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小引。
嗯哼,闲来无事小短篇。
古风。
新人,摸摸我的小短发。
嗯哼,不喜勿喷啊亲。
一个小虐的小故事啊亲,进入请谨慎啊亲。兮兮我虐点低啊亲~
介是人家可爱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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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玉玦,祁珩 ┃ 配角:文香,梓晴,梓予 ┃ 其它:临兮

一句话简介: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

立意:立意待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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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原创-纯爱-架空历史-爱情
  • 作品视角: 主受
  • 所属系列: 纯爱·小短篇
    之 1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3237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本文包含小众情感等元素,建议18岁以上读者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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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渺无畔

作者:临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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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第一章就完结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小引。

      一片疏疏落落烂漫的月见草丛中掩映着一栋竹苑小筑。袅袅琴声旋开,浅淡的炊烟和着琴声飘荡。
      “公子,该喝药了。”泠泠的琴声戛然而止。
      “梓晴,婚期将至了吧。……无需瞒我。”身形消瘦的青年半跪在竹榻上,面前的木桌右侧悬空摆着一把瑶琴。
      那名唤梓晴的少女为难的咬了咬唇。
      “六月初六是个难得的吉日。过了那天他便要等上好几月了。咳,而今才二月十五,这些日子足够他风风光光大办一场。咳咳咳……”俊秀的容颜惨白,一阵急促的咳嗽声让一边的娇俏丫鬟急红了眼。
      “公子,喝药吧。先生……和珩公子也定是不愿让公子这样的。”梓晴将手中的汤药往前送了送,话语中顿了一下,不情不愿的提起名唤为珩公子的那个人。
      “梓晴所言极是,是我疏忽了。咳咳咳……”公子抿唇浅笑,继而又一阵急咳。
      “公子,快喝吧。您的病实在是不能耽搁了。”梓晴红了眼圈。
      那公子闻言叹息一声,仰首灌下。
      喝完药后,梓晴让那公子闲憩小会自己去那门口闲坐了。
      不过一会功夫,月见草丛中隐隐约约浮出一个人影。娇媚的嫩粉色被那人硬生生的穿出了沉稳。
      “梓予,你来了。公子还是老样子,聪明的让人心悸。”梓晴一身娇俏的鹅黄,随意的席地而坐竟被她做出了一种可爱。
      “公子他……猜出来了么?”梓予从容的迈步,缓缓行至梓晴面前。
      “什么都猜出来了,就连婚期也都……唉……”温柔的柳叶眉此时紧蹙着。
      “呵,照我说什么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全是笑话!试问世间女子有谁如文家千金一般……惊世骇俗?”梓予冷冷一笑。
      "呵,梓予你还是太软‘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娶我可好。待你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瞧瞧,这是祁国女子写出的么?公然写情书送配饰。呵,再看那祁珩。我家公子与他相识数十年却也比不过那大胆恣意的孟□□子!”梓晴竖起嫩白的双手,鲜红的蔻丹无比妖娆。
      “梓晴,梓予。勿要背后论人。”玉玦刚起身便看见一角粉色。他缓缓而行,身姿清绝。
      “公子!……公子近来身子可好?先生甚是挂念公子。”梓予愤愤的跺了跺脚。
      “劳烦师尊挂念了,近来身子并无大碍。”玉玦浅浅的摇头。
      “公子,梓予斗胆问一句,你可真是欢喜那祁珩?”梓予咬了咬唇。梓晴拉了拉梓予的衣角,梓予不予理睬。
      “为何这般问?”
      “……世间皆传闻……那文家千金手中的花血泪是在年幼时被公子强抢去了又被祁珩取了回来。世人愚昧我等又且不知?这百年中世间唯有三株花血泪,一株藏于墨河以北的墨决崖上,一株被天宫收取予了那圣殿圣池中,还有一株便是公子含辛茹苦用血泪培育十七载用于治病的。恰好年前公子的花血泪便无端消失了,与此同时便有了那祁珩以天下至宝花血泪为聘去迎娶那文香!这怎不令人生疑?!”
      “他……没有澄清么?”玉玦脸色惨白,。
      “澄清,呵,那祁珩任由流言蜚语肆横!”
      “果真如此绝情?我师尊如何?”玉玦单手抚额,身形摇摇欲坠,一滴清泪缓缓划过消瘦的脸颊。
      “公子,外面风大,咱们回去吧。”梓晴勉强的笑了笑站起身扶住玉玦,朝着梓予瞪视。
      梓予一边跨进竹苑一边解释“先生自是气急,先生去了医谷寻了那医仙来为公子疗伤。”
      玉玦静默的写了一封书信交予梓予。
      “帮我交予师尊,让他无需担忧,也无需去寻那什么医仙。”
      “公子!您莫要欢喜上了那祁珩!他不是良人!不值得公子托付终身!”梓予跺了跺脚。
      不!公子定不会欢喜上那人!公子清姿绝尘那人又岂能呆在公子身边一时半会儿?
      “梓予,去吧,帮我通知师尊。”
      “公子!先生已煎好了汤药在炉上煨着呢。那医仙说要用荷露花、紫叶莲、墨玉参、粉面叶、尘寰芝煎好汤药整整煨上三月。不若我们先去医谷吧,公子身子虚弱不宜颠簸。咱们放慢速度行上一月,再去休憩几日,那汤药便也煨好了。如何呢?”
      “梓予所言极是,那公子我便先休憩去了,咳,咱们明日打点打点行装后日动身吧。竹苑后侧的偏房尚无人住,你今日便休在那吧。”玉玦眼中盛满温柔笑意。
      是夜,星子闪烁。
      玉玦闭上了眼,想起祁珩。
      祁珩,我抵不上江山如画,可是江山如画,却仍抵不上她一个笑靥如花。从前,你在意的是江山,现在,你为了文香却放弃了夺位。呵,我该笑你痴情还是叹你绝情?双手附在脸上,泪水从指缝中滴落。
      七年前,他们已相识三载。月白风清,一壶浊酒置于青竹林外的木桌上,两张矮凳并在一起,祁珩稚嫩的脸上初现俊朗。
      “玉玦,你说懂得生之微末,我便做了这壮大与你看。你说再热闹也终需离散,我便做了这一辈子与你看。你说冷暖自知,我便做了这冬花夏雪与你看。你说恋恋旧日好时光,我便做了这描金绣凤的浮世绘与你看。你说应愁高处不胜寒,我便拱手河山,讨你欢。”
      初春微寒,夜风透过窗户旋了进来,玉玦冻得一哆嗦。
      罢罢罢!这世间并无谁离了谁便活不下去的说法,让那祁珩随这风飘远吧。玉玦披着中衣关了窗。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渺渺时空,茫茫人海,与君相遇,莫失莫忘。笑话!”御书房内身穿明黄龙袍的皇帝震怒,将从文家截来的书信撕为两半。
      “来福!”
      “奴才在。”默默站在一边的来福向前一步恭敬地弯着身子。
      “让太子过来。”皇帝弯起指节点着御书房的乌檀木书桌,声响虽小却因为房内寂静而显得格外震撼人心。
      “嗻。”来福轻轻的答完转身去了东宫。
      当晚,太子面含愠怒的从御书房行出,放在两侧的双手紧紧握起。
      与此同时,文府唯一的香闺内。
      “一,只要你完成了我的这个要求从此恩情不在。”文香坐在床前默默地看着这个被她无意间救下的杀手。
      玉玦,你不该对阿珩动了情,是你逼我的。
      “师尊!”经过半月的颠簸玉玦到了医谷外的迷阵处。一眼望去便在迷阵旁的集市上看见了一角青衣。
      “玉玦,近来可好?正好这汤药只余半月便煨好了。你可不能再任性了。”温柔盛满了他的双眸。
      “玉玦?天惊羽的唯一爱徒?”旁边的一袭黑衣冷哼一声。
      “医仙前辈。”玉玦知道这就是与师尊纠缠了二十载的医仙东方晋。
      “你如何识得我?”看来惊羽还是会提起他的嘛。
      “前辈惊才绝艳俊逸不凡,唯有前辈能站于师尊之旁毫不逊色。”因为鬼涯宫中有他的画像啊,整整挂了七年呢。
      “你这小子,病了一场到学会须溜拍马了。”天惊羽招了招手,带着他们穿过迷阵。
      “休憩一下,我来诊断一下病情。”东方晋大手一挥决定了。
      “还需诊断病情?汤药不是煨上了么?”
      “那个是按照你师尊的口述来的,具体病况要诊过脉才能决定。”
      可怜了那几株极品药材。玉玦眼中划过一丝可惜。
      半月后,所有医仙谷的人都翘首以盼。
      “咳,师尊。药材……有问题。好好过日子,竹苑……床脚……盒子……交予他……”一声虚弱的咳声之后玉玦了无呼吸。
      东方晋诊过后摇摇头,强硬的将天惊羽拉出门。
      “汤药没问题,只是玉玦体内有蚀,这会让他与一切药材相克。”东方晋一脸凝重,蚀是不可能被诊出来的,除非病发才会发现体内内腑皆损。
      “谁下的,明明玉玦来之前还没有被下毒。”天惊羽向来温和的脸上一片寒冷。
      “慢慢查吧。”东方晋安慰了一下冷凝的天惊羽。
      “陛下,鬼算子天惊羽的爱徒玉公子去了。”一方御砚滑落墨汁洒在了明黄色龙袍上。
      “去查,我要完整的经过。”皇帝丝毫不顾龙袍,迫切的要求内务总管。
      同时,东宫内。
      “殿下,玉公子去了。”正在疾书的人笔顿了一下,一个不该存在的污点在上好的宣纸上晕开。
      “查!”冷峻的容颜上并无波澜,只有黑沉沉的眸子中压抑着怒火。
      直至半月后,没有人能查到江湖上惊才绝艳的鬼算子传人玉公子逝去的原因。
      身处东宫的太子祁珩接到了一个箱子。
      箱子里锁着一封信和一瓶妖冶的血。
      致阿珩:
      阿珩,那瓶血是师尊磨了好久才得的医谷里医仙的血与师尊的血各一半。他转赠予了我,而今我就交给你了。
      琴者,情也;琴者,禁也。师尊从小就教导我爱琴、惜琴。而如今我心已乱,不知我的琴可还在否。
      文家千金并非阿珩的良人,此女野心勃勃,并无良善,非良配也。
      言已至此,勿怪勿念勿忘。
      玉玦书
      “呵,玉玦。怎能勿念?”风拂过,带起沙沙的树叶摩擦声。祁珩想起当年的夜,也是这般的静。
      可惜,青竹林外,两张矮凳。月白风清,一壶浊酒。回忆种种,终成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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