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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01
“您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在……弟弟的被子里出现吗?”
大家好我叫鹿江,以前是某个偏僻小村庄神社的巫女,不过早在一年前我就抛下了那个小村庄跑去为时政府做事。
是的,我成了审神者。
而且直到今天,我已经就任了一年了。
然而也是直到今天,我才收集到所有的刀剑。
嗯,我是个来自非洲的审神者,我知道。
在我面前笑得可怕的是我本丸的近侍之一——髭切。
“您在想什么呢?哎呀哎呀,是不准备认错了吗。”
“不不不恳请您大人有大量饶恕我的罪过!下次我一定不敢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不太好的习惯,晚上睡觉一定要抱着东西。本来这没什么,有个枕头就能解决了。但是自从发现付丧神化为人形之后冬暖夏凉,堪称最完美的调节温度的东西我就抛弃了陪伴我多年的枕头,投向付丧神们的怀抱。
嗯,是真的抱住他们睡觉了。
“上一次您也是这么说的呢,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当然——没有忘记啊!”虽然这么回答我也很心虚,但是和心虚比起来更可怕的是髭切的刀啊!
说起来也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我本丸里的付丧神大多不愿意和我一起睡觉。之前去问了问我的好友纱代,她经常和付丧神一起睡也没有人有意见。我从来没对自己本丸的付丧神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过,只是单纯地想抱着他们降温或者取暖而已。
难道是怕自己抵抗不住我身材的诱惑力?
也不至于吧……这些付丧神的本体毕竟都存在了那么久,像我这样拥有完美身材的女性相信也见过不少了,更别提他们说不定还听到过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毕竟是刀剑嘛,防身的自然要贴身携带。
“哦呀,可是您现在的保证一点诚意都没有呢。”
“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不偷渡到膝丸的被窝里去了,我睡你俩中间好不——”
“看来您很想尝试一下我有多锋利呢。”
对于髭切总是能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将刀架到我脖子上的事情说实话我是非常不能理解的,毕竟就连长谷部都无法拥有这种速度,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不过现在也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保命要紧。
“我错了,我不会睡你俩中间的。”下次直接去睡了你哼!
看着髭切满意地将刀入鞘的样子,我就知道警报暂时解除了。反正他的心情看起来也不错,或许现在是个问问题的好时机也说不定。
“说起来为什么髭切你总能在我躲闪前就出刀了呢,长谷部都做不到诶。”
髭切一如往常笑了一下却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正纳闷为什么不能说的时候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叠文书:“鹤丸君昨天拜托我给您的,请您务必全部完成,我会陪您到您完成为止的,反正那个谁……啊马厩丸和我换了内番工作呢。”
马厩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想欺负一下膝丸而已,我们本丸可没有马厩丸这种从未听说的刀剑。”
“或许是那样吧。”
“你说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吧,鹤丸人呢?”
“出阵了,您的记性似乎还不如我呢。”
听到髭切说起鹤丸出阵,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鹤丸和髭切是我本丸里最强的两把刀,同时也是负责照顾我的两个近侍。一般来说他们两个人是不会出阵的,这样可以以防万一出现突发状况。
那么鹤丸为什么……?
“最近很不太平呢。”这么说着,髭切将文书递到我跟前,“您还记得什么事情?”
大概什么都不记得吧。
不过心里这么想可以,要是真的这么说了多半会被髭切砍了吧?
“撩妹,睡觉。请您老放心,该记得的我还是记得的。”
“我想一期殿会很乐意与您交流一下有关粟田口短刀房间的安全问题的。”
“不……请放过我,之前一期已经把我扔进水塘里了,你们真的想谋杀我吧,万一冻感冒了谁负责啊!”
是的你没有看错。我曾经因为半夜摸到粟田口的房间抱着短刀睡觉,被因为不放心跑来查房的一期一振发现扔进本丸的水塘里过。虽然因为我的体质很好没有感冒,但不管怎么样冬天的温度都是很折磨人的。
有的时候我都怀疑这个本丸是不是我一手建立的,不然为什么大对我都没有丝毫的敬重呢?除了抱着他们睡觉以外我也没做过什么了吧……
不算上诱拐别的本丸的审神者的话。
这么想着,我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翻开髭切递过来的文书。处理文书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因此我一般都是交给我这两位非常可靠的近侍的。通常来说是由鹤丸负责处理关于刀剑男士的部分,髭切负责处理与审神者自身相关的问题。
而髭切转交给我的这份显然不是鹤丸负责的部分。
抬头与髭切对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笑着,似乎并不知道文书的内容一般。
可这是不可能的。
“髭切,能解释一下吗。”
“还是你想借用这个来警告我?”
“怎么会呢,只是这次时政府插手了,我想借此提醒一下您。”伸手在桌面上轻叩两声,髭切十分严肃,“有些事情我们不是不知道,而是装作不知道。”
放下手中的文书,我一手托腮一手拿起笔在文书上写写画画。
“你在说什么呢,我们本丸一没有寝当番二我从不强制你们做什么。要是这样轻松愉快的本丸生活你们都要暗堕搞出个黑暗本丸来……我也没话说。”
但是我现在的生活和黑暗本丸的生活差别似乎也不太大?
郁闷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把玩,除了黑暗本丸以外,作为审神者来说能被自家的刀剑讨厌到这种地步的我想也不多了吧。
重新露出一如平常的微笑,髭切将本体刀剑放在办公桌上:“嘛,悠闲的生活比较好呢。我们会一直追随者您的。”
“您想做什么,放手去做就好。”
听到他这么说,我颇有些不敢相信。一直以来都对我喊打喊杀,甚至把我关在本丸外面不让我进来的髭切居然让我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那我今晚可以抱着你睡吗?”
“如果您想,当然可以。我会和弟弟说一声的,请您做好准备。”
低头假装自己正在认真看文书,为了自己的姓名安全着想我还是打消这种危险的念头吧。膝丸的兄控我是知道的,如果不是他大概我也不会生出早日接髭切回家的心思吧。
说起来……髭切为什么会成为我的近侍的来着?以前一直只有鹤丸呢。
完全记不得了啊。
果然是诅咒吧,记忆不完全什么的。
“呐髭切。”
“是?”
“现在的我……是真正存在的吗?”
“需要我向您印证一下您会流血吗。”
“不用了,我知道了。”
或许都是我的错觉吧,那个时候发生的一切我都有记忆啊,更何况最后犯人也被抓住了。
不是我的错,和我没关系。
以最快的速度将文书处理完,我打了个哈欠。这种无趣的东西不管量多量少都让人心生厌烦啊,明明没到睡觉的时间却被困意席卷。
“好困啊……”
迷迷糊糊蹭到髭切的身上抱住他,就算之后被打一顿也没关系。现在……
让我睡个好觉,做个美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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