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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这是实话。
虽然被龙傲天说“老了”，但其实马里斯比利也是真的没到老年人的程度。他这个年岁，就是放在正常条件下也是只要仔细保养就能继续挽留美貌的，况且他还是个魔术师。
魔术师群体当中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很多，想要长时间的保持外表在某个年纪上自然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总之，年老这点，马里斯比利斟酌着觉得再过几年，等他女儿大了之后还是能承认的。
至于色衰，不存在的。
再过十年我也还是这幅外表，都不带变化的，哪来的色衰！
马里斯比利在五年前见到龙傲天，现在五年过去，他的外表毫无变化，温和雅致一如当年，顶多就是梳拢在胸前的发辫长了一些。反观龙傲天，五年前她还是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呢，五年过去，她的身体健康成长。身量抽长，也开始有了少女的风姿，变化却是要大的多。
不过头发是真的不怎么长，也就这两年没怎么修剪，这才堪堪及腰而已。
这点长度，还比不上马里斯比利的学生基尔什塔利亚的。
“你们天体科这一脉，难道有这样的习俗吗？”龙傲天笑问道，“入你天体科，就得留长发？”
马里斯比利若有所思：“这样说起来……月见小姐你似乎很适合天体科？”时隔多年，他再次对龙傲天发出了邀请：“月见小姐真的不愿意来我这里做客吗？”
龙傲天：“是阿尼姆斯菲亚家，还是你现在暂住的地方呢？”
“月见小姐愿意，自然是哪里都能去。”马里斯比利像是没有注意到身后学生脸上几乎控制不住的震惊表情似的的，一派坦荡的说道，“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冬木市，想必您也已经知道了这里的‘圣杯战争’这一个仪式了吧？”
换成寻常之人马里斯比利自然不会多想，毕竟巧合也是存在的。但像是龙傲天这种殊异之人……要说巧合或者一无所知，这也太过勉强了。
马里斯比利更倾向于是有意为之。
“的确是知道。”龙傲天略略点头，道，“不过你也不必多想，我并非是御主。”
马里斯比利微微点头，这点的确是能够看出来的。毕竟龙傲天双手都没有任何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手背光洁空无一物，并无令咒存在，完全能够排除御主的可能性。但他邀请龙傲天也并非是为了这个，说到底，他只是看上了龙傲天本身的价值和能力而已。
五年前她便已经非常令他心动了，要不是被严词拒绝，本人也实在是没把握，今天他的学生就不该只有基尔什塔利亚一个……不，如果是她的话，就算是托付加勒底也是可以的。
不过这事也只能想想了，龙傲天对当魔术师毫无兴趣，他也有颇多顾虑……总之，既然没把握，那就还是以拉拢为上吧。
“在圣杯战争的七天之内，我可否能够与您同行呢？”
天体科的君主委婉的提出了结盟请求。
却被拒绝了。
黑发少女笑着摇头：“这是不行的，马里斯。”她说道：“我原本就是陪着其他人过来的，也已经答应了别人要一直在她身边……”
马里斯比利：“月见小姐是已经有了想要帮助的对象吗？”
“也不算。”龙傲天说道，“她并不需要我的帮助……我只是个看客而已。”
既然龙傲天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立场，马里斯比利除了心里遗憾一下也不会再做什么。不过客气性的邀请反而得到了回应，这个发展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我对你的手艺也是有些好奇的，马里斯。”龙傲天微笑着说道。
马里斯比利：“……”
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五年前他吃了一顿龙傲天做的饭，现在就该轮到他来当下厨的那个人了。
天体科君主试图挣扎一下：“今天吗？”
龙傲天很配合的答道：“自然不是。”你看我菜都买好了，像是要去你家吃饭的样子吗？“客随主便嘛，一切随你安排便是。”
马里斯比利想了一下自己的厨艺等级，然后又想了一下让所罗门王用魔术作弊这个操作的可行性。他在心中挣扎了一番，最后说道：“不如就放在这七天结束之后？”
龙傲天微微的凝视了他一会儿，而后少女清丽的面容上有笑意绽放。
“好啊。”她说，“我会期待的，马里斯。”
目送少女的身影淹没在人群中，试图招揽再次失败的天体科君主眼底流泻出几分失望。他放下手中那段不怎么新鲜的蔬菜，转而侧首看向自己的学生。
基尔什塔利亚的面容上还带着点苍白。
作为魔术师而言，不管是在魔术方面的造诣还是其他方面，他在马里斯比利面前都只是彻底的后进，以单纯的战力区分，他也要比自己的老师脆弱很多。但他能够被马里斯比利选做自己的助手带来参加圣杯战争，自然也是一个合格的魔术师，并且有着自己的长处。
魔力充沛能够帮忙给从者供魔不过是其中之一，单单就感知方面来说，他还要胜过马里斯比利。
“老师。”他挣扎着开口，说道，“刚才……”
马里斯比利面带微笑，神色亲和：“不过是再加一个保险罢了。反倒是你，基尔什……是感觉到什么了吗？”
“那个人……”基尔什塔利亚闭了闭眼，脸上神色隐忍，像是在强自克制着什么似的。他喘了好几大口气，挣扎着说道：“那个人……”他甚至忌惮于提起对方的名字，“她很可怕。”
虽然只是感觉到一点气息，但他依旧有一种要被压垮的错觉。如果说他是一滴水的话，那么那位被老师称之为“月见小姐”的女性便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
那种感觉……站在那里的，真的是人吗？
该不会是什么披着人类少女外皮的可怕幻想种吧！
马里斯比利：“……”
实话讲，这个可能性他还真的想过……但后来被证明是错误猜想来着，龙傲天她是个半点不掺假的正常人类少女。不过这点并不重要，现在的重点是：“不要想什么冒犯的事情，基尔什。”
基尔什塔利亚：“！！！”
马里斯比利：“就是你想的那样……小心月见小姐生气啊，基尔什。”
真的有听到师徒交谈的龙傲天：“……”
实话讲，你学生没让我生气，但你是真的有点想挨揍。
我像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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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老所长，貌美如花（虽然将近衰败），但却是个思想犯。
队长，感觉太敏锐也不是什么好事，有被吓到。
傲天，日常系美少女，是真的。
*
小剧场：
老所长：手上没有令咒，不是御主！
令咒在胸口的爱歌：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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