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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思
白玉堂说完当年的经过后,端起茶杯滋润自己干渴的唇舌;卢方抚着胡须说道:“原来是这样,我就奇怪那时你怎么会比信上说的时间晚了那么些时日!”
韩彰也叹道:“怪不道好几年没听阴阳双煞的恶行了,原来早已被五弟送去见了阎王了!”
徐庆叫道:“老五你杀了那两个败类,怎么不早说呢?”
白玉堂手上一滞,颇有点不自然的笑道:“这有什么好说的!”
蒋干摇了摇羽扇,带点戏谑的说道:“老五你还真幸运啊!那阴煞还好没给你下的是剧毒,只是那啥药,不过话说回来,你还真是不愧那‘风流天下’的名声啊!啧啧!”
白玉堂的脸色一青,险些将手上的茶杯捏碎,咬牙说道:“我宁愿她下的是剧毒!”
卢大嫂也是恍然大悟:“我说你怎么伤才好一些就往外跑,感情是急着去接人啊!哎!不对啊!后来没见你带人回来啊!”
白玉堂将茶杯放下,接着说道:“我去接兰馨时,兰馨已不在怜月楼了,我问那老鸨,老鸨说是另有他人为兰馨赎身了,根本就没说她已是怀有身孕;我那时以为是我来晚了,兰馨认为是我骗了她,所以才让别人赎了身,现在想来,怕是那老鸨见兰馨怀了身孕又不愿打掉,索性将她赶出了楼;却没想到我会回去,就编套谎话骗我!”
我听白玉堂说着往事,心里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原本以为是他负了我娘,没想到事情竟有如此曲折内情,严格说来当年的事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如果他当真就这么不管不顾跑去为我娘赎身,那他就不是那以“义”为先的锦毛鼠了。但要我就这么原谅他,我却又不甘心。
“这次要不是我从那伤猫手里抢过这件差事,还不知什么时候才会知晓我有了个儿子。”他低头对我说道,“想来你是不会自己主动跑来找我的吧?!”
我沉默以对。
“既然你不愿意和我回金华,那我也不勉强,你就呆在岛上吧!过来见过几位长辈。”见我不说话,他站起身带我走到其余诸人面前,一一介绍,我也一一见礼。
卢方等人见他这么说,也就不好在问什么,纷纷拿出各种精致的小玩意送给我,说是给侄儿的见面礼;江宁婆婆和卢大嫂更是拉着我嘘寒问暖。闹了好一会,直到管家来禀报,说是晚饭已备好才告一段落。
席间。
“五弟,我适才听你话里的意思,展大人似乎是受伤了!?”卢方问道。
“哼!还不是心慈手软惹的祸,他到是总给别人留条活路,那苯猫也不想想那种人也是能心软的么?结果弄得自己在床上躺了十天半月;这伤还没好,就又想出门办案,他还真当自己是九命怪猫啦!”白玉堂边喝着酒边恨恨地说道。
“人家那是尽职尽责,一心为公!谁像你一天吊儿郎当的!”江宁婆婆笑斥道。
“他就是太尽职了!而且我什么时候吊儿郎当啦!”白玉堂咕咙道。
“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娘!”
“对了,既然决定云瑞留在岛上,你那雪影居进出太不方便了,而且你现在也不常在岛上,就让他和珍儿住一块吧!正好彼此也有个伴!”卢大嫂说道。
“也好,两个孩子一起也不会孤单!”江宁婆婆点点头,“还是大媳妇周到!”
“那今晚你们两父子也别回雪影居了,先睡在北厢房吧!等明天整理好屋子,在让云瑞搬过去!”
“一切就由大嫂做住吧!”白玉堂对此安排没有任何反对。
晚饭后,想着我和他赶了几天的路,卢方等人没有在多谈什么,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催我们早点歇息。我是确实很疲倦了,洗完澡后,由下人带到了房间,倒床就睡。
睡到半夜,突然惊醒,觉得口渴,便起来倒水喝,摸黑走到桌边,忽然听到院子里有响动,我轻轻走窗边,从窗缝里望了出去。
院子里白玉堂散着发,披着衣,坐在石桌旁,手里提着个小酒坛,正在饮酒。
“五弟,怎么还没有去睡?!”
“啊!是大嫂啊!我不困,还不想睡!”
“是在想云瑞的事吧!?”卢大嫂笑着走道桌旁坐下,“那孩子真的很像你,不仅仅是长相,连脾气也有几分相似,我很好奇孩子的母亲!”
“说实话,我是真的没想到兰馨会给我生个孩子,毕竟那时她还留在怜月楼里,想保住个孩子并不容易!她为什么这么做?”
“我的傻兄弟啊!当然是因为她爱你啊!女人总想为自己所爱的人孕育子嗣的!”
“爱吗?”
“那五弟,你对她又是什么感觉呢?”
“什么感觉?”
“是呀,五弟,你喜欢她吗?”
“我也不知道,不怕大嫂您笑话,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虽然她是青楼女子,但却知书达礼,温柔善良,并不输给一般的大家闺秀。而且还有着一般女子所没有的坚强,平常人看见我杀那杜豺的话,不是转身就跑,就是当场昏倒,可她一个弱女子不仅没昏倒,还和我一起赶了一夜的路。”白玉堂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敬佩。
“我中了那药,她自愿为我解毒后,我就决定为她赎身,或许我是喜欢她吧!”白玉堂带点迷惑的说道。
“噗嗤!”卢大嫂一下乐了。
“大嫂你笑什么?”白玉堂皱着眉问道。
“你那哪是喜欢啊!你那只是怜惜之情罢了!连这都弄不清楚,真不知你是怎么‘风流天下’的!”卢大嫂笑完后却又叹了口气,“想必兰馨姑娘也是清楚这点,所以也就没有找你吧!你呀!也不知伤了多少女儿心呢!”
“只是怜惜吗?”白玉堂低头喃喃说道,忽然抬头看向卢大嫂,“那大嫂,什么是爱呢?”
“爱啊!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感,如果你真爱一个人,那你每天心里念的最多的人是她,脑子里晃了最多的影儿是她。无论走到哪儿,最记挂的是她,最想念的是她,无论遇到什么事,最心疼的是她,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她……”卢大嫂想了想说道,可见白玉堂开始时认真听着,后来却越来越震惊的神色不觉停了下来,“五弟!五弟!你怎么啦!”
“大嫂,这就是爱吗?”白玉堂略带颤抖的确定。
“当然,五弟,你该不会是已经有心上人了吧!”卢大嫂先是有些惊讶,接着带着恍然的笑到。
后来的对话,我却没有心情再听下去了。卢大嫂的那番话,让我想起了前世的他,他爱我吗?我不知道;如果他真的爱我,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就放了手,那么快的忘了他所发下的誓言?
那两人是何时离开的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床上我也不知道,当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入屋里时,我才发现我就这样睁着眼看着屋顶过了一夜。
门口传来一阵响动,我起身一看,原来是仆人将洗漱的用具拿了进来,
我赶紧起来打里理好自己,出了房门,一个少年正等在门外,看我出来了,冲我恭敬的弯了弯腰,开口说道:“大爷让小的带少爷去饭厅用早饭!”
我跟在他身后走着,“你叫什么名字?”,见他年纪并不大,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我好奇的问道。
“小的叫白吉!”
“哎!你也姓白!?那你和白玉堂是什么关系?”我有点惊讶地问。
“什么什么关系?”他带着迷惑的重复道,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急急地说道:“啊!少爷您可千万别误会,我是五爷从金华带过来的家仆!五爷特地把我从雪影居调来伺候您的!”
我看他急得面红耳赤的,不由得大笑起来,“我知道了!别急!别急!”
他摸了摸头,也笑了起来。
“看来你们相处得不错嘛!”
熟悉的让人讨厌的声音传来,我抬头一看,白玉堂正抱着手臂靠在廊柱上看向我。
“喂!你不知道偷听别人谈话时很不道德的吗?”
“笑话,爷光明正大的站在这儿,自己嗓门大外加眼神不好还怪别人!”
我气结的瞪着他,他却挑衅地看着我。
“我说你们两父子大清早的干嘛呢?”卢大嫂牵着一个孩子走近前来,皱着眉头对白玉堂斥道:“五弟,你这不是教坏孩子吗?”
“云瑞你也是的,怎么能这样和你爹说话!”卢大嫂转头接着就教训我。
我悻悻地偏过头,“反正我是不会叫他爹!”
“唉!真是拿你们没办法!”卢大嫂重重叹了口气,将手中牵着的孩子拉到我面前,“云瑞,他叫卢珍,是你大伯和我的儿子,今年四岁.珍儿,这是你白五叔的儿子,白云瑞,比你大两岁,你要叫哥哥!”
“白哥哥好!”卢珍略带羞涩的叫道。
“你好!珍弟!”这孩子长得真可爱。
接下来的几日,就在白吉领着我熟悉岛上环境中度过,我也去了一次那雪影居,环境是很好,不过来去确实不方便,岛上除了白玉堂能通过那独龙索达到对岸外,其余人只能坐船绕上一大圈。
而我对他的称呼也在江宁婆婆和卢大嫂的劝说下,由“喂”换成了“五叔”;他也开始教我练武,想到这是以后生存下去的本钱,我也不再和他针锋相对,我们之间的气氛变得融洽一些。
很快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他请的假也到期,必须回开封了;临走的前一天,他监督我练完功,评点完后,接着说到:“我给你布置的功课,大哥他们会替我教导监督的,你小子可别偷懒!”
“放心,我不会在这上面偷懒的!”我冲他翻了个白眼。正准备去冲个澡洗去这一身汗,他突然开口叫住了我。
“云瑞!你想要个娘吗?”
“你什么意思?”我转身看向他。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只有一个娘,这辈子我不会再叫别的女人娘!”我愤怒地说道。
“是吗!”他居然很开心的笑了,“那我就放心了!”
我满头雾水地看着他笑着离开练功场,他为什么那么开心?
几个月后,我得到了答案,不过那答案实在是忒劲爆了点,连我这灵魂是从未来转世的人都吓了一跳,更别说其他人所受到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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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猫大还是没能出场!ORZ!猫大人对不起!
下章!下章一定让偶们风华绝代的南侠御猫展昭展大人HLL的亮相!(双手握拳ing)
众人:pai飞你个废话多的,快去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