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同人文:穿越千年只为你

作者:沐漓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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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端午相亲谢氏辞工


      不知何时书院里有女扮男装混进书院的女子一说在书院里渐渐流传起来。那日吴世勋怂恿一些学子去偷看祝英台洗澡,以查看祝英台是否为女子。那祝英台也算聪明,让四九扮作他挡住脸面躲过一劫。
      可那吴世勋似狗皮膏药似地黏住祝英台了,大有不揪出真相誓不罢休的势头。
      这日,吴世勋又出一招,逼着祝英台去了蹴鞠场。
      祝英台一脚将球踢进了鹄口,兴奋地跳了起来,看来吴世勋他们蹴鞠也不怎么样啊!得意地瞥了眼他们一群人。
      “继续!”吴世勋别有深意地看了眼一脸得意的祝英台,哼,待会有你好看的!
      吴世勋一帮人在鹄口前站好,却是一把将上衣脱了扔在地上,祝英台忙低下头,为难地道,“你们干嘛?”
      吴世勋一脸奸笑,“天气这么热,穿这么多衣服蹴鞠多难受啊,你也脱吧!”其他人也起哄地喊着“脱啊”。
      祝英台见他们这样为难人,面无表情的转身道,“无聊,要脱你们脱,我不脱。”
      吴世勋更是笑的奸诈,几步走到祝英台身边,伸手便要去扯祝英台的衣服,梁山伯忙走出来替她解围。
      “你们别为难英台了,他身体容易受风寒,不能随意脱衣的!”
      我和马文才去山下采买药材刚回书院,“文才兄,那个江南山莊的龙井虾仁、西湖莼菜汤、荷叶粉蒸肉还是那么好吃,还有西湖醋鱼、杭三鲜……”我正在数落这些美食菜肴,“完了,文才兄,我好像又饿了……”我还没说完,突然眼前覆盖一只大手,接着被快速拉走,“唉,文才兄,怎么了?”
      马文才正好笑地听着身旁人喋喋不休地一副嘴馋地样子,突然双眼一眯,一抹冷色埋于眼底,这么污秽的场面怎能污了他的小东西的双眼!
      我还未听到马文才的回答,耳边传来祝英台的一声怒吼,“吴世勋,你想干什么呢?”
      哦,我想起来了,前世的剧情是,马文才、王蓝田伙同一些学子假借蹴鞠之名在蹴鞠场上强迫祝英台脱衣服以查看他是否为女儿身。
      如今,马文才和王蓝田都不怎么插手书院的事情,王富生也已洗心革面,反而这个吴世勋越发嚣张跋扈了,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嘛!更可恶的是,这么一群大男人竟然逼迫人家脱衣服,若祝英台真是女儿身,岂不是毁了她的一生,真是太可恶了!
      我挣脱开马文才的手反身朝蹴鞠场走去,突然眼前被一块方巾覆盖住,耳边传来马文才的声音,“想去多管闲事也可以,不许摘下来!”
      “文才兄,这样的话,我行动不方便啊。”我无语,不就是一群光着膀子的男人嘛,这在21世纪不算什么的。
      “跟着我走就行了。”马文才牵着我的手随他而行。
      “嘿嘿,文才兄,其实你也不是那么冷血无情的嘛。”我笑着讨好道,一会儿还得靠他出头帮祝英台度过难关呢。
      “你就这么在乎祝英台?!”马文才加重手上的力道愤怒道。
      “嘶——疼,”我的右手随即去掰马文才的手,继而委屈道,“我还不是为了你!”我内心酸涩。
      “以后不许把祝英台和我绑在一起,他是他,我是我,他的事与我何干?!”马文才看身旁的人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心中一疼,随即减轻力道仍紧紧握着身旁人的手,语气软化下来,“祝英台是祝英台,我和你之间不干她的事,以后莫要再把祝英台牵扯到我们之间,这辈子我只认定你!”
      “可我是男人?!”我虽然内心甜蜜,可是一想,惊悚不已,不是吧,我把佛念哥哥掰弯了,他,他,他竟然喜欢男人,彤姨,我对不起你!我内心哀嚎不已。
      “你确定?”马文才在我耳边呵气,戏谑道,“不如晚上我们试试,啊,不,现在就回去试试,嗯,不错。”马文才状似满意地点点头,还故意舔了一下身旁人的耳朵,满意地看到身旁人颤了颤,哈哈笑道。
      “啊?!”我惊慌叫了一声,焦急道,“不是,文才兄,我错了,我以后不提祝英台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马文才看逗弄地差不多了也就不再为难这小东西了,猎物要慢慢地把玩,否则一下子惹急了适得其反就不好了,反正来日方长,以后的日子不会寂寞了,有趣有趣,马文才狡黠一笑。
      我乖乖地随马文才而行,再不敢惹他,内心腹诽道,佛念哥哥什么时候这么腹黑了,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了,想当初我拽拽他的袖子,他都羞得不得了,现在……唉……
      “你们不要再为难英台了,英台身子弱,才出了汗,脱了衣服受了凉了就真的不好了……”梁山伯急急维护他的小贤弟。
      “脱啊,怕什么,大家都是男人,祝英台,你不脱就是承认自己是女人喽!”吴世勋阴险地笑了笑。
      “难不成你真是女人?!”吴世勋见祝英台仍倔强地不肯脱衣服,继续激他,“上次澡堂被你躲过去了,怎么这次再躲,就有鬼了……”
      “我是不是男人,上次你不是偷看过了嘛?!”祝英台讥讽吴世勋偷看她洗澡一事。
      “你……”吴世勋被说得面子挂不住,毕竟偷看别人洗澡一事确实不怎么光明磊落,恼羞成怒地示意几个学子上前就要扒祝英台的衣服。
      “祝英台,你不热吗?”
      “是啊,祝英台,我们帮你凉快凉快……”
      梁山伯见几个学子围上来要强扒祝英台的衣服,随即张开双臂一副母鸡护小鸡的保护样子,奈何势单力薄,“你们不要为难英台了,他是不是男人,我们同宿舍同床而眠,我最清楚了!”梁山伯急急说道。
      “无耻之徒!你们的礼义廉耻都学到哪里去了!真是丢书院和山长、夫子的颜面!”祝英台气得满脸绯红,厉声斥责,实则内心害怕不已,若是今日栽在此处,就算她以死谢罪一表清白,恐怕上虞祝家庄的颜面也是要扫地了。
      “你们干什么呢?”山长和陈夫子赶到,教训了吴世勋等人一通后,安抚了祝英台几句便走了。
      “巨伯,谢谢你!”祝英台朝荀巨伯虚弱一笑,真是好险。
      “是呀,这次多亏了巨伯,山伯也在这里谢过巨伯。”梁山伯郑重一揖。
      “唉,山伯,英台,不用谢,我们是好朋友嘛,再说,我也没帮什么忙,要不是谢先生说情,恐怕我也做不了什么。”荀巨伯不好意思地一笑,虽然兰姑娘喜欢山伯,可是他荀巨伯也不屑于做落井下石的事情,他的感情他会去争取,无论有无结果。
      “对了,你们要小心秦京生这个人,还是少接触为妙。”荀巨伯想起秦京生曾找过他,言语间似有挑拨之意,只是他没有做出回应而已,他荀巨伯还不至于为了自己的利益去陷害朋友,哼,秦京生,也太小看他了。孰不知,正是荀巨伯的这一选择,竟然让王兰日后高看他一眼,反而成就良缘,此是后话暂且不提。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事情已经解决,我和马文才也就悄然离场。唉,白白错过了机会,我恨铁不成钢地看了马文才一眼。
      “收起你的不切实际的想法,忘了我刚刚说过什么了?!”马文才给我一个爆栗。
      “呃,疼……”我揉揉额头,“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马文才白了我一眼后转身大步向前走去。
      我有那么菜嘛?竟然敢嫌弃我!我朝着马文才的背影挥了挥拳头,龇牙咧嘴做了个鬼脸。
      “莫忧,以后凡是来医治的人,无论男女,只须露出头脸和双手,余者请去王兰那里。”马文才放下碗筷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突然出声。
      “为什么?”我不解道,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非礼勿视。”马文才一本正经道。
      “我是大夫!”我抗议道。
      “三百个条件,”马文才慢悠悠说道,“否则我搬来一起住。”
      “不看就不看……”我低头扒饭,无比怨念自己当时怎么就被美色迷了眼呢,果然美丽的事物都有毒。
      莫忧一脸灿烂地瞅了瞅自家主子,果然与马文才一起后,主子才有了该有的喜怒哀乐;马统则一脸担忧地瞅了瞅自家少爷,果然与李公子一起后,少爷才有了不该有的禁忌之恋。两个小跟班的心情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晚饭后,我被马文才拉去散步,美其名曰饭后百步走,有利健康行。我们两人默默地在书院里散步,看着空荡荡的书院,感觉我们像两个游魂,半夜三更的谁不睡觉去散步啊。
      “咦?那是……”我正碎碎念呢,忽而看到不远处一个暗影慢慢游移过来,“不会是鬼吧?”我搓了搓满是鸡皮疙瘩的双臂,不由害怕道。
      “你见过有影子的鬼嘛?”马文才无语地看着紧抱自己胳膊的人。
      “祝英台?”我看清那人的面容后,惊呼道,“没想到祝英台也有夜游的爱好啊,你俩真是同道中人啊……”我不无感慨道,真是宿命里的孽缘,到哪都能遇到……也好……我转了转眼珠。
      “又在胡思乱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忘了我的警告了!”马文才赏了身旁人一个爆栗。
      “会变笨的……”我揉揉脑门儿抗议道。
      马文才懒得理我,拉着我转身朝另一方向走去,奈何……
      “马文才,李岳……”祝英台紧走几步拦住欲离去的二人。
      “让开!”马文才不悦喝道。
      “我找的是李岳,与你无关!”祝英台倔强地与马文才对峙。
      “文才兄……”我拽了拽马文才的袖子,示意他看看祝英台有何事,“祝公子,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看着这样失魂落魄的祝英台,内心一叹,除了梁山伯,还有谁能让祝英台这样呢。算了,祝英台虽然有时候有些拎不清,但是一个姑娘家在这门阀森严的古代竟然有为爱不惜化蝶的魄力,那就帮帮她吧,就是不知道梁山伯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这祝英台一副幽怨的样子。
      这梁山伯真是少根筋,人家姑娘与你同窗三载同吃同住,楼台送别时又明里暗里提示,还是不明白祝英台对他的情意?
      “文才兄,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宿舍休息吧。”我推推马文才好声说道,“端午节有惊喜。”我割地赔款一番才哄走马文才。
      “你和马文才还真是令人羡慕,”祝英台看着远去的马文才,幽幽地出声。
      “我们有什么好羡慕的,估计背后都不知被唾弃成什么样了。”我无奈地笑了笑,真是各人不知各人的难处,“你和梁公子怎么了?怎么你一个人?”
      听闻此言,祝英台惊了一惊,转而想到李岳和马文才的关系,估计李岳是误会了她和梁山伯的关系同他和马文才的一样了。想到梁山伯,祝英台一脸落寞立即换成了一脸愤怒,沉声道,“梁山伯,他啊,下午就不见了,还有啊,他竟然敢给谢先生写情诗,真是气死我了!”
      我心里讶异,梁山伯给谢道韫写情诗?怎么可能呢!不说其他,就说梁山伯的五好人品,也是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不尊师重道的事情的。
      “祝公子,你是不是误会梁公子了?”我猜测道。
      “李公子,你不用替他说好话了,我都看过那首情诗了,字迹就是山伯的,不是他写的还会是谁?!”祝英台却还是一脸愤怒,坚持自己的想法,认定梁山伯就是给谢道韫写了情诗。
      我叹了一声,也不再劝她,有时候我真怀疑这祝英台的脑回路,你到底是不是爱着梁山伯的,一点都不为梁山伯着想,只会固执地坚持己见,也不知道是现在还爱得不够深,还是至始至终,祝英台爱上的,都是那个所谓为爱付出一切的自己呢?
      祝英台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有什么事吗?说吧……”我叹了口气,深呼吸道。
      第二日一早,我便去找了谢道韫,我知她之前是为我好,今天又是谢道韫离开书院的日子,所以我也是真心想和她话别,顺便安抚一下她的心。
      谢道韫便顺道将梁山伯的治水方略给我看了,前世梁山伯的治水方略备受谢安青睐,我以为那是电视剧剧情需要,突显梁山伯的才华。如今,看了他的治水方略后,我也不得不称赞梁山伯在治水方面的才能,又听谢道韫讲了梁山伯送错诗的乌龙,两人俱是笑的不行,只是没过多会儿,就见祝英台一脸惊慌地来找谢道韫。
      “先生!山伯出事了!”祝英台眼角一片湿意,显然是极为担忧她的义兄的。
      谢道韫虽然也很是担忧,却也冷静地问祝英台是何事,原来是吴世勋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之前梁山伯误给了谢道韫的那首情诗,当众传颂也就罢了,还将梁山伯告到了山长那里。
      我听完便知道这是有人存心陷害梁山伯,便让谢道韫赶紧随祝英台去找山长澄清此事,自己则向蹴鞠场走去。
      路上却碰着来寻我的马文才,只见他一脸怒容地拉着我就走,“唉,文才兄,你先放开我,你带我去哪?”
      “你就那么重视祝英台,她的事情就让你这么上心,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马文才突然挺住转身怒吼,“啊,好痛!”我低呼一声,马文才干嘛突然停住,停住也不打声招呼,害我鼻子被撞的好痛,马文才的胸膛是铁做的嘛,那么硬!
      “你也知道痛啊……”马文才看撞疼了面前的小人儿,虽然心疼,但嘴上仍不饶人,“也是,上虞祝家庄,身份确实匹配,”说完,自嘲一笑,转身离去。
      “佛念哥哥——”我看着离去的马文才落寞的样子,心中一疼,眼泪不自觉地落了下来,喃喃自语。
      梁山伯自有谢道韫相助、祝英台相护,主角光环怎么也不会有事,再说了,他们的事情又与我何干?我干嘛那么蠢地去伤害马文才啊?我真是够蠢够笨的。我懊恼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顶着双熊猫眼去寻马文才。
      我一大早堵在马文才的宿舍门前紧盯着紧闭的房门,偶尔有几个学子路过,了然的目光瞟了瞟我后暧昧的笑笑离去,我也没甚在意。
      “王蓝田,文才兄呢,他起了嘛?”我看见门一开,便直冲上去,一看是王蓝田,有点儿失落。
      “呦——”王蓝田痞痞地笑笑,常年不离手的扇子摇了摇,得瑟道,“小岳岳,好几天不见特别想我吧,瞧你那迫不及待地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有不轨之图呢……”
      “砰”一本兵书砸向王蓝田的后脑勺,被王蓝田轻松躲过,我不再管那门口笑得花枝乱颤的骚狐狸,竟直越过他走进屋内。
      我偷偷覷了眼还未起床的马文才,“文才兄,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马文才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轻咳了一声,道,“要我不生气也可以,明天端午佳节,你得陪我。”
      闻言,我为难地看了眼马文才,“明天我有约了。”
      “有约?谁?祝英台?”马文才不悦道,一掀被子下床站到我面前。
      感受到面前的压迫感,我后退一步,放柔声音缓声道,“明天我要去探望家母。”
      “哦,那我同你一起,正好去拜访一下。”马文才上前一步,兴味十足。
      “可,家母身体不好,常年在谷中静养,不喜被人打扰。”我无奈婉拒,实则是爹爹紧张娘亲,不愿旁人扰了她的静养,连我都不行!
      “那我就在谷外等你,之后我带你去杭州城的各地赏玩一番,说来,你常年在谷中不曾与外界多有接触,此番,我带你好好领略一番杭城的风土人情。”马文才诱哄道。
      “这……”我为难道,“恐怕不好吧,你不回家嘛?”我想起这世的马太守不同于前世,还有彤姨,他们都对马文才很好,虽然依旧是严父慈母,但今世的马文才,童年生活不再如前世一样悲惨扭曲了。
      “有什么不妥?”马文才看对面人的态度有所软化,继续攻心为上,“大不了,你再同我一起回家去住一晚便可,也好让我父母了解一下我在书院的生活,”接着马文才状似无意地缓声说道,“你就不想我娘亲嘛?”
      “想,”我无意识地点点头,看到马文才一脸愉悦的样子,我也跟着傻傻一笑。
      “我娘亲做得荷叶饭很好吃噢……”马文才见目的达成,便狡黠一笑,“替我更衣。”
      “荷叶饭?”我两眼放光,惊喜地确认。
      “嗯。”马文才点点头,张开手臂示意对面的人快些。
      “哦。”我低着头不敢直视马文才,脸红地一边小心为他更衣,一边内心羞涩不已,这不是只有妻子对丈夫才能做得嘛。
      门外的王蓝田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瞪自家那不成器的小表妹一眼,咬牙切齿地瞪了瞪自己那腹黑狡诈的舍友一眼,恨恨地转身离去,恨不得自戳双眼。
      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自己那天不怕地不怕千人宠万人疼的小表妹怎么一见马文才就怂了呢,唉,王蓝田无比怨念地叹了口气。
      原本大家,都因为端午假期而兴奋不已,只是陈夫子大概是因为情诗事件恨上了梁祝二人,竟然不许祝英台修端午之假,直接将她的品状排名降到了最末,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啊!
      秦京生听到此事时,眼角挑起一抹阴狠,王蓝田低头嘲讽一笑,这些人啊,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课后,荀巨伯一脸高兴地凑到梁山伯身边,道,“山伯,端午假期你有安排了吗?我娘想让我带同学回去过节。”
      梁山伯微笑着拒绝了,说他端午节受人之托有事要忙。
      荀巨伯一脸落寞地转身离去,想到现在的方家渊,便又去缠自己那个舍友去了。
      “马文才,你端午要回家吗?”秦京生突然走到马文才前边问到,我一愣,秦婧妍想打马文才的主意?
      马文才见说话的人是秦京生,直接无视他,拉了我便朝清风小院走去,这件事做的甚得我的心意,我愉悦地勾起了唇角。
      那日,谢府一片人声鼎沸,热闹程度不言而喻,去道喜的宾客不是达官显贵便是些世家大户书香门第。如前世一样,祝英台代替谢道韫参加了相亲宴,考问同样代替王凝之的梁山伯,结果棒打新郎一环时力道没有把握好,竟将假新郎梁山伯打晕了过去,引起一阵骚乱,惊动了谢安。结果就是谢道韫和王凝之被发现实情的谢安训斥一顿。这,谢道韫同王凝之用了同样的办法,祝英台同梁山伯同样做了别人的替身,可真是心有灵犀的两对人啊。
      只是,梁山伯那个呆子,祝英台女装打扮,他竟也毫无怀疑,梁祝的感情之路令人堪忧啊。不过,梁山伯因此引起谢安的注意,治水之才大受赞赏,也算因祸得福了。再说,谢道韫,那日,李岳同她讲,一切会如谢姐姐的心愿的。没想到,王凝之,竟是昔日同他煮酒论才辩的王仲,谢道韫满心欢喜地待嫁中。
      我看着谢道韫送来的书信,为她能和心仪之人结成良缘高兴不已,至于梁祝二人嘛,我勾唇一笑,也好,梁山伯,你可要继续保持啊。话说,今世的马文才怎么对祝英台一点都不感冒呢?我看着身后双手塞满物品的马文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也没看出什么,遂作罢继续逛美食去了。
      暗一传来书信,爹爹带娘亲去游历了,无需我们去寻,要我们各自操心各自的事情。所以,就是现在我和马文才逛杭城的一副样子。真是的,爹爹竟然连我都嫌弃地碍眼了,生怕扰了他的二人世界。想当初,若不是我从旁出人出力又出谋划策的,如今他能领着媳妇儿风花雪月嘛他,气死我了,过河拆桥。我愤懑不满地腹诽道。
      此时天色偏黑,河边却俨然已是一片灯火辉煌,各式各样的船只停靠在岸旁,似银花般点亮了整个河面。
      “文才兄!”
      忽地,一声清脆的轻唤引起我和马文才的注意。我幽然一叹,秦婧妍,前世不够,今世还要纠缠嘛,也好,就让我们做个了断吧。马文才闻得此声,眼泛冷色,周身涌起一股煞气。
      秦婧妍原本就是想出来随便逛逛,没想到吴世勋那个舍友愿意当冤大头陪她出来玩耍,也好,她勾唇一笑,有人买单,她还省钱呢,何况她没有多少钱。那个吴世勋许是怀疑她的身份,总是处处试探,现在试探无果又献殷勤,有意接近她好识破她的女儿身,她给他机会,谁玩谁还不一定呢?更没想到的是,竟然遇到了马文才和李岳,马文才的条件可比吴世勋好多了,就是这个李岳,有些麻烦,无妨,慢慢来,总会有机会的,她秦婧妍有的是耐心,总是在不经意间给敌人致命一击,就如前世的司沐漓,不照样栽在她的手上。
      “阿岳也在啊,好巧啊,不如我们结伴而行,热闹的同时也好有个照应。”秦婧妍,也就是秦京生笑得一脸温和。
      “是啊,大家一起,多个照应。”吴世勋一张黝黑的脸笑得一朵菊花样地谄媚道,“文才兄,李兄。”
      阿岳,我跟你很熟嘛?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马文才看了看小东西不耐烦的样子,冷声拒绝道,“不必了,我们不同路。”说罢,抱着东西自顾离去,示意我还不快跟上。
      “抱歉,二位,祝你们端午快乐,我们先行一步了。”我同吴世勋二人告辞后,紧随上前,拽着马文才的袖子怕被人流冲散。真是甚得我心,文才兄。
      秦婧妍一脸阴鸷的看着远去的二人,忽然阴险一笑,转身离去。看得一旁的吴世勋直打冷颤。
      翌日,我和马文才返回书院。一路上也没遇着几个人,书院里稍显冷清,有不少住的近的学子都回了家,没有回家的也多数都下山玩去了,只剩下一些平日里也不大说话的学子及苏安他们,也不会在书院里晃荡。
      “早知道,就不回来这么早了,书院里这么冷清。”我拽拽马文才的衣袖,试图调解气氛,“不过,有彤姨的荷叶糕,再配上玫瑰柠檬花茶,够我看上一整天的医书了。”我笑嘻嘻地举着糕点盒子炫耀道。
      “嗯,你喜欢就好。”马文才宠溺地揉了揉笑得一脸满足的身旁人的头发。
      我们在马府时,彤姨依旧待我很好,虽然她不知我是昔日的司沐漓,只当我是马文才的书院朋友;马太守似有所擦觉,言语间明里暗里警告我一番,被马文才知晓后,只冷声一句无需多管自有分寸,气得马太守一佛出窍二佛升天,之后,不知马文才同马太守说了什么,马太守才无奈地点头没有为难我,马文才便拉着我在客栈住了一晚后便返回了书院。
      我和马文才返回清风小院时,却在医舍门口遇到了正要出门的王兰,观她妆容好似比平常更添了几分娇媚,我不由问道,“兰姑娘,这是要去哪里啊?”
      王兰似是瞪了我一眼,朝马文才见了个礼,才回道,“爹爹让我和小惠下山去买些包粽子用的东西,这便打算出去了,你们这是刚回来?”
      我们二人俱点了点头,我了然地看了眼不远处焦急朝这厢伸长脖子张望的荀巨伯,暧昧地朝王兰眨了眨眼,遂笑道,“快去吧,再不去,那人快成望妻石了。”王兰哪里不明白我的调侃,遂羞红了脸急步离去。
      荀巨伯投来一记警告的目光,不许欺负我家兰儿。我怒瞪了荀巨伯一眼,怎样?要过河拆桥嘛?荀巨伯再瞪回来,就算你帮我开导兰儿引来她的目光,你也不能欺负我家兰儿。我再瞪回去,见色忘义的家伙。只见那厮一脸灿烂地同王兰相携离去,连瞪都不瞪我了。
      “好了,你累不累?”马文才好笑地揉了揉我的头发,无奈说道。
      “真是见色忘义、过河拆桥的家伙,”我挥挥拳头咬牙切齿道,突然想到什么,“嘿嘿……”
      马文才看眼前人不怀好意的笑,遂退后一步,“唉,文才兄,要不你去撬荀巨伯的墙角,把兰姑娘追回来,我看到时候荀巨伯还有心情跟我玩瞪眼……”我正洋洋得意地说个不停,突然“砰”的一个爆栗爆发于我的额头,疼得我龇牙咧嘴。
      “你那小脑袋瓜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以为随便阿猫阿狗什么的都是我马文才的菜嘛,你也太小瞧我马文才了!”马文才一脸冷色地拂袖离去。
      “文才兄……”我不过是开句玩笑而已,怎么……你以为我愿意你身旁有别的女子嘛,我只不过是不得已而已啊。
      躲在一侧的秦婧妍看着眼前的一幕若有所思,李岳似乎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难道他是男子,苦恼断袖之癖不被世人所容,还是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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