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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一
吕灵玲,出生于一个贫困的农村家庭。在她18岁那年,她考上了一间很好的大学,但是由于家里没有钱送她读大学,她只好放弃了读大学的美梦。不久,她孑然一人来到广州,开始了她的打工生涯。
刚开始的几年,吕灵玲在一些工厂里面上班,每天都要做十个小时以上的工作,而每个月的工资却只有几百块。吕灵玲觉得上天对她不公平,她决定不在那些厂里打工了,她要找一些工资比较高的地方,她相信,凭着自己的身材和美貌,她会找到的。
如果说上天真的不公平的话,就是让吕灵玲没有一个很好的出生背景,但是上天又是很公平的,因为上天给了吕灵玲一个令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美貌,令很多男人想犯罪的身材。
不久,吕灵玲在一间舞厅里面找到了工作,她在舞厅里面跳钢管舞,但是不是露点的那种。
这几天,吕灵玲发现有一个男人经常出现在舞厅里面,并且经常盯着她。
在一次休息的时候,吕灵玲一个人坐在一张圆桌旁边喝着闷酒。这时候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小姐,这里有人坐吗?”
吕灵玲没有看那个男人,爱理不理的回答了一声:“没有。”
那个男人坐下来,叫了一杯酒,然后用一把很有磁性的声音问道:“小姐,你一个人在喝闷酒吗?”
像这种主动过来搭讪的男人,吕灵玲在这里见得太多了。她知道他的下一句会说“小姐,让我陪你一起喝吧”。她对这种男人很反感,但是出于礼貌,吕灵玲冷淡地应了一声。
那个男人继续道:“你刚才跳的舞跳得很好啊!动作很优美,跳得很性感。”
吕灵玲想不到他会这样说的,她认真看了这个男人。他大概有一米八高,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正在微笑地看着她。这个男人就是最近经常在这里出现的那个男人。
吕灵玲发现这个男人的脸色很白,就像是涂了一层白色粉底。
这时候,侍应生拿了一杯酒给那个男人。
吕灵玲喝了一口酒,道:“你刚才说我跳得很性感,是什么意思?”
那个男人把拿在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说:“我说的性感是指你跳出了钢管舞的精髓,你的性感是通过你的舞姿从内在发出来的,不像别人那样在那里故作性感。你在这里跳钢管舞有多久了?”吕灵玲听了他的话,微笑道:“我来这里才几个月。”
“几个月就跳得这么好了!你以前也是跳舞的吧?”男人道。
吕灵玲慢慢的对这个男人去掉了戒心,她说:“我以前不是跳舞的,可能这与我以前读书的时候有关吧,我读书的时候是在学校舞蹈队的。”
吕灵玲和这个男人东扯西扯地谈了很多,她发现这个男人和别的男人有很多不同。这个男人有着一种绅士风度,他懂得如何和女人说话。
他们谈了一会儿后,男人说:“小姐,能否问你芳名吗?”
“我啊,我叫吕灵玲。”吕灵玲顿了顿道,“对了,先生,你又怎样称呼呢?”
男人道:“我姓朱,名字叫思缇。”
从这次开始,朱思缇每天晚上都会在这个舞厅出现。他和吕灵玲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了。
很快,吕灵玲和朱思缇堕入了爱河。
不觉间吕灵玲和朱思缇已经相识一个多月了。
这晚,夜色很美,天空挂着一弯弯月,还有几颗明亮亮的星星。这种夜空在广州是很难见到的。
吕灵玲跟随朱思缇来到了郊区的一间别墅。据朱思缇说这间别墅是他最近才买的,别墅是两层的,顶层用琉璃瓦盖着,外墙是用红色的瓷片镶嵌。门前是一片空地,空地的左边有一棵大松树。
一个看上去大约五十多岁的妇女打开了门,走了出来,这个妇女中等身材,不肥不瘦。她看了一眼吕灵玲然后微笑道:“少爷,你回来了。”
“嗯”朱思缇答了一声,继续道:“这位是我的女朋友。”他向吕灵玲介绍:“这位是我的管家,我们都叫她李姨。”
“李姨,你好,我叫吕灵玲。”吕灵玲微笑道。
李姨依然微笑道:“你好,吕小姐。我们进屋吧。”
吕灵玲跟着朱思缇走进别墅。刚进入门口,吕灵玲就感到一阵冷气,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现在已经是六月了,外面热得像个火炉,而这里却像是冬天一样。
吕灵玲问朱思缇为什么这里会感觉这么冷的,朱思缇说是因为开了空调。
朱思缇找了一件长袖衫给吕灵玲穿上。李姨去准备晚饭了。
他们坐在沙发上,吕灵玲偎依在朱思缇的怀里。朱思缇弄着吕灵玲的头发说:“玲,你以后不要去舞厅那里上班了,好吗?”
吕灵玲用着娇气的语气说:“我不去那里上班谁来养我啊?”
“我啊,我养你。”朱思缇用柔情的眼神看着吕灵玲道,“如果你愿意,你以后就是这里的主人。”
吕灵玲仰起头含情脉脉地看着朱思缇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可以发誓。”朱思缇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面拿出一枚金戒指来。“玲,嫁给我吧。我会很好对你的。”
吕灵玲没有说话,她用嘴巴堵住了朱思缇的嘴巴。
一番云雨后,吕灵玲把头埋在朱思缇的胸膛上说:“缇,你以后不能辜负我。不然我会让你好看的。”
“放心吧,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会辜负你的。”朱思缇笑道,这种笑给人的感觉是带着一点邪气。吕灵玲很快就辞掉了那份工,然后住进了朱思缇的那间别墅。
二
吕灵玲住进别墅已经八个星期了,她经常呆在别墅里面,很少出去玩。朱思缇每天很早就去上班,到晚上才回来。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吕灵玲老是想吐。她觉得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
今天天气很好,只是有点热。吕灵玲走在去医院的路上。在她走过天桥的时候,被一位头发很长,脸型瘦削,眼睛深陷下去,穿着一套中山装的算命先生拦住了去路。
算命先生用他那只像枯枝那样瘦的,像鹰爪一样的手指抓住吕灵玲的右手臂,用一把怪里怪气的声音说:“小姐,我看你脸色无血色,印堂发黑,满身阴气。是不是最近碰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了?”
“你才是满身阴气。”吕灵玲甩开算命先生的手,并且带着怒气说道,“我看你是神经病,想骗我的钱!我才不相信这种鬼话。”
“小姐,我不是骗你,我说的是真的。”算命先生有点激动道。
“像你们这种骗人的算命先生,我见得多了。走开,让我过去。”吕灵玲骂了一句,然后从算命先生身边走开。
看着吕灵玲的背影,算命先生皱了皱眉头。
医院里,很多人在排队看病,吕灵玲排队排了很久才到她检查身体。
检查完身体后,吕灵玲很紧张,她等了很久才等到检验结果出来。
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说她怀孕了。
吕灵玲听到这个消息后,高兴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在吕灵玲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
到晚上吕灵玲住的那个郊区就没有公共汽车经过那里。
吕灵玲在等着出租汽车,等了半个小时都没有截到一辆。在广州“打的”真的是一件挺难的事。吕灵玲开始不耐烦了,她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已经是九点多了。
朱思缇刚才打电话过来问她去哪里了,叫她快点回去。吕灵玲还没有把她怀孕的消息告诉朱思缇,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这时候,一辆摩托车开了过来。摩托车在吕灵玲旁边停了下来。一个穿着灰色衬衫的,大约三十岁的男摩托司机问道:“靓女,要不要坐车?”
吕灵玲没有搭理他。她知道坐“摩的”不是很安全。
摩托司机见到吕灵玲没有反应,继续道:“靓女,这个时候是很难等到出租汽车的。坐我的摩托车吧,少收你一点钱。”
吕灵玲犹豫了一下,问道:“去郊区那边要多少钱?”
“和出租汽车一样的价钱。”
“这么贵!”吕灵玲有点吃惊道,“我还不如坐出租汽车呢。”
摩托司机笑道:“价钱还可以商量。收你二十块钱,怎样?”
吕灵玲想了想,道:“二十块?还是贵了点,十五块吧?”
“这么远才十五块!给多一点吧。”摩托车司机道。
“最多只有十五块,你肯去就去,不肯去就算了。”吕灵玲斩钉截铁道。
摩托车司机装着有点无奈道:“好吧,上车,今天又做蚀本生意了。”
等吕灵玲上了车后,摩托司机掠过了一种很奇怪的眼神。
吕灵玲坐着摩托车到郊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还有十分钟左右就到她住的那间别墅了。晚上的郊区很少人,在通往吕灵玲住的那间别墅的那条路很黑暗,很静,两旁都长满了很多杂草和一些树木。
摩托车突然停了下来,在吕灵玲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事情的时候,一把匕首已经抵住她的颈。
只见那个摩托车司机右手拿着匕首抵住吕灵玲的颈,奸笑道:“不要叫,把你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快点,快点。”
刚刚反应过来的吕灵玲战战兢兢道:“我……我……我没有什么值钱的东……东西,我……我这里只有两百块钱。”
“快点拿出来,不然一刀捅死你。”摩托车司机恶狠狠道。“对了,还有你的手机。”
吕灵玲把钱包和手机拿了出来,摩托车司机一手就抢了过去。
钱包真的只有两百块钱。那个摩托车司机把钱包扔到地上,说:“真的没有钱了?你可不要骗我呀,如果让我发现你身上还有钱,我就让你死得很惨。”
吕灵玲颤抖着身子说:“大哥,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钱了!”
“没钱?我不相信,把你的衣服脱了让我检查。”摩托车司机一边说一边用左手去扯吕灵玲的衣服。
吕灵玲挣扎着急叫:“你想干什么?钱你已经拿走了,还想干什么?”
“不要叫,再叫就让你见阎罗王。”摩托车司机□□道,“嘿嘿,快点把你的衣服脱了。”
“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吕灵玲泪流满面道。
“放过你?可是我的小弟弟不答应。”摩托车司机说着就向吕灵玲扑了过去。
吕灵玲还想挣扎,那个摩托车司机把匕首用力顶了顶吕灵玲的颈道:“你如果再动,我真的把你杀了。”
吕灵玲忽然想到了肚子里的孩子,她放弃了挣扎,任由那个司机污辱。
摩托车司机把吕灵玲拖到路边的一堆草丛里面,发泄着他的兽性。等他把他的兽性发泄完后,随手拿了旁边的一块石头向吕灵玲的头上砸了过去。吕灵玲只觉得双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吕灵玲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朱思缇坐在旁边,正一脸关切地看着她。吕灵玲见到朱思缇就扑到他的怀里伤心的哭了起来。
朱思缇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没有责怪吕灵玲,他只是更加的关心吕灵玲了。他知道要怪的人是那个禽兽司机。
他对吕灵玲说坏人会受到报应的。一定会的。
吕灵玲的心情平静了很多,突然她大声惊叫:“我的戒指不见了,缇,你送给我的那个戒指不见了。”
三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吕灵玲一个人走在一条漆黑的路上。路的周围都是一片漆黑,没有一点灯光。除了听见几声猫头鹰的叫声外,所有的一切都很静,静得连心跳声都听见。吕灵玲很怕,她想逃离这里,却不知道逃向何处。她想喊叫,但是却叫不出声音来,她觉得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掐住。这双手越掐越紧,吕灵玲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正在这时候,路的前面有一道亮光接近,并且听到了摩托车的响声。
摩托车在吕灵玲的旁边停了下来,一个带着头盔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吕灵玲不再那么害怕了,她的喉咙忽然间恢复了正常,她叫道:“先生,能不能载我离开这里?”
一把熟悉的声音在吕灵玲的耳边响起:“可以,快点上车吧。我正在等你呢。”
听到这把声音,吕灵玲后退几步,面色惨白:“是你!你这个禽兽。我不要坐你的车,你快点走开。”
那个男人把头盔拿掉,开始□□起来:“嘿嘿,现在要我离开已经太迟了。你不坐我的车,可是我要坐你了……”说着就向吕灵玲扑了过来。
吕灵玲大喊救命,并且奋力挣扎。
就在吕灵玲无助的时候,听到了朱思缇叫她的名字。吕灵玲睁开了双眼,见到朱思缇看着她,而自己正躺在床上。原来自己刚才是在做梦。
“又做恶梦了?”朱思缇关切地问道。
“嗯,缇,我怕。”吕灵玲周身发抖道。
这两天晚上吕灵玲都做着同一个恶梦。今晚这个梦却如此的清晰。
吕灵玲偎依在朱思缇的怀里,眼含泪水,脸色苍白,惊魂未定。
朱思缇拥着吕灵玲道:“玲,不用怕,有我在。这只是一个梦,以后没有人会再伤害到你,我保证,我再也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你了。”
“缇,我……”吕灵玲很想说一些话,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朱思缇继续说:“不要担心太多了,我以后会很好地保护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的。好了,你安心睡觉吧,我有一点事要出去一下。”
吕灵玲问:“这么晚了,还要去哪里?”
“我去收债。”朱思缇答道,“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很快!”
第二天,吕灵玲依然一个人呆在家里。自从发生那件事情后,吕灵玲都没有离开过别墅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很怕阳光,幸好这里很少有阳光照射进来,加上李姨经常会把窗帘拉下来。朱思缇像以往那样很早就去上班了,白天的时候是很难见到他的。吕灵玲虽然希望朱思缇能留在身边陪她,但是他知道很多男人都是以事业为重的。无聊的吕灵玲打开电视机看着无聊的电视。
吕灵玲拿着遥控器不停换台,当她转到广东某新闻电视台的时候,看到一条令她吃惊的新闻。
这条新闻是这样的:据本台报道,昨晚在一间出租屋里面发现一条男人的尸体,初步证实这名死者名叫刘民,是湖南人,今年三十岁,没有固定职业,平时以开摩托车搭客为生。其死因正在调查中,但是令人奇怪的是,死者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也不是中毒死亡,据死者的朋友透露死者平时的身体一向很健康,不可能是因为疾病死亡。警方声称,在他们发现死者的时候,死者的表情显得很惊恐。至于具体原因警察会进一步调查。
另外,警察在死者的身上发现一枚金戒指,这枚金戒指看上去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但是据有关专业人士说,这枚金戒指的价值值成百万,是明朝王室之物……
当吕灵玲看到屏幕上的那枚戒指的时候,她全身颤抖起来,她用力抓着颤抖的拳头,眼泪不停的流了下来。因为她现在从电视上看到的这枚金戒指就是朱思缇送给她的。
吕灵玲忽然大声笑了起来,而眼泪却还在流着。
晚上,朱思缇回来的时候,吕灵玲扑进他的怀里,眼泪又流了下来。朱思缇关心地问道:“玲,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什么,缇,你今天看了新闻没有?”吕灵玲边擦眼泪边说。
“新闻?没有看。”朱思缇邹了邹眉头,道:“新闻说什么了?”
吕灵玲把眼泪擦干,用带着怨恨的语气说:“那个污辱我的男人死掉了!”
朱思缇听到这个消息后,显得很平静,就像是他早就知道了一样。
见到朱思缇没什么反应,吕灵玲继续:“真是老天有眼啊,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是恶有恶报的!”
“嗯,对 ,是恶有恶报。玲,不用再想这件事了,它已经成为过去了,以后我会让你生活得很好。”朱思缇拉着吕灵玲的手,坐在沙发上说道。
吕灵玲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这种眼泪却是一种有着感动的眼泪。
“不过很可惜,缇,你送给我的那枚戒指没有了。原来那枚戒指是古董,而且价值不菲。”吕灵玲用哀怨而可惜的语气说道。
“戒指?对了,我怎么忘记了!”朱思缇突然站了起来,并自言自语。
吕灵玲一脸愕然的表情看着朱思缇道:“缇,怎么了?忘记什么了?”
朱思缇立刻恢复了常态,他坐了下来,微笑道:“哦,我是说忘记了告诉你这枚戒指是值这么多钱的。对不起,玲。”
“不要说对不起,你对我这么好,我已经很高兴了。”吕灵玲偎依在朱思缇的怀里道。
“嗯……”朱思缇用右手抚摸着吕灵玲的头发,若有所思。
四
时间又一天一天地过去,吕灵玲的肚子好像没有什么变化。这天,吕灵玲来到朱思缇的书房想找一只笔。平时吕灵玲是很少进朱思缇的书房,特别是朱思缇不在家的时候。
朱思缇的书房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只有一张椅子,一张书桌和一个有高两米,宽也是两米的书架;墙上挂有几幅国画。
吕灵玲在书房里找了一支笔,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书房挂有一张很漂亮的昭君出塞图。吕灵玲走近这幅画,认真端详。吕灵玲觉得这幅昭君图的那把琵琶画得特别漂亮,她不自觉的伸手去抚摸那把琵琶。突然她旁边的书架发出“嘎啦噶啦”的响声,并且伴随着响声书架移动了。
吕灵玲发现书架移动了差不多半米。在书架旁边出现了一个大约只有一米高的,不够半米宽的门口。
吕灵玲走到这个不够半米宽的门口前面,她向门口里面望进去,什么也看不清楚,里面一片漆黑。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吕灵玲想看个究竟。
吕灵玲找来电筒,走进了这个一米高左右,不够半米宽的门口。原来这个门口是通向地下室的。
吕灵玲拿着手电筒,顺着阶梯,怀着紧张的心情走进地下室。这里的寒气很浓,确切地说应该是冰寒。
吕灵玲来到地下室,这个地下室原来是个冰室,看上去大约有五十平方米大,四面都是一些冰块。
吕灵玲虽然处在这个冰室之中,但是却没有觉得寒冷。
在地下室的中间摆放着三张雪白色的石台。吕灵玲认真看了一看,神情忽然变得紧张和害怕起来。原来在这三张石台中,除了右边的一张石台外,其他两张石台的上面分别躺着一个人。吕灵玲觉得躺在石台上的两个人很熟悉,自己好像在那里见过的。
吕灵玲左手紧握着拳头,右手用力抓住手电筒走近石台,发觉两张石台上分别躺着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手电筒的光线移到了那个男人的脸上。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吕灵玲“啊”的叫了一声,手中的电筒掉到了地上。她的脸色变得非常的惊恐,带着一种不相信自己见到的是真的眼神。
吕灵玲见到了这个躺在石台的男人,这个人就是她熟悉的,并且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朱思缇。朱思缇穿着一身白色的古装衣服,直直地躺在那里,脸色和那些白石头一样白。
吕灵玲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她赶紧拿起掉在地上的手电筒,准备逃离这里。
在吕灵玲转过身的时候却一头装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突然间,那些不知道在地下室什么地方的灯光亮了起来。
吕灵玲站定,原来自己撞到的那个人是李姨。李姨还是像平时那样微笑的看着她。李姨的这种笑在这个时候让吕灵玲觉得很不自在。
吕灵玲刚想说什么,李姨开口了:“少爷,你起来了!”
吕灵玲听到这话,随着李姨的眼神转过身,发现朱思缇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自己的后面了。她连忙向后退。
朱思缇面无表情,他温柔地抓住吕灵玲颤抖的左手,说:“玲,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既然让你看到了,那我就把真相告诉你吧。”吕灵玲全身还在抖得厉害。朱思缇继续说:“我其实已经死了很久,大约已经有五百多年了,我是明朝的人。”
“明……明朝?”吕灵玲不禁说到。
“对,我是明朝的人,我是明朝一位大臣的儿子。我是被我父亲的政敌杀死的,我死后,我的家人就把我的尸体存放在这里。还有李姨,她也是和我一起被杀死的。”朱思缇看了一眼李姨,李姨还是那样的微笑着。朱思缇的语气变得有点伤感道:“玲,在我生前,也就是你的前世,我们是一对恋人。但是我死后的不久你也去世了,从此我就没了你的消息。而我没有忘记你,正是因为我对你的放不开,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去投胎,我想一直把你记住。我在尘世间飘荡了几百年,目的就是我希望有一天我还能够遇见你。”
吕灵玲的表情没有那么害怕了,她静静地听着朱思缇的话。
朱思缇还在继续:“真是上天不负有心人,在几百年后,我们却相遇了。虽然在我见到你的时候,我们是人鬼殊途,但是我仍然是那么的爱你。我不是存心骗你的,对不起。玲,只是我太爱你了。”
说到这里,朱思缇沉默了。吕灵玲的表情由之前的害怕变为激动。
三个人站在这里,互相沉默了。整个地下室一片寂静,静得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突然间,吕灵玲的表情再次变得惊恐起来,因为她见到了躺在石台上的那个女人的面孔。
吕灵玲跑近那个女人旁边的时候,全身又颤抖起来。她一边向后退,一边说:“不……不可能……不可能的,这……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吕灵玲走到朱思缇身边,用力抓住朱思缇的手,激动地说:“缇,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这不是真的,对吗?这不是真的。”
朱思缇的表情严肃而哀伤道:“玲,对不起,是真的,那个躺在石台上面的尸体就是你。其实你在被刘民侮辱之后就已经被他杀死了的。”
“这不是真的……”吕灵玲的声音在地下室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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