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龙英雄传

作者:堤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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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龙英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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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十日已过。在这半月里,霍厉火和闫行玉逐渐熟悉起来,俩人虽心中互不服气,但大致还过得去。她们天天跟随鬼不知习练剑术,剑技却也大有长进。沈立德脖中铁环也已被鬼不知取下,他每天负责打鱼狩猎,供几人吃喝。早晚有闲暇时也得陪伴霍厉火和闫行玉练剑喂招。只是当他每每看到闫行玉屁股上破衣处露出的粉嫩肌肤,难忍多看上几眼。鬼不知见了则不以为然;而闫行玉却未觉出自己屁股上的衣服已然破露了!
      这日傍晚申牌时分,又是个月明空澄的夜空,鬼不知掖着那日她回岛时背负的长布包,如往常一样领着霍厉火和闫行玉及沈立德三人下得小瀛湖边上一片平坦岸边练剑。她坐在一块大石之上,先吩咐三人练了几趟旋风剑。鬼不知看着三人的剑技,不尽她意,不停的对几人怒叱责骂!
      鬼不知一气之下,叫停了几人。沈立德三人走到鬼不知面前,躬身拜道:“弟子参见师父!”鬼不知斜眼看着沈立德不住的噱噱冷笑,脸上呈现诡异之色。沈立德见了,立马说道:“师父,不知弟子哪点做错了,请明示?”鬼不知嘿嘿一笑道:“你没有做错,不过老身想,你也不必称呼我为师父,我压根也没打算收你为徒。”霍厉火知鬼不知又心生邪计,却猜不来她想些什么?接话问道:“为……为什么呀?”
      鬼不知气道:“不该问的就别问,听见了吗?”霍厉火嘟嘴道:“是。”沈立德听鬼不知不收自己为徒,心中甚为高兴!这样他被约束的事项就会少点儿。他高兴的一抱拳道:“其实在下也不配做前辈的弟子!以后晚辈就以前辈称呼婆婆您好啦?”鬼不知点头应道:“好。”
      鬼不知站起身,她顺手折了根柴枝,走到三人中间,一抖柴枝,气道:“咱们还是继续练剑吧?若如你等这样习剑,将何时练成天下第一剑呀?”说着她将柴枝刷得一扫,又停回原位,三人根本看不见踪影。三人一愣间,均觉头上的发髻刷地散落下来,而鬼不知的柴枝头上已挑着一红一黄两根系发绸带和一白色包巾。三人均大惊失色,虽跟鬼不知相处多日,也从没见她施这么快的身手。
      鬼不知将嘴一撇,说道:“这招‘迎风弹尘’乃疾风掸尘之法。从速进疾,而不以力从,心气合而稳,行之神速则而摘。”说着她回手又一扫柴技,遂将绸带和包巾又放回三人头顶上。这一招三人还是见鬼不知撤回柴技后才感觉头顶有物的,三人马上又纷纷拢发扎系丝巾。鬼不知笑道:“这招‘‘凭空落花’是行轻灵迅捷之法,行如轻鸿,迅如电光,即闪而过。你们应记住?旋风剑造旨不在于力、猛、威、绵;它在于轻、灵、迅、巧这四字上。你们都记下了吗?”沈立德和霍、闫二人躬身揖拜道:“是,弟子全记下了。”
      鬼不知听了很是高兴,点了点头,说道:“好,你们一起上,来攻击老身。”沈立德问道:“前辈,难道你就用树枝应对吗?”鬼不知一抖柴技哼了声,说道:“你们可别小看这根细柴技,分在谁手里?它在老身手里就如同一根铁棒;若要换作在你们的手里,恐怕连片草叶都不如了!”
      闫行玉一抖剑,问道:“师父,你拿根柴棍儿,恐怕也太大意了吧?弟子手握利器一旦拿捏不准,恐伤到您老人家的”霍厉火接道:“是呀师父,您只拿根柴棍,怎么抵挡我们三人的飞剑进攻哪?一旦我们失手伤到您老人家怎么办呢?我们可担当不起的!”
      鬼不知鬼眼一翻,噱噱冷笑几声,大声说道:“你们几个的鬼心眼,以为老身猜不出来吗?你们几个无非是盼老身早点死,那样你们就可以在这月之谷胡作非为了。好,今夜老身就赏你们这次机会,如果你们将老身伤了或杀了,老身绝不追究责任。”三人一听,同声叮问道:“此话当真?”鬼不知郑重地应道:“绝无悔改!”
      三人确有盼鬼不知早死之意,只因她武功高强,凭技艺三人也杀不了她,又忌惮她心狠手辣更不敢对她明剑相向!今夜鬼不知放出大话并持柴枝要对决三人剑技,而伤残了她,也既往不究。即便这样三人心里也大没底气战胜鬼不知,但这毕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三人都想将鬼不知一剑刺死才好!既然她应允不究,只能与她拼试一场了,况且伤了她还不负责任!
      鬼不知一摇柴棍催促道:“你们要想获得自由,来吧,杀了老身。”霍厉火叫了声:“那好,请师父恕弟子无礼了。”说着首先挺剑攻了上去。闫行玉接道:“那就请师父担待了。”说完挥剑刺向鬼不知右肋。紧跟着沈立德也说道:“前辈冒犯了。”说着抡剑攻向了鬼不知背后。
      鬼不知受三面攻击,她并不躲避,疾挥柴枝先嗖的点向霍厉火手腕上的“阳池”穴上。霍厉火只觉手腕上一麻,剑头刷地垂向地面。鬼不知又刷地一旋扭身躯,甩柴枝又点向了闫行玉右臂肘窝上的“尺泽”穴上。闫行玉胳膊一酸,剑尖一下失去了准头,宝剑倏得从鬼不知右肋擦身刺了过去。鬼不知顺势转身再向后直指一棍,向上一旋,迅疾的又向下一点,棍头一下戳到沈立德右手的“液门”穴上。沈立德手指缝一痛,宝剑难以把持稳定刷得一扬,从鬼不知左肩上滑过。在一瞬间,鬼不知用柴技连破沈立德和霍厉火及闫行玉三人几乎同时攻来的三剑式。
      沈、霍、闫三人第一招被鬼不知破解,同又挥剑从三向疾攻鬼不知。鬼不知还是在原地旋转,疾闪抡舞柴枝抵挡三人的进攻。三人分别攻了六十多招,也末攻移鬼不知的脚根。几人又攻了四十多招,还是攻不进鬼不知近身。鬼不知应对三人进攻迎刃有余;而沈立德三人却显现的手忙脚乱,应接不暇。鬼不知见了早已不耐烦了,只见她左右一闪,疾探柴枝分别点上闫行玉和霍厉火的前胸“巨阙”穴上,只听二人哎哟一声,倒摔在地动弹不得了。
      鬼不知忽一转身,沈立德宝剑刷得当胸刺来,鬼不知用柴枝啪地一挡,便将剑拨偏,左手食指和中指嗖地一张一合便将沈立德的宝剑紧紧夹住,只见她手指轻轻一转,宝剑叮的一声断为两截儿。自此三人全败下阵来了。
      鬼不知一抖柴枝,断为两截儿,又一甩手两根柴枝分别点戳中霍厉火和闫行玉的肚腹上的“建里”穴上,解开了二人的穴道。霍,闫二人站起身后,躬身拜道:“弟子们愚钝,不是您老人家的对手,请师父赐教高明剑术。”
      鬼不知嗯了声,点头笑道:“好,这就好!只要你们认学,老身将全身悉数武学全传授给你们的。”说着鬼不知走到石条前,解开长布包上的绳索,又展开几层绸布。闫行玉和霍厉火及沈立德情不自禁的凑了上去。当几人移步鬼不知身后,隐约见两个长绸包一处分别放射出蓝色和黄色荧光。
      三人甚感讶异,不知里面放置何宝物。霍厉火见绸面上荧光缭绕忽明忽暗,忍不住的问道:“婆婆,里面包的是什么啊?”鬼不知停住了手,扭回头应道:“这里面可是两把绝世珍贵的宝剑!”沈立德点头问道:“看得出,这两把剑荧光粼粼,定是剑中极品!”闫行玉问道:“婆婆这两把剑有剑名吗?”
      鬼不知点头道:“当然有。”说着她一掀绸布,只见从两把剑柄与剑鞘的夹缝中刷地分别窜出一股黄光和一股蓝光。这两道光束将沈立德三人眼目晃得白芒一片,三人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几步。待这两股光芒散去,三人又凑上前来,定睛一看,见一柄剑剑鞘瓦蓝;另一柄剑鞘橘红。鬼不知哈哈笑道:“看见吗?这两把剑,一个曰‘天寒’,一个曰‘地暖’,这两把绝世宝剑在世上颠簸了近百年,现今它们终于认祖归宗,回到我古墓派手里了。哈哈……”
      等鬼不知笑完,霍厉火惊喜地问道:“婆婆,这两把剑与平常剑相比,有什么不同之处吗?”鬼不知探双手,握住两把剑的剑柄,刺梭一下将两把剑拔了出来。沈立德三人见了大为惊奇,只见这两把剑身,一柄泛着红莹莹光芒,似一根燃烧的束棒;另一柄闪耀着青青寒光,似一根冰凌。甭用问,那把泛的寒光的宝剑应为“天寒”了;另一把泛着莹红光的宝剑应为“地暖”了。
      沈立德三人一见唏嘘不已,均对这两把剑抱有贪婪之想。闫行玉更是对天寒剑生有觊觎之心,她向前走了几步,不由得伸手向天寒剑摸去。鬼不知见了一笑,特意将剑往前一递,闫行玉只觉一股寒气刷得扑面而至,如冰拂面。她不禁的“啊”了一声,马上把手缩回,向后疾退了两步。
      鬼不知见了却哈哈笑道:“玉儿,喜欢吗?你若是喜欢这把天寒剑,你就得练好旋风剑,当你用这把剑术臻到雨中挥剑固雨成霜时,老身自会将这把天寒剑赏赐给你的。”闫行玉一听,立马躬身揖拜,说道:“谢谢师父成全,弟子定会倍加努力习练旋风剑术的,绝不辜负您老的期待!”
      霍厉火也以对地暖剑生了乞获之心,她也忙向鬼不知躬身揖拜道:“弟子也会勤修旋风剑技的,绝不负您老人家的栽培!”鬼不知听了很是高兴,她将地暖剑往前探到霍厉火胸前,笑道:“好,火儿,只要你能用此剑臻到削雪化雾之时这把地暖剑就归你了。”霍厉火只觉胸前热气吹送,脸上有烧灼之感,她立马也向后退了几步。
      沈立德一见,鬼不知两把宝物没有一把赐赏自己,心中生有失落感,这才知鬼不知将自己逐出弟子行例,是为了好分赏两把宝剑的缘故。还好鬼不知答应将来赐赏霍妹妹一把,实如同自得,心中也不过分眼红。他向鬼不知拱手揖道:“婆婆你即要将两把宝物赏赐给二位师妹,以晚辈看您还不如现今就赏赐二人的好,有宝物在手,这样练剑的进程也会快的。”
      鬼不知一听,气道:“哼!这两把剑乃是剑中魁宝,岂能是庸人就能降服得了呢?不将剑艺修到登峰之处,是不配驾驭此两把宝物的。”沈立德甚想见识一下这两把剑有何玄妙之处,于是他又向鬼不知一揖道:“晚辈凭生也没见这两把宝剑光莹奇异!婆婆您乃剑术名家,可否为我三人舞一趟天寒地暖剑术,叫晚辈们开开眼界?”
      霍厉火和闫行玉也想见识一下天寒地暖剑有何玄妙之处,二人听沈立德说完,立马躬身道:“弟子恳求婆婆,赏予剑艺观看。弟子想领略这两把剑与普通剑有何不同之处。”
      鬼不知笑道:“有啊!不同之处在于这两把剑能削铁如泥,锋利无比;再则这两把剑中的天寒剑,若高人舞旋成光风寒影,它能点水为冰;地暖剑若舞成光雾旋飞,它能击雪为水。”三人一听,均瞪大眼睛,惊讶地问道:“这么神奇呀?”实三人先已听鬼不知介绍过,二宝剑有如此异能,此时装得“惊讶”之相,无非是想激约鬼不知练剑观瞧了。
      鬼不知抬头看了看天,吩咐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休息了。练剑的事,以后再说吧。只有你们练好普通剑后,老身自当将剑分发你二人的。好啦,今天就到这吧?回去休息,明天接着练剑。
      又五六日已过,鬼不知照常每天教几人练剑。这日清早在饭桌上,鬼不知盯着霍厉火嘿嘿一笑,说道:“火儿,你也该出去历练历练了,待几天你跟为师去趟宿迁。”霍厉火一听很是高兴,立马应道:“好哇,什么时候动身?”鬼不知道:“八月十五之前赶到就行。”
      霍厉火突又想起什么?扭头看了沈立德一眼,又转向鬼不知笑道:“师父,是不是让沈大哥一起去呀?”鬼不知摇了摇头,说道:“沈小子不能走。”霍厉火急问道:“哪,是不是让闫师妹一同去?”鬼不知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她也不必去。”霍厉火听了“啊”得一声,当啷一声将碗筷丢在桌上,诧异问道:“叫……叫她们俩个在月之谷……”
      鬼不知嘿嘿一笑,问道:“怎么,不行吗?当初你们俩个不也在这月之谷待过吗?”闫行玉已来月之谷半月有余,每天吃沈立德打回的猎物甚觉可口,加上沈立德性情温和,对他已有好感。听鬼不知叫她俩留住月之谷当然乐从。沈立德倒没想过多,他知道鬼不知让谁留谁去都无法更改,只叹自己恐怕又要铁索加身禁于石室了。
      霍厉火扭头看了看闫行玉和沈立德,见闫行玉面含喜悦,几口将半碗米饭吞下,又盛了满满一大碗饭,吃的甚有味道。她又扭头看向沈立德,见他表情木纳,自顾食饭,毫不把自己去留的事放在心上。她不由得气上心头,站起身,气道:“不吃了!”转身走出屋去。
      霍厉火满面愁云,信步下到小瀛湖畔,时正是清晨,小瀛湖上雾气昭昭,灰蒙蒙一片。霍厉火思绪百转的走到湖边蹲下,望着水中波动着自己的倩影,喃喃细语道:“沈大哥,你不喜欢我了吗?你不在乎我了吗?别人要分离我们,你竟不动于衷!哦,对了,你是喜新厌旧,你喜欢上了那个姓闫的野……”
      霍厉火正在窃窃私语间,突听身后有人说道:“错了,我不喜欢那个闫姑娘的,喜欢的还是你。”霍厉火先是一惊,后又马上高兴起来,因她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人是沈立德。霍厉火忙站起身回过头来,叫道:“沈大哥。”见沈立德手拿弓箭背着皮兜走了下来。
      霍厉火迎了上去,拭去泪珠,展眉笑问道:“沈大哥,我相信你!”说着一低头,面现愠怒,气道:“哼,适才老妖婆那般安排,你竟无动于衷,你是不是很愿意跟闫行玉在一起呀?”沈立德伸手拢了拢霍厉火额前被风吹起的秀发,叹道:“唉!霍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老妖婆所决定的事,是万难更改的。我说了又会怎样呢?”
      霍厉火扬起俏脸,眨闪着凤目,嘟嘴问道:“老妖婆决定的事,不能更改!”说着用拳头重重的捶了捶沈立德心口几下,接道:“但你的心也不许更改。”沈立德笑道:“好,霍妹妹,我的心永不更改!”霍厉火听了心中甚是喜悦,笑道:“嗯,好!”说着展臂搂抱住沈立德的肩颈,面现忧色,说道:“沈大哥,我好担心,等我和老妖婆离开月之谷后,她还会把你锁在牛郎石室内禁锢起来,叫那个闫丫头伺候你的。我真担心那野丫头她坷虐于你的,不好好按时打鱼做饭,她会不会把你饿起来呢?”
      沈立德揽着霍厉火的柔腰,摇了摇头,安慰道:“霍妹妹,不要为我担心!闫姑娘她怎也不敢将我饿死在石室内吧?那样老妖婆也不会饶恕她的。我想你和老妖婆出去,最多十天半月你们就能回来的。我哪怕有一口气尚存,也能等到你回来的。”霍厉火听到这,心中怏怏不乐,眼圈隐现莹泪深情说道:“沈大哥,但愿不会如此!”
      霍厉火闪动泪花的凤目,忽得一亮,欢声说道:“哎!沈大哥,你说这样好不好哇?咱们出去打猎,将猎物的肉都拉成一条一条的,然后再在隐蔽处晒成肉干儿,等你被老妖婆禁锢起来的时候,我在偷偷的把肉干给你送进石室内,倘若姓闫的那丫头不给你饭食吃,你也可解不时之需呀,你看这样好不好哇?”
      沈立德一听,心中也是一亮,不由得伸手攥住霍厉火的玉手一举,赞道:“好,好主意!霍妹妹咱们就怎么办。霍妹妹,今天正好老妖婆允许咱俩出岛一同打猎,咱们走吧。”
      沈立德拽住霍厉火手,刚一转身,被霍厉火拽住,叫道:“等等。”沈立德转回身,问道:“霍妹妹,什么事?”等他定睛一看,见霍厉火微仰俊容,眯着凤目,小嘴凸撅向沈立德面门探来,单臂还揽住他的脖颈。沈立德已闻到霍厉火吹气如若兰花般清香,见她脸蛋虽没浓妆艳彩,但其娇羞玉嫩的秀靥尽显芳华,脸颊间时隐时现泛着一对梨涡,一头秀发轻挽潋墨斜坠肩头。
      沈立德见霍妹妹今时此如俊秀娇美,心魂痴荡,不由的伸手揽住霍厉火的头,向前板来,同时探唇迎了上去……
      正在二人双唇就要对接时,忽得一根柳条向二人唇间刷的抽了下去,同时一女声喝道:“师父吩咐过,男女不能亲近,你们忘了不成?”二人大惊“啊”了声,同时向后跃身避开。
      待沈立德和霍厉火二人转头一看,见闫行玉正手拿柳条,气乎乎的看着二人。霍厉火见了火气陡升,怒斥道:“你干嘛?”闫行玉理直气壮的道:“奉师父之命,监视你们两个。”霍厉火冷冷地道:“用不着你给我们操心!”闫行玉哼了声,大声呵斥道:“大胆,你敢将师父的法规当耳旁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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