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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你在说什么？！”老绅士忽然尖声道，脸上居然有着恐慌：“快，杀了那个女孩子！”
“……солдат！”被听见的少女索性不再降低自己的音量，最后一个字符飞快地从少女口中吐出，而在瞬间，少女就被布鲁克林男模带着完美地避开了所有飞向她的子弹，一瞬间复联众人心领神会，死侍那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回了一身红色制服从暗处蹿了出来，一边战斗一边嘴上还叭叭叭个不停，“嗨，美女，你身材真是不错——”
寡姐瞬间踢爆眼前敌人的下半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死侍闭嘴。
“铁罐子，我们又见面了，记得……”
“你的弓箭不用回收回收吗？那多浪费啊……”
“棒棒冰，看见你的胸肌真是仿若隔世啊……”
“今天那个绿色的怪物呢，他怎么没来，是因为今天要见到我，所以害羞了吗……”
#要不是看他动手的对象，现在就像先杀了他！#
少女站在他们之后，捡起一把掉落在地的枪，慢慢对准他，眼神冷酷地像死神。老绅士脸色沉稳但却难看异常：“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冬日战士的激活暗语？”
她扣下了扳机的同时，手上的枪却瞬间被菲尔·寇森踢落在地，子弹打在一旁的水泥地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弹痕。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那时候，他见过她，还是个小孩子的她。史密斯教授在物理量子学方面造诣惊人，发表的论文以及一些关键性的东西都能带给神盾局，不，那时候还没有神盾局，是CIA很多突破。所以当时他奉命去拿走那些资料，遭到了史密斯夫妇的反抗，但是最后他们还是眼神复杂地同意了。
而他当时留下的支票也被撕毁了。
那真是很残忍的一件事情，看着那对夫妇近乎绝望的眼神。但是他不后悔，这一切都是为了A国。而这个孩子，那时候虽然也很可爱，但远没有今天这样的模样……
难怪，难怪那天她会说出那句话。
“的确呢，为了A国牺牲的人确实很多。”他到现在还能想起她说那句话晦暗的眼神。
两边的武力本就不成对等，更何况九头蛇第一男模也被她用激活暗语再一次洗脑，兵败如山倒。该收拾战场了呢，死侍正打算走，却被复联的人拦下。“嗨，我就是说了几句话而已，你们也不至于就准备动手吧？”
“……”
死侍还是走了，飞快地消失在天际。复联想要招揽他，而不是得罪他。
……
冬兵和那个老绅士都不知道被带到哪里了。她一个人被带到另一个地方，或许他们还是有些顾虑的，并没有直接带她到审讯室，而是一个像是喝下午茶的房间，她一直没有说话，复联的人在外面的监控室时刻注视着这个少女，弗瑞和菲尔·寇森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我们开诚布公地谈谈吗？”
“也许我能做到。但是你们就真的开诚布公吗？”
少女垂下眼眸。
托尼·斯塔克耸了耸肩：“这句怼得不错，我老早就吐槽他们的虚伪了。”
剩余的人没有说话。
“我们只想知道两件事情，第一件，你是怎么知道冬日战士的激活暗语的？第二件，史密斯夫妇留下的文件到底在哪儿？”弗瑞没等少女开口就直接说道：“当然，在你说这两件事之前，我想让你知道一些事情。”
“史密斯夫妇的事情真的是个意外，我们虽然探查到了他们当时和九头蛇的人有接触，但是那场车祸真的不是我们动的手。还有，史蒂夫·罗杰斯真的不是我们让他接近你的，这两件事真的是巧合。虽然我不确定你到底相不相信，但是我还是想说这些——”
“不是意外。”
“？”
少女抬眸，黑眸中没有一丝情绪：“那场车祸，根本就不是意外。”
“！”
少女的眸定定地看着他们一会儿，敛眸，声音莫名的沙哑：“当时有人在跟着我们。”她的手缓缓抓着沙发，骨节泛白，但面上的表情依旧平静，声音也如是，但却能够让人清晰地感觉到她在压抑那些即将崩溃的情绪。“有车子在追，所以……”
她忽然顿了顿，“……父亲，他开得很快……”她的声音越发的沙哑，手也握成了拳，有血液从她的指缝慢慢滴落……
“后来……”
“……所以，”她抬起头，眼眸晦暗，“很抱歉，我不能相信你们。”
死寂的沉默。
监控室也如是。
当然要是角色对换一下，他们也会如此的吧。
“……可是当时你并没有说……”
“我怕，我怕那些人就在你们之中。那么就会杀死我，用另外两条命换来的命，就算死，也不能就这么一点意义都没有的死去……”
“……”
“……很抱歉。”弗瑞唯一的眼睛流露的情绪复杂，他开口道，“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想要检查一下你的居所和那栋别墅。”
“别墅不在我手上，我已经卖掉了。你们可以去问托尼·斯塔克先生。”
“我很抱歉，孩子。真的很抱歉。”弗瑞再次说道。
门被打开了，娜塔莎的身影出现了，“很抱歉打扰你们，但是局长，CIA有人找你。”弗瑞局长应了一声，然后离开。菲尔·寇森迟疑了一下，也留下了一句抱歉跟着离开了。
娜塔莎倒是没走，把一个医药箱放在桌上，对上少女的眼眸，“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她的声音就像电影里一样沙哑性感。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她看着这个孩子用另一只手笨拙地处理起血肉模糊的右手，“本来史蒂夫想要来的，可是他觉得现在不是和你见面的好机会。”
少女勉强给了她一个笑容，“他一直是个很好的人。”
这句话娜塔莎十分赞同，但是她不知道怎么和这个孩子继续说点什么。她从未和这样的少女相处过，安静美好，尤其是现在，她明明想安慰，却什么都说不出。她忽然明白为什么美队为什么会选择把医药箱交给她，而不是不亲自来送这个医药箱了。
太心疼了。这样的孩子，太容易让人心软了。
就连她这个一向被训练地没有情绪的特工都无法保持冷静了。
她包扎好了，虽然不是很好，但也算细致。“我今天可以走吗？”
“似乎不可以，但是你可以在这里住下。我们会负责你的衣食住行的。”
她以为她会说些什么，但是事实上这个孩子只是很冷静地说了一句好。
…………
夜幕正浓，屋内的人早已安睡。有一个红色的身影从窗户处冒出来，这里是十多层的高度，但似乎对这个身影来说没有一点难度。他直接把整块窗户都卸了下来，“哦，这对我来说真是太简单了。”
“小天使，我来救你了。”
床上的少女安静地睡在那儿，眼眸紧闭，银色的月光映衬着她精致的侧脸，显得乖巧极了，而不是像平时醒着的模样，对任何人都那么温和，永远让人感觉不到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我应该叫醒小天使然后带她走，还是应该趁她还没醒先亲上去再说？哦，这对死侍来说真是个困难的选择题。”
他缓缓低头——
“嗨！”
他回头，一束光炮直接冲向他，直接把他从没有玻璃的窗户打落了下去。
“托尼，你下手重了。”鹰眼道。
“我觉得还有点轻。”难得的老好人美队面无表情。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
三个男人默默地转头。
少女已经醒了，坐在床上，眼睛没有一点的朦胧，清醒无比，真是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亚裔在容貌上还是很有优势的。
“刚才那个穿着红色制服的家伙进来了，打算亲你，被托尼打出去了——”
“甜心，不用太感谢我。”
“他是怎么进来的？”
“那扇——”
玻璃被老老实实地挂了回去，眼尖的鹰眼还看到了红色的残影。
“额……”
这踏马就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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