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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轶一沢踏着沉重的步子回到了车上,一时无措。
他们爱了这些年,却恋了这么短。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完美地不去打扰他们的聚餐。轶一沢想起自己的车里还有同事留下的半包烟和打火机,他急急地翻了出来,熟练地点着了烟,猛吸了一口。
轶一沢在车厢内一根一根地抽着烟,等到天色渐暗,等到楼上的那盏灯亮起,等到车缙终于出了楼。
轶一沢终于打了忱青黎的电话。
忱青黎看了看来电,实在是不想说话,也没有力气说话,但是铃声不依不饶地叫嚣着,她最终还是接了起来,“……”忱青黎脑子混乱一片,等着轶一沢开口,可轶一沢什么也没说。
最终忱青黎开口,“我有点累,没事先挂了。”
“你在哪?”
“爸妈家。”忱青黎太阳穴有些跳动,却也听不出轶一沢的语气。
“你爸妈家?”轶一沢冷冷地重复道。
“早上不是说了,要晚一天回——”忱青黎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听到了外面的喇叭一声响。于此同时忱青黎快速拿开了耳边的手机,轻揉了下耳朵。
忱青黎走到了落地窗边,看到楼下停着一辆熟悉的轿车。忱青黎的心不禁一凉,原来他在她楼下,原来他在套她的话。
轶一沢透过车窗望着楼上的那个女人。轶一沢殷切地看着她,用他热烈的目光描摹着她的轮廓,他好像看到了微张的小嘴,他期待着他能给他一个解释。哪怕再破洞百出,为了忱青黎,他轶一沢也一样照信。可是那个让他望眼欲穿的女人什么也不解释,留给了他一阵忙音。
轶一沢发动汽车,迅速离开了这片夜空下。奔驰的速度下,冰冷的夜风刮得他的脸颊有些疼。什么时候他轶一沢想听她一句真话,变得这么难了。他没想到他的女孩竟然学会了对他说谎,为了那个不相干的男人。呵,也许已经相干了。
轶一沢飞驰在高架上,没多久车子就撞在了高架桥的护栏上。好在命大,轶一沢的脑袋虽狠狠地撞在了方向盘上,却只是肿起了一个大包,身上各处也有轻微的擦伤。轶一沢还算利落地下了车,打了110和保险公司的电话。车外冷风肆虐,事故袅袅升起的烟雾和着轶一沢风衣衣角吹散开来。轶一沢也有些想通了,也许他们都需要静一静。
今夜的楼子里充满了悲伤的气息,只有狭窄的楼道始终看着人来人往。它庆幸今晚有人在台阶上陪了它那么久,虽然是为了楼上那个叫忱青黎的女人。
车缙没回来,车瑄整个晚上坐立不安,不停地在落地窗边看着他的车有没有开回来。终于车缙的车开进了车库,车缙下了车,早已没有了临出门时的热血与动力。车缙怏怏的样子,看得车瑄心疼得厉害。车瑄在漫不经心路过门边,问道:“回来了?”。
“恩,这么晚了,你早点睡。”车缙瞥了车瑄一眼,便自顾自地走向了酒窖。
车瑄看他心情不佳,也就回房了。直到临睡前,车瑄路过车缙的房间却意外发现里面没人。
车瑄以为他只是去拿一瓶酒,就很快会回来的。可是这么久了,人却还没回房。爸妈晚上应邀出门,是不回来了。车瑄想了想,自己势必要去酒窖看看车缙了,倘若他真的喝醉了,她也不能任由车缙睡在酒窖里。
果然,车瑄还没进入酒窖,就已经闻到了浓浓的酒味。
车瑄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车缙把自己弄成这幅不堪的模样。车瑄看到车缙不过自己有的轻微洁癖,干干脆脆地瘫坐在了地上。脚边混乱地卧着两瓶空酒瓶。他的外套早被无情地丢在了地上,衬衫皱得不堪,领带也被扯得歪歪扭扭的。他的脸早已红透,眼神也迷离得很,却还是把酒瓶举起,有些不准地对着自己的嘴,狠狠地灌下去。鲜红的液体划过他的嘴角,无情地落在衬衣上,留下了痕迹。
一汪鲜艳的紫红刺痛着车瑄的心。车瑄走上前去,半蹲下来,扯着车缙手上的酒瓶,说:“别喝了。”奈何车缙醉了酒,还拽得牢牢地,半分不由车瑄拿走。
车缙微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人儿:“你来了,坐。”他说着就顺手拉了车瑄一把。车瑄一时不查,没有不稳,跌在了车缙的身上。“你很香也很软——”车缙半搂着车瑄,意识不清地说着话。
车瑄撑了撑手,坐起来,半靠着墙,也给自己开了瓶红酒。“一醉解千愁吗?”车瑄看着车缙伤心欲绝的样子,更是心碎了一地,碰了碰车缙的酒瓶,猛喝了一口。车瑄早已忘记自己来酒窖是为了带车缙离开的,不想自己也在酒精的气氛下喝起酒来,越喝越多。
“你怎么就不爱我呢,车缙?”车瑄一把抓过车缙,打断了车缙继续喝酒,让他看着自己,“我哪里比她差了?你说!”
车缙醉眼迷离,看着眼前的的车瑄说:“谁说我不爱你!我,车缙最爱你!”车缙说着就放下了酒瓶,捧起了车瑄的脸,任由那红酒从瓶中涔涔流出。
对着车瑄妖艳欲滴的小嘴啃了上去,车瑄嘤咛一声,车缙很顺利地侵占了她的呼吸。来回蠕动的舌刮着她的口腔内壁,车瑄不禁来不及说出口的话语顿时变成了呜呜咽咽。
等到车瑄快要晕厥之时,车缙总算放开了她,在她耳边低语:“我爱你,青黎。”这话一时镇住了车瑄,她早已震惊地不能有所动作。原来她被当成了忱青黎。车缙说完又缠上了车瑄的唇,很快循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不知何时长裙被撩起,一双大掌在她的身上游走。
不如就此将错就错?车缙那样的男人是不会丢下自己的,那样她再也不用离开他了。
意识朦胧中,她的胸口一阵温热,车瑄不禁一个寒颤。她突然睁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不知何时已经衣衫半褪。不,他不爱她。那她至少是他的妹妹一个自尊自爱的女子,而不是一个趁虚而入的,下贱的人。车瑄开始挣扎起来,她扭动着身体,她要挥开在他身上的手掌。
可是喝醉了酒的车缙力气大得不行,他已经红了眼,他不许身下的人再逃离,他狠狠地撕扯着她的衣衫。她毫无章法抵抗的双手被车缙一手举起,固定在头顶,不得动弹。车瑄只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可对方却拼命将她打开。她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她疼痛,她尖叫,她撕咬,她挣扎,一切都已成为定局。
这是一场灾难,她和他之间的一道无法跨越过去的鸿沟。
车瑄早已哭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车瑄醒来,身边的人还在沉沉入睡。她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发呆。他醒来该怎么面对她?他会恨死自己吧!不爱她却碰了她。也许他会看不起她,认为她是一个投怀送抱不自爱的的坏女人。
她想了很久,她知道她该走了,再晚就走不掉了。车瑄侧过身看向身边的车缙,看着他的睡颜,她忍不住抚摸上去,这是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让她最后再看他一眼。
车瑄强忍着不适,迅速收拾了她留下的痕迹,很快离开了酒窖。
车瑄躲避着家里的帮佣小心翼翼地回房后,把自己丢进了大浴缸。车瑄沐浴后,很快用遮瑕膏遮去昨晚在脖颈和手上留下的痕迹,整理好自己的一些衣物装箱,也带走了昨晚的衣物,迅速离开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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