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云起鸿飞,这是她的名字,就借来当做这篇文章的标题吧:云起,是白色的纯净,盈盈地,飘在塞北的上空;鸿飞,是飞翔的姿态,鹏程千万里,只为追寻梦想的远方。而我们的人生,唯有稳若磐石,立足于现实厚重的土壤之上,才能在梦想的辽阔天地间,恣意飞翔,永不言败。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关于故乡,关于友人

立意:立意待补充

  总点击数: 213   总书评数:0 当前被收藏数:0 文章积分:88,241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类型: 随笔
  • 作品视角:
  • 所属系列: 尘埃落定
  • 文章进度:完结
  • 全文字数:6528字
  • 版权转化: 尚未出版(联系出版
  • 签约状态: 未签约
  • 作品荣誉: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支持手机扫描二维码阅读
打开晋江App扫码即可阅读

云起鸿飞,天地间

作者:静心雪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为收藏文章分类

    第 1 章


      “时间如雪,有时候会覆盖一切,但是真爱一如倔强会重生的绿叶。”读到这句话时,心莫名地抽动了一下,呼吸彷佛也停止了,灵魂深处有什么东西肆无忌惮地跑出来,叫嚣着、呐喊着,让我的目光不得不移向车窗外一望无际的苍茫——这片土地,我爱了多久,曾经年少追梦时的叛逆逃离,到如今尘埃落定后的静心于浮世,它总是用博大、沉稳的姿态,留一方云起鸿飞的广阔,任我逍遥。
      习惯上,我们总是喜欢把养育我们的土地称之为“母亲”,从茹毛饮血的原始部落,到铁器牛耕的封建社会,再到信息化、全球化席卷下的科技时代,纵然人类发展的重点越来越偏离土地,可是归根结底,人类文明还是立足于这个蓝色星球上的大陆板块。
      我的土地,我的母亲。可是,我更愿意相信,脚下的这片土地因了历史的风云变幻,而幻化成了一位拥有着粗犷和豪迈、沉静和大气的父亲。
      公元十世纪初,游牧于潢水(今内蒙古赤峰市巴林左、右旗境内的西拉木伦河)之滨的契丹族逐渐强盛起来。其首领耶律阿保机统一各部,于公元907年称帝,为辽太祖,建立了国号为“契丹”的封建王朝。九年后,建纪元“神册”,十一年后,改国号为“辽”。每每回想起自己祖先的那段历史,我的心中也难免涌上些许骄傲和自豪:这个时期的辽国,已经比较强大,东边渤海国年年进贡,西边西夏对辽称臣,南面后晋国甘愿认辽作父,南唐则是过海上贡;而疆域呢,也是展驰数千里之遥,单在太祖时,东边已到日本海,西至新疆北端阿尔泰山,南越长城,占有河北大部,向北扩展到今蒙古人民共和国的克鲁伦河流域。
      其实,大辽的四海臣服和疆域广袤与我这个寻常的汉族女子,根本没有多大的关系,我并非正规的契丹族后裔,祖上是否曾经为辽国皇帝效劳过也不得而知,只是,辽的五京之一——中京大定府,的确是我的故乡。因了这份地缘上的渊源,再看《杨家将》时,便对萧太后生出了几分崇敬,这个在历史上叱咤风云的女子,生前身后又留下了多少传奇,让人浮想联翩。我也曾在家乡的蜡像馆见过萧太后的雕像:相比于江南女子的婉约,她的眉宇间的确多了几分英气,但是无论如何她都算的上是地道的美人,难怪当时被草原人民称之为“细娘”(容貌艳丽的女子)。只是,为何一代太后的面目上竟然会有几分忧郁,她是在为辽国的未来担忧,预料到后来的辽天祚帝会最终断送大辽的江山,还是在哀叹自己虽贵为太后却孤苦无依的命运——丈夫英年早逝,民间盛传她与汉人韩某某的绯闻……这一切,就不得而知了。
      越往山里走,车窗外的雾气便越大,确切地说那本不是雾了,而是细碎的雪,很密、很粘,它漫山遍野地飘着,没来得及汇聚成花朵的模样,便匆匆覆上了荒芜的山水树木,于是,一幅银装素裹的北国画卷便在眼前徐徐展开:远山皑皑,朦胧地静默着,宛若身披白纱沉睡的仙人,而近处的玉树琼枝则让人神情恍惚,以为进入了如梦仙境——可是,这种恍惚对于开车的人来说却是千万要不得的,越是小雪越是要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否则一个疏忽便可能导致车子翻到路边。这不,一路行来,已经看到好几台停在路边等待救援的车,所幸人员并无伤亡,而这样的场面,即使最好的越野车手见了也难免会胆战心惊。
      这样的天气和路途,唯一阻挡不住的,恐怕还是思绪的飘摇吧。
      无数次试想,如果,辽中京不曾被毁,那么我的家乡现在是否也有着大都市一般的繁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城市化的漫长道路上痛苦挣扎?
      辽亡后,辽中京经金、元、明沿用,火废于明初(公元1399年),而火烧中京的始作俑者便是燕王朱棣,即后来的明成祖,这里自然有一段历史故事:建文元年,为加强中央集权而削藩,燕王担心统辖辽中京一带旧地的宁王会和朝廷联合起来对付自己,便单枪匹马潜入宁王府,求情宁王,实则是设计要挟宁王一同反朝廷或者借兵,后来,宁王被逼挟,燕、宁兵马合一,燕王恐宁兵中途有变,便放火烧了大宁王府,以绝宁王及将士恋念反顾之心,于是,繁华一时的辽中京历时392年后在一片火海里变成一座废城。
      因了燕王朱棣这个做法,我对这个推动明朝走向辉煌的皇帝,总是心有芥蒂,他兴建北京城、派郑和下西洋、颁布《大明律》、设置内阁防朝臣专权,又能怎样,他的一把大火烧掉的是一段无法复制的文明,更烧掉了无数人的乡念让他们的灵魂彷徨无依……是我们太仁慈,无法面对王朝变换的腥风血雨,还是历史太无情,它已经习惯了在君临天下的时候,笑对天下苍生血流成河?
      车子终于缓缓开进山里,没有想象中的逼仄,反倒是一片辽阔,到处是林立的厂房和巨大的台阶,而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中国黄金”更是穿透雪雾映入我的眼帘——别看这里地处偏僻,可是却有着令人惊叹的黄金开采量,在国内拥有不错的排名,据说,这群山之下皆有黄金,就连小孩子玩耍都会偶尔捡到金沙。众说纷纭的未必可信,马可波罗还说东方遍地是黄金呢,倒是这里的金矿工人,谁要是说自己家里没有些黄金,别人是断断不信的,而这次我要探望的二姑父便是一例。二姑父曾经的工作是在井下采矿,遭遇过矿难差点丧命,事后,被矿上安排在了冶炼室,每天的工作就是要把黄金从矿石中萃取出来——据他说,多年前,在冶炼室没有安装探头、进出门没有金属检测仪扫描的时候,许多工友借助工作之便,利用各种手段从冶炼室“运”出了不少黄金,不能用“克”来计算,恐怕得用“两”或者“斤”来衡量了。而冶炼室的工作并非人人都能去的,除了像二姑父这般劳动积极、为人正直的资深工人外,有不少是当地权贵家的亲戚,其目的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若干年后,果然有不少从冶炼室出来的人,辞去矿上的工作,到市区买下了豪宅名车,甚至还有一位买下了市里的一整座大商厦,可谓“咸鱼大翻身”了。而二姑父,人老实,他说自己从来未曾“运”过黄金,可是在冶炼室内外,捡到不少金沙却是真的,当时根本没有人来管,也没有人看得起那些小小的金沙,于是,长年累月下来,二姑父家里竟然也有了一块小饭盒大小的金块。
      孩子们都上大学了,二姑父和二姑在市区也有自己的房子,可是二姑父还没到退休的年龄,便只好居住在这山中,依然和群山为伴,时间久了,心里便也真的离不开这里了。
      是不是金子让这些人不愿离开呢?
      当我站在二姑家门外望着雪色笼罩的群山时,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可笑——是的,黄金是他们赖以生存的经济命脉,可是,这清新的空气、倔强的树木、巍峨的群山、寂静的岁月、默契的相伴,才是真正能留住他们的东西啊。
      无论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是贫瘠还是富饶,他始终是孕育我们的根,即使你走到天涯海角,变了容貌和口音,可是你的骨子里依然盛满故乡明月的髓。而无垠的时光里,总会有那么一瞬,当你念出一个名字或梦到一个地方时,所有的乡恋都会胀满你感伤的胸腔,刺痛你奔流的血脉,让那些或美好或悲沉的过往如电影般在你脑海里回放,直至,你对着宇宙洪荒深情喊出那一句:我爱你……
      因了这份热爱,我的太爷爷一生都未曾离开过这方土地,他继承了祖上的衣钵,再加上自己后天的努力,竟然拥有了大片的牧场和数不清的牛羊骡马,算得上是富甲一方了。可是,在鸦片和赌博盛行的那个时代,老实忠厚的太爷爷终因为误信了小人而输掉了大量的家产,于是,这位当地有名的土财主便在一个雪夜里急火攻心而暴毙,而太奶奶也是一个痴情的主儿,抛下三四岁的爷爷,于第二天悬梁自尽了……后来,爷爷说,当时他还小什么都不记得,家产究竟怎样分了他根本不知道,是爷爷的姑姑收留了她,从此便过上了苦日子。只是爷爷骨子里那份对土地的热爱依然未曾改变,虽然他后来成为了伟大的无产阶级工人,但家里却依然经营着大片的土地。我亦清晰记得,小时候经常被带到一望无际的田野上,望着家人和乡亲们在辛勤劳作,而自己则在一旁撵兔子、捉蚂蚱、疯玩。那时候,家里也有着马厩和羊圈,印象最深的是怕羊用犄角来顶我,还有马厩里那匹白色的高头大马,几乎没有人能征服它。记得有一次,白马在马厩前扬蹄长嘶,拒绝进入,任谁鞭打也枉然,后来父亲斗胆进入马厩才发现有一条青白大蛇盘踞在内,所幸,蛇并没有伤人,而是悄然隐退,但是白马的灵性却让家人震撼——这本来就不是一头供农人驭使的马,而应是一匹在草原上纵横驰骋的白龙。所以,后来,这匹马被爷爷卖掉了,至于卖给怎样的人,那人买去后用白马来做什么,就一切都不可知了。
      奶奶总说,我们白家从古至今都是平庸的一个家族,现在想想,我其实是有点不信的,因为我幼时经常看见奶奶在菜地中间种上大量的罂粟,当时还不知道叫“罂粟”,只听奶奶说那叫“大烟花”,也曾经偷吃过罂粟壳,特别香甜,至今回忆起来都齿颊生香——而八十年代中后期,还能拥有大量罂粟花种子的人,你能说清她的历史么?奶奶还无意说出她曾弄丢了一个纯金的神像,大约一尺多高,当时是“□□”,怕被□□发现,她便匆匆埋在了院子里,但是后来却不知所踪。你想啊,若是寻常人家,怎么会有如此贵重的神像?当然,我也理解爷爷和奶奶对家族历史的避而不谈,因为阶级斗争早已经让他们深深感受到了不安,“根正苗红”和“地富反坏右”哪个更有利于孩子们的未来发展,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只是,一直浑浑噩噩长大的我,因为经常被“家族平庸”这种思想灌输,竟然犯了一个不小的错误——上大一那年,偶尔一次到古玩市场,见识到了不少价值不菲的古董,再加上自己是学历史的,想“倒腾”点古董玩,我便瞒着家人把从自家仓库里翻出来的一些脏兮兮的铜钱、簪子、耳坠什么的,拿到了古玩市场去卖,结果呢,卖了几十元钱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这是“创收”呢,反正那些东西也不可能多么值钱,毕竟我们家可是寻常百姓家,哪来的价值连城的宝贝?只是后来,家人都说我怎么这么傻,被人骗了还傻呵呵地笑呢,要知道,虽然那些古董什么的不太值钱,但是那一根簪子怎么也不止是两数啊……
      似乎突然之间就不相信自己的家族是平庸的了,其实,细细追究历史,又有哪个家族是平庸的呢,斗转星移,风云变幻,一个家族就是一个传说,一个家族就是一段历史。
      而在白姓重要的先人中,最能引起人注意的还是秦将白起和唐朝诗人白居易。秦将白起,战国四将之一,今陕西宝鸡人,长平之战共杀人四十五万,连同以前攻韩、魏于伊阙斩首二十四万,攻楚于鄢决水灌城淹死数十万,攻魏于华阳斩首十三万,与赵将贾偃战沉卒二万,攻韩于陉城斩首五万,共一百余万,这便是“杀神”的由来。而白居易,祖籍山西太原,唐朝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其诗歌题材广泛、形式多样,语言通俗易懂,代表作有《长恨歌》、《卖炭翁》、《琵琶行》等,有“诗魔”和“诗王”之称。这两位一文一武的重量级古人,在地缘上的相近自不必说,且说他们的姓,竟然都是一个“白”字——一个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一个是悲天悯人的俗世修行者,一个武功盖世,一个文传千古,看似两个毫无交集的人物,竟然被一个字给和谐统一到“白”氏宗族里,这不得不说是历史的奇迹,也是造化弄人。
      许是骨子里有着白起的残忍吧,我这个白氏后人总是喜欢在所写的故事里,给人们留下一个个悲剧性的结尾,情人离散、骨肉分离、友情决裂……许是骨子里也有着白居易的善良吧,无论我怎样描写黑暗、阴谋、复仇、幻灭,我都会在字里行间和自己的内心深处保留一份对真善美的信任和追求。我想,我是分裂的,经常天马行空、不着边际,时而写塞北秋风劲草、战旗猎猎,时而写前世今生、忘川河界、彼岸花开。我更相信,自己是统一的,无论文字的题材和形式怎么变化,我这颗在浮世里沉静、在虚拟里纵横的心,都不曾改变。
      而此时,晌午已过,可是雾霭弥漫的山间却依然有着晨时的清冽,呼吸间,虽有微微的冷,却也无比清畅,不同于山外空气的污浊。山上不过两三户人家,几排被经久的雾色浸出了些许出尘离世味道的灰白房子,鸡犬相闻,寻常往来,心也没有隔阂,即使那个“抬头见喜”的红联不小心贴到邻家的墙上也无所谓,自己喜庆了,人家也喜庆,何须分的那么明白。二姑说,这山,是慷慨的,除了奉献金子,它还在每年的夏秋时分奉出价格不菲的各色山珍,这不,在汽车的后备箱里,二姑早早就给塞满了各种她亲手采集的山珍。
      “二姑,你把所有的家当都搬到车里了吧!”我和二姑开玩笑。
      “也没什么再搬的了,再搬就得搬上你二姑这个人了,哈哈——”二姑爽朗的笑声在雾色里回荡,她嘴上虽这样说着却又搬来了一箱当地产的佳酿,塞在了满满的后备箱里。
      望着二姑鬓边的白发,我的鼻子没由来地一酸,血浓于水,无论我们走到天涯海角,这份牵念都会永远伴着我们,不曾离弃。也许,你会遗忘爱情,你会背叛友情,但是你却无法生生割裂这血缘上的相连,一如鸟儿对天空、游鱼对大海的依恋。
      曾经,年少无知,觉得上天对自己太不公,没有给我出众的外貌,也未曾给我富贵的家世,所以,试图努力摆脱自己和土地相关的一切,整日向往什么灯红酒绿的都市繁华和不染尘埃的唯美伤感……为了遗忘乡土的气息,曾经那么努力地去做自己并不喜欢的工作,只为成为衣着光鲜、妆容精致的白领丽人,为了告别淳朴的内在,更是刻意去K歌跳舞结交一些复杂的人群来一场醉生梦死……所幸的是自己尚未在欲望横流的社会里沉沦,便及时清醒过来——是的,我错了,小资、唯美、光鲜、精致都不是属于我的名词,纵然我曾经远离故乡的土地,可是我的血液里、骨子里却依然是那个行走在乡间小路上的倔强小丫头!
      我最好的朋友,当是那些乡村的精灵:春天绽放的花朵、冬日飘落的白雪、挤在屋檐下晒太阳的小猪、刚刚爬出蛋壳翅膀未干透的小鸡、厢房里面那成群成群的白鸽、挂在树上结茧耐心等待成蝶的毛毛虫、家里养过的那只性情古怪的大黑猫……甚至还有,那条高大威猛的狼狗,多少鸡蛋和碎肉才把它喂养那么大呀,只是它的力气太大,动辄就把人扑到在地,我只能远观而不敢靠近;还有经常出没在家中的那条青白大蛇,虽然我不曾和它玩耍过,但是我知道它一直未曾离去,比如,它曾经出现在井口下、在房顶上、马厩里、甚至还有一次趴到我家窗台外……所以,当城市里长大的女孩儿们尖叫着“有老鼠、有蟑螂”的时候,我则可以勇敢上前,去消灭老鼠和蟑螂;见到毛毛虫就害怕的人倒是可以拜我为“保护神”,小时候因为爬树摘杏子吃,弄得全身上下都是毛毛虫,还不是我自己一条条地把它们从身上捉下来;去草原游玩的时候,众多的女同胞们只有我一个敢去骑上那匹高头大马,虽然我也紧张,怕马会突然跑起来,可是骨子里却特别向往策马奔腾的感觉;还有许多经历自不必说了,比如说敢一个人走很远的夜路,比如说敢去摸驯蛇人身边的那条巨蟒……
      该下山了,山里却依然是一片迷蒙。当汽车小心翼翼地沿着蜿蜒的山路驶下时,从倒视镜里我瞥见了送出老远的二姑和二姑父,虽有隐隐的不舍,心里却也什么东西被轻轻放下了——也许,是看到二姑和二姑父依然健朗,山里空气和景致又好,对他们的惦念变成了释然,更也许,是这山上山下纯白的雪雾涤荡了我的胸怀,让我在对前尘往事的追忆中明白了自己灵魂的最终归属。
      而此时的我,竟然无端地想起千万里之外的一个朋友,她同我一样,是生长在土地上的倔强花朵,只不过,我在塞外,她在西安,我的塞北在历史上是匈奴、突厥、契丹、鞑靼、瓦剌和女真呆过的地方,而她的西安在历史上则是繁华汉唐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她不曾在千里闪金光的草原上高歌过,就如同我至今未曾见到秦始皇兵马俑一般,遗憾。
      对于这个从未谋面的女子,究竟是她的文字让我叹服,还是她的性格让我起敬?
      从半坡姑娘的远古质朴到“坐拥霄汉,拂云望你”的旷世情怀,她用理性的骨骼撑起巍峨的文字,蘸着故乡的笔墨,书写了一方天清地远。
      我想,她比我要勇敢,她用淳朴和倔强坚持着内心的清正,无论虚拟还是现实,她都敢做真实的自己。而我,又在梦境和真实间,迷失了多久?
      她的生日快到了,我要给她写点什么,而这篇就权当是序言吧,洋洋洒洒,不知所云,然,这些文字却是我内心深处情感的释放:深爱生我育我的这片土地,一如她对生活和未来的执着。
      云起鸿飞,这是她的名字,就借来当做这篇文章的标题吧:云起,是白色的纯净,盈盈地,飘在塞北的上空;鸿飞,是飞翔的姿态,鹏程千万里,只为追寻梦想的远方。而我们的人生,唯有稳若磐石,立足于现实厚重的土壤之上,才能在梦想的辽阔天地间,恣意飞翔,永不言败。
      此时此刻,我不说什么缘分、友情和感动,我只想和远方的她一起来聆听一首诗的片段:
      “敕勒川,阴山下
      今宵月色应如水
      而黄河今夜仍然要从你身旁流过
      流进我不眠的梦中
      ……”
    插入书签 

    ←上一篇  下一篇→
    作 者 推 文


    该作者现在暂无推文
    关闭广告
    关闭广告
    支持手机扫描二维码阅读
    wap阅读点击:https://m.jjwxc.net/book2/2805573/0
    打开晋江App扫码即可阅读
    关闭广告
    ↑返回顶部
    作 者 推 文
     
    昵称: 评论主题:

    打分: 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评论按回复时间倒序
    以上显示的是最新的二十条评论,要看本章所有评论,请点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