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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皇女英?
婉筎五感突然在这沉寂的氛围中捕捉到一丝不和谐之处,抬眼看去,恰好对上贞姐儿的眼。
婉筎发誓她绝对听到了花开的声音,贞姐儿那双眸流光溢彩正散发出极亮的光芒,婉筎没看到过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是什么样儿的,可她绝对看到了死灰余烬重新燃起的震撼!
显然婉筎注意到的事情,屋里之人要不就是受过战争的洗礼要不就是耳听八方之人,对于贞娘的小心思谁会不知?
婉筎突然心有所感,低下头装没看见,同时对于长辈们的灼灼目光,她也不是没感觉,可此一时彼一时,歪理一次管用,用多了自己的人品就没了,虽然本就没剩多少!
关键时刻还是额娘给力,她站了起来说道:“阿玛、额娘,婉筎昨儿刚回来,这14年都没有参见过什么宴会,更别说皇家的了,这次就先不去了,等吴麽麽教会她礼节后,咱再办个赏花会什么地,到时婉筎也算正是介绍给大家!”
“那贞娘怎么办?”
太太脱口而出。
额娘顿了顿,顶住太太灼灼的眼光说道:“贞娘小时候去过好几次皇宫了,礼仪应该不成问题的,儿媳听您说过贞姐儿还得到过皇太后的夸奖呢!”
贞娘知晓此时不是她说话的份,可还是感激地看了一眼二娘!
福晋小小的心虚了一下,可看到自家女儿那崇拜的双眼又觉得什么都值了!
婉筎在心里给娘前点了个赞,不愧是血缘关系亲近之人,这理歪起来都能突破天际,这不好好的进宫硬给她歪到礼节上了!
太太此时被人一打岔也发觉了自己的不妥当,无论婉筎去不去,贞姐儿是肯定要去的,只是如果婉筎去的话,说不定……可当看到婉筎如鸵鸟般地缩成一团,眼神当场黯淡下来,婉筎只有把头低得更狠了,对于她的心情婉筎理解,一个养了多年的嫡长孙女和一个刚认的孙女孰轻孰重,只要她没有老年痴呆就会知道选谁,可问题是,自己为什么要替代贞姐儿呢?
难道自己刚刚表现得太过圣母了?圣母到会为了一个刚认识不久却拼命想要跳那个火坑的堂姐,自己跳进那个火坑?
玛法和阿玛等人那都是人精,婉筎看都不敢看,好在刚刚劝慰贞姐儿时自己已经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他们要是真得想要舍弃自己的话,那她绝不会坐以待毙!
本来这场选秀宴就和她没啥关系吧?是吧!
屋里气氛突然诡异起来,好在大家长发话了:“散了吧!”
说完席汗衣摆一甩,率先离开,太太自是夫唱妇随,贞姐儿大概还想做最后一搏,匆匆地紧跟着太太离去,阿牟其,打了个哈欠,当值回来还么有休息就被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耽搁了,也慢悠悠地离开,最后只剩下二房一干人等了!
鄂硕弹了弹袖口,笑着搀扶起福晋说道:“回去吧,你这几天也没休息好,没事的!”
刚到二房,就见关键禀报道:
“二爷,董氏小婉拜见,说是有急事告知,并请您看下这个!”
鄂硕眉头挑了挑,这个特殊的时候?
接过乌雅管家的帖子,打开一看……
啪~
关上。
转身离开,只是他离开时看向自己的眼光有点玩味呀!
“怎么了?别担心,额娘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你来跳那个火坑的!”热乎乎新鲜出炉的乖巧女儿还没焐够呢,别说皇家是个坑,就是其他家也不成啊!
婉筎感到手上传来的热度,抬头刚好看到满眼担忧和坚定的额娘,突然眼眶一热,蹭了蹭额娘的肩头说道:“额娘,我不担心,其实也就是一场宴席罢了,以玛法、阿玛和阿牟其的身份地位,太后即使有意咱董鄂家的女孩也是要和他们先商量的,到时,长辈们肯定已经想出办法了,我担心那些作甚,只须担心额娘让人准备的小吃会不会坏掉就好啦!”
本来如莲打算一拍两散也不去的,可,她发觉她做不出来了,她有了担心之人,她担心她的额娘会在太太那儿吃挂落,会担心她的额娘在家族和自己之间左右为难!
不就是宴会吗,到时,自己只要表现前世的‘本色’就好,嘿嘿,皇宫,你就等着姐姐来好好祸害祸害吧!
看着又恢复活力的婉筎,福晋心下松了口气,待会儿一定和鄂硕好好谈谈,他要敢……自己会,会一辈子不让他上自己的床,哼!
等二人有说有笑离开正屋时,席汗撸着胡须点了点头,看向自己的福晋说道:“你的心也别太偏了,看看婉筎心多宽,她心理明白着呢,可她是个重情义的好娃呀,担心你为此说落二儿媳,故而就是那个她十分厌恶的地儿,她都敢去呢!”
太太也是一时想岔了,笑道:“就你明白,这是个知冷知热知感恩的!”说道这儿突然想到了自己养大的那位,唉,长叹一口气,随缘吧!
此时的席汗和太太刚决定仅仅让贞娘去,却不知晓一场变故来得如此之快,快到他们措手不及!
二房,鄂硕书房里,鄂硕抿了一口吃,看着坐着那儿异常熟稔地小婉姑娘,眼底疑惑一闪而过,怎会有种熟悉的感觉?
可他很快恢复清明,淡淡陈述道:
“可这些所谓的证据也都是一面之词罢了,我鄂硕不像那些个迂腐的汉人,女儿吗,有没有血缘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是个好的,我福晋又喜欢就行!”如果不好,亲生的,爷也不要!
鄂硕一副风吹云淡的模样,这是小婉从未看见过的,她以为只要自己澄清了一些往事,他就会像上辈子一样对自己呕心沥血,拼命维护呢!
心里失落一闪而过,又是福晋?
那么个东西,自己给她提供了如此多的便利怎么还没有笼络住阿玛的心呢,真是废物!
看着眼底阴鹜一闪而过的小婉,鄂硕看似不经意,其实内心已经十分警惕了!
查到的消息看,这小婉即使不是自己女儿也是自己的外甥女,如果她所求不大自己未必不予,可现在看来她所图绝不小!
小婉无法,幸好她有后手,拿出了一封信还有个玉佩,鄂硕大吃一惊,后想了想,沉默地接了过去……
襄王府四喜斋东暖阁,一个长相妖艳的妇人面相猜二十来岁,气质看三十多岁,眼神却有着八十老欧的睿智与沉寂,此时她正挥洒着狼嚎,一点也不像外界所传闻的目不识丁!
踏踏踏,一个麽麽踩着花盆底走了进来,看到主人在练字,自然地躬身站在一旁等候。
“说吧,事儿不重要,麽麽也不会进来打扰本宫了!”
麽麽脸上喜色一闪,说道:“主子料事如神,小婉果然去了董鄂家,且看她样子虽没完全如愿可目的还是达到了!”
贵太妃眼底厉色闪了闪,好似想到什么终归沉寂,叹道:“本来一切都在本宫的掌控之下,可是为什么会出现一个婉筎?”
随手写下,博古尔,丑奴,图赖三个名字。
“这就是佛家所言因果二字?”
“额娘,额娘~”
待看到跑进来的博古尔,贵太妃不经意间理了理字帖,盖上了那几个名字的宣纸,责备地嗔道:“额娘跑不了,至于如此焦急吗?”
说完拿起帕子把他额头沁出的汗渍仔细擦拭干净。
“嘿嘿,额娘,上次儿子说的席汗家小孙女,婉筎,您还记得吗?”
看着因为一个女人而学会了小心翼翼的自家儿子,贵太妃眼底古井无波,只是颇为兴致地看着自家儿子笑。
直到博古尔一张黑脸已经红成猴屁股了,才说道:“知道,额娘已经和太后说了,等那小型选秀宴后就可以定下来!”
听到自己额娘的保证,博古尔一双冷清的凤眼里深情四溢,娜木钟低头遮掩住眼底的厉色。
博古尔和自己娘亲度过了一段美好的下午茶时间之后,终于满心欢喜地离开。
“麽麽,你我之间有何不可言,问吧!”声音如水,可却不容置疑!
“以太后的心思,我们的目的如果被她看出来了,肯定会横生波折的,那……”
麽麽看着博古尔的兴奋劲儿,于心不忍。
娜木钟突然阴沉道:“谁说我的博古尔会娶董鄂家的女儿的?无论她是不是乌云珠,只要姓董鄂就别想进襄亲王府!”
“木布木泰就爱和本宫争,本宫就让她儿子享受一回娥皇女英的待遇好了,两女侍一夫总比一女侍二夫好听吧!而作为视汉人伦常为放屁的鄂硕大人,你这次还会这样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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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哈哈,贵太妃哦,大家看出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