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小我300岁

作者: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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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章雷吉诺德1



      2020-2-13修
      ----------------------

      我明白,我现在是第三帝国空军唯一存活至今的德意志军官了。
      三个月前,醒来后的10小时内,我才得知的。
      那时我受了伤,戴了个我从没见过的可笑“头套”,被一个女人“圈禁”在她的小房子里。
      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或许,得从三个月前说起。
      不!应该从三个世纪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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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雷吉诺德-约阿西姆-马尔塞尤,是一名德意志军人,1919年12月23日出生于柏林的一个军人家庭。
      18岁那年,我不顾父母的反对加入了空军。意志坚强的我,通过了严酷的普鲁士式的基础训练。
      1938年11月,我进入了飞行训练团开始飞行训练。
      1939年9月1日,第三帝国向他的邻居波兰打了第一枪,战争爆发了。
      1940年8月,我所在的第27战斗机联队进驻法国北部的诺曼底,联队的任务是为轰炸机护航,轰炸英伦三岛。
      1941年春,第三帝国从意大利手中接管北非战场,而我随整个联队来到了炎热的非洲战场。

      我以为我会活到战后,会和所爱的家人过上无忧虑的幸福生活,第三帝国的战士可不止我一个这么想。
      事实是,很不幸,我被英军那帮小伙子击中了。
      哦不,改正一下,是我的战机被某个长了千里眼的家伙,“砰”了几下击垮了。
      我的BF-109G-2战机戳了几个洞我不知道,我唯一清楚的,积累了几年的“好运气”嗖地人间蒸发了。
      我确信那个瞬间,幸运女神偷了懒,我倒了霉。
      我跳伞的时候,就是那么巧,我的左胸撞在了飞机尾翼,我在从未听过的极其吵闹的电波声中,在与非洲战场的地面亲密碰撞之前,没形象的晕了过去。

      那是我第一回心惊肉跳的感到世界末日兵临城下,这样的恐惧在战场上上演过多次,不过这回很“特别”,不是幸运女神偷懒,而是她把我甩了,就像扔了一个烟屁股那样的爽快。
      我很遗憾的发现,我的灵魂飘出体外,没什么知觉,反而觉得晕过去也是件好事,痛入骨髓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而我不能保证,在我清醒的时候能够挺过这样的折磨……
      很快,我听见了战友们杀猪般的惊恐吼叫,看见了他们满脸的遗憾,以及停留在每个人脸上的悲痛欲绝。
      我才知道,我的身体倒了过来,而我帅气的脑袋向下坠落,并非常大声的与非洲黄橙橙的土地亲到了一起。

      脑袋开花这种事是人人都能淡然受之的吗?
      显然不是……
      我得感谢上帝让我晕厥,飘出了灵魂。
      以至于,我见到惨烈、浑身是血的自己,除了歪歪嘴,吁出口气,也没有其他的感觉了。大约,战场上天天演这类戏码,早已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吧!
      我已死的事实,不管我乐不乐意接受,都得承认并无条件“妥协”。
      战争彻底与我无关了,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
      我是那么厌恶战争,我该感谢的不是吗?
      上帝,您一定是听到我的心声,才安排了这一切的吧!

      ---------------------------------

      我喊了一声,浑身抽搐。
      很疼,钻心的痛,还有金属冰冷的钻入大脑的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嗯哼,很好,我又晕倒了。
      在这之前,我模糊的听到了一个姑娘轻柔的声音。
      她的声音柔软的令人着迷,按以往的经验这姑娘长的一定不赖,我使了吃奶的力气瞪大眼,我想看一看她长啥样。
      不过很可惜,任我瞪成了斗鸡眼,近在眼前的美人儿像个蒙了层冰雾的曼妙雕塑,可望而不可及……
      “睡吧!”
      我听到一个男性声音,哄孩子似的在我耳边低沉沉的下令。
      嗯哼,我翘翘嘴巴,我又不是孩子!我可是第三帝国的空军少校!
      我还在哼哼叽叽,一个大针头扎到我身上,然后,睡意和麻痛汹涌翻腾……
      我,再一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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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夜乍瞬,白光惊现,我被猛地拽住,然后,一片漆黑,云里雾里,我真想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怎么又不醒人世了?
      灵魂也会“不醒人世”?
      在我坚强的抵抗中,我终于睁了眼,直起了脖子,我乍然意识到,这会儿的我竟是躺在毛茸茸的地毯上。
      余光一扫,Was?(德文:什么?)我身上也毛茸茸的一片……
      我恍恍惚惚转着眼珠,不期然地对上高出我视线的大软床,这下我不单直起了脖子,还立起上半身。

      不对头,很不对头!
      我身高74英寸,按理16英寸高的床,我绝对是45度垂视,而不会是仰视后才看的到床上叠的毫无军事素养,乱七八糟的花被子。
      我,变小了!床变大了!
      更令我震惊到无以复加的,床头镜里出现了一个包着白纱,戴着可笑头套,竖着尖耳朵的头?!
      我歪头,我瞪眼,我张嘴,而那个头也对着我做一样的动作。
      我们的动作,如出一辙,毫无违和感。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那令我惊悚的想法,那破壳即出的荒诞答案。

      我,变成了一条狗。
      在我稀里糊涂“辉煌”战死的那刻……
      我,变成了一条西伯利亚雪橇犬!哈士奇!

      难以置信!荒唐至极!
      我居然以狗的形态活了下来。是讽刺我风流成性?还是惩罚我藐视第三帝国权威?
      我悲戚的将脖子一伸,拉开嗓门,一顿狂吼……
      吼完,我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这是什么鬼地方?
      十分明显,这里既不是梦幻美妙的天堂,也不是恶魔泛滥的地狱,一看就是人住的地方,很好,我还在人间。
      我想拍手以示庆祝,但四只毛爪子又将我的这个念头“狠狠”压下。

      我抖了抖身体,也不知道是毛骨竦然引起的,还是被窗口的风吹了个当头,总之,我保持风度,尽量优雅的从毛毯上站起,像个国王一样在这间不足90平米的小房子里溜达了三圈。
      每转一圈,我心里头就发毛一次。
      首先,我只闻到一个人类的气息,所以,小房子只住了一人。
      其次,凭借我多年的风流,对女人的了解,这人类很可能是个女人。

      空气里散发着她独特的好闻的茉莉花的味道,房子里摆放着多张女人的照片,均是同一个女人——亚洲女人。
      讲真,从小到大,直到在帝国军队服役的这些年,我都没见过亚洲女人。仅凭照片上的模样,她长的与欧洲女人确实很不同。
      圆圆脸,圆圆眼,小翘鼻,粉红小嘴,尖下巴。
      这么瞅着,年纪很小,应该不足十八吧!为什么独自一个人住呢?

      我艹!我还有闲心想她的事?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为什么成了一条狗?我还能变回人吗?还有,这个奇怪的地方,又是个什么样的时代?
      这里的一切都令我陌生而——兴奋!
      房子里的大部分东西都是我从没有见过的,我像个傻瓜痴迷着这里的一切,我不知道它们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我叫不出它们的名字,更不知道怎么使用……
      就在我举棋不定,是否要做偿试的时候,屋门,突地开了。

      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我瞪大眼,对,就是她!就是照片上的不足十八岁的小姑娘。
      可怎么觉得她哪里不同?我不自禁摸上左脸……
      上帝啊!这妹子的雪白脸蛋上,竟然有一道狰狞的伤疤!!!太令人伤心了……我捧着我的心肝,为她惋惜,为她抱不平。

      “@#¥%&*……*&!~@¥(不记得我了吗?)”她走向我,温柔一笑。
      “汪?”
      她在说什么鸟语?我瞋目张嘴,呆望着她。
      她摸摸下巴,指向我的嘴:“¥%&(汪星语)。”
      我一定是非常蠢的表情,以至于她怔了许久,才折回房间拿了一盒东西出来。
      接下来,她行云流水的抓过我的脖子,我仍发着呆,那个瞬间,她拍入一个小东西,手法快、准、狠,等我感觉到她的动作,感受到一阵轻微的麻痛,我突然就能听懂她的语言了。

      “这是‘语言芯片’,以后我们不会鸡同鸭讲了,是不是?二哈!”她笑嘻嘻的摸我的耳朵。
      我发毛的轻轻一抖。
      二哈?她管西伯利亚雪橇犬叫二哈!?二哈又是什么意思?直觉不是个好称呼。
      我的时代不会有人称健壮的它为“二哈”,这个荒唐称呼我不喜欢。
      “汪汪,汪——”我提出强烈抗议。
      “不喜欢?我也不喜欢,要不,叫旺财?这名字听起来喜庆,就叫旺财吧!”
      “……”比二哈强多了,我勉强接受。

      她真的认得我吗?
      我惊喜,尾巴不由向上甩开摆动,她虽然破了相,可仍旧很漂亮,我这么想着。
      从她可爱的眼中,我见到了哈喇子从我嘴里流下来的带感画面,我一时震惊于我的失态,也忘了吸一下那滑稽的口水。
      我整张脸都烧了起来,从没有这么狼狈的与女人面对面过。
      与女人们相处,我从来都是着装绅士、游刃有余,这回怎么变了样儿?
      我不但没有西装革履、军装加身,而是全身长满长毛的与美丽姑娘初次见面……

      我完全懵逼!不知道如何反应。
      脚成了狗腿,手也是狗腿。
      我想伸手,绅士的向妹子握手;我想伸臂,轻轻地圈一下妹子细软的腰;我更想开口与她说说我的奇怪遭遇……
      可,N遍的想法,也不及妹纸扑过来的怀抱。
      我在颤-栗中,苏软的倒在了她的胸-膛-里。

      ------------------------

      我们开始了非同一般的“同居”生活。

      姑娘名叫洪唐,她在我的耳朵下方拍入的小金属叫“语言芯片”。
      这个小金属片的神奇之处:我们彼此都能明白对方的话面意思了。至于,话里真正的“内涵”,恐怕得互相耐心解释才行。
      虽然这表达的方式,令24岁的我不忍直视、尴尬无比,但起码我能表达出我的想法,而洪唐也能认识到我的需求。
      从此,理解上的差异仍会时不时横-插-我-俩-间,但我们的交流总算畅通了。

      我是在学习亚洲知识时,确定她说的是汉语不是日语了。
      日文中的大部分字来源于中国,这时的我根本搞不清汉语与日语的区别,就像洪唐说的那样,她也弄不清法语和西班牙语。
      不过,她很高兴的向我炫耀,2222年的汉语在一个半世纪前,已经成为了地球上的官方第一语言,而英语则退居次席。
      我做梦都没想过,在我的时代,贫穷落后的中国,我从不看好的中国,竟然能在3个世纪后得到这么重大的改变。
      那德国呢?2222年的德国变成啥样了?

      还没等我问出口,她就开始叨叨自语了:
      如果要在地球联合政府工作,就必须精通汉语,但你也可以选择不学习语言,那就要植入语言芯片。
      就像我一样。
      不过,据她所说,偶尔这个小东西会出一点小问题,比方说忘记更新造成了翻译误差,比方说受星系电波干扰信号飘飞,比方说无限接近于0.00001的受潮……
      你,很可能会有大问题了。
      所以,无论何时,我不得不向学好语言的重要性低下我俊美的脑袋。

      我不懂什么是地球联合政府,但我在她的描述中大致了解到,这个政府就是地球上各个国家的政府,联合到一个部门共同对地球事务做出决策。
      哦,我的老天!如果这事儿被第三帝国的元首知道,他的小胡子一定比他在激情澎湃的演讲时翘的更欢吧!可惜,他在三个世纪前死了,做古了。
      如果有朝一日,洪唐知道我的过去,我一定也会被她不屑的叫成“老古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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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2020-2月-13 修2,整一章进行了大段落的前后调整,不影响之前的阅读哦!
    疫情期间,大家保持好心情,不要过于忧虑,相信中国政府,加油武汉,加油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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