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

作者:故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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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琴师他惊才艳绝(2)


      白皙的胳膊穿过笼着的大红外袍,外袍顺着他的身子滑落,手臂缠上白九川的脖颈,带过来一股劣质的浓香。

      白九川原本还有心看他要做什么,被这一熏皱了眉头,厌恶地往后仰了仰。

      容渊眸子一暗,便露出更多的媚态,将白九川缠得更紧,轻笑道:“您不想奴死?”

      白九川受不了这香,步伐加快,“不想。”

      容渊便勾着白九川的脖子不说话了,黑黢黢的眸子盯视着她,也不知在想什么。

      抽空看他一眼,见他老实窝在自己怀中的模样心一软,将人往上颠了颠让他窝得更舒坦,脚步慢下来,周围原本因奔走产生的呼呼风声也消停下来,“夜风凉,衣裳裹好。”

      这是第二次。

      从来只有人要他脱衣裳,没有想要他将衣裳穿好的。

      容渊抿唇,苍白的手指微微僵硬,不动作。

      白九川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反响,再看他一眼,见他一副被欺负地委屈的模样,一瞬间还以为是看到了国师。国师每次被她戏弄之后也是这般模样,她不厚道地笑出来,“不想穿就不穿罢。”

      容渊就是又傻又矫情。白郁浓都给他害成这样了,还想着转移话题,还想着排斥白九川。想到这一点,白九川心中突然腾起一丝不悦,冷下脸,没见到容渊突兀苍白的脸色。

      甫到东宫,守在大门口的青衣掌印便迎过来,这是一个一望就尤其贤淑的公子,手里提着一盏琉璃宫灯,将前方的路照得暖黄亮堂。他看着白九川怀里的人显然十分吃惊,微微睁大那双清澈的眼眸,看向白九川,温柔道:“殿下,古沐殿的衣裳和水皆已备好,这公子”他的声音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他同孤一道。给他也备一身儿衣裳。”

      “诺。”

      古沐殿里古沐池,池里水是从不远处引来的天然温泉,温水中带着清淡的药草味。

      容渊被剥光了丢进这带着淡淡草药香的温水里的时候没反应过来,扑腾两下,竟是灌了一口水要沉下去。

      白九川还没来得及脱衣裳,赶忙跳下去捞人,将人托到池边性温的玉石上。她按压他的胸膛,容渊侧头,吐出几口水,嘶哑地咳了几声。

      白九川望着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拧眉。这一世的容渊怎地这样麻烦,不过腰高的水也能淹着,可见是故意的。她琢磨琢磨,估摸是白郁浓的事情刺激到他,起了寻死的心思。

      “你就真的这样放不下她?”

      白九川说话时有一股从小娇养奉承出来的不自觉地贵气,威压过去,令赤.裸.裸的容渊更加狼狈。他爬起来,跪伏在血一样的玉石上,垂着头,湿了的发丝不住地往下滴水。

      “奴怎么会有放不下的人。”他又抬眼,冲白九川勾唇:“谁在奴的身边,奴便放不下谁。”

      又在转移话题。

      白九川定定看着他,忽地往前一大步,“哗啦——”圈圈涟漪在她在她停下的地方荡出去,手指掐住他白玉一样的下颌,她冷声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国师不该是这样的。白九川记忆里的容渊也不是这样。虽是教坊司出身,脊梁却总是挺拔得,要强得很。
      可他现在,完完全全成了一个荡夫。自甘下贱。
      而这一切,不过为了一个女人。

      容渊一笑,过来,缓缓脱去白九川身上的衣物,白九川很配合。

      衣物被他整齐地放在玉上,白九川骤然扣住他的手腕。

      容渊也不恼,笑盈盈地看着白九川,“奴有哪里服侍地不好么”

      白九川向前一步,容渊下意识要后退半步,脚迈出去才觉察不对,要收回来险些被水的阻力带倒,白九川将人一把捞过来,抵在他后头的玉石上,绯色的玉石将他的肌肤衬得格外漂亮,的确,是个尤物。

      白九川喑哑道:“真想好好服侍孤?”

      容渊咬唇,又松开:“奴求之不得。”

      白九川心中冷笑:“那就好。”

      她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呵,可真敏.感啊。”

      他什么也不用做,连站也不必站着,只仰着头,张开嘴呼吸,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屋顶那双金凤凰,空洞地令人心头发颤。

      白九川暗暗注视着他的神情,直到发觉他标志的下颌微微有些僵硬。

      白九川用手抹了把他的脸,“想要服侍孤,还哭什么呢。”

      容渊弯了弯唇,“奴高兴。”

      嘴硬。

      白九川拿了一旁备着的布巾,开始洗刷这人,边洗刷边念叨,“不乐意就说,又没人逼迫你。做出这一副样子干什么,只会让人更加轻贱你。”

      容渊安安静静听着,待她说完了轻声道:“奴本就低贱。”

      “低贱到令皇太女为洗脚奴。”

      容渊被堵得不说话了,漆黑的眼珠子开始盯着她。白九川还从未侍候过人,这一侍候倒还颇得意趣,给他洗刷干净了,也不嫌弃,在水中投了投布巾,开始给自己洗漱。

      这温水是不断流动的,只要远处吐水的金凤还在吐,渗走的水还在渗,温水便永远是温的,是以白九川洗得很慢腾,洗着洗着,旁边传来一声低沉的问句,“殿下不怪奴么?”

      白九川继续着动作,冲他笑道:“怪你做什么,是孤从前蠢顿。”她顿了顿,心里还想着让容渊对白郁浓死心,福至心灵道:“孤若不怪你,你能否悬崖勒马,将一颗心从郁浓那里拿回来。”

      “拿回来做什么?”

      白九川游过去,在他的心口点了点,“自己好生收着。”

      他这样大的年纪,皮肤却嫩得出奇,很平常地一点,就被闹出了一点粉红,白九川收回手,打趣道:“不然么,给孤也行啊。”

      容渊一笑,不再故作挑逗,也不再搭理白九川。

      差不点,他就要相信这个人了。

      指甲掐进手心的嫩肉,他警告自己不要忘记,是谁不顾他的哭求强占了他的身子,又是谁,不信他的解释,亲手将他送到了风月楼爹爹的手里,让他受尽凌.辱,让他这具身体更加地肮脏。

      “殿下是想拉拢奴,去郁浓姐姐那里做奸细么?”

      被他激怒罢,像那些人一样,骂他,打他,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如今,只有血淋淋的伤口让他有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看,她的目光变得冰冷。

      果然,她虚假的面目要掩饰不住了么。

      容渊望着白九川,当她伸手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嘴角却勾起一抹解脱的笑。

      是啊,就要这样,就该这样。

      白九川揉揉他的头,方才被她理顺的发丝又黑又亮,乌缎一般,想着要尽力在容渊面前贬低白郁浓,她温声道:“怎么会,孤怎么舍得。”

      白郁浓却舍得。如此,你还不死心么。

      容渊轻哼一声,躲过她的手,剔透的眸子却有意无意地探查着白九川的情绪,叫她并没有发怒的意思,心中泛起复杂的滋味。

      恨极怨极,却又忍不住想要。他的指甲更陷入手心的肉,白九川发觉将他右手捉上来,叹道:“孤也没说要让你做,你这又是要做什么!”

      看来容渊是极难对白郁浓死心了。

      白九川用舌尖儿在他的伤口上舔一舔,“疼么?”

      不能说疼。“疼。”

      “疼就对了。你将孤心尖尖上的人伤成这样,孤甚疼,可不得疼你一疼,罚罚你。”

      白九川浪荡惯了,情.话顺手拈来,说完才觉不对,这不是她平日里调戏惯了的小公子,这是容渊。她有意无意瞥他一眼,见他没太大反应,略略放下心,咳一声道:“孤孟浪了。”

      容渊垂下眸子,令人看不清里头颜色。随着他的动作,气氛一下子有些局促,连白九川也感觉到,快速洗完,她擦身,穿好衣裳,又给容渊擦身,容渊赤着脚站在红色玉石,不再故意做一些放浪举动的他乖顺地特别可人疼。

      他的脚同个头一样,都要比寻常男子的长一些,却不觉得难看,瘦长白皙,比例适当,仿佛冰雪塑成的一般,皮肤下隐约青色的血管,白九川怎么看怎么稀罕。

      “抬脚。”

      容渊脚趾圆润干净,指甲粉粉的,颜色浅淡,局促地动了动,“殿下,还是奴自己来罢。”

      白九川蹲着,闻声仰头,视线鼻尖好巧不巧碰到一物,容渊吓得后退一步,跌入池中,激起偌大的水花。

      白九川这次不下去救了,看着他浑身湿透地爬上来,睁着双黑亮的招子软糯糯地看着他。

      她呵地一笑。

      这容渊,一犯错就来这一招。

      将人招过来,她换了条布巾丢给他让他自己擦,看他擦的囫囵,又抢过来,接替他擦,道:“做什么那么大的反应。”

      容渊张了张嘴,憋出一个字,“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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