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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黄金！女神的黄金！（5）
“那个少年，一到雅典卫城，立刻就甩开了所有的人，拼命地向卫城的最高处，女神的所在跑。”露娜甩开了情绪，继续讲着。
“咦？”贵鬼想问，但又想着露娜刚叫他不要打岔，于是生生地忍住了。
露娜却十分明白他想说什么，立刻接着说道：“他知道雅典娜快要撑不住了。”
“他怎么会知道？他不是第一天到卫城吗？”贵鬼还是问道。
“不止是第一天到卫城啊……”露娜叹息道：“他是第一天沐浴在阳光之下啊……”
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简直让人窒息，于是露娜很快转回了正题：“但是他就是知道……如果非要找一个理由的话，那只能说，那是拥有化火之焰水瓶座的责任，与荣耀吧。”
“那他，找到当时的雅典娜了吗？”贵鬼低声问道。
露娜半天没有说话。
“……他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负责守卫的圣斗士们纷纷喝止，但是白鸟充耳不闻，仍然拼命地往上跑。圣斗士们看他还是个半大孩子，又是由黄金圣斗士带进来的，于是都不想伤人，只是想活捉，这样一来，就让他跑到上面。”
“而这个时候，特蕾莎听说来了新的圣斗士，按例女神是要接见的，于是由路德伴着，刚好也出了女神殿，出现在卫城最高处的广场之上。”
“围追堵截的圣斗士们一见之下以为他要刺杀女神，大惊失色，纷纷拔剑在手，同时大声警告白鸟停下来，不然就要格杀勿论了。”
“白鸟完全没有放慢脚步，反而向特蕾莎冲去，于是，离他最近的圣斗士出了手……”
“……一剑从背心穿过右胸，血溅五步，直飞到特蕾莎脸上……白鸟倒下去了……”
“……”贵鬼完全吓得说不出话来，半晌之后他才激动地大声吼道：“他为什么不说啊！他为什么不说他是帮雅典娜啊！为什么？！为什么？！”
露娜微微侧过脸来看着他，脸上毫无表情，她慢悠悠地说道：“如果你一生只见过你自己，你也一样不会说话。”
“他……不会说话……”贵鬼呆呆地重复着。
“不会，没有人跟他说过话，他也没听过别人说话，他……不会说话。”露娜微微垂下头，琴弦之上发出了“铮”地一声嘹亮地琴音。
“那个时候，白鸟还没有死，圣斗士们本来打算上来补一刀的，但是，特蕾莎打断了他……我却不知道，算不算救了他。”
“白鸟的鲜血，彻底引发特蕾莎的灵魂之伤，在圣斗士们围上来的时候，她歇斯底里地大喊了一声‘不！’然后小宇宙就开始剧烈地波动，卫城之中，恐怖的黑暗开始可怕地漫延。”
众人听到这里，无不感到不寒而栗，回想起了当初纱织小宇宙暴走的那个夜晚。
“当时所有人都束手无措，白鸟却发动了化火之焰。”露娜紧紧咬了咬嘴唇，显然不想仔细地回想当时的场景，“当然了，他刚刚领悟到小宇宙，还只是个青铜圣斗士，怎么可能支撑得了化火之焰，他几乎……立刻就小宇宙暴走了。”
“危机的时刻，所有四个已经拥有黄金圣衣的黄金圣斗士全力压制白鸟的小宇宙暴走，他们把已经快要陷入崩溃的特蕾莎托付给了——当时他们最信任的黄金圣斗士候补——路德。”
“路德带着特蕾莎往卫城的深处走……你知道雅典卫城吗？不是现在那些个破柱子，当年的雅典卫城，是一处坚固的要塞，是雅典城核心中的核心，号称卫城不破，雅典不落。所以是很深的。就算这样，路德还是带着特蕾莎走到了卫城的最深处，最难以被找到的地方，就在那个地方，他亮出了——母亲给他的金别针——你知不知道？当年妇女们用的别针不是现在这种，而是各种金属打造成短剑或者匕首的形状，很锋锐的，所以俄底甫斯可以用他母亲的别针剜出自己的眼珠……”露娜不时地七扯八拉，显得心绪很乱，她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很明显，说起当年的事，连这个完全与之无关的神灵，都很难受。
“路德对特蕾莎说，你去死吧。”露娜终于一字一句地说出当年那句绝望的话语，引发了一场大灾变的那句不祥的话。
“好可怕……”贵鬼抱着头，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
露娜轻轻点了点头，“特别是，想到路德一直以来都对特蕾莎尽心尽力……结果对她好就是为了接近她，进而杀死她，可想而知特蕾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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