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负

作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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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月宫


      星月宫---

      寅时刚过,王宫里各宫早起的宫人们已经开始忙碌了,而唯独只有星月宫负责打扫的宫人却被悄悄挥退,不明所以的躲到一边偷闲去了。

      而星月宫宫殿内,透着窗外灰麻麻的一点弱光,殿内倒也不至于再那么漆黑一片了。

      从昏沉中幽然醒来的乌蛮儿,只觉全身酸软无力,而稍一挪了下身子,下身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意识清醒的那一刻才发现,赤身躺在贵妃榻上的自己,双手还被缚着没有被解开,昨晚被男人用来堵口的布也都还在。

      心痛的麻木而冰凉---

      悄声坐起,用被缚的手取下口中的布,再用嘴去咬开被缚的双手,然后就那么赤着身子,忍着某处钻心的疼痛,轻悄悄的下榻来到衣柜处,熟悉的从里拿出一套月白衣衫快速的往身上套,而自始至终,眼神都没有朝某个男人躺的地方瞧一眼。

      将一头昨夜被弄得零乱不堪的秀发放下,任其在身后披散,随后便朝一旁的多宝格走去,从上面轻轻的抱下一个盒子,随后又从另一边的一个花瓶底摸出一把钥匙,打开盒子,里面竟是大叠厚厚的银票,没有犹豫,乌蛮儿全数将这些银票揣进了怀里。

      也没有将打开的盒子放回原位,而是又朝另一边的梳妆台走去,轻轻拉开中间的抽屉,再又从里面拿出个巴掌大的小盒子来,打开,里面竟是一面金灿灿的令牌。

      这些都是胡果果生前放的,本就是为了防着有朝一日,向云君白讨要了自由,以后闯荡江湖用的,而现在乌蛮儿拿走也不为过。

      做好了准备,乌蛮儿这才扭头朝榻上那个熟睡的男人望了眼,心揪痛的同时更是五味杂陈。

      不知这是哪一世结下的孽缘,竟要让自己用两世来还,她不想再任天听命,也不再奢望着用什么办法,让这个男人退婚,而是选择彻底从他的视线里消失。

      悄声出了星月宫的房门,她知道,此时的暗处,定是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而她也清楚这双眼睛的主人,只要云君白的安危没有受到威胁,他是不会随意出现的,更不会为了阻止自己而离开半步。

      乌蛮儿脚步在踏出星月宫前,却是顿住朝暗处冷冷开口道:“告诉你家主子,从此我与他恩断情绝、两不相欠,让他放了我的丫头,这是我对他最后的要求。”

      说罢,乌蛮儿便头也不回的决然离去,因为她知道她讲的话,那个身在暗处的人听得见,等云君白醒来,他也会一字不差的传达给他。

      手持令牌去了马房牵了以前自己最心爱的马,虽然以前的胡果果如今已变成了乌蛮儿,但她与马儿之间的勾通却是还在的。

      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让周身通体雪白的马儿十分欢脱,任由乌蛮儿上了马背,并带着她朝宫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这匹马叫沫儿,是胡果果生前一时兴起要学马时,云君白赠与她的,不知怎的,此刻选择要离开的她,唯一想带走的竟是这匹马。

      手持令牌的乌蛮儿,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王宫,感觉到身后没有人尾随,她这才放心的打马,朝西街自己新开的糕点店奔去。

      临近午时---

      候在星月宫外的云扬,一脸焦急的伸着脖子朝殿门处张望,却还是未见殿内有任何动静,往日里自家主子饮了酒,要睡到日晒三杆这也正常。

      但今日云扬得了宫门的通报,说那乌家大小姐持了王的金令卯时就出了宫,而且还骑走了乌鹂王生前最喜爱的马。

      云扬不知昨夜殿内到底发生了何事,也不清楚那乌大小姐怎么得了王的金令出的宫,更是不解她又是怎么骑得走,那匹只有胡果果和云君白才近得了身的倔马儿。

      只因不知其中原由,云扬也不好派人去追,万一人家乌大小姐是得了自家主子的应允,到时可就不好收场了,所以他只有等,等自家主子醒来。

      直至正午时分,睡到自然醒的云君白,这才幽幽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在自己的承明宫。
      抬手扶额,只觉头有些晕沉,闭目养了一会儿神,才支着身子坐了起来,可眼下瞧见的居然是自己身无一物的睡在星月宫的贵妃榻上。

      不觉眉心微凝,脑中一搜索,才忆起昨夜一些让人热血膨胀的画面来。

      “该死!”

      一声低咒自他口中溢出,却不觉扭头朝四下里瞧去,然此时殿内,除了一地的狼籍外,并没有瞧见昨夜被自己一气之下诏进宫来的乌蛮儿。

      起身拾起地上的袍子往身上一套,睨了眼那一地碎得不成样子的女子衣物,云君白那张邪魅狂狷的面上也是一阵铁青。

      张口朝殿外喊了句,云扬便火急火燎的进了来,只是一进殿内,还没看自家主子那张黑得快滴出墨来的脸时,便一眼瞧见了那一地的酒壶和女子衣衫的碎片。

      云扬一阵讶然,有点不敢相信,自家主子居然、貌似、好像对人家乌大小姐用了强。

      轻轻的咽了咽口水,云扬这才讪讪的开口道:“主子,您醒了!”

      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眼自个这个贴身侍卫的表情,云君白面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虽然身为高高在上的君王,但已十九岁的他,却是向来洁身自好的。

      却不料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人生的第一次,居然酒后乱性给了自己最憎恨的女人,而且记忆里,昨夜的自己居然还很陶醉其中。

      心里的无名火蹭蹭的一阵上窜,原本是想把那女人召进宫来羞辱一翻的,却不料竟反过来,把自己给羞辱了,是的,此时的云君白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自乌壮六年前用卑劣的手段,硬将他女儿塞给自己时,他就不喜那个乌蛮儿,不过那时只是不喜而已,但当她与胡果果同时身中噬心草,而她却活过来了后,他对她居然产生了恨。

      恨她有可能是害死胡果果的凶手或帮凶,恨她居然可以活过来,而胡果果却走了,这份恨很无理头,却又怎么也抹不过去。

      昨日乌壮的逼婚,又是无端的把胡果果给牵扯,这便触了他最大的逆鳞,在他心里,乌蛮儿便是其中最主要的原因。

      “人呢?”

      一声冷冷的质问,那声音里压抑着怒火。

      云扬心一惊,原来自家主子居然不知道那乌大小姐早已离去,那---那她的金令和马---

      云扬突的一阵冷汗直冒,既而赶快如实回道:“主子,属下正等着您醒后禀报此事呢。”

      “说!”

      “一大早宫门守卫就有人来报,说乌大小姐持了您的金令出了宫,而且还---”

      “说!!”

      “而且还骑走了乌鹂王的沫儿---”

      “什么?不可能---”

      云君白不敢置信的话脱口而出,既而朝云扬斥道:“简直是一派胡言,那沫儿除了她和我才能亲近,难道你不知道吗?怎么可能被她那个女人骑走,况且我的两块金令,一块在我书房的密室里,而另一块,我一年前就送人了,怎么可能给那个女人用---”

      说到这里时,云君白似是想到了什么,便冷着脸朝殿内的梳妆台走去,只是一眼便瞧见那个装金令的盒子,此时正空空如也的放在梳妆台上面,而梳妆台中间的那个抽屉却是拉出没有合上的挂在那里。

      “该死!她居然敢偷她的金令!”

      云君白火冒三丈,刚要吩咐云扬带人去抓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时,隐在暗处的云隐,却是如鬼魅般飘了出来。

      “主子,属下有事禀报。”

      “说!”

      得了自家主子的令,行事向来淡漠冷静的云扬才面无表情的开口道:“主子,乌大小姐今早离开时让属下传话给您,说她与你从此恩断情绝、两不相欠,还说让您放过她的丫头,就算是她对您的最后要求。”

      听了云隐的话,云君白的心居然莫名的揪痛了一下,随即便是胸口一阵堵闷的不舒服,没有出声,只就条件反射的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一阵愣神。

      耳边却传来云扬不解的问道:“哥,这话真的是乌大小姐说的吗?她这么说怎么都觉得很奇怪,就好像她与王是多年的旧识一样,而且,她又凭什么说,放了她的丫头是对王的最后要求呢?”

      其实云扬的话也是让云隐不解的,此时一向不喜多话的云隐也淡淡的开口道:“最奇怪的还是,她又是怎么知道有人在暗处的,而为什么又那么笃定,暗处的人一定会把话传达给王?”

      三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思,然就在这时,云扬却是无意间瞧到了多宝格上那个被移开的花瓶,和那个打开了却又没有被放回去的盒子。

      惊道:“天呐,她好像还偷了别的东西!”

      三人都是不敢置信的扭头望向多宝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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