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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赢启乐
终于是到了U18联赛的预选赛,这天晴空万里微风都打着卷拂过,果果因为要出国的原因,被妈妈带来了现场看陶西的一场棒球比赛,小熊队的队员们个个斗志昂扬。
“你说陶老师是不是吃错药了?突然间那么认真?”班小松悄悄对邬童说。
“果果想要在离开之前,再看我们一场比赛,她想看我们赢一场,噢,不好意思,你们。”白馥纯喝着饮料走过来叹了口气。
“所以,加油。”邬童抬眸揉揉某白的头。
一局上半场的比赛是小熊队先防守,启乐队先进攻,邬童的球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接到的,一上场就将第一棒三振出局,白馥纯在台下像个傻子一样笑着。
第二棒的球虽然被击中,但是被陆通的一个接杀直接罚出局。
“哇--”栗梓感叹道。
“怎么样?邬童帅吧!”白馥纯挑眉。
“尹柯也很帅啊..”沙婉轻轻的说道。
班小松的盗垒成功,安全上了二垒,而与此同时邬童也击中了球,一个上了三垒一个跑到一垒,第一局被班小松抢到了一分。
尹柯因为想起了母亲的话而捕逸,不免的让人担心起来,陶西安慰他让他先休息,沙婉看着尹柯红了眼眶不禁心疼起来。
“怎么了?”沙婉跑过去。
“没事。”尹柯勉强扯出一个微笑。
白馥纯叹了口气继续刷着微博,无意间看见双清市的新闻--尹柯妈妈受伤了?
“栗梓!”白馥纯惊呼出声“你看,这是尹柯妈妈吧?”
“好像是...”栗梓愣了一下。
“我妈怎么了?”尹柯抬头。
白馥纯乖乖的将手机递过去“你也别太担心,不会有事的。”
尹柯站起来给爸爸打了电话询问情况,红了眼眶,走回来跟陶西要求上场。
“尹柯。”沙婉抬头“加油!”
尹柯笑笑点点头。
小熊队跟启乐队也打成了平局,最后一局是重中之重,尹柯重新上场后下定决心要赢得比赛,想着爸爸的话,发挥超常打出了全垒打。
众人一阵欢呼,这是小熊队的首胜。
比赛完后尹柯立即赶到了医院,跟妈妈谈心后终于是解开了心结,尹柯妈妈也终于敞开心扉认识到自己之前的不对,表达出自己其实很愿意支持他的棒球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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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为你打开一扇门的同时呢,一定会为你关上一扇窗的!”班小松比划着对邬童说。
“什么意思啊你?”邬童皱眉。
“就是...你做的甜点真的..”班小松笑笑。
“太难吃了。”白馥纯深表同感的说道。
“就跟某些人一样,”尹柯走过来“徒有其表。”
“什么叫跟我一样啊?”邬童抬头。
“诶诶,尹柯的意思呢就是,你的甜点跟你人一样..”白馥纯眨眨眼“中看不中用。”
邬童站住微笑着从眼神中朝某白甩来一群刀片。
“不过,甜点这种东西,还真不能看脸,刚才我偷偷吃了唐缇的甜点,虽然丑吧,但真的很好吃啊!”班小松激动道。
“喂喂喂班小松。”白馥纯挑眉“你最近怎么张口一个唐缇闭口一个唐缇的,栗梓被打入冷宫了?”
“嘁,才没有。”班小松扭过头去。
“赏心悦目的才能叫甜点,那长得丑的只能叫零食。”邬童不屑道。
“喂,别说了。”尹柯示意。
四人看着面前走过去的唐缇。
“哇,她真的是来无影去无踪诶。”班小松感叹道。
唐缇拿着饮料和面包正准备坐到花园的椅子上,却被远处走来的李珍玛喊住。
“不许坐!”李珍玛带着两个小跟班跑过来坐下“这是我的位子。”
“对不起。”唐缇站了起来。
“诶!”邬童没来得及拦住野马脱缰般的白馥纯。
“等下。”某白冲上去拦住唐缇,硬生生的把她拽到李珍玛面前。
“学校你家的啊你说这是你位子这就是你位子了?”白馥纯看着面前的李珍玛“我还说这汽水是我的呢,不许喝!”
李珍玛还没来得及开口,唐缇挣脱开白馥纯的手连说几声对不起后小跑着离开。
“????”留下白馥纯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看吧。”李珍玛笑笑“装什么好人?”
白馥纯悻悻的拿起李珍玛刚开的饮料喝了一口,望着远处的唐缇,神色复杂。
“喂!这是我的!”李珍玛皱眉。
“我喝都喝了你要我吐出来啊?行了矫情。”白馥纯拿起来又喝了一口“放心喝吧,我身体好着呢,没病。”
“邬童,你是不是想到薛铁那件事情了?”班小松问。
“没有。”邬童看了一眼白馥纯“女生之间的矛盾,我一点都不关心。”
“可是馥纯的事..”班小松挠挠头。
邬童皱眉“白馥纯!给我回来!”
“哦!”某白瞪了一眼原地凌乱的李珍玛,回到三人面前。
“你瞎管什么闲事?”邬童问道。
“她们欺负人,我不能不管吧!”白馥纯一脸我很正义的表情。
“你觉得人家需要你管?”邬童挑眉。
“嘁。”白馥纯扭过头去。
“我之前在画社,听见了一些关于唐缇的事情。”尹柯说。
“什么事情?”班小松探出头来。
“我听说,咱们班女生都说唐缇有精神病。”尹柯有些为难的说。
“我怎么不知道?”白馥纯一脸认真。
“你也是女生?”邬童戏谑道。
“滚。”白馥纯扭过头。
“啊?为什么呀?”班小松一脸震惊。
“问焦耳不就行了?”邬童一脸不耐烦拉着白馥纯走去。
“你急什么急?啊?跑这么快你急什么?”白馥纯一把甩开某人的手。
“...没有啊。”邬童挠挠头。
“哦?那最好。”白馥纯一脸我相信你才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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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耳!”班小松跑回教室“唐缇是不是真得神经病了?”
“啊?”焦耳一脸茫然。
“唐缇被李珍玛她们欺负的事儿,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吗?”白馥纯坐在桌子上晃着腿问。
“嗨呀,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我告诉你们,唐缇被欺负其实是因为,她有怪癖。”焦耳一脸神秘。
“怪癖?”邬童挑眉看向白馥纯“那怎么不孤立她啊?”
“邬童你今天干嘛?打架是吗,来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白馥纯跳下桌子。
“好了好了好了,开玩笑。”邬童笑着揉揉某白的头。
“什么怪癖?”白馥纯撇撇嘴看着焦耳。
“不知道。”焦耳摇摇头。
“那要你有什么用?”班小松拍了一下焦耳的背。
“哎呀,女生小团体的秘密很难打听的好不好?”焦耳一脸委屈“反正,她们就是觉得唐缇不正常,要孤立她。”
“但唐缇本来就不是爱热闹的人啊?”尹柯皱眉。
“那我再去打探一下?”焦耳眨眼。
“不用。”邬童笑笑,众人一起看向了某白。
“...?”白馥纯抬起头一脸我特么..的表情,然后乖乖的走出教室打探情况。
“那我们要不要去帮一下她?”班小松问。
“没搞清楚之前,还是不要瞎掺和那些事,难道你想做妇女之友啊?”邬童回到位子上。
“我可没有啊!尹柯才是妇女之友呢!”班小松摇着头。
尹柯笑笑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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