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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同人选拔新“南瓜”的故事 袁哲
指定题目:选拔新“南瓜”的故事
指定时间:10月26日
指定人:云中风铃
指定要求:他们一起去下面挑新“南瓜”的事,可以让他们在外面相处啊,其他的就随大人发挥好了!吵嘴,豆腐,暧昧什么的,情节需要就用,不需要就拉倒。
声明:说是选拔新“南瓜”,可是本文与“南瓜”和“选拔”一点关系也没有…
“…育好壮苗:取疏松、肥沃的水稻田表层土壤70%,取腐熟土杂肥30%,充分混匀后,每立方米外加10-15公斤腐熟鸡鸭粪,最后每m3 用40-50克多菌灵配水喷雾拌匀,闷一周以上,可打开装入8-10cm的营养钵,待用。种子放入50-55度温水中,边搅拌边烫种10分钟,待下降到35度再浸4-6个小时,捞起用干毛巾搓去粘液,用纯棉布包住放在28-30度中催芽。当芽长到3-4毫米时,可一粒一钵播于营养钵中,浇足底水,盖上薄膜,做好保温保湿工作,以利于出苗。当三分之一出芽时,要及时揭去薄膜,防止徒长苗的发生。苗床温度,出苗前以25-30度为好,出苗后白天以25度为主,夜间以15度左右。出苗后,晴天要尽量多见光照,阴雨天要以保温为主。
“田间管理:南瓜早熟栽培育苗通常处于低温、短日照期间,因此早期发生的雄花很少或发育不良,此时可用1:5浓度的结瓜灵涂抹雌花,促使座果,雄花发育正常后,要对南瓜进行人工辅助授粉,通常要在清早9点钟以前进行,授粉后,为防止雨水,可摘叶片遮盖雌花。田间要沟渠配套,不能积水。为了确保南瓜优质高产,要适当早摘根瓜,一般可在授粉后17-20时采摘为好。一般每亩产量为1000-1500公斤左右…哎呀我多翻了一页,还有施肥、作畦和定植:基肥是以有机栏肥为主20-30担,进口三元复合肥20公斤,□□15公斤…”
“我真是受够你了…”驾驶席上的袁朗把吴哲手里的书抢过来,“《南瓜种植技术》?你还真把人当南瓜了啊?还是说,你打算不当花匠转职农民了?”
“你才农民呢。”吴哲把书又抢回来,“我这又费时间又费口水不就是怕因为路途遥远怕您寂寞吗?真不领情。”
“你以后离许三多远点吧,我可不想像成才似的被一个读书狂人烦死。”
吴哲撇嘴:“是你非死拉活拽指着名要我跟你去选南瓜的,我不抱怨就算便宜你了,还挑三拣四?”
袁朗点了只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比起你这不依不饶地口传心授南瓜种植技术,我宁可听你抱怨。再说指名要你跟我一起来的是铁路,他说要锻炼新人。”
“我这刚晋升为小队长就得当黑脸啊?”吴哲不满,“话说在前头,菜刀那屠夫劲儿我可学不来,所以招人恨的活我不干。”
“不干也得干,要不你跟着来有什么用?”
“我就是想说明,我来没什么用。当初没反对到底的动机是想出来散散心,这两周的信息课快把我逼疯了,怪不得都说老师不好当,真遇上不开窍的学生,一个就够我受了,更何况不止一个…”
“假公济私。”袁朗酷酷地评价。
“对头,那您就是帮凶。”吴哲微笑。
“看来我不该带你出来。”
“哎呀您终于醒悟了啊,赶紧停车,我自己能溜达回去!”
“溜达个头!”袁朗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估计你连东西南北都分不出来。回去的路在南边,万一你往北边走了怎么办?我这辈子还见得到你吗?”
“我呸!谁东西南北分不出来?”吴哲鄙视地回瞪,“再说了,我们所居住的世界是个球体,就算方向走反了有一天我还是能到达目的地的…”
袁朗哈哈大笑:“是说你打算穿越中国北方领土跨过蒙古俄罗斯,游过北冰洋然后再…”
吴哲挑眉,凉凉的说:“笑,笑,小心下巴砸了方向盘。这马上快到人家营地了,要是在演习里您老托着下巴多丢人啊,到时候别说我认识你。”
“晚了,上了贼船别想再下去。”
“切,早知道我还不如和三多他们一起明天再过来呢,不就是事先布防吗?至于要我这个硕士出场吗?您一个人完全能搞定才对。”
“看意思你要袖手旁观啊?”这回轮到袁朗挑眉了。
“小生愚笨,怕笨手笨脚地给您填麻烦,所以到地方后恕小生失陪。”吴哲一拱手,“我军校的同学正好在咱要去的那个团里任职,我都联系好了,他说要请我吃大餐,晚上我们要来个‘联床夜话’好好叙叙旧,您就不用担心我啦,我会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很好的…”
袁朗猛的一脚刹车,毫无防备的吴哲一头就栽了出去,要不是袁朗伸手接住他现在脑袋上肯定得多个包,吴哲心有余悸地开骂:“干什么你!发什么神经…呜呜呜…”
剩下的言论全部被袁朗“没收”,他一手扣着吴哲的脖子不让他后退,侵略味十足地攻城略地,剥夺发言权,镇压一切反抗,温柔中多了些霸气,末了还不忘记狠狠地咬破了吴哲的下嘴唇。
虽然没出血但吴哲还是疼得一哆嗦,使劲推开袁朗,掏出手帕就捂住自己的嘴:“你…你至于吗你…”
袁朗看着吴哲笑得阴森:“吃饭我可以坐陪,叙旧没问题,但是你要想好了,明天的演习你是想自己走着上战场还是让许三多掺着你去。”
所以说,玩是可以的,但是玩过头的后果会很严重。
于是诡异的气氛一路蔓延,而且有逐渐扩大的趋势,原因是参与选拔演习那个团的团长在寒暄时很不开眼地问吴哲:“这位少校,你的嘴怎么了?”
在场在所有人都发誓,他们很清楚地听到了“咔嚓”一声。
两个小时后,两个待选南瓜路过营帐:
“哎,这是谁的刚笔啊?怎么断了?”
“是张团长的啊,我前天还看他用来着。”
“哇塞,折得好有水平啊,团长跟谁发这么大脾气呢?”
“天知道,赶紧走吧,省得伤及无辜…”
第二天,参加演习的几个老A抵达。于是一早上吴哲耳朵边儿就没清净过,全是大家关心的询问,问的内容无非是“你嘴怎么了?”或者是“你磕哪儿了?”,更有甚者干脆问:“你被谁打了?”
唯一一个没说话的许三多盯着吴哲的脸看了好半天,刚要开口,吴哲一摔铅笔——演习方已经不敢给他钢笔用了,怕这位年轻的少校一激动再给捏折了——咬牙切齿:“许三多你要再多说一个字我跟你没完!”
“…我、我…”许三多委屈的皱起了眉头,“我就是想告诉你,有只腻虫在你下巴上…”
真的,如果他堂堂硕士就此神经衰弱,袁朗绝对逃不了干系!!
后记:
1 选拔工作很顺利的完成,两个南瓜被袁朗打包带走,但是连木头许三多都看出来:队长的心情似乎不是特别的好;
2 吴哲的同学在经过聚餐后忍着头痛感叹:老A是不一样,酒量都比普通的兵要好,尤其是他们的队长,简直是个无底洞…话说那位中校为什么死盯着我不放?我们之间刚认识没过节啊…
3 回到基地后,吴哲莫名其妙请了三天的假,原因不明…
4 吴哲请假的同时,袁朗的心情意外地好转,基地里所有的人都看见他哼着歌帮吴哲浇花;
5 还看?没有了~真的~就这样完结了~
—END—
11月6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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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篇文出炉~~
话说~某狐感冒了~在不停的打喷嚏中完成了此文章~
希望大家看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