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end or Lover 狼犬

　　Remus瞇著眼睛看著橫著窩在扶手沙發中的Sirius。

　　那個留著深黑長髮的男孩正把腳擱在扶手上，身子卷縮著在坐位上。他咬著指頭，灰藍色的雙眼看著左手玻璃杯子中琥珀色的液體。

　　看了一眼已經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兩個室友，Remus開口了「Sirius，你醉了。」他說。

　　那雙灰藍色的眼睛緩緩眨動了一下，轉了過來直視Remus。「沒有。」Sirius說。「我沒醉。」他說著踢掉了腳上的皮鞋。包裏在黑色西褲下的雙腿在扶手上伸展著。

　　Remus盯著那雙腿有點疑惑。他記得似乎在半年以前，他眼前這個室友的身材比例依舊像個孩子，但對方的雙腿現在卻已顯出了成人的修長比例。真是奇怪。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午夜爐火中點燃的松木香氣，加上飄浮在空氣中淡淡的酒香混合Gryffindor寢室的金紅擺設叫人有種溫暖懶傭的感覺。Remus知道自己喜歡這種頹廢又叫人安心的氣氛。

　　「你找到舞伴了沒？」他突然聽到Sirius用懶傭的聲音問。他知道對方是指將要舉行的創校記念舞會。

　　「不。」他垂下眼睛看著放在桌子上已經空了的酒杯想道：「三瓶威士忌沒了。」

　　「去找個。」聽起來像是命令式的句子。「Peter也有伴了。」

　　「由他去吧。」他說。「我不跳舞。」

　　「因為你不會跳。」

　　「住口Black！」

　　Sirius像是被Remus的慍怒鬥樂了一般笑了起來。他跳下了椅子踢開了地上的課本雜物走到Remus的跟前伸出手。「來吧。」他說。「我教你。」

　　「Sirius，你醉了。」Remus再次說。

　　「沒有。」Sirius笑著硬扯起了Remus。他伸手攏起散落眼前的髮絲，把Remus的手搭到自己腰上。「好了，腳向我這踏出一步。」

　　Remus覺得天地都在旋轉。他拖著Sirius踢開了地上的雜物，Sirius在笑著，Remus想自己也笑了。兩人像瘋了一般轉著圈圈。

　　「真是不可思議。」Remus想。「平常我可不會這樣。」他停下來看著Sirius，那雙瞇起了雙眸中比平日多了一份稚氣，少了一絲傲氣。平日蒼白的臉因運動及酒精帶上了一抹緋色。他一下子迷糊了。他低下了頭。

　　當他的唇離開那片帶著酒精味的濕潤雙唇時，Sirus並沒顯出驚訝。「Dil utuvien suc-yul-？」他笑著推開了Remus說。「睡吧。」

　　看著Sirus的背影，Remus倒回了椅子上默默的想。「或許自己真的醉了。不過Dil？」

　　It mean friend？Or l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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