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同人文:穿越千年只为你

作者:沐漓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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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妙手仁心回春复容


      “文儿,来,尝尝这个荷叶糯米鸡……”马夫人夹了一筷子鸡块递到马文才的碗里。
      “谢谢娘。”马文才头也不抬地一心埋首吃饭。
      “文儿,可是你爹他又打骂你了?”马夫人看儿子今日情绪不对,便心急地撩开马文才的衣袖欲查看有否伤痕。
      “娘——”马文才急急死拽住衣袖不让马夫人看,还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丫头,看那丫头依旧目不斜视地吃自己的饭,方才出声,“孩儿没事。娘,您吃这个……”马文才转移话题道,“今日的饭菜与往日不同,是府里换了厨子嘛?”
      “喏,府里新换的大厨,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马夫人瞅了一眼依旧雷打不动在吃饭的丫头,打趣道。
      “彤姨好心收留我,我也不能在此白吃白住,所幸我还会烧几个菜,就权当谢谢彤姨的收留之恩了,不知彤姨还看得上我这份粗浅手艺嘛?”我掏出手帕擦干净嘴巴后,方中规中矩地说道。
      “你这丫头,太谦虚了……如今,你的身子才刚好,不如就留在府里继续修养,与我也好做个伴,可好?”马夫人看了看儿子,婉言相留。
      “呃,那就,请恕沐漓叨扰了。”我正好不知去哪里呢,如今能够留在马府近距离观察梁祝的终极大反派也好,不知现在的小正太是怎么成长成日后欺男霸女、促成梁祝化蝶悲剧的反派男的?
      “装模作样……”马文才讥讽道。
      “文儿,阿漓与父母走散,如今无亲人在侧,与我们相遇也是缘分,如今暂住我们家,你又年长于阿漓,以后你是哥哥,她是妹妹,不可欺负妹妹,知道吗?”马夫人瞪了儿子一眼,警告道。
      “佛念哥哥,我是阿漓,以后请多多关照。”我郑重一揖道。看着马文才窘迫的样子,我得意地朝他嘿嘿一笑,死小子,对付你,小菜一碟。
      “不爱为何而娶,娶了又不珍惜,为什么?!”马文才把满腔怒火都化于手中的麒麟枪上,一杆马家枪舞得虎虎生威!
      马俊晖作为一个有才华的男人,想巩固仕途无可厚非,男人在外总把逢场作戏挂在嘴边作为自己胡作非为的理由,其实就是一种渣。但是在这个男人三妻四妾习以为常的封建社会,马俊晖接受个别人士送他的姬妾也就不算什么了。唉,我无声叹息一声,马文才,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为什么看到你难过我就会心痛呢?
      “练武可不是这样练的,不要命似的打法不仅不能使你进步反而使你受累,这样是得不偿失的。”我认命地掏出金疮药洒在马文才的伤口上,并用手帕仔细地包扎好那双血肉模糊的双手,“喂,再这样下去,你的手就废了,你不心疼你娘她也会心疼的……”我拦着还要练武的马文才,急急劝道。马文才的身子僵了一下便老老实实任我拽着,“走,我带你去个地方!”“去哪?”马文才闷声问道。“去采药材治你娘脸上的疤痕啊……”我拽着马文才的衣袖连拖带拉地拽着他出了马府。
      “这个呢,是五倍子,有敛肺降火、涩肠止泻、敛汗止血、收湿敛疮等功效,主治肺虚久咳、久泻久痢、便血痔血、痈肿疮毒、皮肤湿烂等症。嗯,这些就够了,不过多采摘一些好做他用……”,我递给马文才,示意他放到背篓里,嗯,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走了,去找蜈蚣……”
      “这个呢,是威灵仙,祛风湿,通经络,消痰涎,散癖积。治痛风、顽痹、腰膝冷痛,脚气,疟疾,癥瘕积聚,破伤风,扁桃体炎,诸骨鲠咽。”我边采集边解说,“回去后,我们把五倍子研细粉30克、蜈蚣粉1克 ,混匀,加醋适量,调匀(捏成团且不黏手),加入蜂蜜适量,调稠膏,放置一天一夜,转为黑色即可。把威灵仙煎成膏状,配合以上,先涂疤痕周边,缩小后,再涂中央,每日一次,每次1-5个时辰(以不痒为度),三天,缩小近一半,一周彻底治愈。”
      马文才专注地看着女孩认真采集药材的样子,女孩微微低头,眼帘微垂,眼睫毛扑闪扑闪地仿似一对振翅欲飞的蝴蝶,鼻尖微微渗出汗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晶莹闪亮,马文才不自觉地放轻呼吸,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耳边是女孩软糯清甜的嗓音,不自觉中身心舒畅,方才的郁结愤恨也逐渐消散。
      “今天收获还真不少,”我吃着摘的青果看着满篓的药材开心道,“唉,佛念哥哥,前面有个凉亭,我们过去歇歇脚再回家,好不好?”我拽着马文才的袖子就往亭子那边赶去。
      “啊,”马文才惊呼一声,觉得有些失态,不自觉双颊泛红,手足无措道,“好。”
      “佛念哥哥,你怎么了,”我看马文才颜面潮红,遂抬手试了一下他的额头,又试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惊得马文才赶忙向后退一步,“唉,没发烧啊,那你干嘛脸红,”我抬头看了看阳光,“哦,也是,虽是初夏,可近邻午时,却也有些燥热,那,我们赶紧去那凉亭歇歇脚凉快些再走……”
      “嗯。”马文才努力调整好情绪,轻嗯了声以示同意,拎起背篓随前面一蹦一跳的欢快女孩而去。
      “别忘了药材……”我扭头嘱咐马文才别忘了最重要的药材,遂紧走几步踏入凉亭毫无形象地瘫坐在石凳上,“好累啊……”我捶捶胳膊捶捶腿,嘟嘟囔囔着。马文才抬起袖子给我擦着脸上的汗水和嘴角边的果屑。
      “嘿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就差你了……”我掀起凉亭一角的一块石块,上去逮住那只大肥蜈蚣,喜滋滋地自言自语。马文才看到此仅皱了皱眉头也没说什么。
      突然听到一阵打斗声,马文才瞬间警觉起来,将我护在身后,我示意他放心坐着就行,这回我可是吸取教训,备了好多防身的药呢,哼哼,谁也伤不了我们两个。本着远离麻烦的心态,我才不去理会呢,示意马文才,我们在此歇息片刻就走,我还累着呢,再说呢,是我们先来的,干嘛给别人让地儿。
      好有魄力的小娃娃,看见两个武林高手正在决斗,竟然不避不让、不哭不怕,还一个吃东西吃得欢、一个递东西递得欢,那男娃娃还不时地为那女娃娃擦拭嘴角边的汁液和果屑,真是奇特!
      两个人对视一眼后便将矛头同时指向那俩娃娃,心想反正今年也是分不出胜负,难得遇上这么有趣儿的娃娃,不如逗逗那俩娃娃。
      “两位加起来都已经是一百来岁的人了,怎得欺负起我们这俩娃娃来了,难道不怕传出去让江湖人士耻笑嘛?”我看马文才不自量力地冲到那俩人的剑下,急急丢出一个黑球掷向那俩人。
      “砰——”一声爆炸声响在一丈远外,其中一人已抓住马文才的衣领将他提溜在半空中,另一人将那枚黑球打向一丈远外。没有伤到人就好,我松了一口气,我不想伤害任何人,但若有人执意逼迫,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两位前辈,比武就比武,为何欲伤我兄妹二人?”我冷冷指责道,“两位的恩怨,我兄妹二人不感兴趣!”
      “哈哈——”抓住马文才的那个,一身黑衣短打,干练英气,“小丫头,今天还真就有关系了,我们比了那么多年,一直不分上下,你且说说,如今可有什么法子让我们二人分出胜负啊……”一身白衣的那个,长衫飘飘,儒雅俊秀,抱剑冷观。
      “先放了我哥哥,”我最恨别人威胁我,我暗中施力、寻找机会。
      “哈哈——”“呵呵——”对面的黑衣人笑得癫狂,我瞅准时机接住马文才,上下大量一番,“我没事。”马文才心领神会。
      “隔空点穴——”白衣人惊呼一声,“你是忘尘谷的人——”
      “阁下也想尝试一下我的癫笑百步散嘛——”我幽幽出声冷冷瞪视着白衣人。
      “小丫头,哈哈——”那黑衣人中了我的癫笑百步散还不老实,“有趣——呵呵——有趣——”
      “你的机会来了,杀了他,你就是天下第一了。”我冷冷瞪着对面的白衣人。
      “小丫头,这样恐怕胜之不武吧。”白衣人无奈说道,“师弟他无意冒犯,还请姑娘赐以解药。”
      又是一个师兄师弟相爱相杀的狗血剧情,哼,与我何关。我拽着马文才的衣袖示意他别忘了背篓,转身离去。
      “听说你正在为阿棠调制祛疤痕的药膏?”马俊晖的声音突然从我背后传来。
      “啊——”我吓得啊了一声,“马大人,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我拍了拍胸脯,嘟囔着抱怨。
      “阿棠的脸还能治好?”马俊晖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问道。马文才的娘闺名周妙彤,小名海棠,是以家人都唤她阿棠。周家原本也是当地的世家富户,早期周家也确实为马俊晖的仕途出了不少力,怎奈后来周家逐渐败落,形势大不如前,便居家搬回太原祖宅,从此淡出显赫一族。此事暂且不提。
      “别人治不好,不代表我治不好,不过,……”我看到药架子后那个躲藏的身影,突然心生一计,话锋一转。
      “不过什么?”马俊晖焦急问道,失了平时在官场上的稳重。
      “不过还缺一味药引子,”我看这马大人并非对马夫人无情嘛,难道同我那对爹娘一样,这中间有什么误会不成。
      “什么药引子?马某定会倾全力去寻找的!”马俊晖急急表态。
      “呃,说稀有也稀有,说普通也普通,”我卖够了关子,缓缓出声,“就是心头血。”
      “心头血?”马俊晖低声重复。
      “是的,必须是相关之人的心头血,也就是父母、夫妻、子女……”我继续胡诌。
      “这有何难?取我的便是。”马俊晖说着就去找匕首欲取自己的心头血。
      我看到那药架子后面的身影僵了一下,“马大人,可要考虑清楚了,心头血取不好可是会出人命的,与尊夫人的样貌相比,马大人弄不好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的。”我再次提醒道。
      “如此,我便不亏欠她了。”马俊晖喃喃低语道,说着便将匕首插入自己的心脏位置取那所谓的心头血。
      “马大人,我问你一个问题……”我看着坐在对面已经处理好伤口的马俊晖,迟疑地问道,见他点头后,“如果尊夫人恢复样貌和康复身体,你选择哪一个?”
      “两者我都要!”马俊晖笃定道,“你都能做到,我为何还要做这个选择!”他坚定地望着我,毫不退让。
      “你明明心中有他们母子二人,却为何非要让自己弄得妻怨子怒呢?”我站起来去摆弄药材,“马伯父,打骂并不是您的本意,您为何不去换一种方式同他们相处呢?”看这个男人刚刚的行事,我改换了称呼,“不要等到失去了再后悔,毕竟世上没有后悔药!”我也就说到这里了,毕竟别人的家事我一个外人不宜多加干涉,可是想到那个传说里的马文才的下场,我忍不住心中一痛。那个别扭的小孩又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望着那药架子后面的空荡荡,我苦涩一笑,马文才,我上辈子还真是欠了你的!
      “你是谁?”马俊晖冷声疑问,我云淡风轻地依旧摆弄药材,并未回答,忽而,马俊晖呵呵一笑,“不管你是谁,来自哪里,只要阿棠高兴就好,至于……,你不会伤害他们的!”马俊晖别有深意地看了眼我后便有些踉跄地离开了。
      是的,我不会伤害彤姨和马文才的,因为,从我第一眼看见那个别扭小孩起,心中就有种莫名的心痛感,我不知这究竟是何原因,但是我想上天要我来到这里,必不是仅仅看一出梁祝大戏那样简单,那我就拭目以待,这其中究竟有何深意?
      “彤姨,您看您才用了三天,这脸上的疤痕就淡了好多,再坚持三四天,用够七天,阿漓保管彤姨重现之前风华,不对,是风华更盛从前,嘿嘿。”我笑嘻嘻道。
      “是呀是呀,阿漓姑娘真乃妙手神医唉!”马夫人的贴身侍婢绿荷附和,同时还不忘夸赞我。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主子!”忧忧傲娇的一脸与有荣焉样,“我主子可不轻易给谁诊治的。”
      “是是是,我们阿漓啊无所不能、天下少有的小神童,”马夫人笑着打趣道,“那,小神童,今天中午我们吃什么呀?”
      “容我想想——”我背着手摇头晃脑一番,“全鱼宴——”
      “你这丫头——”马夫人伸出手指点了点我的脑袋,“就惦记着你佛念哥哥的那池子鱼呢……”说着,笑倒在绿荷的身上。
      “呵呵——”我不好意思地挠挠脑门儿,谁让他瞒着我拜那俩讨厌鬼为师呢,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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