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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大战冰雨莲
林子渊他们三人决定来个守株待兔,商议好后只等那夜幕降临,好不容易等到夜暮时分,眼见窗外天色将黑,时候差不多了,就在三人准备动身之际,林子渊顿了顿,叫住了正欲出门的雀无心:“无心等等!”雀无心回过头来看向林子渊:“神君,还有何事?”这该交待的不是早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吗?雀无心见林子渊唤住自己有些纳闷。
这时只见林子渊口中默念咒语,瞬间有道白光从他掌中飞出,停在了雀无心的眼前,好一把精美绝伦的银光宝剑呀!此剑玲珑秀气,轻盈灵巧。雀无心瞧着这和林子渊惯常使用的那把恢弘大气的‘吟风’宝剑似有相似又有不同。“此剑名叫——弄月,乃是用那上古玄铁打造而成。”林子渊说着,拿起宝剑抓过雀无心的手在他掌心处轻轻一划,雀无心只觉手心被划处微微一凉并未感觉到疼痛,只见一丝鲜红血液瞬间在那剑刃上消失不见,这剑竟然会吸血?雀无心见这林子渊用剑划伤自己的手掌,连忙将手抽回,他惊诧道:“神君,你这是作甚?”说完还不忘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那伤痕竟不治而愈了,雀无心盯着自己的手掌,仿佛刚刚发生的那一幕似幻觉般的不真实,这也太神奇了吧!
“此剑极具灵性,初次使用者定要用自己的鲜血与它定下血契,它此番饮过你的血液,今生都将视你为它唯一的主人,此剑从此只你一人方能用得。”这么神奇!雀无心小心接过林子渊递过来的‘弄月’,只一接触,那剑便钻入他的掌心消失不见,顿时他只觉体内有股剑气在流动。
“此剑已与你心意相通,你若需要它时,它自会飞将出来!”林子渊向着雀无心解说着此剑的用法。
“明白,神君,多谢赐剑。”雀无心忽然之间得了这样一件宝贝,真是高兴非常呀!
一旁的秋忆浓看到这一幕顿时给惊呆了,这雀无心不知此剑还有另一个寓意,他秋忆浓是再清楚不过了。雀无心只知这剑名唤弄月,却不知林子渊赐剑的用意。林子渊使用的那把宝剑名叫——呤风。‘呤风弄月’乃是一对,这弄月本是要赠给师兄未来的妻子使用的,没想到师兄竟然给了雀无心,这能不叫秋忆浓吃惊吗!他只知师兄对这雀无心生了那爱慕之心,却不曾想这雀无心在师兄的心中竟是如此重要。想想师妹想那把宝剑都想疯了,如果这事要是让她知道了,还指不定得闹出什么事情来呢!
收了宝剑,雀无心独自一人来到了村西头江雅芙的家中,他寻了江雅芙家院外的一颗大松树,飞身跃到了树上,他念了个诀隐身不见,这颗树地理位置极好,可以将江雅芙家的一切净收眼底。他在树上坐着静静等待妖怪的到来,只是等了许久不见任何动静,转眼子夜将至,整个莲花村透着一片安静祥和,此刻夜深人静,大家都已经熟睡了。连日来为了寻这妖怪,雀无心一直未能好好休息,他在树上等了许久,不见有任何的动静,由刚开始的紧张兴奋慢慢地生出了一丝困乏。
就在他刚要睡着时,只见一串白色莲花飞入院中,那白色莲花落地瞬间竟幻化成一个青年男子。这青年男子来到江雅芙家的大门前,只见他家大门与那窗户上都贴满了符咒,想是村中百姓觉得最近村里闹妖怪不太平,在村里那位算命先生家中求取的驱妖保命符,想必此刻村中人人家里皆贴满此符了吧。那年轻男子见了这些符咒,轻蔑一笑:“雕虫小技!”他指尖轻轻一点,那些符咒尽数焚灭。就在他刚要飞身入内,树上的雀无心被这符咒燃烧的火光给惊醒了,他暗叫一声:“不好!”便飞身来到了那青年男子跟前,伸手当住了他的去路:“大胆妖孽,要往哪里去?”他说罢看向眼前的青年男子,只见这青年男子同自己一样,也是着了一身白色衣衫,他皮肤白皙,俊美非常,只不过眉眼之间透着一股妖魅。个头比自己高出一个头来,身形也更为健硕许多。
“妖孽?有趣!”他见雀无心拦住自己也不恼,继而冲着雀无心轻蔑一笑:“说我妖孽,难道你不是妖吗?我见你修为尚浅,想不到竟也幻发人形了,修行一场也不容易,念你我一同为妖,只要你速速离去,莫要坏了我的好事,我定不会为难于你。”
雀无心见这白衣男子根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又想到这家伙就是那草菅人命的罪魁祸首,很是恼火,他称这白衣男子不备,对着他那俊美的脸上就是一拳。那青年男子不想这雀无心一言不合就动起手了,他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愤怒地瞪着雀无心:“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他便用手一挥,竟幻化出无数的白色花瓣,那花瓣在空中瞬间变成了无数的透着银白寒光的小剑,这些剑雨飞速向那雀无心射去,雀无心见到眼前一幕也迅速默念咒语,届时他伸出双手一抵,从他的手掌里蹦出了一道明亮的火光,将飞过来的小剑全部烧毁。他使的正是林子渊教授给他的烈焰诀。
这白衣男子见自己的雨花剑阵被雀无心给化解了,很是意外:“想不到你还有两下子!”说完他瞬间拔剑向这雀无心刺来,那动作快如一道闪电。雀无心心念一动,那弄月立即感知到主人的召唤,刷地从雀无心的手心里飞射而出,雀无心手握弄月,用剑抵挡。这白衣男子力道之大,震得雀无心手臂一麻,险些握剑不稳,要将弄月脱手飞将出去。那白衣男子见雀无心唤剑抵挡很是愤怒,他根本不给雀无心喘息的机会,拔剑就是一通乱刺,他出剑极快,招招刺向雀无心的要害,雀无心奋力抵挡,他二人由这院内飞身战到了院外一处空旷之地,一时之间打得是难舍难分呀!由于双方修为悬殊,几个回合下来,雀无心便有些力不从心,招架不住了。只见他握剑之手不小心中了一剑,鲜血顺着伤口澎涌而出,他一吃痛,握剑不住,那弄月掉落在地瞬间钻入雀无心的手心不见。待雀无心再次准备召唤弄月之时那白衣男子的剑向着雀无心的心脏直刺而来,眼看那剑就要刺向雀无心的心脏,那白衣男子忽然停住了手,正在雀无心纳闷之际,他收剑上下打量着雀无心,他那邪魅的目光看得雀无心极不舒服。只见他邪恶一笑道:“就这么杀了你岂不可惜,不如让我吸了你的内丹为我所用,你虽然修为尚浅,但和那些个凡俗女子相比较起来,还是好了不少的。”
他说完不待雀无心反应过来迅速念出咒语,雀无心立马被一根由花瓣组成的链条给紧紧捆住,他用尽全身力气愣是挣脱不掉,那链条将他勒得喘不过气来,他由于窒息而没了力气。就在他动弹不得的时候,那白衣男子瞬间来到雀无心的跟前,他一手抱住雀无心的腰将他牢牢钳制住,另一手捏起雀无心的下巴,对着雀无心的嘴唇就要亲来,雀无心立马联想到那四名惨死的女子,他即刻明白过来,这白衣男子的意图,他这是要吸了自己的内丹,那自己岂不是和那四名女子一样要惨死在他的手下了,一想到那漆黑干枯的四具尸体,他这才感到死亡的恐惧,他立马想到自己还有两个援兵,急忙开口大声呼救:“神君,救我!”
因为之前一早便在雀无心的身上施了追魂寻影咒,听到雀无心的呼救声,林子渊立刻感知到了雀无心这边遇到了危险,他急忙飞身来到了雀无心所在的村西头江雅芙的家中,一来看到的一幕让他非常火大,他见到一名陌生的白衣男子,抱着雀无心正欲亲吻。“大胆妖孽,还不快将无心放下。”说罢对着白衣男子就是一掌,由于愤怒,他这一掌用了他的全部力道,打得那白衣男子触不及防。那白衣男子背部中掌,一口鲜血澎涌而出,看来他是伤得不轻呀!正在此时,那闻讯而来的秋忆浓也赶到了。
这白衣男子没想到这雀无心还有援兵,而且一来还来了两。眼看这来的两人修为高得惊人,那一身的仙气在两人的周身缭绕,见此二人额头处都有花瓣状的玫红色印记,(这是山神特有的山神印记,凡俗之人用肉眼是看不见的,但在修真界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是方便办案时好让大家知晓的,就如现在的警察办案时要出示证件一样。)便知两位来历不简单,他自知凭自己的修为绝非是两人的对手,更何况现在又被林子渊打成了重伤。他在心中盘算了一番,瞬间用手扣住了没有反抗能力的雀无心的脖子,他厉声威胁到:“两位不要轻举妄动,或则我立即拧断他的脖子!”
这林子渊刚才因一时气急,忽略了这点,他没想到这可恶的妖孽竟然会挟持了雀无心。这下他急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所谓关心则乱,这白衣男子从他那惊慌失措的眼神里一眼便看出,自己手中这被唤作无心的少年,对眼前这紫衣男子定然是异常的重要。从而更加坚定了他挟持雀无心来牵制眼前这两人那可谓是上上之策呀!
只见这白衣男子看向林子渊他们俩,轻轻一笑道:“想不到我冰雨莲一介小小井中莲花小妖,竟要劳烦两位山神大人亲自招待,实在是荣幸之至呀!”
“莫要伤害无心,万事好商量。”林子渊语气变得急切而又异常温和,他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再惹怒了那自称是冰雨莲的男子,万一他恼羞成怒伤害了无心,可该如何是好!
“孽畜,还不快快放了我无心贤弟,有我与师兄在此,你还能逃掉吗?只要你放了无心贤弟,我们可以对你从轻发落。”这秋忆浓对那冰雨莲是恩威并用呀!
“我自知罪孽深重,即使两位不为难于我,我也是在劫难逃了,那天道责罚定然不会放过我的,我不畏死亡,只是心中还有余愿未了,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这冰雨莲颇有种誓死如归的感觉。
雀无心听到冰雨莲说要拿自己与林子渊做交易,他生怕冰雨莲会要求什么过分的事情,恐对林子渊不利,他不顾自己安危,急忙制止道:“神君切莫上当呀!”
冰雨莲见雀无心被掐着脖子还不老实,很是不悦,朝着雀无心的肚子就是一拳。“嗷!”雀无心被这一拳揍得痛疼难忍,叫出声来,他嘴角顿时溢出鲜血,看来这一拳挨得不轻。
看到无心挨打,林子渊很是心痛:“无心切莫乱动!”他一边嘱咐着无心,一边对这冰雨莲道:“你有何心愿未了,但说无妨,我等洗耳恭听便是!”
“想要我放了他可以,只是你们需让我做完最后一件事情,到时我定会自行了断。”
“好,我们听你的,现在可以放了无心了吧?”
“我信不过你们,恐我放了这少年,你们出尔反尔再将我抓去你那神殿的天牢里面关押起来,让我再受那天雷刑罚。到时候我岂不是要任由你们处置了!”这冰雨莲道出自己的顾虑。
“那你想怎样?”林子渊见这冰雨莲犹豫不决很是着急。
“敢问神君大人可有心爱之人?”
“有!”林子渊对于冰雨莲的问题很是不解,但他却如实回答。
“那你会为了她甘愿做任何事情吗?即使会危及到你的性命。”
“是的,我愿意!”林子渊回答得异常坚定,为了心爱之人,他好像随时都可以赴死一般。
“好吧,我相信神君大人对这心爱之人定是用情至深,那么就以您心爱之人立誓:如若言而无信,定叫您那心爱之心他日落入敌手,受尽折磨,不得好死!”
“什么?这叫怎么回事?”一想到这冰雨莲逼自己发这般毒誓,他就不寒而栗。
“你发是不发,不然我就与他同归于尽!”冰雨莲说罢,掐着雀无心脖子的手又用力了几分,雀无心白皙的颈脖被掐得紫红一片,但他并未叫痛,因为此刻雀无心的心思全然用到刚才他二人的对话中去了,对于林子渊的回答他很是吃惊,听到林子渊说自己有了心爱之人,而且语气是这般的坚定,他的心竟莫名的失落。
林子渊见雀无心此刻脸上那难看的表情,他想着雀无心此番定然被掐得十分难受,即使再不愿意,他也不得不狠下心来发那毒誓:“好,我林子渊在此立誓,如若违背今日承诺,定叫我的爱人他日落入敌手,受尽折磨,不得好死!这样总可以了吧,你现在可以放了无心了吧?”
“好,我相信你!”冰雨莲说罢便松开了掐在雀无心脖子上的手,随即将捆住雀无心的花瓣链条也一并撤了去,雀无心忽然没了钳制,一个不稳眼见就要倒在地上,被一旁的林子渊及时出手搂抱在了怀里。
只见这冰雨莲接着道:“想不到神君大人也是这性情中人呀!为了心爱之人,我也同样甘愿为她做任何事情,我犯下此等滔天罪行,都是为了她!”
听闻冰雨莲此番言语,林子渊他们三人很是吃惊,那么这究竟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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