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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章被调戏了
这一夜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楠珺只觉得头昏脑涨,沾着枕头就睡着了。迷糊中,似乎有人在剥她的衣服,可剥到一半就放弃了,顶多就脱了件夹袄。她原以为是今晚陪/睡的三人中的其中一人,也懒得理,使出了惯用伎俩,伸个腿儿,甩个臂,一张床她就占了三分之二,根本不给人留地儿。
她睡觉向来不太安稳,要么摆造型,要么就把腿搭在陪/睡的人身上,要么就勾着别人的脖子。总之,那张床和陪/睡的人会被折腾的够呛。
睡到半夜,口渴难耐,奈何眼皮重得厉害,只是动了动嘴皮呢喃着要水喝,那人从她颈窝底下抽出手臂,又仔仔细细地将她放进被窝里,才下了床去倒了水给她喝。她本想睁睁眼,立马就看见许多星星在飘,不过她也挺纳闷,谁的胳膊这么健硕?
这一晚,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自己找到了传送门,正要踏进去回到现代,可回头看见胤禛那双期待的眼睛,他伸出手想要牵她,仿佛在说:别走……
她翻了个身,将那条胳膊重重地压在颈下,不断告诫自己:这狗血剧情,偶像剧看多了吧……
……
司晴恭恭敬敬地站在床边,已是日上三竿。深秋难得有这么好的阳光,楠珺舒服地又那人怀里蹭了蹭。
“瞧她这模样,估摸着还得再睡一会儿,你先去忙别的吧。”
“是,贝勒爷。”
换做平日,楠珺早醒了,兴许是宿醉的关系,脑子想醒来可身体却不听使唤。耳边嗡嗡传来的声音使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天哪!这是什么?!一道明黄闪瞎了她的双眼。她的手还肆无忌惮地勾着那腰带,这腰带……好熟悉!!
四目相对,那明亮的眸子里映出楠珺的影子。淡淡的俯视,柔柔的眼神,却让楠珺炸了窝。
“啊!怎么是你!”
这一声惊叫把司晴生生拦截了回来。
她想起身,却发现头重无比,挣扎了两下还是倒在了胤禛的胳膊上。
胤禛低眉浅笑,轻轻眨了眨眼睛,道:“不然你以为是谁?”
楠珺揉着那胀痛的太阳穴,回忆了一下昨晚的事,可只记得摔那一跤之前的事。
“昨晚……你没走?”
“咳……”胤禛清了清嗓子,“你死死地抓着我,怎么走?难道把你抱到我书房去?”
楠珺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几步之外的司晴也小小地颤抖了一下。
是么?楠珺不禁怀疑,自己喝醉后就这么不矜持?好吧,就当自己喝醉了想拖个人当肉垫吧。
司晴放下手中的东西,忙过来伺候楠珺起床。
得到解脱的胤禛揉了揉早已麻木的胳膊,楠珺斜睨了他一眼,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当了一晚的人肉枕头,还是要关心人家一下。
“四爷,您还好吧?”
胤禛甩了甩胳膊,动了动脖子,下了床站起身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气定神闲地说道:“没事,就是憋得难受。”
“噗——”司晴终于没能忍住笑了出来。
楠珺思维仿佛慢了半拍,仔细回味过后才发觉多么尴尬,气愤道:“如此说来,昨晚您还真是来错地方了。”
见二人又要斗嘴,司晴乖觉地退下:“贝勒爷,奴婢去打盆水来。”
楠珺脑袋晕得不行,坐在床边不敢动,胤禛自行倒了杯茶喝,而后给楠珺递了杯过来:“是么?你觉得我应该去哪儿才合适?”
楠珺哼了一声,随口答道:“福晋,侧福晋,那些个格格那里呗,她们可都巴巴地盼着呢,你也不用憋得难受了。”说完,一把夺过水杯一口气喝完又随手递给他。
胤禛挑起床边一件夹袄,喃喃道:“我昨夜怎么就只脱这一件?”
“你说什么?”楠珺还在晕圈中,没听清他的话。
他低眉盯着她看了一阵,转身放下茶杯,便朝门口走去。
楠珺起身跨了一步叫住他:“喂,你去哪儿?”
“如你所愿,去福晋,侧福晋,还有那些格格那里。”
“你……好歹把脸洗了再去吧……”楠珺急了,本想挽留,可转念一想,人家才是夫妻,自己凭什么管啊?
胤禛背着都能想象到楠珺那种欠揍式的口是心非,他定住脚步,肩头隐隐抽动了两下,旋即转身大步走到她身前,双手捧起她的脸,唇深深地印了上去。
这个突然袭击倒让楠珺清醒了,她瞪大了双眼,满脸的惊……喜,双手却情不自禁地挂上了他那窄窄的腰。
这是怎么回事呢?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呢……
楠珺正沉浸在温热的气息中时,对方的动作却戛然而止。
“不错,还不算笨。”胤禛嘴角微微上翘,非常满意地走出了如意室。
酒醒了的楠珺咬牙切齿地看着远去的背影:胤禛!!你给我等着瞧!
待胤禛走后,司晴才端着一盆水钻了进来。她什么都没说,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楠珺尬了一张脸看着她,欲盖弥彰。这丫头,鬼精着呢。
她身上酒气甚浓,司晴给她找来一身干净的衣裳换上。
司晴在她面前晃悠了半天不说一句话,脸上却始终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浅笑,楠珺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司晴,你笑什么呢?”
司晴笑意更盛,道:“奴婢在笑您和贝勒爷。”
楠珺想到适才她在门外见证了这个现场直播,有点难为情,声音低了下去:“我和他?很好笑么?”
“奴婢觉着,咱贝勒爷真能忍,您来府里这么长时间了,还没……”
楠珺没头没脑地搭了一句:“忍什么……”
司晴凑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楠珺顿时羞红了脸,扬起手势作要打她:“好你个司晴,你主子不正经,你也这么没羞没臊的。”
“奴婢主子不就是姑娘您么?姑娘在说自己不正经么?”
“你丫找死是吧?”一把木梳扬在空中,司晴早已跑远了。
……
“小善,四爷还在休息么?”楠珺与司晴站在书房外,书房大门紧锁,她想着昨夜他一夜未能安眠,此刻正在睡觉。想起今早那个戛然而止的吻,自己也应该过来慰问两句才算“礼尚往来”。
小善却示意她们噤声,象征性地瞄了一眼房门后,将二人带离几步,才小声地道:“贝勒爷是想休息来着,可三贝勒来了,正在里面和贝勒爷说话呢。”
三贝勒?胤祉?他来做什么?而且让小善在外守着,定是一些机密之事。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打扰了,你只回四爷我来过便是。”有精明的胤禛在,自己的脑子转不转都无所谓。
她正欲离去,却瞥见另一边有几人正朝着书房而来,她示意司晴快走,却被一个腻腻的声音叫住:“沈妹妹留步。”
沈……妹妹……楠珺听得一阵作呕。
司晴在旁边低声提醒:“说话的是暄妍格格宋氏,着浅绿衫子的是东篱格格耿氏。”说完,优雅地转身向暄妍行礼:“给两位格格请安。”
楠珺心中长叹一口气:还是与这两人打照面了,福晋与侧福晋都打了几次交道,也不差这两人。
暄妍疾走两步来到楠珺身边,她满脸笑容,上下左右地打量着楠珺,楠珺觉得有些不舒服,感觉自己像是动物园的猴子在被人欣赏一样,不免微微皱了皱眉头。
此时,东篱也走了过来,非常有礼节地朝着楠珺行了一礼,倒弄得楠珺有些手足无措,赶紧回了一礼,她不好顾此失彼,忙道:“楠珺给两位格格请安。”
那宋暄妍应是个话痨,一见面就打开了话匣子,叽叽喳喳地说开了:“哎呀,适才我还怕叫错了人,原来真的是沈妹妹呀,你来府中这么久了,今日才得见一面,当真是姐姐们福薄。”
沈妹妹仨字真是让楠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暄妍话中带刺,楠珺不是听不出来,只是这是在书房门口,里面还有一个胤祉在,若被别人看见胤禛的女人们在这里发生“打架斗殴”事件,传了出去定会让胤禛成为笑话。
咦?什么时候自诩胤禛的女人了?好像就这么顺其自然了吧……
她和气道:“格格哪里的话,是楠珺脸皮薄怕说错了什么话,这才一直待在寝殿不曾外出。”
东篱和颜悦色地道:“沈……姑娘潜心医学,也是个喜静的心性。”
暄妍掩口笑了笑,转而对司晴道:“喜欢清静也是好事,只是这贝勒府说也不大,司晴也该带沈妹妹多到姐姐房中走走,一个人待久了,难免会觉得孤单,我那小梅园也算清静,随时欢迎沈妹妹来坐坐。”
楠珺第一次与这二人见面,还摸不清对方的脾性,虽然宋暄妍言语不善,但到底是个难缠的硬茬还是如齐欢一般外强中干?还有耿东篱,只说了一句话,但也看得出她不是轻易惹事的人,不知是生性寡淡与世无争还是城府极深难于应付?在没了解之前,楠珺心知不能再给自己树敌。
她微微欠身,低声道:“暄妍格格的美意楠珺心领,改日一定到小梅园拜访。”说着,她朝小善递了个眼色。
小善会意,上前对暄妍东篱二人道:“两位格格可是来见贝勒爷的?”
暄妍瞥了一眼书房的门,见其紧锁不免有些失望,道:“贝勒爷前几日身陷囹圄,我与耿妹妹担心不已,昨日得知贝勒爷已平安回府,今日想来给贝勒爷请安。”
小善道:“两位格格的心意奴才一定带到,只是贝勒爷正在会客,此刻不方便见二位格格,两位格格还是请回吧。”
暄妍还想说什么,却被东篱一把拉住。
司晴行礼道:“不若这样,两位格格到如意室小坐片刻,待客人走了,格格们再来可好?”
暄妍和东篱瞪大了双眼看着司晴和楠珺。
楠珺则扫了她一眼:司晴,你这是要搞事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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