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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姆里奇的报复（2）
比赛的那天终于到来了，这是在漫长的三强争霸赛年过后霍格沃茨迎来的第一个魁地奇球赛，学生的热情额外的高扬。当Harriet，Rona，还有Hermes一大早来到礼堂的时候，发现整个礼堂有四分之一的面积被装饰成了银色与绿色，另外剩下的面积被其余的三个学院全部装饰成了红色与金色。
“嘿！”一声轻快的叫喊从他们三个的上方传来，Harriet抬头一开，发现卢娜正站在格兰芬多桌子上方的一个架子上，给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块白色幕布作画，她已经画完一颗正在咆哮的狮子头了，“祝你们比赛顺利！”
“卢娜，你画的真好。”Rona赞叹道。
“谢谢，”卢娜从架子上跳下来，仰头审视着自己的画作，又看了看礼堂另一段无论是热情还是气氛都要差着一大截的斯莱特林学院，若有所思地说，“其实我一开始还以为斯莱特林会拉拢拉文克劳学院来支持自己呢，不然只有他们孤零零的支持自己多寂寞啊，我都想好了该怎么画一条咆哮的蛇了——”
“蛇不会咆哮的。”Hermes好心地提醒她。
“也有可能它们都是很冷静的生物，”卢娜说，“所以从来都不把这一面暴露在人们面前，大家才以为它们从来都不这么做。但是我认为它们还是有可能为魁地奇这种激动人心的事情叫上一把的。”
“可是生物学的解剖已经——”Hermes还想说什么，可是卢娜又爬回架子上去了，她敲了敲已经画好的画作，狮子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咆哮，把路过的的学生都吓了一大跳，这时，卢娜从架子旁边拿起了一个Harriet之前以为是破布的东西，戴在了头上，原来那是一个狮头形状的帽子。
“我就是按照这个帽子画的。”卢娜愉快的声音闷闷地从帽子底下传来，“本来秋·张建议在上面加一条被狮子咬断的蛇的，不过我们争论了很久也没决定好蛇的哪一节身子应该被吃掉，再加上……你懂得……里也有斯莱特林的学生，要是伤害了他们的感情，谁知道下一次练习的时候他们会冲着你的脸施什么咒语呢？”
“说的有道理。”Rona马上附和道，“每次跟弗雷德和乔治练习的时候，我都得先想想我最近有没有得罪他们——啊，说到这个，他们来了。”
弗雷德和乔治看上去脸色都很差。
“蒙太在最后一刻又更换了他们的找球手，”乔治阴沉着脸把一张写有斯莱特林球队最后阵容的羊皮纸递给了Harriet，“是个七年级的学生，我们以前从来没听说过他。”
“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打败Harriet的。”Rona看都没看一眼那张羊皮纸，就直接抢过来揉成了一团，“要是我们想赶上安吉丽娜的赛前动员，我们现在就该走了。”
“祝你好运，Rona。”卢娜插嘴了，“我听纳威说你总是喜欢把自己跟你们之前那个很帅气的守门员伍德相比（坐在一旁吃早餐的帕瓦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过身来），可他看上去比你重了两百多斤（帕瓦蒂的脸黑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自己跟一颗在空中翻滚的肌肉块相比呢（帕瓦蒂被拉文德死死地拉住了）？”
“因为他是格兰芬多有史以来最棒的守门员。”Rona简要地回答。
“可我以为你的目标是成为伍德第二，”卢娜说，在狮子帽子下，她大大的眼睛看起来没什么神采，语气也十分恍惚，“而不是格兰芬多最棒的守门员。”
“我的目标当然是——”Rona叫嚷了一声，却在半截没了气势，卢娜耸了耸肩膀，飘然而去了，而Rona还沉浸在她的话所带来的打击之中，从礼堂离开到来到更衣室都是沉默的。
就如同安吉丽娜向她的队员指出的那样，今天是一个绝妙的适合打魁地奇的天气，当格兰芬多队员都换好队服以后，安吉丽娜昂首挺胸地带着大家走出了更衣室，他们刚走出来，看台上就爆发了一阵阵的欢呼，到处都是“Harriet，我们支持你！”，“Harriet，你是我们的英雄！”，“Harriet，比赛顺利！”，“Harriet，祝你好运！”的叫喊，仿佛这不是一场学院与学院之间的较量，而是一场Harriet的个人秀一般。Harriet向教师看台上望去，乌姆里奇坐在第一排的座位上，脸色黑得能挤出墨汁来，她又向一旁的斯莱特林看台上望去，大部分学生虽然表情都不怎么明朗，但还只是老老实实地坐在座位上，只有前几排的学生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声喝倒彩，发嘘声，但这样的仗势对格兰芬多的队员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突然，Harriet在前排的斯莱特林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德拉科站在那儿，身边环绕着他不得不在斯莱特林的维持的那个友谊小团体，他尽管也跟着一起挥挥手，但是他的嘴巴禁闭，眼睛紧紧地看着Harriet，脸色十分忧虑。
“双方队长握手！”霍琦夫人喊道，这才把Harriet的注意力吸引回了球场上，发现站在她对面的一个高个子斯莱特林男生正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他的面容依稀有些熟悉，正露出一个令她毛骨悚然的笑容，而他的手里竟然也拿着一把崭新的火弩|箭。
“骑上扫帚！”
Harriet没时间多想了，她跨骑上火弩|箭，在霍琦夫人的哨声中腾空而起，急速上升，来到了球场的上方，搜索着金色飞贼的踪迹。然而，接连着两个游走球狠狠向她撞来迫使她不得不向下俯冲躲闪，但是斯莱特林的击球手在她背后紧追不舍，Harriet在两颗游走球和击球手的阻挠下不得不接连使出了几个惊险的飞行动作来躲避，“弗雷德！乔治！”安吉丽娜捕捉到了这一幕，愤怒地冲球场另一端的两个红色身影怒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看起来斯莱特林球队的两个追球手已经放弃了他们本身的职责，改成骚扰格兰芬多的击球手了。”李·乔丹的解说在球场上回荡着，他听上去也十分迷惑不解，“这是否是斯莱特林的新进攻技术呢？”
几分钟以后，格兰芬多球队意识到蒙太这一次组织起的食死徒梦之队根本没有想过要赢得比赛，他们只想要Harriet在这场比赛中受到无可挽回的重伤。艾丽娅一连抓着鬼飞球在斯莱特林的球门前投进了十八个球，都无人阻止她。斯莱特林那些原本坐在后排的学生此刻都愤怒得站了起来，大声咒骂着他们的球员，要求比赛终止，但是这于事无补。安吉丽娜请求了一次暂停，格兰芬多球员落在球场的一边，看着安吉丽娜，蒙太，麦格教授，斯内普，还有霍琦夫人在一个角落里激动的争吵着。
“我们不能要求终止比赛。”安吉丽娜最后咬牙切齿地回来了，恨恨地说道，“斯内普也提出了终止比赛，但是这无济于事。斯莱特林的队伍没有违反任何魁地奇比赛的规定。他们完全可以让整个魁地奇球队都针对一名队员，只要他们的队长认为这是正确的战术。”
“难道邓布利多也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吗？”乔治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也看到了，斯莱特林队就是想要把Harriet从扫帚上撞下去。”
“邓布利多校长不在。”安吉丽娜痛苦地摇了摇头，指了指教师看台，Harriet这才注意到最顶上那排属于邓布利多的座位上空无一人，“我们提不出正当的理由终止比赛，因此这场比赛必须进行下去。”
“这不可能！”Rona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这是拿Harriet的生命在冒险！”
“所以我们必须要改变我们的战术。”安吉丽娜坚定地说道，“只要Harriet能拿到金色飞贼，这场荒唐的比赛就能结束了。而我们要做的，就是确保这场比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结束。”
五分钟以后，随着霍琦夫人的一声哨响，霍格沃茨历史上最不可思议的一场比赛开始了，没有人抢夺鬼飞球，两边的球门也无人看守，双方球员围绕着两颗游走球，和一个找球手，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Rona和安吉丽娜两个人紧紧地贴着Harriet，确保她的近身安全和寻找金色飞贼的人身自由。她们三个头上是嗖嗖地串来串去的游走球，双方的的击球手就像打网球一样地来回击打着那两颗游走球，剩余的追球手则千方百计地相互阻挠着对方接近自己的球员。
然而，一分多钟过后，这个局面就被罗尔给打破了。当Harriet捕捉到了一丝金色飞贼的踪迹，而来了一个急转弯的时候，罗尔趁机将游走球狠狠地照着她的后背击了过去，弗雷德奋力扑了过去，但还是慢了一步，他的球棒擦着游走球的边滑了过去，使得那颗球偏离了原本的轨道，撞在了安吉丽娜的背上，使得她惨叫一声，从扫帚上歪了下去。登时，弗雷德怒吼一声，直直地冲着罗尔飞了过去，把他从扫帚上撞了下去，霍琦夫人吹哨了，格兰芬多犯规，斯莱特林罚球，可斯莱特林的追球手只是随便扔了一下鬼飞球，就又回到了追捕Harriet的队列当中，之前格兰芬多极力维持的阵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球打散了，队员们试图力挽狂澜，但都被斯莱特林的队员牵制住了，这一刻，全校的眼光都集中在Harriet和斯莱特林的找球手身上，喝彩声不见了，嘘声也不见了，就连乔丹也没有继续解说刚才的那场大战了，整个魁地奇球场上鸦雀无声。
“我不敢看了——”帕瓦蒂呜咽着说，吓得把头埋进了拉文德的怀里，看台上还有很多其他学生都做了同样的事情。Harriet和斯莱特林的找球手飞得实在是太快了，他们是赛场上空的两道残影，在双方队员的间隙里穿来穿去，这时候任何细微的差错，都有可能造成一方受到重伤。另一边，斯莱特林的看台上，德拉科上半个身子几乎都已经探出了栏杆，一只手捏成了拳头，指节发白，手筋似乎都要破皮而出，他的另一只手几乎要把攥着的魔杖捏断，伸长了的脖子跟着半空中的Harriet转来转去，表情又惊又怒又担忧。这行为在他那个小团体中实在是太显眼了，没等注意到这一点的Hermes想办法提醒他，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突然在他身后出现了，她挡在了德拉科身前，掩盖了他身后学生的视线。这时候，看台上传来一阵惊呼，又将Hermes的注意力吸引了回去，原来是斯莱特林的找球手将加速想要拿到金色飞贼的Harriet逼到了角落，Harriet不得不用树懒抱树滚的招式惊险地躲了过去。
“你们想要做什么？”Harriet愤怒地朝着那个七年级的学生大喊道，但是在他们现在这个追逐的速度下，看台上的人根本听不到他们说的内容，“单单凭你的水准是不可能让我在魁地奇球场上受伤的，你们做的顶多就是让比赛延长半个小时罢了——”
“我要做的，是替黑魔王大人传达一个消息。”那个一直沉默不言的七年级找球手突然发话了，他的脸上仍然是那种阴恻恻的笑意，“别以为他不知道你打算在霍格沃茨做些什么。即便是在邓布利多那个糟老头子的鼻子底下，我们仍然有能力伤害你，我们仍然可以把所有你看中的，你重视的，你深爱的一切，一点一点的从你手上夺走。塞德里克·迪戈里只是一个开始，魁地奇只是一个开始，你等着瞧吧。”
在听到塞德里克的名字的那一刻，怒气就像火山喷发的岩浆一样溢满了Harriet的头脑，她只想不顾一切地掏出魔杖，用咒语撕裂那张笑得让人毛骨悚然的脸，她终于知道那种相似感从何而来，他与她曾经在邓布利多的冥想盆里看到的，与小巴蒂·克劳奇一同受审的其中一个男人有些相似。但是Harriet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她警惕地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同时轻声说，“你是一个食死徒。”
“对，没错。”让Harriet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非常痛快地就承认了，“而我非常荣幸又得以侍奉我的家人曾经侍奉过的主人。你大概以为侥幸从主人手下逃脱，躲到这个破败的城堡当中，就能够平安无事了——”他忽然迅猛地向Harriet撞来，但是密切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的Harriet立刻躲开了，她的眼神捕捉到了一点在她左后方闪耀的金光，但她不能流露出她已经看到金色飞贼的意思，“你以为动员起一帮乳臭未干的小子站在你这边，你就真的有能力对抗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黑巫师了。你错了，如果不是黑魔王大人亲自下令不能取你的性命，你早就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让我猜猜看，”Harriet说，尽量为自己拖延更多的时间，“伏地魔根本就没有下令让你们在魁地奇球场上做这样幼稚又毫无意义的事情，但你迫切的想在伏地魔面前赢得一个地位，所以你组织起了其他食死徒的孩子，妄图通过这场球赛来证明你有能够伤害我的能力。”
看到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震惊，Harriet一边不动声色地调整着自己扫帚的方向，一边继续说道，“你会失败的，事实上，你已经失败了。你可以转告你的主子，无论他认为我想要做什么，都是错误的，无论他想要如何阻止我，都会失败的。塞德里克是他最后能从我这里夺走的事物，也是他这辈子犯下的最大的错误。”
说完，Harriet猛地伸出了手，握住了从她面前极速窜过的金色飞贼，以三百三十分比零结束了这场荒谬的比赛。
但在那一刻，斯莱特林的找球手并没有如同Harriet所预计的一般被激怒，他平静地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了魔杖，“我不需要转告他任何事情，”他对准了Harriet，“你很快就能亲自见到他了。”
“不！”Harriet只听见一声大喊，一个红色的身影将斯莱特林的找球手从扫帚上撞了下去，后者手上的魔杖歪向一边，发射出的黑色咒语也因此错开了Harriet，在草地上烧灼出一片焦黑。此时Harriet才发现这会和斯莱特林的找球手在扫帚上扭打在一起的正是乔治，弗雷德紧紧地跟在他们后面，看台上的尖叫声此起彼伏，霍琦夫人吹着哨子也在向这边飞来，但Harriet眼尖的发现找球手悄悄拿起了魔杖对准了乔治，“除你武器！”她尖叫道，拔出魔杖大喊了她能想到的第一个咒语，“障碍重重！”弗雷德与她同时一起喊道。两个咒语都精准地打在了斯莱特林的找球手身上，将他从乔治的扫帚上弹了出去，在空中迅速下坠，失去了能够保护自己的武器，他无力抵抗地心引力的作用。霍琦夫人飞了了过来，及时在斯莱特林的找球手摔到地面以前用魔法将他捞了起来。
“犯规！”霍琦夫人气愤地大喊道，“双方球员都犯规！在球场上严禁使用魔法，更不用说用魔法袭击学生！这是严重的犯规！院长呢？麦格教授在哪？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你们的院长过来。”
乔治歪歪斜斜地落在地上，他的袍子全是斑斑点点的血迹，鼻子被斯莱特林的找球手打歪了，Rona，Harriet，还有弗雷德三个人匆匆地向他跑来，这时候Hermes也跑了下来。另一边，斯莱特林的球员也纷纷落地了，一时间，球场上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两边的学生都各自默默地打量着对方，大家的手都悄悄伸向了袍子，捏住了魔杖。
“这里还是霍格沃茨。”Harriet上前了一步，沉声说道，“就算邓布利多不在这里，不代表这座城堡就失去了自我抵御的能力，现在我们已经不在扫帚上了，你们做的任何一切事情都是在所有教师和学生的众目睽睽之下。我建议你们三思而后行——”
“塞德里克死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嚣张。”罗尔低声笑着，他的眼神瞟到一旁被艾丽娅搀扶着的安吉丽娜身上，“看看那些妄图保护你的人的下场——”
说时迟那时快，弗雷德一个劲步冲上去就照着罗尔的脸狠狠的打了一拳，Hermes用尽全力才抱住了想冲上去保护自己哥哥的Rona，但是Harriet和一旁的凯蒂根本拉不住乔治。就在这时，传来了麦格教授的一声暴喝，“住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斯莱特林的队员们自动自觉地散开了，露出来中间被双胞胎打得鼻青脸肿的罗尔，Harriet还正奇怪为什么那些队员没有上去帮助他的时候，她就看见了乌姆里奇从麦格教授的身后走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Harriet的心猛地一沉。
“哎呀，哎呀。”她用超越了Harriet的想象极限的做作声音轻柔地说道，“这实在是太不可接受了。”
“对不起，乌姆里奇教授。”麦格教授僵硬地转过身，瞪着她身后的乌姆里奇，“这是格兰芬多学院和斯莱特林学院之间的矛盾，我和斯内普教授会处理好的，不需要你费心。”
“但这显然已经不能用‘矛盾’来形容了，不是吗？”乌姆里奇教授娇滴滴地咯咯笑了起来，Harriet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要是我没有看错的话，Potter小姐和这边的Weasley先生在半空中就用魔杖袭击了这边的特拉弗斯先生——”
Harriet还以为会听到莱斯特兰奇的姓氏，闻言愕然了一下。
“而现在这位Weasley先生又和他的兄弟一起袭击了另一名斯莱特林的队员。”乌姆里奇甜甜地说道，“事实在我看来已经很明了了。”
“是特拉弗斯先袭击Harriet的！”安吉丽娜挣扎着站直身子，但是罗尔用游走球给她的那一击实在是不轻，“所有人都看到了！”
“恐怕我没有看到，约翰逊小姐。”乌姆里奇笑容可掬地回答道。
“那草地上那焦黑的一片是什么！”Rona在Hermes的怀抱里大喊道，“你应该用闪回咒看看那个叫特拉弗斯的想给Harriet施展什么咒语！”
“我认为——”斯内普转向特拉弗斯，他的脸色铁青而震怒，然而他刚开口，就被乌姆里奇打断了。
“我认为在事实已经很清晰的情况下，没必要做出这种事情。”乌姆里奇说，“用闪回咒检查学生的魔杖需要走一套极其复杂的司法流程，因为这涉及到学生的隐私——”
“但是在学生疑似做出违法或者违规行为的时候，可以就地检查。”Hermes迅速说道，乌姆里奇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皱起了眉头。
“我本来不想动用这个的，”她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从粉红色的毛绒小包里抽出了一张羊皮纸，“尽管已经生效了，但是还没有正式宣告。不过我们似乎对魔法部的相关法律法条非常熟悉的Granger先生提醒了我，我在霍格沃茨的权威和权力是不容区区一个学生的质疑的。咳，咳，诸位，你们现在看到我手里举着的是魔法部刚刚颁布的第二十三条教育令。”
“又来一条？”凯蒂愤怒地大声地喊道，但是乌姆里奇充耳不闻。
“现在让我宣读一下新法令。作为霍格沃茨的高级调查官，从即刻起，我对设计霍格沃茨学生的一切惩罚，制裁，判定，及剥夺权利事宜有最高权威，并对其他□□，包括霍格沃茨校长，所作出的此类惩罚，制裁，判定，及剥夺权利事宜有修改权。也就是说，”乌姆里奇卷起了羊皮纸，面带微笑地看着Hermes，“我有权对是否应该对特拉弗斯先生的魔杖实施闪回咒有最高裁定权，而我认为没有必要，这个咒语很明显是Potter小姐发出来的，为了争夺金色飞贼。”
“你说什么？”安吉丽娜虚弱地开口了，她绝望地看着乌姆里奇，似乎对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已有预感。
“我的意思是说，约翰逊小姐，我必须很遗憾的告知你，因为格兰芬多队队员的作弊行为和违规行为，格兰芬多此次的比赛成果将被取消，所有在今日取得的分数不计入这一年的赛季之中。同时，我认为应该给予Potter小姐和两位Weasley先生以禁赛处理。”
“禁赛？”安吉丽娜声音空洞地反问，她的视线转到Harriet，弗雷德，还有乔治身上，又转回了乌姆里奇那张假笑的脸上，这一次，她的语气中带了几分恳求，“您一定不是认真的——”
“我非常的认真，约翰逊小姐，事实上，为了表明我有多么认真，我认为这三个人应该被终身禁赛，为了保证这条惩罚的彻底执行，我要没收这三个人的扫帚，并将它们妥善保管起来。我指望在今天结束以前收到你们三个的扫帚，如果你们交给我的不是你们自己的扫帚，我会知道的。”
特拉弗斯在乌姆里奇背后无声的大笑起来，Harriet注视着他那疯狂的神情，手紧紧捏住了火弩|箭。
这或许不是伏地魔的亲手所为，但是又一件她深爱的事物确实地从她身边被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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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越激烈的反抗，就会迎来越激烈的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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