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之我心扉石

作者:侧目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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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处


      当她们落入湍急的河水之中,由衣下意识的呼吸了几口,可后果就是她差点被河水呛得晕了过去,扉间带着她浮到水面,一下子接触空气让她猝不及防的感到一阵眩晕,可冰冷刺骨的河水又让她清醒过来,昏昏沉沉的使不上来一点力气。

      腰际间的力道突然减弱,她看着早就失去意识的扉间下意识的拉住,将两个人的紧紧绑在一处,生怕因为河水的力道而冲散。

      她水性不好,丢在这种深度和流动速度的河里能自保就算不错,要带上昏迷不醒的扉间上岸便困难了一些,正头疼之际,正好看见前面有棵从石缝中生长的树横在中间。

      她咬咬牙奋力的向那边靠拢,直接拿身体撞在了上面让自己停下,虽然疼的她眼冒金花,可还是如愿的停了下来,只是还没等她松了一口气,就被河水又给冲走。

      她只想着自己能支撑着不被水流冲走,却忘记身上另一个人的重量,刚抱住树的喜悦也不翼而飞,猝不及防的就被水流给带离了刚刚才抓住的救命位置,她又气又恼,可看着他那昏迷不醒的模样只能咬咬牙在顺着飘到下游寻找落脚点。

      河面起了一层薄雾,由衣开始有些慌了神,她的眼睛本来就看不大清,现在好不容易能分辨出方位,现如今还未上岸的情况下,有了这场雾他们的情形只会越来越糟糕。

      还好下流的水流稍微平缓了一些,能容得她喘口气让由衣带着他上岸。

      她解开腰上的束缚,无力的躺在岸边喘了好久呼吸才重新规律起来,可还没等她喘上几口,身边的人就猛咳了好几口,没等她帮他按出肺部的积水他就自己咳了出来,只是人还是处于昏迷的状态。

      她的查克拉和体力消耗太多,而他也一直昏迷不醒,这下子由衣更加发愁起来。

      在河水中泡的太久,由衣颤巍巍着一双冻得通红的手把他身上的铠甲都给他剥了下来,被浸湿的忍者服把青年匀称的曲线包裹的恰到好处,可惜她来不及欣赏,直接把青年的铠甲丢进了漫漫河水之中。

      雾霭越来越厚,由衣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拿起他随身物品就准备找寻出隐蔽的场所让他们稍微休养一下,娇小的身躯费力的背起他,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落在了她的身上,让她有些吃不消,可也只能咬咬牙坚持着。

      她拖着他也不知道走了几公里,总算找到一处自然形成的山洞,温度比起外面来不知好了多少,由衣在确认周围没什么异常之后,总算是放心的把他安顿在山洞里,自己则将来时的痕迹给掩盖干净,顺便捡了一些能用的干枯树枝。

      火堆架好她看着仍旧昏迷不醒的扉间,把自己的衣服退掉只留抹胸,按着锁骨下的伤口轻声呻-吟了一声之后,便拧着上面的水搭在临时架起的树枝上烘干。

      做完这些她又看了看仍旧浑身湿漉漉的扉间,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开始动手剥他的衣服。

      她看着他赤-裸的上身,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白皙光滑的皮肤还是一如既往的让由衣都自愧不如,只是胸口上的那道疤痕虽然不是很长,但看起来也是十分狰狞,可见伤他的人是下了狠手的。

      那是……由衣吸了吸鼻子,不在想别的事情,拧干手绢专心的给他擦着额头上的水珠,可擦着擦着她就发现他的脸上似乎涂了一层女人用来遮瑕的白粉,而没有白粉掩盖的面容下,眼底乌青黑的吓人,脸色憔悴的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惜,她咬了咬嘴唇,呼吸有些不稳的看着他。

      “怎么会这样?”

      他这副样子她是怎么都不会信他身上的东西已经解了,可是……那天她明明看见二人……

      她翻出他领口的红色印记的位置,反复的擦拭着,终于将上面一层红色的痕迹染到了自己的手绢上。

      若是她没有猜错,那应该是女人平时用的口红。

      她看着他昏迷的样子自嘲的笑了笑:“还真是蠢呢!”说着她拿自己嘴唇的温柔触感覆上了他的柔软,本以为自己会情不自禁的激烈交缠,可只浅浅了印了一下之后她似乎就已经满足,轻轻的在他耳边道:“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呢……”

      只可惜他仍在昏迷之中,给不了她半点回应。

      她仔细给他检查着身体看看有没有什么暗伤,当检查到腿的时候她这才发现他的左腿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骨折了,加上她搬动时的不注意,似乎有严重的趋势,她只好连忙聚起查克拉帮他治伤,可是超负荷的战斗让她一点查克拉都提炼不出来,她也只能给他做些简单的应急处理。

      扉间是被腿上的疼痛给疼醒的,虽然不是不能忍受的痛苦,可还是让他额头上沁出了一层冷汗,他看着左小腿绑着树枝固定之时皱了皱眉头,开始找寻那个与他一起跌落的女人。

      借着火光他清楚的看到她上面只着了一件黑色的抹胸来掩住重要的部位,女人比以前更加姣好的曲线让他看的有些发愣,他咽了口口水之后觉得鼻子温热热的,他下意识捂住,可眼睛还是一刻都不想从她身上移开。

      “在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她刚才正头疼自己肩膀上的伤,没有关注他的情况,等她想起的时候,她就看见他傻愣愣的在那里不知道看了多久。

      虽然他们曾经把彼此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印在了骨子里,可那到底是以前,现在她还是做不到那么坦率,下意识的拉着半干的衣服掩住自己的身子不在让他的眼睛在有可乘之机。

      扉间干咳了两声,脸上也挂不住的红到了耳后根,脑中她刚才的曲线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

      可也不过看了几眼,便发现了她的与众不同之处,山洞中的血腥味从她身边散开,并且他隐隐的看见她按住左肩的手指缝露出了一些红色液体。

      他皱了皱眉头,刚想起身看看她,却被腿上的疼痛给逼了回来,只能坐在那里干着急:“你受伤了?”

      她想到刚才他那赤-裸裸的眼神,不由得心生厌恶,没好气的回道:“不用你管!”

      扉间愣了一下,低下头似乎在思量什么,然后直接颤巍巍的起身要往她那边走去,由衣看见顾不得穿好衣服,直接在他起身前上前按住了他:“你发什么疯?我现在没有查克拉,很难处理好你的伤,若是你在继续乱动变成了瘸子可不要怪我!”

      他丝毫没有在意她的话,只是重新坐好把她拉进了怀里,低头看着她左肩上的伤口。

      他想了想,还没来得及让她挣扎就在她耳边道:“你的眼睛以后也会出毛病,到时候瘸子配瞎子岂不正好?”

      由衣一怔,还以为他已经知道自己眼睛的事情,可看他的样子似乎只不过是随口一说,随即啐了他一口:“不要脸!放开我!”

      她肩膀的伤口很深,里面还有半截千本嵌在了肉里,看的扉间不由得皱了下眉头,烦躁道:“别动!”

      她气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直接一个巴掌挥了过去,他苍白的脸色上面立马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你松手……嘶!”

      那一巴掌只是让他偏了偏头,却没能让他停下,手指坏心眼的按在伤口周围立马让她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伤口你自己也不好处理,我来帮你。”

      她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由得他将她放到石壁上倚着,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红了红脸。

      他拿苦无在火上燎了燎稍微把伤口又割开了一些,从急救包中拿出一个镊子,看着她沁出一些冷汗的额头稍微有些迟疑,但还是按着流血的伤口。

      她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烦躁的十分想挥他一拳,可他却在她发作前开口:“我没有碰千绘。”不过他那天晚上真的差点就没有把持的住。

      由衣瞠目,转过头去不解的看着他,他这是在和自己解释?

      可下一秒剧烈的疼痛感让她闷哼了一声,疼的眼冒金花,他趁她分神之际,干净利落的把千本拔了出来。

      喷涌而出的鲜血让他皱了皱眉头,手上开始聚起为数不多的查克拉给她止血,由衣趁这个空隙嘲笑道:“你碰不碰她又和我又什么干系?”

      扉间丝毫不以为然,继续在旁边自说自话:“若是你被绑了一夜不能动弹也会浑身酸疼。”

      那天晚上他用被单将她绑了个严实,恼火之中用的力道也大了一些,千绘虽然从小受制于家族长老,可那些长老从未短过她的吃穿用度,也从未让她吃过什么苦,而那副娇惯的身子被绑了一夜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酸的胳膊都抬不起来。

      他答应帮她清理那些长老,而她也要解了他的降头,只是那小妮子十分倔强,坚持着怎么也不肯先帮他解了,只能退一步帮他延缓半月发作,半月之内,他派出的人就应该能料理好千叶一族的事情……

      由衣虽然早就从他的脸色中猜出一些,可听他亲口说出还是略有些不屑的发出一声冷哼,似乎是真的不在意,可他止好血后坏心眼的在她伤口处拿纱布使劲按了按,立马让她的脸色有些难看,由衣也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发什么神经!”

      他看了她一眼,手中的力道到底是松了下来,擦拭干净她肩膀上的血迹之后拿出伤药看看了,发现没有进水,松了口气就给她抹上不少,虽然他动作迅速的按压住,但冰凉的液体还是不可避免的滑向禁忌之地。

      他的目光顺着往下,只觉得喉咙一紧,完全忘记了接下来要怎么给她包扎,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聚集……

      这几年清心寡欲洁身自好的他,竟然在这种时刻这种场合下有了反应……

      她觉得肩膀上的手一直没有动弹,就睁眼瞥了他一样,却看见他的眼中隐隐冒着绿光,无名火顿时蹭的一声就上来:“你看够了吗?”

      听到他每个音节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扉间总算是收回了目光,喘了一口粗气之后可还是抑制不住的吻了上去。

      由衣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她一再地容忍他,谁知道他还变本加厉起来,当即一脚把他踹的滚了几滚,待他停住之后看见他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她现在实在不想在管他,冷哼一声把刚才给他盖的斗篷据为己有,离得他远远的躺下准备休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这个词,治疗自己腿伤的时候,他想了想,似乎受点伤也没什么不好。

      ……

      “队长,现在视线受阻,在追下去只怕会落入敌人的圈套!”

      厚重的雾霭之下,他们只能看到几步的距离,给搜索带来不小的阻碍。

      耳边就是湍急的河水流动的声音,他看着河水表情阴晴不定,似乎没听到那般一跃站在峭壁之上的残株定定的出神。

      那人叹了一口气,自己也加入到了搜寻的行列。

      你到底在哪?

      他从怀里拿出来一封信之后撕的粉碎,手臂一扬纸屑就如雪花那般在飘落在河水之上顺着水流而下。

      “队长!有发现了!”

      他听到手下的回答,眼中似乎又有了些神采,一跃而上急切的恨不得立马见到,只是当他看见是自己厌恶的蓝色铠甲之时,表情更加让人捉摸不透。

      愤怒如狂风骤雨般袭来,他已经难以维持冷静的样子:“找!给我继续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

      听到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声,由衣看了看仍旧裸-着半身熟睡的他,在火堆里又添了几根枯枝,把自己身上斗篷搭在了他的身上,扯过自己半干的衣服和衣靠在一遍,防止敌人偷袭。

      突然降临的黑暗让她一怔,还以为间歇性的失明又开始了,闭上眼睛背对着他在一旁取着暖,可眼睛的刺痛让她忍不住低下了头。

      在忍具袋中摸索了一阵却没有摸到眼药水,她心底恐慌了一阵,蜷缩在一旁不由的安慰自己:过会儿就好……没关系过会就好……

      他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听见几声犹如刚出生幼兽一般的慌张的低泣,以为是自己幻听,却看见原先在她身上的斗篷却搭在了自己身上,下意识的看着旁边的人。

      黑暗中她背对着他,身上已经穿上一层衣服,可蜷缩在角落里的身躯在微微颤抖,原本有些丰满的身体还是显得单薄起来。

      他想不通她究竟是因为什么害怕,手反复试探了一阵还是搭上了她的肩头。

      “由衣……”

      “别碰我!”她不可控制的身体一绷,即使说出的话语气在恶劣,可沙哑的声音还是难掩惊慌失措的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好?

      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丝毫没有好转,这是以前从没有出现过的情况,这几年来的压力、战争的疲惫等一系列的负面情绪突然涌出,都让她不受控制的低泣。

      他听到她的声音受惊似的收回手,在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身体却不受控制的颤抖的更加厉害。

      是太冷了吗?

      他皱着眉头看着她,叹了一口气:“现在我们在一条船上……”说着他不管她的反抗强把她揽进怀里,在她耳边补充到:“所以我们要同舟共济……”

      共你个大头鬼!

      她心里难免诽谤了他一下,可当他紧紧的贴上她的后背,手习惯性的搭在她的肚子上,由衣的身体却不争气的放松下来,心里对黑暗中的恐惧冲淡了一些。

      扉间看着她连闭眼的时候睫毛都在微微颤抖,叹了一口气把她裹得更紧了一些:“你睡一会儿吧……下半夜我来守……”

      由衣听闻不屑的哼了一声:“就你这幅样子守夜又有什么用?”

      扉间一噎,苦恼的又把她圈紧了一些,却又在她脸颊上印了一个吻:“相信我,没问题。”

      她察觉脸上温热的呼吸气的十分想挣开,可是他不要命似的死死圈住她不让她动弹,挣扎一阵以扉间的力量取胜,她也只能乖乖的任由他抱着,可还是没给他好脸色看:“幸亏你的腿受伤了!”不然在他腿没受伤的情况,以他现在的混账程度,她完全有理由相信他会直接拉着她做不愿意的事情。

      他看清了她闭着眼的不情愿,可还是不愿意放手,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上之后过了好久他才又在她耳边轻柔的开口:“我觉得你应该不生气了呢……那段时间你不是天天晚上去看我吗?”

      他察觉怀中的人没有什么异动放心大胆的抚着他的头发继续道:“其实看你吃醋的样子我挺开心的,这说明你还在乎我……不是吗?”

      “这么久了你能不能原谅我呢?以前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一定不在那样对待你了……若是你还是没出够气,那就在捅我几苦无好了,反正我皮糙肉厚的受得住……由衣……我真的……真的……”
      说到最后他似乎有些哽咽,情不自禁的把额头抵在她的后背,然她却一直没有动弹,扉间抱得更紧了些,怀中的人翻了个身,在他怀中不安的蹭了蹭,安静祥和的面容看上去似乎是睡着了。

      扉间吸了吸鼻子,叹了一口气遗憾的轻抚着她的头发,那些话只怕他再也鼓不起勇气说第二次了。

      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睡吧……我会好好守着你的……”

      黑暗中的女人睫毛微微动了一下,心里苦涩无比。

      若不是视力仍处于黑暗之中,拉回她的思绪,她说不准就会被那一番话沦陷了。

      她的眼睛还能在撑多久她不知道,她还能在活多久她也不知道,明明自诩医术精湛的她,治得了不少的疑难杂症,却唯独对她自己的眼睛无计可施。

      那种无力感你可知道?一步步不知道何时会被夺走光明的无力感你可知道?

      她现在甚至能体谅斑当时的无力从心,若是当年她是斑,只怕未必能做成他那样……

      黑暗,让自己心里从来没有的丑恶面孔原形毕露,她只不过是在一直压制罢了……若是火核真的能顺利的打开万花筒,那么她会在丑恶面孔完全暴露出来把眼睛赠予他,然后,再无遗憾……

      这夜由衣和扉间一夜未眠,就这么静静相拥着不知多久,由衣觉得眼前似乎又有了些光感,才揉了揉佯装惺忪的双眼推开了在她身侧也打盹的扉间。

      他揉了揉惺忪的双眼,似乎睡的还不错,脸色总算是要好了一些:“天亮了啊……”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

      “嗯。”由衣白了他一眼,明明说好要好好守着自己,到头来睡着的却是他,已经让她无力吐槽了。

      一晚上过去虽然没有睡着,但是由衣的查克拉还是恢复了不少,虽然做不到完全复原他的腿,但是被人搀扶着行走还是不成问题。

      “我们得与桃华他们汇合了……”扉间眯了眯眼,他们两个作为队长私自行动,早就违反了规定,现在已经过了一夜,浓雾也已经散开,木叶众群龙无首,对他们而言实在不是个很好的情形。

      “我知道了。”

      她收了查克拉,开始收拾散落的东西,扉间看着她的侧颜像是想到了什么,从自己忍具袋中掏出一个卷轴递给她:“哝……我帮你拿回来了……”

      由衣颤巍巍的接过,心底是难掩的复杂,轻启没有颜色的唇半晌才难以言喻的道了声谢。

      她压根没想到他竟然帮她夺了回来……

      “以后要服从命令,不准这么任性了……”扉间拿了一根还算粗壮的树枝做拐杖,勉强起身,只做了这些他就觉得额头上的冷汗一层层的冒了出来,呼吸也开始不规律。

      他扶着墙壁不禁问道:“我的铠甲呢?”

      由衣一怔,想到随着漫漫河水漂流的铠甲不免有些头疼:“带上太重我给扔河里了。”

      扉间瞠目,复杂的看了她半晌,他铠甲的重量他自然是清楚的,若是不出意外这一身铠甲加上他身体的原本重量大约是她身体重量的两倍左右,那个情况为了有更好的行动力,丢掉铠甲肯定是必然的,只是……最后也只能叹了口气无奈道:“丢了就丢了吧……”

      说着就要往洞口走去,只是还没走两步,控制不住的腿脚发软,在摔在地上之前被由衣在身前吃力扶住:“你还真是……重呢……”不管是昨天他掉入水中对她的帮助,还是帮他夺回卷轴的人情,她都应该帮他一把。

      不过他身体的重量基本全都压在她娇小的身躯上,让她行动起来十分吃力。

      “你先去与部队汇合再来接我也可以……”虽然他已经休息过,可不可置免的扉间声音开始有气无力,精神似乎也差到了极点,额头上滴落的冷汗落到她的脸上让她十分不舒服。

      “闭嘴!”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和他争吵,她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那样太过危险,只能勉强拄着树枝坚持着加速挪着步子。

      在坚持一会儿……在一会儿就好了……肯定快了……

      她的眼睛开始有些冒金花,耳边似乎没有了他的絮叨,估计是陷入了昏迷,可每每当他要滑下去的时候她都会往上送一送,不过几次下来强撑的身体似乎坚持不了多久。

      前面树丛微动,惊得树叶梭梭作响,她下意识的将手按在了刀鞘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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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人一独处侧目就控制不住小爪子要暧昧,我已经无可救药了o(*////▽////*)q
    好想就这么一直甜下去……
    话说这章还算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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