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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家之主
虽然整日抱怨着哎呀哎呀日子怎么这么无聊啊,不能看书不能拍照偶尔也只能跟仁王妈看看主妇节目,日子还是照旧过它的,那速度还真不慢。
转眼间就到了七月,暑假开始了。白毛他们网球部似乎大获全胜,拿下了全国冠军。据说立海大附属的网球部就是这么牛叉,冠军届连届。
喵呀是对网球没有多大兴趣了,不过还是挺为他们高兴。全国冠军,说出去至少也挺拉风。不过也是这个网球比赛,让她丧气不已。
全国地区的比赛是在东京举行的。喵呀趁白毛不注意躲在了他的网球袋里(……),想要偷渡出去,结果被发现了。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回去看看自己家的状况的机会,断送掉了。
等到白毛带着笑容归来,喵呀就更加怨愤了。
“哥,喵呀最近怎么这么暴躁?”
“谁知道。”
“不会是病了吧?喂哥,好歹是你的宠物,带去医院看看吧。”
“也许是夏天太热。咭呱最近不是也一样没精打采?”
“拜托,你不提就算了。咭呱是被喵呀把整整一把尾羽都扯掉了,才会那么一副绝望惨淡的样子啊。”
“……不对啊。”
“什么不对?”
“现在是夏天,不是发情期啊……”
刚好听到两人对话的喵呀头上崩出个十字路口。
你才发情呢,两面三刀的白毛狐狸。喵呀一边暗自骂着,一边反省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失常了。
许是神奈川地邪,喵呀还真的一语中的。
白毛狐狸的春天,还真的来了。
事情的开端是去九州出差的仁王爸,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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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井雄的归家非常突然,事先甚至没给家里打个电话,似乎是打定主意要给家人一个惊喜。
而包括仁王井雄本人,大家也的确惊喜到了。
当他打开门,大喊一声“我回来了”的时候,一只红绿斑澜的鹦鹉一边狂叫一边从他头顶上飞了出去,顺带在他头上抛下一坨味道绝对算不上好闻的东西。随即一只猫也奔了出来,还好及时刹住了车,坐在仁王井雄面前用极其纯洁(?)的目光仰头看他。
屋里静了静,随即暴笑出声,丝毫不顾忌仁王爸僵硬在脸上犹如面部抽筋的怪异笑容。
“不是说家里什么变化都没有……?”
“呃,对不起爸,这回你出差四个月时间太长了,感觉像是从我们生活中抽离了一样……”雅行看看温柔微笑的妈妈和一旁笑个不停的无责任感哥哥,无奈地开口,结果一张嘴就看到老爸的脸色更加阴沉,“啊,老爹,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绝对不是你走得时间太久我们都习惯了的意思!”
噗。门口的喵呀和里头的白毛同时盛大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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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爸的脸色自打进门后就没好过,好容易洗吧洗吧弄干净了坐在了饭桌前面,用充满怨气的目光把家人个个扫视了一遍,看向一旁喝水的喵呀和委屈地盯着自己尾羽的咭呱,一言不发。
一家人貌似很习惯看到自家家长这个样子,自行端起碗筷开饭,把仁王爸晾在旁边。倒是喵呀被那怨念的眼神盯得浑身发毛。
“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两只生物是怎么回事!”仁王爸终于忍耐不住了。
雅行看了看一副没听见样子的老哥和笑眯眯地看着他的老妈,无奈地叹了口气:“哥和我的宠物。”
仁王爸皱起了眉头:“怎么?我不是说过要养宠物要先经过我允许,还要保证自己可以负责吗?雅治网球社活动那么忙,你又还小,别告诉我都是你妈照顾宠物的。”
“这两只都很乖的。”雅行听到“你又还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瞟了眼白毛,“都是自己照顾。”
喵呀喝饱了水,满足地擦擦嘴,饶有兴味地看着一家人的互动。话说回来雅行这孩子还真是少年老成,论起负责他哥怎么都比不上他。
“还有经过我的允许呢?”仁王爸鸡蛋里挑骨头,好像想展现一下一家之主的威严。
“我允许了。”一旁一直安安静静的仁王妈忽然开口,笑得那叫一个温柔,说得那叫一个简单明了。
“是,是嘛……”仁王爸尴尬地笑了笑,“老婆你也不早说。你允许就是我允许嘛……”
雅行看着一脸阿谀的老爸,神情复杂。一旁端着碗喝汤的白毛腾出一只手拍了拍雅行的肩膀,微笑着抛出一句:“多少年了,还没习惯啊。”
“没。”雅行低头拿起筷子,感慨道,“前几天去阿木家里玩,他老爸是货运司机,无论是体格还是性格,都非常豪迈非常威武啊……”
仁王爸转头瞪着雅行:“怎么,你老爸我不好吗?”
“好,当然好。”雅行敷衍道,等老爸转过去,这才小小地嘟哝了一声“我又不能选,当然好”。
喵呀听在耳里不禁笑了出来。说是这么说,不过,雅行脸上还是挂着藏都藏不住的笑容。爸妈都在的氛围果然还是不一样啊——至于白毛,嘁,那没心没肺的家伙就不算在内了。
“哦对了,”仁王爸接过老婆盛给他的饭,忽然想起来什么般地对白毛说,“雅治,你们比赛结束了吧?”
“嗯。”
“怎么样?”
“全国冠军。”
“哈哈,我的儿子果然是好样的。”仁王爸颇为自豪地笑着,“那么这个暑假你也没什么事了吧?”
“还是要训练的。”白毛原本一直悠闲地吃着饭,听了这话警觉起来。
“哎呀,那没关系。训练之外,总有时间的吧?”
“……什么事?”
仁王爸略微站起,越过桌子拍了拍对面的白毛的肩膀:“那就麻烦你帮我接待一下朋友的孩子了。”
“朋友?”
“哎。这次九州的项目是三方合作,工作中认识了千叶那一方的项目负责工程师。那真是个好人啊。我喝醉时候,他还……”仁王爸眯起眼睛开始回忆。
“说重点。”白毛冷冷地打断他。
“总之就是我和那位佐伯成了朋友,然后就聊了很多儿女的事情。他家也是三个孩子,两个女儿一个儿子,最小的那个女儿比你小一岁。我好好跟他侃了一阵子你的优秀,他便拍着我的肩膀说‘唉呀真是个好小伙子,把我女儿嫁过去如何’。我就兴高采烈地答应了。”仁王爸同样是兴高采烈地比划道。
一旁快睡着的喵呀猛然惊醒了。
白毛的脸色明显阴沉下来:“……你那时喝了多少?”
“唔,反正从晚上七点开始,过了十二点没有我记不清——啊,虽然时间久,但是我喝很少的!”仁王爸忽然看见老婆越来越温柔的笑容连忙补救。“总而言之虽然是喝了点小酒,但是大家都很清醒。本来说是回来以后安排你们相亲的。结果佐伯君说他女儿暑假要来神奈川参加一个什么比赛,住在亲戚家,我就拍胸脯保证要你陪她好好玩玩了。——小子,你可要给我好好招待人家。”
喵呀用怜悯的目光看向白毛。这家伙还真可怜……不不,可怜的是人家那个女孩子才对。
“……你以为我会答应吗?”白毛抱着手,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仁王爸毫不动摇:“你以为花钱让你打网球的人是谁啊?”
白毛耸耸肩,拉开椅子站了起来:“我带喵呀上楼了。”
“喂喂你这小子什么态度,我好不容易给你……你管那猫叫什么?”仁王爸说着忽然住了口,好奇地问道。
“喵呀。仁王喵呀。”
“什么怪名字。那那只鹦鹉呢?”
“仁王咭呱。”这次是雅行回答。
仁王爸大摇其头:“唉,现在的孩子怎么其名字都这个水准啊……”
白毛一把揽起喵呀,毫不留情地说:“妈,爸老说起的,那只他小时候养的狗叫什么来着?”
“仁王吧唧。”仁王妈微微一笑,“据说是因为老舔他的脸。”
白毛朝着父亲撩了撩额前已经过长的额发,转身上楼去了,任父亲在后面喊:“喂喂吧唧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好啊……对了雅治你还没答应我呢!人家一女孩一个人住在亲戚家,多寂寞啊……噢对了你还不知道她名字吧?叫佐伯碧也……喂喂小子,你给我回来!……”
喵呀在白毛手臂里软着——相亲?嘿嘿,貌似有好戏可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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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喵呀在白毛手臂里软着——这场好像没有我什么戏份哦……
某灰在椅子里软着——终于码完了这么久没更还真是抱歉啊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