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龙英雄传

作者:堤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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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龙英雄传



      十九
      项印鸣干完活,仰头望着明月,也不去想刚才的烦心事,想到金羽婵姣好的容颜,心中已有暗恋之意。随口吟诵道:“金凤摇离迟近飞,羽翎飘来慰心欢,婵嫦娟秀醉人意,可有今朝共念时。”项印鸣吟完这首诗后刚推门进屋,只听房顶有一女声咯咯笑了两声,说道:“藏尾,可露头了?”
      项印鸣一听是金羽婵的声音,马上跃出屋门向房顶望去,见金羽婵怀抱宝剑,坐在房檐之上,两腿耷拉房檐之下来回摇摆着。神情淡定笑眯眯的,很是悠闲的样子看着自己。项印鸣喜道:“哦!是金姑娘到了,快下来?那很危险的。”金羽婵低首一板脸问道:“如若下去,岂不更危险么?”显然金羽婵还对项印鸣的品行不放心。
      项印鸣一笑道:“看来姑娘还对在下心存芥蒂了?”金羽婵嗖的拨出宝剑指向项印鸣笑道:“项公子,今日你救了我性命不假,我本应答谢你才对,可你却玷污了我的嘴唇也是真的,你可知道这事要传扬出去,有人说三道四的,请问我可怎么办呀?”
      项印鸣一笑道:“好办!”金羽婵问道:“请问,怎么个办法,说来听听?”项印鸣仰头笑道:“在下的办法是,姑娘不妨出家为妮,这样金姑娘你可保清誉了?”金羽婵气道:“呆子,什么馊主意啊?我出家为妮;哪你呢?”
      项印鸣叹了口气,一撅嘴道:“唉!在下只好孤身静等了。”金羽婵问道:“等什么?”项印鸣苦笑道:“等一个自私自利,出家为妮,更不想报恩的人了。”金羽婵极为聪慧以听出项印鸣弦外之音,她傲然道:“呵呵,本姑娘可不是谁想等就能等得到的么?项公子你刚才藏尾露头的诗句以为我听不出么?”项印鸣哦了一声,说道:“适才在下被芥酒呛着了,才投首于水中。”金羽婵一皱眉头,问道:“什么水中不水中的,我问你吟的哪句诗,是什么意思?”
      项印鸣哦了一声道:“你说的是哪你说的是哪句诗啊?,你去理解好了。”金羽婵问道:“你为什么把我融入诗中?”项印鸣假装不知,愕然问道:“没,没有啊!”金羽婵抿嘴一笑问道:“还说没有?那四句诗头一个字连起来读,是什么?”项印鸣嘿嘿傻笑了几声,说道:“姑娘你说,你说?”金羽婵哼了声道:“是‘金羽婵可’问你,我金羽婵可怎样……说?”
      项印鸣一笑答道:“你金羽婵可是不简单么?”金羽婵一怒追问道:“没了?”项印鸣摇摇头,说道:“没了。”金羽婵气道:“项公子,你没了,我倒有个办法。”项印鸣呵呵笑问道:“在下并没向姑娘你讨教过什么呀?”金羽婵怒道:“是白日哪事,你救了我不假,但你也玷污了我?”
      项印鸣有点怨气,说道:“这不两扯平了么?我也不需要你报恩;你也别指望我道歉。”金羽婵气道:“你想得倒轻松,你是不在乎了,可我怎办吧?”项印鸣火往上撞,怒道:“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管!”
      金羽婵一听气得脸刷一下通红,哭唧唧的说道:“你,你好不懂情义啊!哪好,我告诉你,我的办法是,杀了你以证我清白,要么……哼!看剑?”说话间跃下房檐,人随剑到刺向项印鸣前胸。
      项印鸣正要转身进屋,金羽婵持剑从房檐上刺来。项印鸣倏得向后一仰身,金羽婵的剑从项印鸣鼻尖贴胸刺下,项印鸣双手一推金羽婵小腹将她身子推翻过去,金羽婵顺势翻身右手剑往回一反“舞袖翻花”剑从下往上一掠,削向项印鸣裆中,项印鸣忽得反身双手着地,一个倒翻避开了金羽婵反削一剑。项印鸣站身一纵跃急入屋内,从墙上拽出宝剑,飞起一脚将屋门踹关上。
      金羽婵从外又一脚砰得将屋门踹开,项印鸣舞剑守着屋门,金羽婵挥剑想攻进屋内,这样一来二人屋里一个,屋外一个,挥剑在屋门间刷刷刷战在一处。金羽婵怒道:“坏小子,你有种出来跟我打,赢了你能活,输了你就得死。”项印鸣气道:“妖女,你好毒辣,你不思报恩也就罢了,为什么还来加害于我?”
      两人边打边互相斥责,金羽婵怒道:“坏小子,温情善意你不领,只好要了你的小命,只有这样白日哪事自然也无人传嚷了?”项印鸣愤然喝叱道:“那件事有哪么重要么?要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救你这个妖女性命?”金羽婵猛攻几剑,怒道:“我又没求你救我,预期活着无脸见人,还不如当时死了得好!”项印鸣一听大怒,急刷刷几剑攻出门外,飞身一纵跃上石桌。
      金羽婵挥剑掠来一招“惊马回蹄”削向项印鸣的双脚,剑光森然,可谓神速。项印鸣动若脱兔,身形横向一掠,让过她疾剑利锋,剑指金羽婵手腕。金羽婵忙缩手臂,但还是慢了半拍,手腕上阳溪穴已被剑尖点中。她只觉手上一麻,宝剑嘡啷落地。她还末反应过来,项印鸣已从身后将宝剑架到金羽婵脖颈前,将她控制住了。
      项印鸣从她身后将头凑到金羽婵左肩上一笑问道:“金姑娘,别动,还是你功亏一筹,是我赢了吧?你刚才说,我赢了就能活,对吧?”金羽婵哼了一声,苦笑道:“不错是你嬴了,你可以杀我了?”项印鸣一怔,问道:“金姑娘何出此言呢?”金羽婵抽咽几声悲凄说道:“咱俩个既不能……只好活一个,这样,这样别人才不会说闲话。”
      项印鸣一听心中已明白金羽婵心意,她说既不能相守,就得死一个以示清白了。项印鸣刷得一斜剑放开金羽婵,朗声笑道:“在下明白了,这好办,为了金大小姐能不被污言所伤,在下愿引颈自刎,不过在下得请姑娘代劳了?哈哈……”项印鸣心知金羽婵不会下手杀自己,故而戏她要将自己杀死。两人虽剑来剑往,其实二人只是戏剑而已,谁也不会将对方舍得伤害!
      金羽婵止住悲声,弯腰捡起宝剑,跃到项印鸣身前,刷的将宝剑顶到他脖子前。神色忧郁地问道:“你,你就不愿为别人活着吗?”项印鸣早已窃得金羽婵心扉,他故意不知,因为他觉得金羽婵越气越美,越急越俏,她连急带气越好玩。毕竟两个人年少童心颇顽皮。
      项印鸣听金羽婵询问,高声叹了口气“唉!”吓金羽婵一跳。项印鸣道:“我都死到临头了,还有什么期盼?果要死在你这样美女剑下,能做个风流鬼也值了!”金羽婵一听项印鸣称呼她“美女”心中一喜问道:“项公子,既你称呼我为美女,哪美女就不能撬动你心扉么,为了我活着么?”项印鸣低头看着金羽婵俊俏的脸膀,遂想起父亲身边那些酥风媚骨的女人唆使父亲毒打娘亲,不由得对金羽婵心生忌惮,目光中带着愠怒,盯着金羽婵一语不发。
      金羽婵见项印鸣突然面现僵容,忙撒下宝剑问道:“项公子,你,你怎么了……难道你不懂我的心么?”项印鸣一转身,面向夜空,喃喃自语,说道:“娘亲相貌平平,却心地善良,她老人家就……”说着猛一转身指着金羽婵怒喊道:“娘亲就是被像你这样的美貌女子挤兑,才离家出走的!”金羽婵一愣,紧锁眉头,气问道:“哪怨不得别人!只怨你父行为不……哎,你说这些干麻?”她想说项印鸣父亲行为不检点,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项印鸣刚才是懵了,叹口气,心道:“唉!我怎么自扬家丑呀?愚昧至极!”金羽婵见项印鸣如此伤心,不免暗然伤神,冲项印鸣微微躬身一拜,说道:“项公子,时候很晚了,那炭袋里有一块铜镜敷药时可用,你别忘了往伤唇上敷药粉。望项公子保重!好啦,我,我告辞了。”说完转身一纵,飘上墙头。
      项印鸣紧追几步,伸手一扬,问道:“金姑娘,你?”金羽婵在墙头上扭转身躯,手腕一转,宝剑青光一闪,剑尖正好抵住项印鸣伤唇的血嶙上,柔声地说道:“我可不想看见一个如小兔唇儿模样的相公了。”说完一抽宝剑,又一纵跃上了大房顶,项印鸣反身向大房前跑去,喊道:“金姑娘,我懂你的心,我懂你的心,真的!”
      金羽婵在房顶上一听,又转身向项印鸣纵跃而来,说了声:“哪得看我愿不愿意了?嘻嘻。”项印鸣见金羽婵纵身飘回,正自得意时,只觉头顶被踏,忙伸手去抓,没有抓住金羽婵的脚,却抓住了她系在腰间的粉丝带。这时金羽婵已单脚蹬踏他头顶之上,飞身跃出墙外了。
      项印鸣被丝带倏地拽到墙边,金羽婵在墙外挥剑斩断了丝带飘逸而去。项印鸣紧拽丝带想跟金羽婵说些什么,还末开口丝带那头失去了拉力,项印鸣蹬蹬的倒退了几步摔倒在石阶之下,手里仍然抓住粉丝带。
      项印鸣必竟年轻体壮摔了个倒栽葱也不在乎。站起身走进屋内,便见铜盆炭火已息,时值初秋天气不很寒冷。他倒出炭木找到一个粘满炭黑的红布包,打开一看果然是个制作精美的小铜镜。举起铜镜一照,只见自己下唇肿得很高,暗黑色的血嶙粘着创口上如同油渍一般。
      项印鸣赶忙将金羽婵白日送予的融燃药涂抹在伤唇上。抬头看看天已到二更时分了,他已感倦意,便走到床前将粉丝带叠了几折垫在枕上,手握铜镜倒头便睡。
      等第二天,有一中年道士拍醒项印鸣时已是日升三杆了。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仔细观瞧了道士,却不是昨晚那个人,问道:“道兄请问,昨晚伺候本公子的小道士是谁?”那道士也不言语只顾端水抹桌。项印鸣一拍床板气道:“喂,我问你话呢,听见了没有?你哑巴啦!”可那道士毫无反应,继续擦桌。
      项印鸣下床走到道士身后,突得“嗷”了一声,那道士似身子一颤,后又自顾作活。项印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自语道:“金姑娘搞什么明堂哪!昨天异服来戏,今日又派个哑巴来?”又一想不对呀,金姑娘是外客,她怎能调派崆峒山的伺道哪?”那道士看见项印鸣身影,转身哇啦哇啦的比划手式,项印鸣一见果然是个哑巴。忙冲哑巴一拱手道:“在下,见过哑兄了。”那哑巴突然一笑,忙又收住笑声呜呜哇哇得比划起来。
      项印鸣也一笑,自道:“我怎么跟哑巴说话哪?真是可笑!”那哑巴听了不住点头,忽又惊觉到什么,赶忙走到一个小竹篮前,揭开篮盖一指呜呜哇哇叫声不止,张口左手还比划吃姿。
      项印鸣走到竹篮前探头一看,里面是一碗肉丝面、一碟咸菜、一双筷子。那哑巴恭敬的将面端在项印鸣身前,项印鸣无意得说道:“先放桌上吧,等我洗漱完毕,再来吃面。”那哑巴还真将面碗桌上放去,似乎又明白了什么?马上又将面碗递到项印鸣面前。
      这个哑巴异常举动引起了项印鸣的疑心。昨晚他和雷霸二人已弄僵了,备不住雷霸在面食里作手脚。项印鸣心念一转,接过面碗,一指床被示意哑巴去叠被褥,那哑巴心领神会,便走向床位前叠起了被褥。这时项印鸣走出院外将那碗面倒入垃圾桶。那哑巴在叠被褥时终于翻出了金羽婵送给项印鸣的那个小药瓶,马上拧开盖,将一包药面灌入瓶里,然后盖好盖儿攥握在手心里晃了晃,嘴角露出诡谲的笑容。
      又是一天,一到傍晚,今夜明月如斗,繁星闪耀,清凉风移波微涌。项印鸣一天一夜未食,除了那哑巴道士来了两趟外,其他人没有来过。项印鸣甚是饥饿,他只盼金羽婵今夜再次造访,也好向她求点食物。他从怀中掏出小铜镜,先是吻了吻铜镜,借着月光反复观瞧。只见小铜镜被面有一对鸳鸯戏水图案,还配有一首诗,他走进屋借着烛光观看,诗是写在一小块贴在铜镜被面黄色丝绢上的。书写得小篆字迹绢美柔秀,项印鸣自言自语的读出声来:“天赐香唇为君妆,含羞慕影喜心芳。愿到长年共枕守,直至白发可苍相。”
      项印鸣满心欢喜这分明是首情诗。看那崭新的丝娟定是金羽婵粘贴在铜镜上的。项印鸣反过镜照,看自己下唇肿伤稍减,一嶙血渍凝固在下唇上。再反铜镜轻轻读诗,在屋慢步轻踱,思品诗意,心情甚是舒畅。金羽婵秀美轻盈,一颦一笑间都透着娇艳妩媚。她用诗倾吐情怀,怎不叫项印鸣魂牵梦萦哪!
      项印鸣心情愉悦,早将饥饿忘怀了,心道:“今夜月亮比昨晚还要明亮,星辰闪烁的更加耀目了。不知金姑娘还会来么?”项印鸣喜欢捉弄人,有时明知却装不懂,偏不往正道上说。如昨夜金羽婵说他玷污自己,传扬出去怎么办?从金羽婵神情上他早已窥知她心意,可项印鸣就是装作不解,有时还故意发怒气一气金羽婵,导致金羽婵出剑相向。当时金羽婵也想试试项印鸣武功,如项印鸣一堪不击,那她定会将项印鸣一剑刺死,拿回铜镜,找回小药瓶等物件,她才不会倾慕一个闲情不志的纨绔子弟呢!
      项印鸣躺卧在床竖耳细听外面动静,虽有风吹树叶声哗哗作响,却无旁的声音。熬了大半夜,也未等来金羽婵的身影,项印鸣渐渐的合上双目已然睡去。
      到了半夜“梆梆梆”有叩门声传来,叫道:“项公子,项公子?”又“嘣嘣嘣”的三声,一女声叫道:“项公子,项公子?”项印鸣饥渴疲惫已沉沉进入梦乡。吱得一声,门被轻轻的推开了,打份娇艳的金羽婵轻手轻脚的走到项印鸣床前,低头观看,见项印鸣闭目甜睡,手里还握着小铜镜。她伸手轻轻得将小铜镜取回,细看项印鸣眼皮内眼珠似在跟随自己的身躯转动,此时他一醒来,只是装睡了。
      金羽婵捂嘴一笑,心道:“我倒要试你是否在装睡。”用手指在项印鸣眼前移来移去,项印鸣眼皮内珠眸跟着移看。金羽婵的手指慢慢移向屋内墙壁上的一副画着情侣相依在柳月花下的画作,项印鸣眼帘内的眼珠也跟着她的手指斜向了那副情侣相依的画作。金羽婵冷不防大声问道:“那是什么画?”项印鸣霍得坐起答道:“一对情侣画。”显然他是在装睡。
      金羽婵发出银玲般笑声,伸手将项印鸣拉下床,嬉笑问道:“叫你装蒜?”项印鸣一磆碌爬起身,笑道:“等你不来,快饿死我了!”金羽婵一怔,立敛笑容,问道:“他们未给你送吃的?”项印鸣摇头叹道:“食物倒是送了,可在下思念姑娘,难以下咽,因此将那鬼鬼祟崇哑巴送的食物倒入垃圾桶了。”
      金羽婵一皱眉头,问道:“鬼鬼祟祟,哑巴?你思念不思念我,我不知道。但你提防得对。嗯,这样吧,项公子反正你在这待不了几天,他们送的食物你尽可倒了。离这不远是胭脂河,胭脂河里鱼儿很多,我领你去捉鱼烤鱼吃,好不好?”项印鸣喜道:“好哇!”金羽婵高兴的道:“那好,吃完烤鱼我要再讨教讨教项公子的剑艺了。”
      项印鸣摘下宝剑,伸手去拉金羽婵的手。金羽婵一甩,扬手露出那小铜镜。项印鸣一看是她送予自已的那块小铜镜,伸手道:“姑娘既已送我,那就还给在下吧?”金羽婵一板脸道:“我什么时候送你了?这小铜镜是我丢失的,没成想被你偷走,本应物归原主喽。”
      金羽婵斜首妩媚笑问道:“项公子在这铜镜上可发现了什么了吗?”项印鸣装作不知,突伸手攥住金羽婵手腕,问道:“没发现什么?拿来我看。”伸另一手去抠抢小铜镜。金羽婵面现恼怒,气道:“你未发现什么,证明你不在乎我!”她紧紧握住小铜镜不放。
      项印鸣松开手,也把脸一沉道:“你要我在乎谁?好吧,在下用一首诗告诉你,听着?”金羽婵问道:“又是昨夜那样的破诗么?没有结果的词了。那好。你接着作下去好了。那诗你还记得吗?”项印鸣答道:“我早忘了。”金羽婵一努嘴哼了声道:“你这人虚伪的很,有时我看你揣着明白装糊涂!连自己写的诗都忘了吗?我看你是不想吟给我听,可气!”
      项印鸣转身将眼目瞪很大,摇了摇头,笑道:“在下本身就是个糊涂人!金姑娘聪慧伶俐,有话不妨直说?拐弯抹角的我这个糊涂人怎么能理解得了哪?”金羽婵转身一剑指向项印鸣的咽喉,怒道:“你什么也不想说,你心里明明有?昨夜作的诗什么意思?”项印鸣两手一摊道:“连诗词都忘了,还有什么意思?”也许昨夜的诗他真得忘了。金羽婵心情很是不爽,面前这个春年公子忒也难以琢磨了。
      金羽婵用疑惑的眼光睃盯着项印鸣,自言自语小声说道:“项公子你可靠么?”项印鸣接道:“怎么不可靠,金姑娘的剑尖不已靠在我的咽喉上了么?在下现在命悬你一指了,如姑娘觉得在下不可靠,只须轻轻的手指往前一送,在下就没命了。这样金姑娘可自洗清白了,可向外传扬说,曾经心怀不轨玷污本姑娘的项印鸣,已被你斩杀了。江湖人士一听,谁还能对你的香唇指手划脚呢!哈哈…… 但是你会落个忘恩负义的骂名!哈哈……”
      金羽婵一笑道:“虽落骂名,但清誉可保,还不值得吗?哦!冲你这么说,我对你杀不得,也留不得了?我现在杀了你谁能知道呢!”
      项印鸣嘿嘿一笑,说道:“天能知,地也能知,还有我和你。”金羽婵笑道:“这样不就等于除你我上外,谁也不知道么?我问你昨夜你的诗,下句应怎样吟诵,说?你的诗是这样吟诵的‘金凤遥离迟进飞,羽翎飘来慰心欢。婵嫦娟秀醉人意,可有今朝共度时。’这四句藏意诗的头个字连起来读‘金羽婵可’说,我可怎样啊?”
      项印鸣笑道:“金羽婵可……杀了项印鸣;也可随了项印鸣了?”金羽婵欣然一笑道:“那好,本姑娘既不杀项印鸣;也不随了项印鸣,我暂且记下你这两个承诺,如你日后有负于我,可别怪我兑现你第一个承诺。”项印鸣哈哈笑道:“请问金姑娘对第二个承诺怎么理解?”金羽婵手臂一撤将剑反背身后,转身低头温柔的答道:“我还没想好呢,让我对你考察一段时间,再答复你不迟,你急什么呀?”项印鸣急道:“在下能不急吗?我在这也呆不了几天,倘若我回项家庄了,我怕……”金羽婵一怔,转身美靥娇羞的问道:“你怕什么?”
      项印鸣咳嗽两声,手背拍手心,来回踱着步道:“我怕有人魂不守舍,寝食难安了!哦,说着说着我还真饿了。”金羽婵嘻嘻笑问道:“到底是谁寝食不安了,说呀?”项印鸣央求道:“好啦,是我寝食不安!好妹妹,快带我去胭脂河旁捉鱼吃。”金羽婵点了点头嗯了声道:“好吧,把融燃粉带上吃完鱼我再给你唇上敷药粉。哦,别忘了带上火镰,拿上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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