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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忘不了的回忆都是遗憾

立意:立意待补充

  总点击数: 408   总书评数:1 当前被收藏数:0 文章积分:77,859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原创-言情-近代现代-爱情
  • 作品视角: 女主
  • 所属系列: 无从属系列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4491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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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酿月酿我是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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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不了的回忆都是遗憾


      忘不了的回忆都是遗憾文/莫逝翁
      梦里你有不真切的脸。
      习惯在给你写信的时候,塞上耳机,放着些承载了太多回忆的歌曲。
      能收得到我的信吗,你离开得够久了,你还好吗。
      时常想起我们的初遇。记得那个星期天下午,我说怎么会有你这种爱猫的男生,你没有回答,给我放下一杯炭烧乌龙奶就端着托盘走了,我一直望着你的背影,愈行愈远。
      我始终觉得你当时转过身后,一定笑了,如我所料到的那样子,如朝阳般。
      后来经常来那家咖啡店,不能说完全是为了你,但又的确,很想看到你。
      你那时总是带着职业性的标准笑容,内心又像荒芜般不让人靠近,像是一种平淡的悲伤,又像是在等待中的人,为什么呢。所以我经常对你说,我更喜欢你顽劣的样子,我把你的头发撩开,说你这样子好多了。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现在你的笑容依旧标准,嗯,那是对我。
      渐渐和你熟络起来,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那天你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虽是便装,看起来除了干净清爽却又是让人无限的心安。我记得我刚推开门,就看到了坐在窗边位置上的你,与此同时,你的目光投过来,与我的目光交接,我霎时迷了眼。你对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我有些忐忑,后悔出门时没来得及好好化个淡妆,想着自己狼狈的样子,下意识地红了脸。
      我低着头走过去,到你跟前时,你仰头看着我,让我坐下。随后你打了个响指,我在慌乱中抬起头,正好对上你的眼。
      你说,还是炭烧乌龙奶吗,这次我请你。
      心脏顿了一下,又松弛开来,我笑着对你点头,说,好。
      你说你姓石,如果我愿意,可以给你想个专属昵称。我说,好,先给我些时间想想吧。我想,突然就想到了舟舟书里的S先生,嗯,只是想想。你呢,你问我。我说我姓季,叫我什么都可以,我随意。说完我就转头望着窗外,有些失神地,拿着汤匙在杯里旋着圈。
      你很喜欢窗外?你问我。我抱歉地回过神来,点了点头。你说你也是,因为这样,自己很容易就会想到一些人,很难忘的那种人。我怅然地看着你,你的笑容依旧。
      你迎着我的眼光看了过来,我却已记不清你当时的表情,但后来我仿佛明白了。
      你说,一个人,会不会因为另一个人的故事,而钟情上那个人。我觉得会。
      那天分开前,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惊喜地发现我们手机号的后四位相同,我在心里窃喜,竟有种错觉,觉得我们有机会会在一起。你比我高一个头,看着抿嘴笑着的我,俯下头问,你在笑什么,很高兴的样子。
      我捂着手机,面对你突然凑过来的脸,还有你温热的鼻息,一瞬间忘记了呼吸。
      你的神情有些淡漠,我望着你的眸子,倒映着我的眼睛,出了神。
      再次见面时,是一个下雨天,我们都没有带伞。我以为,只是以为我们会戏剧性地拉着手,在雨里奔跑,然现实中的你告诉我,并没有。我们在车站等了很久,都没有说话。幸好,彼此沉默也不会觉得尴尬,很喜欢我们之间这种微妙的感觉,但愿你亦如是。后来我向你伸出了手,我相信那一瞬间的我们心照不宣,我们对视了一会儿,你终于牵起了我的手,对我说,走吧。
      其实我没有想等公交,你说,我只是不想让你淋雨。印象中的我有些愣,不知道回什么好,于是你就继续说了下去,你说,我给你唱首歌吧。下意识地,我点头,说好。
      你唱,我不愿让你一个人,一个人在人海浮沉,我不愿你独自走过,风雨的时分,我不愿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世界的残忍,我不愿眼泪陪你到永恒。
      怎么样,还可以吗,你问我。我想说话,喉咙却哑住了,只能拼命地点头。雨水倾泻下来,盖住了我满脸的泪。
      你轻叹了口气,很轻,但我还是听见了。
      不过我已经很久不听五月天的歌了。
      在那以后的我们,一直小心翼翼地相处着,我们聊的话题很多,却始终避着一个话题不谈。你说你没有过去,我说,我也没有。也许就像一句话所说,只有小心翼翼生活过的人,才能理解另一个人的小心翼翼。我们时常彼此沉默,在脑海里努力地拼凑起记忆的碎片,像一幕看电影,缓缓地播放,结局总有离歌。
      还是过了很久,你问我,以后想去哪儿,还没等我回答,你就说你想去上海,你说如果可以的话。你希望你可以在那里一直生活着。到现在我回忆起来,想必那时的你,说出这句话时,心里,会隐隐作痛吧。那个女孩,寄托着你多少的期盼。
      于我而言,我也想去上海,我说。一直瞒着你,其实下面还有一句话,不过很庆幸,我没有说出来,因为这样的我就可以不用在以后明白的时候受伤,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还好。所以,那句话是,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嗯,还好,我没有说出来。
      一直都很懒,想尽可能地留在喜欢的人的身边,很努力地想挤入你的世界里,直到一天,竟发现,原来自己多余了。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你抽烟,你颓废地靠在咖啡吧的墙角,周遭很黑,我看不清你的脸。第一感告诉我,我应该狠狠地给你一个耳光,然而现实总是缺乏戏剧性。我静静地走向你,掐离了你嘴里的烟,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猛吸了一口,烟呛得我直掉眼泪,我胡乱抹了下脸,坐在了你的身边。
      不开心吗,那我陪你一起不开心好了,反正我也觉得自己好不起来了,约酒吗,抽烟什么的我不行,没法陪你。说完,我的上半身已经开始颤抖了,我憋着眼泪,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平静些。
      你从我的身后抱住了我,把你的头深深地埋进了我的颈窝。到现在我还能依稀感受到你当时的呼吸声,很急促,还有你的心跳声,伴随着我的一起,噗通,噗通。
      脖颈处传来一阵湿热,我知道是你哭了。无厘头的,我再也忍不住,有液体自我的眼角喷薄而出,砸在我的手背上,所过之处,一片灼热。
      只是突然的绞心。
      你吸了吸鼻子,凑到我的耳边,我先是听到了你的吞咽声,音色有些沙哑,你说,对不起。我没有说话,转过身反抱住了你。
      那时很安静,我只听得到我的啜泣声。
      我还在想啊,如果当时的我能再勇敢一点,如果当时的我是给了你一扇耳光,现在会不会就不是这样,现在的我们,会不会就不会是这样,你说呢。
      那天你给我讲了很多。你讲了你记忆深处的那个女孩,你说她很善良,很爱笑,你不知道,后来我多少次对着镜子一次又一次地练着微笑,想着要怎样才能让你也记住我的笑容,可我不像她,我也不爱笑。
      你还说,你很喜欢她,说你忘不了她,你很想她。我一直听你讲着,泪痕早已风干,我凝成一座雕,面无表情。
      还是想对你说,忘不了的人总归会忘了吧,就算故事已经完结,可生活还在继续,我们还会认识更多的人,故事也会不断地更新,你要相信这世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你看啊,我不就是遇见了你,所以我觉得过去的人已经过去了,因为遇见了你。
      很多个以后,你总会给我提起你的梦想。你说,旅行,音乐,写作,这三样是你的梦想,希望我能记住。我说当然好,因为这也是我的梦想,我说,做个约定吧,有机会的话,一起去旅行,去上海,那是你想去的地方。我又很想陪你。
      我一句云淡风轻的约定,其实用了很大的勇气,而你还是没有回答我。我现在才明白当时的我是有多愚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连句抱歉都没来得及对你说。
      每次听到你提及你的未来,我总会想到北岛的一句话,他说,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一次穿越世界的旅行。
      对啊,关于旅行,关于文学,还有,关于爱情。很想问你,你梦想的未来,会不会有我的参与,不会的吧,会吗。
      你离开的那一天,我望着一驰而过的火车,还在原地待了很久,这些都是你不知道的,你还不知道,我那天心绞了多久,泪砸了一地,这些你都不知道。
      我记得你说,你要去上海,你要去找她,你还说,对不起。那天在车站,上车前你抱住了我,轻拍着我的背,欲言又止。
      我挣脱出你的怀里,闪着泪光仰头看着你,对你说,你要是能回来的话,我们就在一起吧,好吗。
      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的吧,如果我说不是呢,那句话那么认真,我对你,一直那么认真。那时的你好像很无奈地敲了下我的头,强笑着,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这是我第二次这么认真的看着你的背影,因为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可能不会回来了。这次的背影,和第一次的不同,我觉得你这次转身后,表情一定很苦涩,和我的一样。
      滋味莫名,心绪莫名,连不开心都不知道能用什么正当的缘由。
      我捂着空荡荡的胸口,痛得缩成一团,被无数行人匆忙穿过。
      你怎会不懂我对你的情谊。那晚我给你发简讯,过了很久你才回我,你说。原以为你会懂,所以我选择离开。
      心口像是被击中一柄重锤,嗯,很难受,是那种会持续很久很久的难受。
      所以呢,所以你是想离开我。我在键盘,敲出这样一行字,想了想,又逐段删去,电脑荧幕映得我一脸惨白。我努力牵起嘴角,僵硬着手臂把笔记本合上,深吐一口气,在想这时的你会是什么心情。
      我们总是说不悲伤不悲伤,过得却比任何人都要牵强。一个人怕孤独,两个人怕辜负,我们都没法许诺对方幸福。
      再次见到你时,一个季节已经过去了,这期间,网络上的我们,依旧是客套性的问候,真的好像去见你,然后把你抱住。
      日子像是被拉得很长,我每天在不同的光影中穿梭来去,循着你过去的足迹。
      记得你给我分享过一段钢琴曲,《忧伤还是快乐》。快乐吗,我问你。
      但我喜欢和你在一起时的自己。你说。
      你说你喜欢五月天的歌,喜欢雨天,说你喜欢咖啡加冰,不加糖,还说你喜欢,远方的那个女孩。
      我所理解的深爱,就是把自己活成你的样子,你不知道,这些感觉让人多失落。
      还是那家咖啡吧,那天我坐在秋千椅上,怀里抱着抱枕,看着桌上的咖啡发呆,慵懒的灯光下,咖啡由于加了冰,杯上萦绕着一圈浮雾,你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你还是那样的从容。你很安静地坐在了我的对面,我回过神来,望着你,发现你做了发型,刘海被正经的撩了上去,再也不用我一时兴起地踮起脚,说你这样会好得多。
      一瞬间沧海桑田,我竟无言。
      我听到你叫我的名字,你说,hey,这么久了,最近还好吗。
      最近还好吗,我们都别说谎。
      你依然那样自信的模样,让我觉得说句话都会显得我笨拙。我多想告诉你,这段日子有多难熬,你不明白每天活在回忆中的滋味,至少是我,你真的不明白,我有多想你,多么想你。
      可我只对你点了点头,说,还好。
      你留意到我的咖啡,轻笑了声,说,你更会生活了,你比之前更漂亮了。
      你打了个响指,招呼来了服务生,你说,来杯和她一样的吧,加冰,不加糖。
      我的眼皮突然跳了一下,仿佛回到几个月前,你也是这样坐在我的对面,笑着对我说,还是炭烧乌龙奶吗,这次我请你。
      对面的你抿了口咖啡,依旧是淡淡的语气,你说,我回来了。
      我说,嗯,好。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气氛竟也尴尬了起来。我的眼眶有些发烫,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再待下去我怕眼泪决堤。
      其实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你,想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你和那女孩怎么样了,还有,你会不会偶尔想起我,想起那些只属于我们之间的过去。想问你,为什么不直接拒绝我的心意,为什么要让我一直这样。
      那天我几乎是落荒而逃的,久别重逢的我们,居然陌生到那种程度,我连呼吸都憋在不至于窒息的最低限度,所以,请原谅我那次的先离开。
      本以为不会是这样的。
      自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都少了网络上那些客套的问候。
      只是还是会经常来那家咖啡吧,每个星期天下午,依然见到陌生的你,你一如既往的职业性笑容,问我,还是炭烧乌龙奶吗?
      不了,要一杯加冰的咖啡,不加糖。
      ……
      已经几首歌过去了,突然随机播放到你清唱一首歌的音频,在末了,你说,
      忘不了的回忆都是遗憾。
      嗯,我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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