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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高考动员
“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领导，各位老师，还有各位同学。”
伊莎干巴巴地念。
伏地魔坐在自家客厅沙发上，死气沉沉地边搅咖啡边听。
“今天，我们年满15周岁，即将面对人生中最重大的挑战之一——”
“——O.W.L.S.考试。”
“在15岁的年华，让我们挥洒汗水，谱写青春无悔的乐曲！这段同学们共同奋斗的美好回忆，将永远在你们心里闪耀......”
伏地魔打了一个呵欠。
“爹你认真点听听！”伊莎不满，“我写了一下午的！”
“就写出这玩意儿啊？”伏地魔好险憋住白眼。
伊莎要爆炸：“我觉得写得特别好！”
伏地魔喝了口咖啡，真的翻了白眼。
“你要是真在动员会上讲这个，你们这届全得吃D。”
伊莎这就不服了。院长斯拉格霍恩昨晚给她紧急下发任务，明天五年级开学典礼之后还有个O.W.L.S.考试动员大会，让她这个学生代表发表发表演讲。
伊莎踌躇满志！
啊，五年级！还有OWLS！这相当于什么？！相当于高三和高考啊同学们！
高三！那是一段疯狂又美好的回忆！一屋子人黑着眼眶熬整夜！
她都想好到时候怎么分享学习心得，推荐学案组合，制定复习计划——
伏地魔一脸无所谓：“你自己考考好，管他们干嘛。”
伊莎瞪眼，挺胸，露出她特地别上的闪闪发亮的级长徽章：“我要对我们学院负责！”
伏地魔敷衍：“好好好好好。”
自从7月底猫头鹰把级长徽章寄来之后，伊莎就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尤其是知道斯内普是男级长后，她几乎兴奋到爆炸，连夜写了一封热情洋溢的感谢信给邓不利多。
老邓几乎是懵逼的：我选斯内普，为什么是你谢我？
选斯内普的理由很简单。斯莱特林这一级就俩男生，埃弗里的成绩实在是辣鸡，过去吃禁闭的次数也不少。院长斯拉格霍恩压根儿就没考虑过他。
而男女级长一般一起行动，因此凑成一对儿几率很大。除非同时选伊莎和斯内普，否则就是蛇院修罗场。
斯内普也是有些讶异，但想想他是级长而詹大鹿和西大狗不是他就特别舒爽。
伏地魔则是有传承的骄傲，啊，这枚徽章到我闺女手头了！
伊莎兴致勃勃地问了一圈，发现格兰芬多的级长是莉莉和莱姆斯。她非常高兴，这样可以和莉莉搭伙嗑瓜子巡视了！
纳西莎：你把我放到哪里！
伊莎在给她爹念演讲稿之前还特地把徽章别上，以示光荣。
“你的稿子怎么样都行。”伏地魔示意伊莎坐到他身边，“我们来谈谈你。”
伊莎乖乖走向沙发坐下，伏地魔敲敲茶几，茶几上出现了一杯热可可。
“伊莎，”他斟酌着语句，“你15了。”
伊莎点头。
“你该考虑考虑未来了。”
伊莎一惊：“爹，我15岁！”
伏地魔强调：“对，你15岁！”
伊莎不知道她爹在强调什么：“15岁才初三吧？！对，所以OWLS应该是中考？我，我是说，我还这么小......”
装嫩装得厚颜无耻。
“小？”伏地魔觉得闺女果然被惯坏了，“后年你就成年了！我15的时候都能去打零工了！你难道不该开始规划自己的未来道路吗？”
合法压榨青年劳力的巫师！难道你们就不会感到羞愧吗？
她当年15岁在琢磨什么呢......
中考，中考嗯。
连高中都没定下，琢磨未来道路有什么用啦！
伏地魔仍然严肃地盯着她，等她的回复。伊莎头疼地捏捏下巴，三分调侃七分认真地说：“那我就做你的卜鸟吧。”
伏地魔变了脸色。他身子后倾，蹙眉，嘶嘶地说：“你真想清楚了？”
伊莎甩头：“没有没有没有，我闹着玩儿的。”
“卜鸟是预报死亡的鸟，这不可以拿来开玩笑——”
“是的我明白对不起啦爹！我其实想做魔法部长！”
伏地魔这才满意。
“你做梦。”他愉快地打击道。
伊莎瘫在沙发上：“哼。”
“我知道你一直喜欢名声和权势。你就是想做一个名利双收的高位者，魔法部长只是刚好满足这个条件。可是你没有那么狠的心，你干不来这个。”伏地魔替闺女分析，“有我在你就别想做部长，而你屈居次席又太可惜......”
“我去干翻撒切尔怎么样？”伊莎目光炯炯，“我可以做第二个女首相，第一个巫师首相！我们里应外合掌握大不列颠——”
伏地魔和蔼地摸摸一傻：“天还没黑，不要乱梦了。”
伊莎丝毫不惧：“我一从霍格沃茨毕业就给剑桥法学院递申请！”
伏地魔呵呵：“没门儿。毕业了你就给我游历去。游历回来就继承DE公司。”
一傻装傻：“我做不好商人。”
伏地魔：“商人都做不好还想做政客！？”
伊莎拍胸脯：“我有信仰！”
伏地魔又是一个白眼：“读麻瓜共.产主义的信仰。你信不信那帮麻瓜自己把你叉出去？”
伊莎哼哼唧唧。
“去继承DE公司，”伏地魔不容置疑，“你成不了政客。你今后会发光的，在另一个领域。”
当CEO什么的......
伊莎问：“继承公司的话，OWLS应该不需要全O了吧？”
伏地魔拉下脸：“小赤佬你想都不要想。”
霍格沃茨特快专列，布莱克们齐聚，加上一个伊莎。
“她就说：西里斯，你15了，该考虑考虑未来的事了。”
西里斯掐着嗓子模范沃尔布加。
雷古勒斯呵呵哒：“然后你一脸傻样地嚎：妈妈我要做傲罗！”
全程围观的纳西莎补充：“然后姑妈抄起手头的学案就给他头上来了一下。”
贝拉幸灾乐祸：“蠢狗当时就眼泪汪汪——”
西里斯抗议：“我哪有我没有眼泪汪汪——”
“然后妈妈严肃地说，你该挑挑未婚妻了。”雷古勒斯接着说，“她责备西里斯为什么不早下手——”
“别说了别说了再说要死人的——”
“——泡到伊莎。”雷古面无表情，“她做梦都想让伊莎做儿媳妇。”
西里斯捂着脸，发出一声狗狗的呜咽。
伊莎含着甘草棒棒糖茫然。
“于是他就在妈妈拉进一批姑娘之前夺门而出——”
“——去了波特家。而且还住了一个月。”纳西莎补充。
伊莎鼓掌：“离家出走，可以的大兄弟你可以的。”
“我不想当一个家主！多么、多么无聊！”西里斯哀号，“我要做个傲罗！”
“西里斯！”贝拉严肃起来，“你这样对得起你从小到大的继承人待遇吗？”
西里斯愤怒地瞪过去：“难不成他们把我养大，目的不是让我成人，而是继承家族？”
贝拉一脸：啊那不然呢？纳西莎和伊莎有些不忍，雷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伊莎犹豫地开口，“做傲罗和当家主，矛盾吗？”
“当然！”贝拉急急地说，“他会被偷袭，中毒，瞎掉，丢腿......布莱克家可受不了这个！”
“而且家主还得应酬啊管理啊，这不许那不许......”西里斯掰手指数。
伊莎：“哦......”
她想了想，打了个响指：“有了！”
“你可以去开一个男科医院证明，证明你因为骑扫帚而造成了对生育能力无可挽回的损伤——”
西里斯喃喃：“于是妈妈就会主动把我撤掉。妙啊。”
其他布莱克：......
雾草？！
“你要是敢——”贝拉去摸魔杖，“我现在就给你毁！”
西里斯：来啊！
“不过说实在的，你们真的放心把布莱克家交给他吗？”伊莎劝贝拉，“说不定他布莱克家就毁他手上了呢？”
贝拉觉得也是，可就是气不平。
“红校服的，小叛徒......”贝拉咬牙切齿。
西里斯刚刚得了一个建议开心得要命，打算回去找詹大鹿讨论，拉开车厢门就蹿走了。伊莎也要去级长车厢。
“我觉得，嗯......”她最后劝劝贝拉，“有些事情，比荣誉更重要些。”
贝拉轰她走：“你别管。”
“西弗！”伊莎拉开级长车厢，“莉莉！莱姆斯！”
“哟哟伊莎！”莉莉笑眯眯招手，莱姆斯温和地点头。
斯内普双手交叠，微微抿着嘴，抬头看她。
其他两个学院的级长伊莎也认识。这一届的级长倒是出乎意料地熟悉，大家叽叽喳喳讨论起级长应当承担的职责。
“巡视车厢，制止打架啦，没收违禁品啦......”莉莉掰手指。
“格兰芬多的任务格外重呢。”斯内普轻飘飘地说。莱姆斯泄气般地揉了揉脸。
“不过级长的待遇也超棒！”伊莎兴奋，“你们看这车厢！多大！多宽敞！据说级长还有单独的大澡堂子！”
斯内普觉得怎么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这么村呢：“是级长浴室。”
伊莎：“那不就是大澡堂子。”
斯内普：......行吧随便你。
莉莉举手：“那级长能扣分吗？”
前教授：“不能。”
伊莎想了想：“应该不能吧。毕竟级长不像教授一样能够做到公平公......正......”
她瞟了一样某前任教授。
嗯......貌似，某位教授也并不是公平公正的哦......
哈利的妈妈眼巴巴地看着她。伊莎觉得这简直因吹丝挺。
你鹅字就要被他虐待了！
赫奇帕奇级长分发校纪清单，伊莎仔细看了一遍。
一年级不许带扫帚，校内不许喝酒精饮料，不许在上课的时候拿出X-note，宵禁后不许夜游，不许替考......
伊莎默默地往斯内普那儿凑了凑。斯内普看她一眼：？
他们少说违反过80%的校规吧？
但是，既然当上级长了，这是不是说明......
以后违反校规更方便了呢！
斯内普：呵。
“一年级新生，一年级新生跟我来，斯莱特林一年级新生——”
昏昏欲睡的新生们赶紧起身，跟牢了斯莱特林学姐。
他们一分到斯莱特林就能跟传说中的校花斯莱特林握手哦！关键她还是男神伏部长的闺女！听说X-note也是她发明哒！
女生们紧紧跟在女级长身后，男生们怯怯地去找斯内普。
......麻麻，这个男级长看起来好凶喏QAQ
“那个，学长，我问一下......”有个小姑娘举手，“您是不是，是不是那个三兄弟话剧里面的......那个死神？”
斯内普面无表情地看过去。小姑娘忍不住脖子一缩。
这、这个气场，一定是死神大大！
三兄弟话剧作为魔法电视最经典的录像，几乎每个巫师家庭都看过。刚表演后，演员们出门就会被认出来。鉴于他们都是喝了增龄剂表演的，人们都会拿他们成年的样子和他们现在比较。
斯内普收到过最多的安慰：
没关系的死神大大！你还有20厘米成长空间呢！
没关系的死神大大！变声期公鸭嗓什么的根本不是事儿！你长大后声线特迷人！
没关系的死神大大！男大十八变！你会变帅的！
两年过去，斯内普也完全变声完毕，身高也窜了上去。所以他和死神大大越发相似，认出他的人并不少。这群新生不乏死神大大的粉：
“天呢学长就是死神大大！我居然都没看出来！”
“我说呢学长你看起来特别眼熟！”
“学长学长你们以后还演话剧吗？”
斯内普咬紧牙关：“不演了。”
“学长我觉得你特别帅！”第一个认出他的小女生红了脸，“学长，我想问个问题......”
伊莎阴侧侧看过来。
“剧、剧里，您的CP到底是不是未婚妻啊......”
斯内普：“......不是！”
伊莎蛤蛤笑出声。
“但是在现实里是的哦。”她牵起斯内普的手，冲小萝卜头们眨眼睛。
站老二X未婚妻CP的新生们：！！！
牙白！怎么一言不合就拆他们CP！
伊莎严肃地告诉他们：“演老二的其实是我的学弟哟。......啊，公共休息室到了。口令是：小题狂做。”
她满意地看到有些新生的右手条件反射地就开始抽搐。
石墙开启，正好雷古勒斯和纳西莎在里面。
“老二！”
“美夫人太太！”
猝然被迷妹迷弟包围的布莱克姐弟都愣了。
“好了，小姑娘们，以后见他们的机会多呢，来跟我回宿舍吧——”伊莎赶紧解救好基友。
斯内普简单粗暴多了：“宵禁前不会宿舍吃禁闭。”
呜哇死神大大好凶！
伊莎看着新生们焉焉地走向宿舍，凑在斯内普耳边悄悄说：“你觉不觉得咱俩像严父慈母......”
她得到了一个斯莱特林扣二十分。
啧。
送走新生后，斯莱特林五年级的还留在公共休息室。斯拉格霍恩特地赶来给他们开O.W.L.S.动员会。他简短地说了两句，就让伊莎上前讲话。
伊莎从兜里取出演讲稿，清清嗓子，抬头挺胸地上去了。
斯莱特林五年级就六个人，彼此熟得不能再熟。五个听众，除了斯内普，都在底下冲她挤眼睛。
伊莎本来想端端好学生的架子的，没端住，噗地笑场。
底下也哈哈哈哈。
斯拉格霍恩根本不管，陷进沙发揉着肚子旁观。
“嗯，那么我也就不说什么废话了啊。”伊莎把演讲稿揉了，“今年大家也都知道O.W.L.S.的重要性，没有拿到足够的等级会影响到你们的就业。”
“但是！”
“我们并不是为了等级学习的！”
“纳西莎，你想做家主夫人；”她一个一个指过去，“你所要做的就是学习成为家主夫人的魔法，而不是麻瓜研究；斯佳丽，你要办杂志，你就得好好为了采访学习魔法史、魔咒；爱普拉，你想去魔法部的财务司，这得和妖精打交道，还得通经济数学，你就要好好学神奇动物和算术占卜；埃弗里，你要加入黄蜂队，虽然我觉得彗星队才最棒，但你就要好好练习魁地奇和草药魔药，受伤可是家常便饭啊；而斯内普你就不用说了，你想娶我——”
“不许胡说八道！”
斯拉格霍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们不是学科的奴隶，”伊莎微笑着环顾，“我们是自己未来的主人。所以这一年里，不管多累，多烦躁，多想烧作业炸学校——”
“想想自己的梦。”
她把手放在左胸口。
“别为了一时的松懈后悔一辈子。”
斯拉格霍恩鼓掌。
“所以，”伊莎又展开被揉了的演讲稿，“今年我就不把作业借你们抄了——”
“啊？！”
“别啊别啊求你别啊！”
“我推荐几本学案。”伏主编大闺女露出蜜汁围笑，“《38套》1975版、《五年O.W.L.S.三年模拟》、《小题狂做》、《霍格沃茨真题作业本》......”
这一刻，伊莎深切感觉到成为黑魔王是什么感觉！
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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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11号期末考，18放寒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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