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每天都在适应新能力

　　当奥利维亚把食物端上桌的时候，托尼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那真是你初恋？”
　　奥利维亚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托尼无所谓地耸耸肩：“如果你的坦诚能赶得上你厨艺的一半，我想你也不至于感情受挫。”
　　奥利维亚瞪了他一眼：“我没有感情受挫。”
　　托尼用叉子送了一块烤肠到嘴里，露出一副无辜相。

　　奥利维亚叹了口气：“我也没有不坦诚。”
　　托尼摇了摇手里的叉子：“我可以勉为其难听听你的爱情故事。”
　　奥利维亚喝了口果汁：“也没什么故事好说的。”
　　“得了吧。反正我们俩这会儿也没事，你说说也无妨。要知道你的超能力和你的感情经历可是密切挂钩的。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联系也不一定。”

　　听了托尼的话，奥利维亚皱起了眉头：“你真这么想？”
　　“大胆假设，尽力求证。”托尼摊开手，“不然你以为我靠着什么成为钢铁侠？”
　　奥利维亚想了想，认真道：“很多很多的钱？”
　　托尼顿了一下：“当然，那个也很重要。不过你别转移话题。”

　　细想了片刻后，奥利维亚又摇摇头：“虽然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但是我真没发现这里面有什么好讲的。”
　　托尼又吃了一块玉子烧：“就先从下午的会面讲起吧。你看上去不像是那种长情的人，但是今天却表现得很长情。”

　　奥利维亚苦笑了一下：“初恋总是很特别，不是么？虽然我已经对他没有所谓的爱情了，但是……突然想起16岁的自己，确实有点……猝不及防。”
　　“仅仅是这样？”
　　“仅仅是这样。”

　　托尼想了想，问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你和他分手后，获得了什么能力？”
　　奥利维亚楞了一下，然后平静地回答道：“听见别人的心声。”
　　“现在仍旧听得见？”
　　奥利维亚摇了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后来获得了其他的能力，所以对最开始的能力反而不太……熟练了。要非常专注才能听见，而且，得趁对方没防备时才行。”

　　托尼闻言，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
　　奥利维亚翻了个白眼：“别担心，我对你的内心世界没兴趣。”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打算用这句话来降低我防备。”
　　奥利维亚挑了挑眉，没做声。

　　“他看见你开车，当然，事实上当时是我在驾驶室，他看见那一幕的时候很惊讶。为什么？”
　　奥利维亚笑了笑：“你还真是什么事儿都管啊。”
　　“我只是试图找到你超能力的产生模式而已。别扫兴，不是说好坦诚相待么？”
　　奥利维亚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因为我一直不肯学开车。他大概认定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坐进驾驶室吧。”
　　“为什么？”
　　“什么？”
　　托尼瘪了瘪嘴：“为什么不学驾驶？就算是女生，也不至于对机械一点兴趣也没有吧。况且，这也不是兴趣不兴趣的事。这算是现代生活的基本技能之一了吧。”

　　奥利维亚盯着托尼看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一个略尴尬的笑容，她避开了对方的视线后，垂着脑袋，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女孩子不会开车的话，就给了男伴送她回家的理由。”
　　“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带女伴回自己的家么？”托尼不能理解地皱起眉头。

　　虽然好气，但是竟然无法反驳。

　　奥利维亚努力保持着笑容：“好了，如果你没其他的问题了，现在轮到我发问了。”
　　“什么？”
　　奥利维亚耸了耸肩：“你说的，坦诚相待嘛。现在到你了。”

　　托尼无所谓地向后靠在椅背上，翻着眼珠子回忆自己的感情史：“老实说，我记不太清楚有过多少女伴了，鉴于我没有你那样特殊的体质，所以也没法换个角度去推算。上一个女伴……是个演员来着，好像是叫……叫克莱尔……克莱尔什么来着？我实在是想不起她的姓氏了。”

　　奥利维亚静静地看着托尼，笑着打断了他的回忆：“得了吧，我对你的感情经历没有兴趣。”
　　托尼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那你想问什么？”
　　奥利维亚朝着门外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说说你没日没夜地工作吧。你可是个超级大富豪，看上去没有必要这么拼。”

　　“但我还是钢铁侠。”托尼傲慢地提醒道。
　　奥利维亚反驳道：“队长也没有你这么拼啊。说实话，我认识的X战警里也没人像你这么拼命。”

　　托尼的脸上没了开始的轻松，他盯着奥利维亚，然后冷冷地说道：“看上去你也是什么事儿都管。”
　　奥利维亚坦然地摇了摇头：“我只是想知道你折腾我那可怜的小身板的原因。况且，你的身体状况也不好。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奥利维亚瘪嘴：“就你这小身板？估计你这样折腾下去，你能死我前面吧。”

　　“这算是变种人的种族优越感？”
　　奥利维亚嗤笑了一声：“跟那个可没关系，就事论事罢了。”
　　托尼表情不快地看着奥利维亚，慢腾腾地起身，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容我提醒你，女孩子在生理期可不能饮酒。”奥利维亚指了指杯子，一脸认真地说道。
　　托尼将杯子放下，一脸的不爽。

　　奥利维亚叹了口气：“如果你感到被冒犯了，我很抱歉。虽然，我不应该感到抱歉。但是……我这么说吧。我对你的生活方式、身体状况、心路历程，真的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只是想试图照顾好我自己而已。如果说，在这过程中，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我很乐意效劳。但在那之前，斯塔克先生，我觉得你极其不负责任。”
　　“因为我打算在你的生理期饮酒？”
　　“因为你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奥利维亚一脸严肃地说道，“我能理解当一个人占据别人的身体时会试图活得……自在一点。但是，消耗自己的身体健康？恕我直言，这不是超级英雄该做的事。”

　　托尼盯着奥利维亚看了良久，最后开口道：“我倒是很想知道纽约大战的时候，你们这些能上天入地的变种人在哪儿。”
　　奥利维亚抿着嘴唇，别开了视线：“我们并非无处不在。”
　　“不不不，伍德小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不是要责备你们没有站出来为地球而战。我从来没有期待过你们变种人能做出什么贡献。我真正想说的是，你们对危险一无所知。你所能想象的危险不过就是族群里的内斗。”托尼指了指窗外的星空，“可真正的敌人在那里。”

　　奥利维亚耸耸肩：“我看娜塔莎他们状态就很好。或许只是你太紧张，不懂得放松罢了。”
　　托尼皱着脸，反问道：“紧张？”
　　奥利维亚坦然地点点头。
　　“你只是自以为安全罢了。”

　　奥利维亚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她绕过餐桌，走到托尼的身边：“走吧，带你去看点东西。”
　　托尼怀疑地挑了挑眉。
　　奥利维亚在门框下回头：“这样磨蹭下去有意义吗？”

　　托尼一点也不想配合奥利维亚，他甚至已经认定了这个变种人拿不出什么有趣的东西给他瞧。但回想到上一次枉顾对方意见所遭受的事情，又瞧瞧对方正占据的帅气的躯体。托尼认命地跟了上去。

　　奥利维亚领着托尼往露台走去，夜里的海风瑟瑟，托尼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贾维斯贴心地为两人点亮露台的灯，却被奥利维亚阻止了。在征得了托尼的同意后，贾维斯熄掉了别墅的光源。

　　黑暗中，唯有奥利维亚的胸口有一丝亮光。

　　就着反应堆的光，托尼看见奥利维亚从裤袋里摸出了手机，然后启动了屏幕。奥利维亚扬了扬手腕，手机的光朝着黑漆漆地夜空晃了晃。
　　“瞧。”
　　托尼抬头看了看平淡无奇的夜空：“瞧什么？”
　　奥利维亚勾着嘴角：“银河。”

　　语气轻狂，简直就像是……

　　“怎么？你家的？”托尼没好气地嘲讽道。
　　奥利维亚也不生气，只是仰着脖子：“纽约城里可看不到这个。那里太亮了。”
　　“纽约城的星空在脚下。”托尼如是说道。
　　奥利维亚瞥了托尼一眼后，又仰头去看漫天的星斗：“讲真的，你应该没干过这种事儿吧？类似于看看夜空之类的毫无用处的事。”

　　托尼不耐烦地回了一句：“十岁前可能干过。”
　　奥利维亚静静地看向托尼，过了好一会儿才一脸的怜悯地叹道：“真可惜。你错过了这么多漂亮的夜晚。”

　　托尼正想怼两句，屋子里的灯突然不正常地闪烁了几下。

　　“贾维斯？”
　　“先生，有外来程序……我可能……信号源来自……”

　　贾维斯断断续续地说了两句意义不明的话后，就彻底没了声音。
　　“贾维斯？贾维斯！”托尼唤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后，立刻拿出了控制面板，试图找到问题所在。
　　然而控制面板却一片漆黑，像是彻底地死机了。
　　奥利维亚见状，下意识的低下头查看手机。

　　就在两人一片茫然的时候，突然所有的电子设备开始异常地闪烁。闪烁持续了十几秒后，无一例外地在屏幕上呈现出一行配色诡异的字。

　　——你不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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