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龙英雄传

作者:堤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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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龙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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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闫行玉打了两条鱼,在岛西厢房自烤自食,根本就不把沈立德放在心上了。她用天寒剑在火堆里拨弄着火炭,不一会儿烤熟了一条小鱼儿,她拿起烤鱼自顾咀嚼着。吃完这条鱼,她将鱼骨放到盘上,又将那条烤好的鱼儿拿起,来回翻摆,气道:“沈立德,你太无情无义了?我连多穿一件衣服你都不容!既然你对我绝情,我还在乎你的命吗?死了,死了活该!”
      闫行玉脸上滑过一丝诡异的笑容,哼了声,又自语道:“你对我好,我才对你好;你不对我好,我也不对你好!姓沈的,我管你饿肚子渴水,胳膊疼呢?等本姑娘吃好了再说吧。嘿嘿……”笑完大口啃食烤鱼肉,待吃完了,她擦了擦油嘴,将鱼骨扔到盘中。
      闫行玉拿着天塞剑走到院中,此时,天色已到傍晚黄昏时分,她刷刷笨拙的练起天寒剑来。习练一会儿天寒剑,闫行玉甚感身上疲乏,嘭地一柱天寒剑,单腿跪地,明亮的大眼睛叽里磆碌地转动,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只见闫行玉刷地眉头一蹙,自语道:“不好,我若把沈立德饿死,甭说那老妖婆鬼不知不会答应,首先姓霍那贱人就得跟我没完,这么说,还不能叫姓沈那小子饿死了。”说着眼前一亮,自语道:“哎!沈立德手背已中蛇毒,何不叫他毒发而亡呢?这两天我没给他送解毒药,想是他的胳膊肿的如大腿那么粗了。哼,烂掉才好呢!”
      闫行玉再想了想,又一皱眉头,自言道:“叫沈立德毒发而死,也是不妥,那样老妖婆和霍厉火小贱人还是放不过自己的。”说着她站起身来,在院内来回踱步,思索着应对之策。
      闫行玉想了一会儿,气道:“叫他活,成别人的情人,自己于心不甘;叫他死,霍贱人我倒不怕,只是那老妖婆太过心狠手辣,实在是惹她不起!解蛇毒的药又被我弄洒了,这……这我可怎么办呀?”再低头思忖了片刻,惺惺地双肩一垂,自语道:“哎呦,只能找点白色粉面,冒充解毒药粉了,应付应付沈立德,敷衍他了事。”
      闫行玉端起剩鱼骨的盘了,向岛顶石室走去,路过一棵有白鹭鸟巢的大树根时,发现树根处有些白花花的鸟粪,突发奇想,要将鸟粪装作解毒药粉应付沈立德了。于是她便蹲下身,放下瓷盘,捡起一块小石在鸟粪上研磨起来。不一会儿,她将白鸟粪面兜在手帕之上,端起瓷盘,向岛顶石室处继续走去。
      待闫行玉来到石室前,只见沈立德中毒的那条胳膊,探伸在小石窗内,漆黑的手掌在外边露着,手指如粗炭棒直直挺着一点弯曲不得了。闫行玉“啊”了声,惊道:“他死了不成!”说着,急走向前,伸手轻轻杵了杵沈立德手背一下,只听沈立德轻微“唉”了声,慢慢将手缩了回去。
      闫行玉见了一嘬嘴,轻言道:“哦,他还有口气!”她马上扒小窗口冲里问道:“沈,沈大哥,沈大哥?”说着将她吃剩的残鱼抓起送入石室内。沈立德闻着鱼香味儿,刷得将鱼骨抓过,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想是他三天未曾进食,已极度饥饿了!闫行玉又将包着鸟粪手帕包,递了进去。毫无情趣地说道:“沈大哥,这是消毒散,给你。”沈立德也无言相询,接过手帕包,打开马上将白药粉洒敷在手背上。
      沈立德心情极为低落,他坐在石椅上,闭目忍受着胳膊肿淤疼痛!此时闫行玉也已离开石室,下到岛西厢房中休息去了。
      待到了午夜时分,沈立德胳膊肿胀得愈加疼痛难忍了。他用铁链缠住臂膀根部不停地甩动胳膊,在石室内来回踱步,一直到天亮。又是一天,闫行玉又未出现,沈立德又饿了一天,他的胳膊又肿胀了一圈。第二天、第三天还是如此,由于闫行玉给沈立得的消毒散是鸟粪,敷在伤口处那能见效呢,他的胳膊一天粗似一天了。
      沈立德饥痛交加,已昏昏欲厥了。他不停地扒小窗口向外张望,期盼闫行玉送来饭食饮水。有时便将肿胀手臂伸出了小窗口,此时他的胳膊肿胀得更粗大了,只觉麻木已不感酸痛了。他坐在小窗口处不知不觉中便昏昏睡去了。
      沈立德做了一个梦,在梦境中他见闫行玉提着一竹篮款款而来。她将几盘鲜香小菜和一壶香茶摆放石桌上,然后向他微笑着频频招手。他指了指封墙,示意出不去!闫行玉便拿起一根芦苇管,吸了口水,可刚将芦苇管插入口中,只见那芦苇管立马折断。就这样闫行玉换一根断一根,却无止境的更换折断……
      急得沈立德不停叫道:“水,水,水。”正在沈立德呼叫“水水”时,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轻轻柔声叫道:“沈大哥,沈大哥?”沈立德一下惊醒过来,嘶哑的声音急声问道:“是霍妹妹么,是霍妹妹么?”小石窗外那人惊喜地答道:“是我,沈大哥,我是你的霍妹妹呀,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沈立德听确是霍厉火声音,他立马扒到小窗口前向外张望,见天已大黑,也看不清霍厉火脸颊,只见一对明眸扒着小窗口忽扇忽扇的眨动着。沈立德极为口燥,他立马呼道:“水水水,霍妹妹快给我水喝。”
      霍厉火一怔,立马问道:“沈大哥,你怎么渴成这样,定是姓闫那野丫头她虐待于你了?”说着将一皮囊从小窗口送了进去,说道:“别忙,沈大哥,这是一壶酒,你先喝了解解渴吧。”
      沈立德右手接过,用嘴将皮囊塞咬拔出,一仰脖咕噜咕噜将满满皮囊酒一口气喝下。他喝完酒肚了立马热了起来,还是饥渴难忍,他将皮囊递出去,说道:“霍妹妹,水水,我渴得很,快去打一皮囊水来,我要喝。”霍厉火接过皮囊应了声,又将一块凉牛肉递了进去,安慰道:“沈大哥,你先吃这块凉牛肉,我去给你打水去。”待沈立德接过牛肉,霍厉火便提上皮囊向小瀛湖边跑去。
      沈立德已三天未进食,甚是饥饿,他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等他吃完牛肉,霍厉火接连打三皮囊水喂他才解了口燥。此时天已渐亮,到了拂晓时分。霍厉火扒着小窗口再看向沈立德时,她“啊”了声,大吃一惊,愕然问道:“沈大哥,你,你怎瘦得脱像了?”
      沈立德吃力的一抬左手,抠住小窗口,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再无言词了。霍厉火见沈立德手指粗黑肿胀,刷的伸进手便将沈立德胳膊拽了出来,一见手掌肿胀如鼓,惊问道:“沈大哥,你的手怎么肿成这样?”沈立德叹道:“唉!是被毒蛇咬的,霍妹妹莫急!”
      霍厉火急问道:“怎么被蛇咬的,难道闫行玉就没有给你敷上消毒药吗?”沈立德叹道:“药倒是敷上了,可毫不起作用。”霍厉火问道:“闫行玉哪,她按时来看你吗?将药拿来我看。”沈立德摇了摇头,凄然答道:“已三天莫见闫姑娘面了!”说着缩回左手,用右手将药包递了出来。霍厉火打开药包嗅了嗅,大气道:“这哪是消毒散呀?这是鸟粪?这怎能起作用呢!”
      霍厉火气得火冒三丈!气问道:“这么说闫行玉那野丫头,是成心虐待你了?她不但把你饿成了皮包骨,而且手臂肿胀成这样,她也不来管你!等会儿我去找她问个究竟。沈大哥快将胳膊伸出来我看。”沈立德应了声,便慢慢的将伤臂从小窗口伸了出去。霍厉火一指沈立德手背上的伤口,问道:“这是蛇咬的伤口吧?”沈立德“嗯”了声,点了点头。
      见沈立德被闫行玉虐成如此消骸瘦体之像,胳膊却肿得如黑木棒!霍厉火心疼的眼泪刷地流下,她立马用嘴含住了沈立德手背上的伤口用力吸吮着。一口接一口将沈立德手臂上的淤血吸吮出来很多,沈立德也渐渐地觉得手臂由麻木转为疼痛了。待霍厉火将沈立德手臂上的淤血吸出,又掏出一贷皮囊烧酒洒抹在伤臂上。
      霍厉火做完这些,天已大亮。霍厉火对沈立德说道:“沈大哥你等着,我去找闫行玉那野丫头算账去。她这样子对待你,我问问她居心何为?”沈立德立马阻止道:“霍妹妹,不,不要去……不要去?”霍厉火哪里肯听劝说,转身气冲冲地向岛西厢房跑去。
      霍厉火来到岛西厢房门前“砰”一脚便将房门踹开,嗖得窜进屋内,见床上绵被一嶙,便怒道:“好哇,你还睡。”说着冲向前猛的一把将被子揭开,看了一愣,却无闫行玉的踪影。她便向四外看了看,也无踪迹。摸了摸被窝感觉很暖的,猜知闫行玉并末走远。
      霍厉水出了西厢房便向岛东寻去。刚转身岛东便望见岛东小瀛湖边有炊烟缓缓盘旋升起,她“哼”了声,便向岛东湖边匆匆走去。
      霍厉火走向金螺岛东岸,离得很远就看见,小瀛湖岸边的闫行玉正在烤鱼吃呢,气得霍厉火怒颜愤赤,急匆匆走过去,誓要教训一番这个不遵守若言的野丫头不可。
      当霍厉火快到岛东时,忽见闫行玉身边刷刷刷的寒光闪闪。她立马止住脚步,定晴一看,不禁“啊”了一声,自语道:“天寒剑!”只见闫行玉舞的剑路甚是娴熟了。舞了一会儿后,见闫行玉放下天寒剑,又抄起一把剑舞了起来,刷刷刷火线一条条飞旋身体周边,霍厉火惊道:“地暖剑!”心忖:“莫不是鬼不知临走时将天寒地暖剑交由她管理了?”又一想:“应不是,鬼不知生性狡诈,不可能将天寒地暖剑交由她管理,定是闫行玉寻到了藏剑之处,将天寒地暖剑偷拿取出的。”
      霍厉火心中大怒,急步奔了过去。见闫行玉停止舞剑,将地暖剑放到一边,提手拎起一串鱼,走到小瀛湖岸边,将鱼往木筏上一放,转身回走。霍厉火一见,全都明白了,原来这闫行玉扎好木筏,盗取天寒地暖剑想逃离月之谷呀!她马上加快了脚步向前奔去,要阻止闫行玉盗宝剑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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