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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竚拜师
容竚回到京城的太师府中就按照之前所想把那仗势欺人的熊府老爷和那为虎作伥的县太爷所做的种种事迹复述给了容太师听。
宋太师听后也是大为震怒,直道那县太爷是仗着天高皇帝远,便为所欲为了,身为父母官不想着怎样为百姓做事反倒是联系上了当地的土霸王做起了那压榨老百姓的事,当真是给朝廷丢脸,更枉费了他的那个名号。于是就让容竚又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他则按照容竚所说将这事连夜写了折子准备第二日上报给吏部,剩下的就只能等吏部派人去当地核实情况,如果确实如容竚所说的那样,吏部便会再写份折子上报给皇帝处置。
等到几日后容太师散朝回来,便找来容竚与他说这事情的处理结果。
容太师说他今日上朝前见到了皇帝身边的掌事公公,于是就问了几句皇帝见那折子之后是个什么反应。果不其然,那掌事公公说昨儿个夜里吏部的赵大人才回来,这一赶回宫里便去给皇帝复命去了。调查结果自是如容竚所说的那样,平日里那熊府老爷没少勾着那个县太爷做些欺男霸女的勾当,镇上被这县太爷和熊府老爷欺压过的百姓皆是对这二人怨声载道,然而更多的却是敢怒不敢言,说生怕惹上他们招来更多无故的祸端。
这皇帝听后简直要气红了眼睛,气得坐在那里直骂娘。说这些地方官员真是好得很,一个个可真是给朝廷长脸,简直比他这做皇帝还要快活!
那吏部的赵大人见皇帝这样子也不敢多说什么,只问了一下应当如何处置。皇帝当时没说什么,只叫这赵大人回去明日正常上朝就好。等到过会容太师在朝堂上见到皇帝的时候,果然见他一脸倦容,显然是没睡好的样子。
皇帝让容太师和赵大人分别说了一下那县太爷和熊府老爷的所作所为,之后就直接下令把那县太爷给革了职家产全部充公。至于那熊府大老爷,容竚听容太师说皇帝下令命他把敛来的钱财都归还回去,不得作假。而后又给派了去为那遭受欺压的农户下地做起了义务劳动。开始那农户见熊府老爷为他干活简直快要吓破了胆,后来见身边一直有跟着监督的衙差,这才放了心,向那赵大人千恩万谢,直说皇帝圣明!
容竚听见这两人落得这般结局,心里只觉得无比的痛快,想着不知游谷子听到的话又会是个什么心情。
是啊,容竚想,是该向父母说这件事了。
于是在这天晚饭桌上,容竚像容太师夫妇俩说了要去南栾谷寻那游谷子做师父的事情。容宣氏听后很吃惊,倒是容太师的反应出奇的平静,听完容竚说后放下了筷子一时没开口,后来只说了句:“你确实想好了吗?”
容宣氏见自家老爷对这件事貌似并不反对不由轻呼了声 :“老爷!”
而容竚此时也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的父亲道:“孩儿想好了。”
“那好。”容太师说:“用过晚饭后我便叫下人把你的东西收拾出来,不过咱们事先说好,我不会派府中的人陪着你过去,你若真有那入江湖的心,也需得做好这个心理准备,出了这个门后,便再不会有人当你是太师府上的公子,你可晓得?”
容竚见父亲丝毫没问他这要拜师的原因,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儿。也许,他更加希望容太师能指着他的鼻子臭骂一顿,那样他就可以说一些自认为理所当然的理由。但现在,父亲这么毫无理由的选择支持他、相信他,容竚感觉他的心被揪得生疼。
“爹,我...”容竚抬眼看着容太师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容太师了解自己的儿子,他知道容竚这孩子虽从小就不善言辞,但心却是极好的。这次回来忽然说要去寻人作师父想必是那熊府老爷和县太爷的事给了他某些打击。也罢,容太师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路要走,容竚又何必再按照自己父亲和自己的生活来过呢,朝堂之上向来都是口蜜腹剑杀人不见血,离开这宦海风波去往那快意恩仇的江湖之中倒着实让他这个做爹的羡慕了一把呀!
想到这里容太师看着自己儿子那自责的样子忽就笑了起来,那模样倒是甚为开怀。
“你这小子,可不许给你老子丢脸。”
“孩儿遵命!”
容竚到达南栾谷已经是自那晚饭后一个半月的事情了,就像他和容太师约定的那样,没带府中一个仆人,只揣着少许银两,一个人上路了。
天黑了就找家客栈过一晚,或是干脆到哪个寺庙里打地铺,饿了就去路边摘点果子或者拿出包袱里的干粮吃,吃完继续走。
说实话,从京城到南栾谷的这段路容竚走的并不轻松,可他心里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踏实。即使休息的不好依旧精神满满,这都是因为双脚再也不是缚在那轿子之中,而是踏踏实实的踩在了土地上。
待到游谷子见到容竚的时候,那孩子已经不是几月前所看见过的白净模样,身上虽然依旧清爽但是脸上却是黑了不少。少顷,他听见那孩子沉静的唤了他一声:“师父。”
容竚离开以后容宣氏曾担心的直掉眼泪说容太师好狠的心,就这么让儿子自己去那南栾谷找劳什子的游谷子。
容太师见容宣氏这副模样只能好言好语的安慰了几句,到最后只听得容太师对容宣氏说:“年轻人,姑且随他折腾去吧。”只是容太师并没有告诉这容宣氏,在容竚离开后,他便派人悄悄跟着容竚一起上了路,容竚这途中所经历的事他都知道,心里估摸着,这会儿,怕是已经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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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现在。
夭桃对那声音犯完花痴后想到自己好像还没有回那人的话,便急急忙忙的说道:“好汉饶命!我是百姓!”
容竚:......。
夭桃见那人未吭声,便又大着胆子向外望了望。借着月光夭桃这才看清那人身材极为欣长。
乌发玉冠,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身穿一身似是月白色的直襟长袍。直道是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夭桃说完那句话后二人皆是无言,气氛有些尴尬。
到了最后还是她沉不住气了,想了一想说:“大侠,你困吗?”
这句话问完夭桃自己都感觉自己很白痴,更不用说那人一脸黑线的看着她。可是没办法啊,她真的是不知道该说点啥。
容竚转身看了看外面,此时已经差不多是丑时,那么不用多久天便会亮了。
容竚又转身看了看夭桃,见她躲在帷幔后面,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是很紧张的样子。又看了眼她的一身打扮,只以为是个小小少年。
“方才不知这龙王庙中有人,吵醒了小兄弟是在下的不是。小兄弟若是困了尽管去歇息便是,在下必不会再弄出声响。”
夭桃听这人一口一个小兄弟,想着他必是把自己当做了男子。因着夭桃本身也是这用意便没有去解释什么。再看这人一副“我很累不要和我多说话”的架势,夭桃憋了半天只蹦出了一个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哦”。但是想了一想又觉的似乎不太礼貌,只得硬着头皮又补充了一句:“那您辛苦了!”说完便缩了回去重新趴在那干草上。
容竚觉得自己真是无力去应付那些不相识的人,至于相识的人也都知道容竚是什么性格所以也没有吵着要与他多说话的。
他见那孩子没有再和自己说话的意思,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倚回那门前独自坐到天明。
等到夭桃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是见亮,阳光透过帷幔撒了进来。夭桃揉揉眼睛坐起身,扯开帷幔后发现昨夜那人已经不见了,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反倒像是她自己做了一场梦。
夭桃晃了晃脑袋觉得也都无所谓了,拉扯了一下睡的皱巴巴的衣服想着去院里找口井稍微梳洗下才行,昨日她来这龙王庙时记得自己曾在那一角见到过。
踏出门槛,使劲伸了个懒腰,夭桃见龙王庙外面都是或深或浅的水洼,她走到一片面积颇大的水洼前蹲下来看了看自己。那水中小人儿此时正冲自己龇牙咧嘴的做了一堆古怪的表情,然后又裂开嘴笑了一笑。
夭桃对自己的状态很是满意。
怕再不走就和前来上香的人们碰上,夭桃站起身往记忆中那一角看过去,果真见到一口水井,那旁边还有一个拴着麻绳的木桶。夭桃走过去麻利的把那拴有麻绳的木桶缓慢均匀的往水井里面放,直下放到木桶底部与井水水面平稳贴合为止,并将木桶贴合一边井壁,这时再将手中的麻绳轻提起并稍微用力向贴合井壁的相反方向来回一甩,让木桶整个翻转过来并下沉到井水中。待整个木桶完全下沉到井水中,就可再用绳子均匀用力的缓慢上提,这样打上来就是满满的一桶井水啦。
夭桃就着这清凉的井水好好的洗了洗脸,又把头发重新扎了一下,这样一来感觉人顿时清醒不少。待到收拾的差不多时,夭桃就把那木桶原样放回接着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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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笙曼出去和朋友拍照片,等到六点多才回。
因着晒了一天头晕晕乎乎的,所以便没有更新。O(≧口≦)O 委屈脸...
今早一起来就开始各种构思!各种码字!灰常努力的说!!!!!
嗷嗷嗷~
明天就是8月1日了,也是新的一周!真的感觉时间飞快,大家且过且珍惜哟!!! o(* ̄3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