谈到各自近况,慨叹光阴似箭。饭后我们绕着SWAN饭店遛了一圈,聊了聊天,然后就回去了。本来想今天陪小师妹四处转转,不过她说会议主办方已经安排了他们今天冰城一日游,能去很多地方,所以我也就没有陪她。

      一见到她就想起很多关于IVY市的事情。那时候她在三教门口一边吃卷饼一边满脸羡慕地对我说:“师姐,你从此可以过猪一样的生活了。”一起听马春文的课,坐在教室里,看着马老师在黑板上写一首外国人的后现代短诗。一起去看BIZ的演唱会,一起坐公交车,她给我讲伪皇宫里充满了溥仪的压抑。毕业时她送我一只可爱的狸猫,被我放在家里的床底下,因为太可爱了所以舍不得拿出来玩。如此种种,诸如此类的回忆。那时她是一个短发的女孩子,非常瘦,很有精神,眼神伶俐乖巧,常常穿深绿色的衣服,有点像军装的颜色。后来她去了浙大,小明去江浙时,曾找她帮忙安排住处。

      我们在校园中相遇,又辗转于各自的路途。在青春时光里有着共同的回忆,一幕幕像电影的剪辑。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见,但曾经拥有那些美好的时刻,已经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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