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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之[萌]
有风塘。
轻掩上的木门被缓缓推开,随之发出的‘吱呀’声响,说明这屋子已经很久不曾有人来过。
推门的人迟疑了下,轻掸衣襟上的灰尘,走了进去。
[没有人……]
那人扫视屋子,整齐的书柜上空无一物,有的是主人临走前销毁,有的是被百里国主下令抄去。现在所有家具器物稀稀落落地堆放着,积了灰尘。
[那是当然的,人都走好久了。] 同行的还有另一个人,显得比较漫不经心,时而跑到剑架前摸索又失望地退回来,时而拿起一个壶嗅嗅:[沉潭紫砂配上等的好茶,手工不错~]
[放下这儿的东西,要是少了任何一样,我保证你会为此后悔。]
[嘿,你居然对我凶。] 对方虽然是不情愿,也乖乖放下茶壶,开始跟随对方步子在房间里走动。
[你认为息衍留了东西下来?]
[你这么东走走西走走有个屁用,要听机关就得问我。没有人比河络更熟悉这些小玩意。]
[你是死人啊!跟你说话真没劲,听着,从现在开始别想我对你讲一个字啦!]
那人不理睬也不答话,走到一面墙跟前。墙上早已空空荡荡,只是留有小块长方形印子,常年日晒作用使那一块的颜色与周围不同——这里原本挂了一张画。
[你知道这是什么?] 看对方手按在原本是画的位置久久不动,老河络忍不住好奇又问。
[不知道。]
[那你看什么?]
[……]
[算了,反正问你也不会说。] 他郁闷地走着,一脚踢开后门,然后眼前的景象令河络使劲眨了眨眼。
[真漂亮~~~这些小东西。]
息衍的后院原本是一个鱼塘,现在却被全部改成了花圃,一大片一大片的海姬蓝覆盖了整个庭院。咋看上去还以为一小汪海水被整个搬入进来,海上是星星点点的阳光。
那人也闻声走来,在看到后院遍地幽蓝的花草时,明显愣住了。
[人不知道是死是活,花草倒照顾得好。] 老河络点了点头,语气不知道是在赞赏还是讽刺。
[我们走吧。]
[厄?东西找到了么?]
[不用找了,有那个东西不过更有说服力,没有也一样。] 那人踏出了屋子,河络几乎是跑着才能跟上。
[你疯了,你知道他们是些什么……他们从不信任外人,从不!难道你想……更不可能,那个东西,那个东西……]
对方只冷冷的一眼扫过来,目光中的坚定和某种压力让河络闭上了嘴:[那我就找其它的代替————驾!]
他跨上准备在屋外的马,挥动缰绳急驰而去。
———————我自己写的开场白完结,接下来是一生之[萌]正文——————————
夜寒,息衍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靠近窗台边。这间偏殿四面都是通风的镂空花窗,息衍靠在那里看着夜空里的星辰,北辰的光芒如同铁色的利剑。它就要升到天心了,像是要从中央把天空划成两半。
“这是一个时代,”他记得总是面无表情的老朋友说,“神给了剑柄,只看这世间谁能握住它。”
他想自己就要离开这个纷乱的时代了,他曾经梦想着拔出剑,与他喜欢的那个人并肩战斗。可是却发现年轻的自己太过天真,而现实早已物是人非。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人影低低的喊了一声:“叔叔。”
“息辕,你小子是怎么过来的?”
“叔叔,我买通了守班的卫队长,那人曾经跟我有点儿交情。我让他在外面把守半个时辰,趁机进来看您。”
“这样啊,”息衍笑了笑,“难得你还能动这份心思。”
息辕这么默默的站了一会儿,没找到什么话说,低头下去:“叔叔也很久没吃东西了吧?这是我找厨房做的几样新鲜点心,还有什么要带的,尽管告诉我……”
“你还能跑一趟么?”息衍看着他,“帮我拿点儿笔墨来。”
“是!”
息辕端来了笔墨,溜了去。息衍坐在地下,就着外面透进来的灯光,撕下了自己的衣袖,沉思了一会儿便落笔:
“翼城主如鉴:
息某如有不测,侄儿无人看管,两个徒儿也闹事私奔,麻烦城主闲暇时候代息某管教。”
他隔了一段,题头写上:“息辕侄儿如鉴。”
“叔叔不能在下唐罩着你了,你要好好的混出个名堂,不要给你叔叔丢脸。”
他想到了雷千叶,停了停,耳边像是能听见秋叶城的马蹄声,想起在很久以前,那个男子从雪中走过来,脸上始终带着不卑不亢的笑容。息衍叹口气,他写下了:“给晋北国主雷千叶。”
“你送我的东西我还留着,原本约定的事情无法做到了,但我至少还守着承诺,没有对古将军下手……”
他奇怪地笑了一下,觉得最后一句实在没什么道理,于是拿笔涂去了,接着写了下去:
“请代我问候古将军,我就不留信给他了,怕他看了难过。”
他绕了很大的圈子,最后他知道自己还是会绕回这个名字。总是这样的,他绷紧了唇,想把心也绷紧。可是绷出的只是一个很脆的蛋壳,那只沉睡的雏鸟总在他不经意的时候醒来,轻轻的扣击着蛋壳,要钻出来。他落笔写下“白毅”两个字,笔却停在了空中。
他想要是这时候白毅就坐在他的身边,他会厚着脸皮像以前那样揽过对方肩头,说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真的臭屁,穿一身白衣神色冷傲地站在一堆傻兮兮的金吾卫中间;说我埋着你送给我的那把花籽呢,我在塘边钓鱼,钓一会儿便会舀小勺水浇它;说你知道不知道我们下唐的百里霜红,站在清冶小筑的阁楼上看尤其壮观,我知道你没时间,所以我等到你不再是楚卫大将军的时候再拐你,这样你就有稍许可能跟我来下唐了……
他知道自己最想说的其实是白毅我对你……可是他想即便白毅就在他面前而他即将死去,这句话他也说不出来。
他疲倦的靠在墙壁上。
“白毅,我该拿你怎么办?”他喃喃的说,看着笔尖的墨水滴落在白色的罗绢上,晕出一个个墨点,“我拿你……怎么办?”(救命~~~我要笑场了~~~囧|||)
门开了,一列挎刀的侍卫进来,领头的是拓跋山月。
“息将军,该是上路了。” 他躬身行礼,然后微微弯起嘴角。
息衍呆了片刻,忽的展颜一笑,抛下了笔,迎着朝阳的第一缕光辉,走出了偏殿。
白毅靠着自己战马坐着,静静的看着远处焚烧后的残烟缓缓升起。
他觉得自己浑身都要冻住了,这是黎明前的标记,整个夜晚最冷的时候。东陆诸国都沿用皇室的刑罚,处决在正午日光最盛的时候,天要亮了,白毅知道那个时刻在一点一点逼近。
他已经去过了有风塘,可是那里只有萧条冰冷残留的灰烬。他存着一线希望百里国主会改变主意,虽然这个希望十分渺茫,可是至少息衍是皇上亲封的御殿羽将军,下唐国不可能说斩就斩。可是当他看到白氏亲封的蔷薇印记,要下唐立斩息衍,首级送回天启,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抬头看着漆黑如墨的天空,想着当年那个仿若浪荡子弟的年轻金吾卫的笑容。 “我叫息衍,息~~~衍~~~~你可以叫我小狐狸。”
“原来白大将军会唱歌,歌词还用自己写的诗句。只是这歌词听起来可不怎么大气。” (你的圆仔花难道就大气了— —)
“你说当你失去所有的七支箭,就是你的死期。可我是你老朋友,还不想看你那么快死。你这么个孤僻的性子,总要让你知道世上还有人想看着你活下去。”
“白毅!白毅!快出来!要死了!”
小舟的样子忽然蹦了出来,她轻微地点头:“对,我们三个是一家人///”
无数的记忆在同一个瞬间向他汹涌而来,像是水流一样穿透了他的胸口,他觉得心里更空了。他已经丢失的记忆,在看到成片的海姬蓝的时候被强烈地扯动起来,原来息衍还记得,更惊讶的是原来自己还记得。可是这种记忆就将要失去了,永远的,不会再有。
他有种绝大的恐惧,他要离开这片荒凉了林子和废墟。他站了起来飞快的越过了树林,越过了池塘,越过了街道。可是寂寂的,一个人影都没有。于是他只能不停的跑,去找那个他所不知道的地方。
“息衍……息衍就要死了……”他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喊,“我到哪里去……我该到哪里去?”
正午的阳光利剑一样悬在头顶。息衍仰头眯起眼睛看着太阳穿过树叶的影子,四周一片沉寂。
由于菱花坊广场在上一次劫囚战中被毁,行刑的地点安排在了玫瑰坊前的广场,这里长宽亦有上千步,虽不能容纳万人,装下五六千也是绰绰有余(百里景洪还不吸取教训- -)。按照国主的谕示,处斩天驱逆贼不禁围观,这是立威的时候。但是疑惑的气氛压抑住了整个场地。御殿羽将军,下唐两大将军之一,为何会突然成为天驱逆贼,这个疑问在人群中悄无声息地蔓延开,谁也不敢问,目光却静静地落在看台上。
他披着一件玄色的宽袍,像极了他平日的战袍。这个刑场是肃穆的,然而国主有意要让它显得不那么的庄严,息衍远远的看了国主一眼,觉得这个人还是那么猥琐且没有品位。
高台上的国主扬了扬手,鼓点响了起来,鼓槌在鼓面上急促的轻击,而后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每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摒住了呼吸。
息衍转头去看周围的人,阳光太耀眼睛,他看不清,只觉得人海人山。
白毅会在他们中么?息衍忽然想,鼓点越来越急了,最后他能不能看见那双深绿色的眼睛?他想到这个人,心情忽然变得复杂,他发觉自己有一丝渺茫的期待,白毅会不会来看他最后一眼?白毅……那个曾经骑着白马纵越,目光像是冰雪的人。
一种不曾体会过的苍凉终于升起来把他整颗心都扫空了,白毅不会在这里的,息衍想,白毅是什么人自己还不清楚?其实也只是一个永远宅在楚卫国的闷骚男,他有时候像爆发咆哮的龙,只是他被逼迫走上绝路,不得不反抗。最后一声鼓点落下,像是天际的雷鸣。息衍忽的用力攥拳,他还留了最后一丝力气。他明白这是他一生的最后时刻,他决定用尽他一生的力量去喊那个名字,这样即使他变成了飘忽的鬼魂,这最后一次的大胆会让他不虚一生。 (你会给小白惹大麻烦的— —)
重斧高高的举了起来。
息衍深深吸一口气,对着所有人呼喊:“白……”
白……
白……
白……
而更强烈的声音把他的呼喊忽的截断了。息衍震了一下,那是箭鸣!是带着鸣动的秘术箭!
他觉得什么东西溅在自己的脖子上,重斧却没有落下,他仰起头,看见刽子手狰狞的神情僵死在脸上。抛下斧头,软绵绵的跪下,双手颤抖着去拔洞穿他喉咙的箭。
白毅一把扯下了自己的白色大氅,脸上还戴着诡异的白色面具,他手里提的不是追翼,而是另一把沉重的白色银弓,腰间左右捆着箭囊,里面盛满仿造的秘术箭,大氅下的马鞍上明晃晃的十二柄□□。那真的是一条龙,一条愤怒的张开全身鳞甲的龙,他的目光冷得像是殇州万年不化的寒冰。
“白……白衣……那个人是谁?”炮灰甲惊恐的大喊。
“拦住!拦住!”行刑军士中的百夫长高呼。
“啊!”围观的人群中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息衍看着他,就像第一次在天启演武场,隔着重重的金吾卫两个人对上的目光,还带着一点挑衅。
白毅说:“息衍,我来救你了。”
他就这样说了,说得很安静,像是无数次的他带着马说:“息衍,我们和谐去。”
他说完了就策动了战马,爆发出把全场声音都压了下去的吼叫。
不知道多少军士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军士们虽然在哆嗦,却不能退后。剩下的三名铁甲重骑一起拔出了佩剑挡住了白毅冲向行刑台的道路。
连续三次箭鸣。
息衍知白毅连发箭的速度,可是这一次白毅更快了,第一箭扎在骑兵中间,将三匹马一起震飞出去;第二箭直接贯穿了两个士兵头颅,冲击力依然不减地将后排涌上来的人群推倒;第三箭射入百里国君面前两尺的地上,让百里景鸿吓得跳起来。
这是一箭示威,白毅透过面具冷冷扫向百里景洪,被他目光看到的人无不全身一凛,打个哆嗦。
“逆贼!逆贼!不管他是谁!抓活的!要活的!凌迟处死!”国主冻结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拍桌子。
“国主放心。”拓拔山月随即招来了自己的亲兵,“传我的令下去,从封城的军士里调弩手和盾牌手各一营过来。”
“笑话!”国主怒喝,“我们这里五百禁军,难道就挡不住他一个人?还要另外调兵?”
“国主听臣一句话,禁军根本就是无用之军,上一次已经印证过了。而这两个人一个是身经百战的东陆名将,另一个……”他犹豫了一刻,不再说下去。
白毅抛下弓,转身拿起马上的□□。他双手左右分开,各自将左右兵士拦腰截断,然后手一撑马鞍,竟立在马上,横扫一圈逼退了身边的人,而后猛的跃起,落地劈斩,将一名禁军从头劈成两片。
[霸刀!是赢无翳的霸刀!]
有参加过殇阳关一役的人开始惊叫,人群惊恐地后退,白毅毫无阻碍地冲到了息衍面前,一把拉起他坐到马上。
[快走!] 他压低声音说。
[你出现在这里,楚卫国君怎么办?小舟怎么办?你疯了么?!] 息衍吼道。
白毅脸藏在面具后面,看不真切表情,目光中透出了确确实实的担忧:[小舟我已经拜托翼天瞻处理,送她和煜少主暂时离开南淮(翼爷爷,汝真很有带人私奔的经验)。至于楚卫……] 虽然息衍没有看见,可他确定白毅苦笑了一下,[哪里还想得到这么多呢……]
息衍弯起眼睛,握住白毅的手:[不像你了。又真的很像你。临走还要拐带别国储君。]
[拿着剑。] 息衍接过白毅丢来的东西,竟然是自己的配剑静岳。[你侄儿偷出来的,我们一起杀出去。]
[混蛋!] 国君一掌打在一个后退的军士脸上,[赢无翳怎么会来下唐劫息衍?你们快给我上去拿下他们!]
紧急调来的盾营根本就没有布阵的时间,三百人的大队散乱地围了上去,他们手持铜皮锻打的圆盾结成一线推进。惊恐的禁军丢下了十几具尸体,撤到了盾营的背后。
息衍手持静岳,另一手捡起地上一柄长刀,抬头望向白毅,完全不看逼近的盾营武士。
在盾营的武士们还没有明白息衍和那个劫囚的白衣人在对望个什么,他忽然动了,像风一样逼近了盾营的战线。看似坚固的战线随着他重剑的第一斩就彻底地崩溃了,一剑平挥,三只盾牌连同后面的军士被斩成两断,息衍抬脚踢翻了最靠近他的一人,狠狠踩在对方胸口。随即他双手的刀剑一齐轮转,他已经摧毁了盾营,整个人像是一架劈斩着血肉来去的风车(很想换掉这个比喻,但是不知道怎么换)。
“双手刀剑之术!”
拓拔山月再次看见了在战场上横扫的息衍。息衍只佩单独的一柄重剑,可是拓拔却知道息衍年轻时一直以双手刀剑成名。
“废物!都是废物!骑兵!骑兵出去!”国主咆哮。
混乱不堪的盾营分开回撤,四名浑身铁甲的重骑兵提着长矛列成一排。息衍并没有追杀盾营,他刀剑指地支撑着身体,悠悠地吸一口气,仿佛在回味那支长年不离的烟叶,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到重骑兵们出现的铁蹄声,背对着他们并没有回头。重骑兵们忽然对了对眼神,他们都看见了这个‘三十年步战第一人’怎么成排地灭掉数十名禁军和盾营的军士,可是他们还有自信,毕竟自己身上的甲胄是厚实的锻钢重甲,即使是重斧也不可能劈开。
他们一齐策动了战马,大吼着冲了上去。
息衍展颜一笑(拜托不要再‘展颜一笑’了|||),忽然整个人带着沉重的刀剑背向腾起在空中,足有一人的高度。他在空中翻身旋转,在恰好的一瞬间避过了重骑兵扫来的长矛。而后他的刀剑左右递了出去,沿着头盔和甲胄的缝隙劈斩进去,两名重骑兵的战马止不住步伐,又跑了十几步,骑兵的甲缝中才涌出鲜血。他们的长矛同时落在地下。
“息将军!息将军的……正版铁骑马反身逆手杀!出现了!”一个带过兵的老臣尖声叫了起来。
“息衍!息衍这个混帐!教出来的都是逆贼,本人也是个逆贼!”国主的脸扭曲着,再没有任何儒雅的痕迹。
军士们围绕着息衍,看这个人提着一双刀剑,踩着尸体默默地行进在广场中央。无法计数的刀剑和枪尖指向他,可是没有人敢于冲上来攻击。息衍所到的地方周围空出一片,黑压压的甲士像是一群小鸭子,围绕着一只可怕的狐狸。
在他身后几步,白毅放开马慢悠悠地跟着,不时抬弓解决掉场内冒出来偷袭的人。
[国主,出动弩营吧!直接杀了这两个人。如果让他们也逃了,下唐在东陆诸侯们的面前就更没有声威可言。]拓跋山月低声说。
[鬼蝠呢?鬼蝠们在哪里?] 国主想起了这支特别训练的斥候队伍。
拓跋山月压低了声音:[今天早晨息辕副将临时调走了禁军中的绝大多数鬼蝠营士兵,封城的军士也被调走了三个千人队……]
[息辕……]国主颤抖着,[息辕!我明白了!息辕!息衍!逆贼!弩手!杀了他们!……等等,这句话怎么那么耳熟?]
拓跋山月:[……(我也觉得)。]
弩手们从周围聚过去,他们手持做工精量的□□,弩弓上搭着淬毒的短箭。其余军士都退了出去,只要一次发射,数百支短矢便可以把中央的两人完全埋葬。
[白大将军,这下怎么办?] 息衍吐掉刚才衔在嘴里的草叶子,笑眯眯回头。
白毅走下马,将背囊中的□□全部取出来扔在地上,从背囊最后取出了一把修长,浑身流动奇异星辰光芒的弓——他还是带了自己的追翼弓,只不到紧要关头不会拿出来。
[这样你可会暴露身份了。] 息衍有些惊讶,偏头看他。[而且你没有箭。]
[性命攸关之下,也没有办法。] 白毅从怀中取出了一支箭,息衍一眼就看出那是当初唯一剩下的一根长薪箭。上面布满的裂纹依稀可见。
[这支箭还能做什么?] 息衍惊道。
[我让人修复了它,却不是使用星焚之术。因为没有时间了。] 白毅缓慢说完后咬紧牙,盯准了天空中的某一点。
白毅缓缓拉开弓,箭矢引动了弓上的秘术,唤醒了封印在其上的灵魂。然而同发动君临之阵时不同,几近破碎的长薪箭迸发出的是血红的光芒伴随腾腾杀气,隐藏的力量竟更甚以往。
气流掀起了白毅的面具,几近全白的头发在空气中飞散。息衍看见老朋友更加苍白的脸色,眉心一道殷红的伤痕仿佛也伴随着秘术箭被唤醒了,鲜艳地仿佛马上就会裂开而流出粘稠的鲜血。
[我可以挡住第一轮,息衍!] 白毅突然大喊,[然后你就冲过去,杀光他们!]
[交给我。] 息衍握紧了手中的剑,两人背紧紧靠在一起,
[白……毅!] 国主咬着牙,[楚卫!竟然是楚卫!腐了,全腐烂了!]
伴随弩手一起扣动扳机,白毅的箭也射了出去。
一支箭如何能阻挡千万只同时腾空的飞矢?在看了长薪箭脱出的一瞬间爆发出的威力,却没有人会怀疑这一点。那支几近血红色的箭镞仿佛张开一张无形的网,凡是靠近它的东西都被搅碎,而它本身仿佛在抵御某种的压迫,最后经停留在空中一点不动了,所有的箭镞仿佛被那股巨大力量所吸引集中到了那一点。
最后空中响起一声碎裂响动,那样薄而脆的声响让每个人心里都是那么一震,然后长薪箭在空中慢慢病裂,沿着原先的裂纹急速扩大,最终炸开。那些细小的碎片,每一枚都怀有惊人的威力,撞飞了四周残存的箭矢,有的射入弩手皮甲之下,有的没入皮制头盔,顿时周围爆发出一片惨叫声。
白毅几近力竭半跪在地上,几乎没有力气再站起来,额上的伤痕汩汩流出鲜血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只能看见在箭弦声响起的一刻身边黑色的影子便冲了出去。长薪箭的碎裂声虽然让息衍略有停顿,但对方还是没有回头,如风一般冲到了弓手群中。那些还未装填好的弩手只是一个个屠杀的靶子。
但息衍的速度还不够快,不能阻止背后的幸存的弩手装填好箭矢,对着毫无反抗力量的他瞄准。
至少息衍可以得救……
白毅自嘲地笑了,他想自己真是蠢,冒了赔上整个楚卫国的危险来这里,就是要一命换一命救息衍离开么?但是他心里却满是愉悦的,甚至有些兴奋,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他和息衍在一起纵马奔驰,那时他们仿佛承载着整个东陆的狂妄理想,横行无忌,无人阻拦。
白毅拼出全身力气站起来,用追翼弓支撑着身体。他要站起来,看着息衍……他不能倒下。
身后的弓箭手瞄准了他的背心,大地忽然震动起来了。
高台上的大臣们和下面的军士们的脸色都变了,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们不知道还有可怕的事情会发生。这不是地震,这震动里有着危险的意味。
“晋晋晋晋”一个老臣忽然站了起来。
“晋晋晋”老臣挥舞着胳膊,他想要逃走,可已经慌不择路。
“晋北轻骑!!!”
他最后的声音几乎是号哭,随即全身颤抖着跪下,像是看见了末日。
拓拔山月几乎不能呼吸了,他知道那个老臣,老臣子八十多岁了,自从参战秋叶城破城战以来就再也不愿领兵上阵了。(爷爷~那一战几乎是雷骑压倒性胜利啊,你也太胆小了— —)二十年,晋北沉寂得太久了,白虎过去勃勃的野心又开始跳动。
尖锐的羽箭啸声随即传来,不同于下唐的弩手,这些箭是灰白的,更长,也更快。晋北的轻骑中,一位紫衣人骑一匹晋北的夜泽良驹跑在最前面。他在距高台三百步左右的地方开弓搭箭,拓跋山越拔刀一格,震开了射向自己的眉心的一箭,手上感到微微的酸麻。
[下唐国主贵重,我不方便取命。就只好瞄准你。] 马上的人朝他扬了扬弓,仰首笑道。
拓跋山月让盾营护送国主下去,提起貔貅刀,近前一步,地眼看已经沦为战场的刑场:“是古月衣么?连晋北的大将军也来了啊。”
发箭的青年投来一个敌意的目光,高举手臂呼喊:
玄!
盈!
破!
晋北轻骑投出的羽箭下一瞬间覆盖了刑场半空,弩手们惊恐地眼看羽箭落下,却不知如何闪躲。他们互相推壤着,发出两三根稀稀拉拉的箭矢,而这些攻击也瞬间被晋北的箭羽给吞没了。
“齐射!射他!别管其它的人!”百夫长恶狠狠地命令道。
古月衣平静地笑了。他从背后的箭囊去了一支箭出来,捻弦开弓,他做这一切的时候敏锐如鹰的眼睛紧紧盯着百夫长。谁都知道他要做什么,白夫长更加清楚,他想往人群中闪躲,可是无论闪到哪里,那里的人群就散去,百夫长在绝望之中抱住了头,他还记得曾经听闻的‘月衣夜会,三箭夺魂’故事中,夜泽盗贼李长根就是被射穿了眉心毙命。
古月衣松开弦,不再看,拨转码头回去了。
军士们看见那支长箭过来,从百夫长环抱的空隙间穿过,贯穿了他的眉心。
晋北轻骑靠近了他们,一个十人队远远地开始减低马速,艰难地在他们面前停下,其中一人摘下他的头盔,双手平举胸前行礼:“息将军,白将军!雷千叶来迎接二位将军了。”
“你也来了。”白毅看着他,雷千叶点点头。
“古将军收到召集令后向我讨求领兵,我听闻了这件事情,决定亲自前来。”雷千叶如柳叶修长的眼睛扬了扬,表情似笑非笑。
息衍意外地看向白毅:“你向天驱部署发了召集令?”
“是的。”
“用你自己的指环?”
“没错。”
“我以为你已经丢掉了……”
“我也这么以为。”
息衍不再说话,没有烟杆,他就只好看着天,想今天天气真不错啊~
雷千叶弯下了腰在白毅肩上按了按:“将军终于不那么阴沉了,还敢于冲到这里来救人,是个让雷千叶心服的人!当初我没有看错你们!”
他转而过去看息衍,对方眯起来看人的目光刺得他警觉了一瞬,而后他大笑了起来。
“你是在警告我别对白毅动手么?放心吧,我已经有人了!”雷千叶仰头大笑。
“战士们,我的战士们。”雷千叶向着散开的第一支十人队呼喊着举起他的长弓,“再来一次,再来一次。让下唐看看,这就是我们晋北真正的实力!”
“给两位将军备马。” 雷千叶对着部下说。
一名俊美的骑兵下马,把白毅扶上自己的战马,另外一人则将息衍的墨雪牵了上来。
两人在马上对望了下,“白毅,”息衍对他的朋友伸出了手,“还是跟我一起来吧,我们去雷眼山。那里的地形我很熟了,我们想到哪里都可以。就像以前一样!”
白毅忽然轻轻地点了下息衍的手心。可是他没有拉息衍的手,他一步一步倒退出去,摇着头。
“息衍,我不去雷眼山。”他说,“我要回楚卫。等你躲过了这阵风头,再来找我吧。”
他笑了起来:“我会变得很和谐!”
息衍沉默了,看着他的朋友,两个人对视的目光里面有很多的东西在流淌,那是一种二十年来都说不明白的东西,可是他知道自己现在看懂了。他无法挽留,只能等待。
白毅催马掉头走了。
拓跋山月终于提起他的长刀,站在了古月衣面前。
[晋北轻骑……这就是你们这些年的经营么?还是看错了你啊,晋北要的,不只一个息衍吧。]
[任何一个英雄,难道不是一生都在指望着一天么?我们晋北会将中土最俊美的名将们夺下,就从这一步开始!] 古月衣带起斗篷,缓缓拉开弓箭。[拓跋将军,好自为知。]
有小股晋北骑兵化装深入宛州,在行刑场上救走下唐前大将军的“南淮劫囚案II”,令整个皇室和各诸侯朝廷再一次为之哗然。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在离国雷骑讨伐中覆灭于的晋北轻骑兵也踏上了战争舞台,与此同时,赢无翳所率赤旅雷骑彻底击退了楚卫大军,再一次兵临殇阳关。而此时楚卫国内,大臣们都在寻找闲置在家,唯一能够抵抗赤旅的名将白毅,却不见了踪影。
雷眼山下,一小股骑兵引领一位黑袍将军深入山脉,他们将会在那里建立一个秘密的聚集地,天驱的传说再次在九州大陆上重现。
在英雄纪结束后三年,一个腐烂的时代宣告完结,同时另一个腐烂的时代开始。
哈哈哈!(仰天大笑三声)
这就是三十夜的成果啊~~终于结束了,往后再看看有没有什么要狗血的,等待好友的意见^///^
咱真的彻底yy一回,按照逻辑常理,小白无论如何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连来看看都不会,息狐狸也不可能就斩于市,不过我被一生之盟虐到了,自然是要发泄的。
以上~
被压榨出的3000字回帖……
真的有3000哦,虽说一半都是节选= A=
轻掩上的木门缓缓推开,随之发出的‘吱呀’声响说明这屋子已经很久不曾有人来过。
——木门『被』缓缓推开吧= =。又,把后半句拆成两个短句看起来也许会更好一点。
轻弹衣襟上的灰尘,走了进去。
——貌似轻『掸』
整齐的书柜上空无一物
——呃,这个貌似病句
[你是死人啊!跟你说话真没劲,听着,从现在开始别想我对你讲一个字啦!]
——这句让我想起了大场香婶婶=W=
息息某如有不测,侄儿无人看管,两个徒儿也闹事私奔
——多敲了一个息字。话说我现在才留意到后面『闹事私奔』这个重点ORZ
他想要是这时候白毅就坐在他的身边,他会厚着脸皮像以前那样揽过对方肩头,说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真的臭屁,穿一身白衣神色冷傲地站在一堆傻兮兮的金吾卫中间;说我埋着你送给我的那把花籽呢,我在塘边钓鱼,钓一会儿便会舀小勺水浇它;说你知道不知道我们下唐的百里霜红,站在清冶小筑的阁楼上看尤其壮观,可是我怕你没时间,所以我等到你不再是楚卫大将军的时候再拐你,这样你就有一点点可能跟我来下唐了……
他知道自己最想说的其实是白毅我对你……可是他想即便白毅就在他面前而他即将死去,这句话他也说不出来。
——甚萌TWT。又,『可我怕你没时间』改为『我知道你没时间』如何?貌似要少小媳妇一点点。
“息将军,该是上路了。” 他躬身行礼,然后微微弯起嘴角。
息衍呆了片刻,忽的展颜一笑,抛下了笔,迎着朝阳的第一缕光辉,走出了偏殿。
——两只妖孽=A=。又,呆了片刻忽的展颜一笑,这个会妖孽死人的啊啊啊啊
东陆诸国都沿用皇室的刑罚,杀人之刑在正午日光最盛的时候
——『杀人之刑』……私以为直接『处决』或者『极刑』就好了- -
“我叫息衍,息~~~衍~~~~你可以叫我息仔或者小衍。”
“原来白大将军会唱歌,真了不起,歌词还用自己写的诗句。”
“你说当你失去所有的七支箭,就是你的死期。可我是你老朋友,还不想看你那么快死。”
“白毅!白毅!快出来!要死了!”
小舟的样子忽然蹦了出来,她轻微地点头:“对,我们三个是一家人///”
——咳咳。这段真是让人五感杂陈= =。
第一句,既然要妖孽那还是『小狐狸』比较妖孽到底。
第二句么,我可否后接『像我就只会唱圆仔花~~哎圆圆的~~||||』。我说狐狸这话听着一点也不像赞赏-W-,倒不如直接让他嘲笑小白所谓『从来就不大气』的歌声还比较有趣。
第三句,其实我更喜欢“你这么个孤僻的性子,总要让你知道世上还有人想看着你活下去。”这句^^
第四句,………………好友妖孽的目的达到了|||囧。
第五句,要更妖孽不如让雷千叶蹦出来:“对,我们三个是一家人U////U。”(古月衣:爆!)
他站了起来飞快的越过了树林,越过了池塘,越过了街道。
——野鸡猿人可以理解,不过我忍不住想象小白越过树林池塘街道的健美姿态。尤其是背后还有一匹华丽丽的高头大马白秋练跟着追:“主人等等我啊> <~~”||||
由于菱花坊广场在上一次劫囚战中被毁,行刑的地点安排在了玫瑰坊前的广场
——囧~||||……甚好,下次不如安排在圆仔花坊前的广场。
野尘:他发觉自己有一丝渺茫的期待:姬野会不会来救他?
白息:他发觉自己有一丝渺茫的期待,白毅会不会来看他最后一眼?
——||||年轻人就是乐观。
他明白这是他一生的最后时刻,他决定用尽他一生的力量去喊那个名字,这样即使他变成了飘忽的鬼魂,这最后一次的大胆会让他不虚一生。
——其实这段可以改改,狐狸也未免……不过鉴于下一句的喜剧效果,咳咳。
息衍深深吸一口气,对着所有人呼喊:“白……”
白……
白……
白……
————
国主(皱眉):他在哪喊什么?
拖把:回禀国主,息衍大概是在对围观的群众们说BYE-BYE-BYE……
国主(筋):丫的个万人迷快死了也要胡乱放电扰乱民心!给我堵了他的嘴!!!
『裹在火铜铠中的君侯自马鞍上提起他的武器,赫然是刃长六尺的□□。』——《白雪夫人》
『那张角弓竟然长达四尺』——《缥三》
……是另一把沉重的白色银弓……大氅下的马鞍上明晃晃的十二柄□□……息衍接过白毅丢来的东西,竟然是自己的配剑静岳……背囊最后取出了一把修长,浑身流动奇异星辰光芒的弓——他还是带了自己的追翼弓。
——十二柄刃长2M的□□,两把1.33M的弓,再加把静都……就算白秋练是驼马也会挂的~||||。或者这丫真是小叮当变身不成orz。
最后一个小PS,『白色银弓』这个,不妨直接用『银弓』或者『白色角弓』吧。
那真的是一条龙,一条愤怒的张开全身鳞甲的龙,他的目光冷得像是殇州万年不化的寒冰。
——我还是比较喜欢牛奶的说U U。
白毅说:“息衍,我来救你了。”
他就这样说了,说得很安静,像是无数次的他带着马说:“息衍,我们[—哗]去。”
——威力增强版:他就这样说了,说得很安静,像是无数次他带着马说:“息衍,我们和谐去。”
“国主听臣一句话,禁军根本就是无用之军,上一次已经印证过了。而这两个人都是身经百战的东陆名将,另一个……”
——我发现了拖把的病句!YE!
白毅抛下弓,转身拿起马上的□□。他双手左右分开,各自将左右兵士拦腰截断,然后一提马鞍,蹲在马上,横扫一圈逼退了身边的人,而后猛的跃起,落地劈斩,将一名禁军从头劈成两片。
——小白这是刷觉醒印了么=A=。二刀流不错的,但这是□□也……
又,『一提马鞍,蹲在马上』这姿势适用于蛮娃野鸡,对小白那就是不雅啊不雅。倒不如让人家一个下腰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再横扫一圈~如何=W=(喂)
“小舟我已经拜托翼天瞻处理……”
——『门口的垃圾我已经拜托楼下的大爷帮我处理……』←怎么感觉像这种情景= =。
整个人像是一架劈斩着血肉来去的风车(很想换掉这个比喻,但是不知道怎么换)。
——整个人像一台绞肉机,如何。(PIA飞)咳咳……像碾碎血肉的战车?像摧毁一切的闪电?……好吧,我语文也不太好。
……………………再次感叹。中间这一大段的狐狸好帅> <~~~~~除了那个KUSO的‘铁骑马反身逆手杀’||||
地方周围空出一片,黑压压的甲士像是一群小鸭子,围绕着一只可怕的狐狸。
——小鸭子……囧。干脆说是黑压压的甲士像一群小蚂蚁,围绕着一只可怕的食蚁兽得了|||。
白毅缓缓拉开弓,箭矢引动了弓上的秘术,唤醒了封印在其上的灵魂。然而同发动君临之阵时不同,几近破碎的长薪箭迸发出的是血红的光芒伴随腾腾杀气,隐藏的力量竟更甚以往。
气流掀起了白毅的面具,几近全白的头发在空气中飞散。息衍看见老朋友更加苍白的脸色,眉心一道殷红的伤痕仿佛也伴随着秘术箭被唤醒了,鲜艳地仿佛马上就会裂开而流出粘稠的鲜血。
——我看到了,在这段字里行间作祟的好友的妖孽之心……咳咳,是说原来小白第二职业是术士。
……………………我不行了,看到小白的攻德就像长薪箭一样崩散,实在忍不住仰天长啸:“弓手定理真是好物啊啊啊啊啊~~~”
冒了陪上整个楚卫国的危险来这里
——这是一只无聊的小虫,『赔』上。= 3=
但是他心里却满是愉悦的,甚至有些兴奋,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他和息衍在一起纵马奔驰,那时他们仿佛承载着整个东陆的狂妄理想,横行无忌,无人阻拦。
——脑子里突然蹦出一首歌:『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喔喔喔~~~…………』(|||||)
白毅拼出全身力气站起来,用追翼弓支撑着身体。他要站起来,看着息衍……他不能倒下。
——第一人称经典台词:『让我……看着你……』|||||||
恶俗扩展版:『假如这一刻我必须死去,那么,我希望最后看见的是你的笑脸……』||||||
大地忽然震动起来了。
………………
“晋晋晋”老臣挥舞着胳膊,他想要逃走,可已经慌不择路。
“晋北轻骑!!!”
——(茶)哎呀,原来轻骑也不是那么轻嘛~(被PIA飞)
二十年,晋北沉寂得太久了,秋叶城过去勃勃的野心又开始跳动。
——这一句如果要纯正经的描写不如加入『白虎』这个意象^^
一位紫衣人骑一匹晋北的夜泽良驹泡在最前面。
——『泡』在最前面……喷笑
发箭的青年投来一个敌意的目光,高举双臂呼喊:
玄!
盈!
破!
——呼喊是必要的,高举双臂么……囧
看到这里不禁感叹,连古月衣都有这么酷的耍帅机会,为啥同为弓手的小白就那么牺牲色相(啥)啊,摇头……
“你是在警告我别对白毅动手么?放心吧,我已经有人了!”雷千叶仰头大笑。
——『…………………………』←估计这时小古和小白的心理如左,同时也适用于观者在下本人我= =。
白毅忽然轻轻地点了下息衍的手心。可是他没有拉息衍的手,他一步一步倒退出去,摇着头。
——小白很琼瑶,白秋练很配合。很好很强大。
他笑了起来:“我会变得很和谐!”
——他干脆展颜一笑吧,那就更和谐了= =。
拓跋山月终于提起他的长刀,站在了古月衣面前。
——『终于』。莫非拖把这厮刚才躲在暗处猥琐偷窥么=A=
[晋北轻骑……这就是你们这些年的经营么?还是看错了你啊,晋北要的,不只一个息衍吧。]
——『本将军姿色也还过得去吧,你们怎么光看上那只狐狸~?』(…………)
[我们我们晋北会将中土最美的名将们夺下,就从这一步开始!] 古月衣带起斗篷,缓缓拉开弓箭。[拓跋将军,好自为知。]
——『我们晋北只搜集最美的名将!你个丑拖把大叔,好自为之。』
在英雄纪结束后三年,一个腐烂的时代宣告完结,同时另一个腐烂的时代开始。
——不错。亲世代的腐烂宣告完结,次世代的腐烂才刚刚开始……
终于磨完了。早知道少跟好友在Q上说两句这边还可以挤出更多来………………
又,合掌,原谅我这看文通常一目十行,慢下来就特别吹毛求疵的龟毛德行吧orz。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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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有兩段,靈感來自百度吧~
另外,感謝好友tanlin提供靈感和精彩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