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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良机
刚一开门,洛一姗就看见一张熟悉的大脸热情洋溢的冲自己打招呼——
褚思航:“Surprise!”
洛一姗:“……”
迷之沉默后,洛一姗:“你不是在美国吗?Mob倒闭了你回来逃难?”
“有你这么诅咒自己亲妈公司吗?回头就告诉阿姨。”褚思航一边数落着洛一姗一边自己哼哧哼哧的往里搬行李,在挤开洛一姗踏进大门的那一刻,褚思航看见了穿着围裙朝自己走来的宁淮远……
又是一阵迷之沉默,褚思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很是庄严的对穿着围裙的宁淮远说:“幸会,宁总。”
“所以Mob要开始发展亚洲市场,然后我妈就把你派回来了?还让你当大中华区执行人?”饭桌上,洛一姗听完褚思航的解释之后问:“那我妈呢?我妈怎么没回来?”
“怎么了我当大中华区执行人不行吗,我跟你说我当个执行人那是屈才!还有你见过哪个老板自己开发市场的?”说着褚思航不屑的翻了个白眼,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褚思航是洛一姗除了慕希里以外最重要的朋友,严格意义上可以说是洛一姗的发小,是为数不多的知道并且陪她经历了十年前那场闹剧的人。与洛一姗的经历几乎一样,年少成名,是IT行业里的顶尖人物,一直在洛一姗母亲的公司Mob任职,名副其实的Mob二把手。
“嗯,对了小洛,”褚思航擦擦嘴转头对旁边的洛一姗说:“Mob现在拓展亚洲市场,你来做法律顾问吧,交给别人我总是不放心。”
“不行,要当也是当我的法律顾问。”宁淮远放下自己的筷子,非常严肃的说。
“宁一国际不是有固定的法律顾问吗,我听说首席还是洛扬,你还要跟我抢小洛,过分了啊。”
“我准备解雇洛扬了。”
“……我还没说什么呢你俩争什么……”洛一姗单手支着下巴,看着饭桌上争得跟乌鸡眼儿似的两个人,很是无语。
吃完饭后,洛一姗本来是想去刷碗的但被宁淮远以洗涤剂伤手为由撵回去了。
两个闺蜜紧挨着坐在沙发上絮絮叨叨的话家常。
“我跟你说现在宁一国际是真的厉害,国际上知名度都很高,都快和Mob肩并肩了。”褚思航煞有介事地说。
洛一姗看了眼在厨房忙忙碌碌的宁淮远,眯眼笑了笑。得意地说:“废话,你不看是谁看上的男人。”
“……是是是,我看出来了今儿就我多余。”
“看出来还不滚远点,猫这儿碍什么眼。”
“.……洛一姗你欺人太甚,”褚思航气的从沙发上跳起来作势要走,转头猥琐的说:“你俩这进展神速啊,刚宣布完就住一起了?”
“.……滚蛋,瞎说什么你。”
褚思航笑着把刚才洛一姗扔自己的抱枕稳稳地接住,转身准备回自己房间。路过厨房时,脚步一转,转到宁淮远旁边,压低了声音说:“她等了你十年,对她好点,敢欺负她小心点儿。”说罢还挑衅般的看了眼宁淮远……
宁淮远:“.……”
褚思航自觉消失后,两个人在客厅坐了好一会儿,终于到了宁淮远不得不走的时间了,在宁淮远贼心不死的又一次提出留宿被拒绝后,宁淮远看了看褚思航霸占的房间,语气中带着不满:“她怎么能住你家,我就不能?”
洛一姗推了宁淮远出门,嘟囔着“你赶紧走赶紧走”却被宁淮远翻身圈在怀里,作势要吻。洛一姗缩了缩推着宁淮远近在咫尺的脸,很小声地说:“楼道有监控。”
“那我们去楼梯间?”宁淮远捏了捏怀里人的脸。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总之一整晚洛一姗的脸就没白过。此时洛一姗被宁淮远牢牢抱在怀里,在狭小的楼梯间里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吻。不同于自己蜻蜓点水的轻轻一吻,宁淮远的吻更像他这个人,霸道的带有侵略性的吻。鼻息间尽是他身上的薄荷味。嗯,这是个薄荷味的吻,洛一姗想。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不专心,宁淮远在她的下唇上轻轻一咬,洛一姗“嘶”了一声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宁淮远笑着把她搂的更紧。下巴抵在她脑袋上。
听见头顶上阵阵笑声,洛一姗抬头问他笑什么。
宁淮远揉了揉洛一姗的脑袋,语气亲昵甚至还带着一丝丝撒娇说:“别去Mob,给我当法律顾问吧。”
“.……我不去,洛扬…”
“回去我就把他炒了。”宁淮远很是正经地说,洛一姗抬头盯着他看,看见他眼里的坚定和乞求,忽然就想起刚才自己斜斜的靠在墙上被他看见一边把自己往怀里带一边嘟囔着“女孩子不要靠墙对身体不好”,心就顿时软了,陪他任性一回又如何,尽管现在急需用人的Mob更需要自己。
洛一姗双手捧着宁淮远的脸,笑笑说:“你这样胡闹,宁一国际怕是要倒闭的。”
“等宁一国际倒闭了,我就改行当小白脸,让你养我。”
“你想得美。”
洛一姗有个毛病,就是晚上不敢一个人坐电梯。深知她这个弱点的宁淮远怎么任洛一姗撒娇都不肯让她送自己到地下车库,反而是看着她安安稳稳的进了家门自己才按了电梯。
褚思航看着接完电话一脸甜蜜的洛一姗,鄙视的说了句:“啧,恋爱中的人。”
洛一姗回了她一个更大的白眼以示嘚瑟,然后晃晃悠悠的回房间了……
恋爱要谈,工作也不能耽搁。
洛一律所的员工们发现老板自从恋爱之后工作不仅是一点没拉反而比之前更加勤奋,像个单身狗一样去得早走的晚……
而今天的洛一律所却来了个很不同一般的客户——一位曾经是名扬律所的律师。
看见来人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洛一姗眉毛挑了挑,询问她的案情。
但女子低了很久的头不仅没有抬起的迹象,反而越来越低。看到这,洛一姗大概才出来一点眉目,转身把咨询室的门关紧,对那个女子说:“你不要怕也不要担心,我们会对当事人的隐私保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我可以做你的代理律师,但你必须把你要起诉的案件告诉我,我才能帮你。”
良久,像是做了极大的心理建设后,那个女子慢慢抬起头,眼神里闪烁着坚定和仇恨的光,一字一句地说:“我要起诉名扬律所主任洛扬,□□罪。”
洛一姗端起水杯的手一顿,复又放在桌上,端坐起身子,语气带着一丝惊诧,“你再说一次,是洛扬吗?”
“对,就是他。”姑娘双手攥的很紧,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她现在正在极力掩饰自己的紧张愤怒。
“什么时候的事?”
“三年前,”女子原本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渐渐开始崩塌,女子抓着洛一姗的手腕,用力之大好像将要溺死之人抓住最后的最后一根芦苇一样,洛一姗明显的看到她眼里充满着歇斯底里的恐惧,嘴唇痉挛的抖着,说:“我没有活路了,真的我快要被他逼死了,洛律师,洛律师现在只有你能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你不要急,也不要慌,如果我能帮你我一定尽全力帮你,你先冷静一下好吗?”洛一姗抽出一只手,安抚的拍着那女子的后背,直到那女子渐渐镇定下来,洛一姗偏头看着那个女子,小心翼翼的问:“方便把当年的事情告诉我吗?我来看看有什么切入点。”
像是陷入极大的痛苦之中,女子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脸,肩膀一耸一耸的开始抽泣……
“我叫施洁”
二十岁,本该是每个女孩最美好的时候,施洁也不例外。在桐大读法律三年级的施洁为了给本不宽裕的家庭减轻一点负担,决定在暑假做个兼职。机缘巧合下,施洁进了在国内风头正盛的名扬律所做了洛扬的助理。
年轻的施洁如同一朵出水芙蓉,单纯的不像话。像一股清流,流进了见过形形色色女人的洛扬心里。面对洛扬的求爱,施洁并没有像其他女子一样欣喜若狂,她有爱人,那是与自己相伴一同长大的竹马。
本来只是求爱被拒的一件小事,但这个被拒绝的是洛扬。同样是年轻气盛的洛扬,狂妄任性,在吹捧与夸奖里长大从不知拒绝为何物,猛地被个黄毛丫头拒绝洛扬自然是感觉面子上挂不住。
于是,在一场精心策划好的聚会里,施洁“意外”的喝多了,洛扬作为她的顶头上司自然是要“好心”的把自己的下属送回家……
所以,第二天在酒店床上醒来的施洁看见自己□□的躺在洛扬身边,那一刻,她觉得的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而从那之后,她的人生便再没有上过正轨。
施洁想告他,可只是普通家庭的自己怎么能撼动洛氏财阀,如何告的动他。而已经毕业两年的施洁在律法界里几无立足之地,甚至在其他行业都无法立足……
“他不忍心让我受委屈,去找那个畜生讨说法,却被他们打成植物人,现在还在桐城医院躺着……”说道为自己讨说法的男朋友,施洁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三年还在追诉期,你还有证据吗?”洛一姗不忍的拍拍施洁。
“有,我拿到了洛扬让员工往酒里下迷药的音频了,还有酒店录像。”施洁沉默了一下,又说:“洛扬知道我有这些证据,所以他一直威胁我,我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来……”
“你别怕,这件事我一定会帮你的,洛扬那些势力不足为据,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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