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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
命运的齿轮已经转动了,何煦觉得今天脑里还是不时的闪过柳清风的影子,不只这一天,天天如此,自从上一次从那个温馨的夜晚分别回到了不想回的家,她似乎总有意无意地想起或梦了他,一个阔别了四五年的童年记忆中的男孩,初次相逢见面的他是忧郁的而她是快乐的。地球的南北两极就像是火星撞地球的那一瞬间擦出了“缄默”而无声的爱恋,他们还是各自都有对方的影子,尽管“隔阂”了时间的摧残,可两人的心性终究不是那佛门中人而是“飞蛾扑火”那样的红尘中人,而她就是那个人,她确信她是那种人,而柳清风是不是她不在乎,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只在乎他心里有着她,她!
爱情就像一把火,有的人被焚为灰烬,有的人却能涅槃重生!可大千世界芸芸众生能涅槃的就只有那虚无缥缈的神话、神话中的人物!
经过无数次的抵拒她还是心情紧张略带激动地拿起了电话修长的手指和键盘摸摸停停地拨完了。
过了许久好似一个世纪手机那头传来了神话里【无尽的爱】的铃声,凄美而又善感,婉转而又忧伤,在那一刻她感慨万千都快迷失在电影神话的情节故事里。
就在她神不守思的时候电话接通了,里面传来了不是她渴望已久忧郁的声音而是一个女孩惶恐不安,以及无助的稚嫩声音,断断续续地好像在说刘清风遇到麻烦了,他正在和人打架在一个叫什么旋风溜冰场的地方,好像还要说报警。
听了女孩急迫甚至啜泣含糊不清的声音,何煦连忙地拨通了警察局局长吴镇的儿子电话,因为这里的局长和她的爸爸是战友亦是生死之交的兄弟,所以他的儿子吴子豪和她感情很好,也正因为这点吴子豪很喜欢何煦,但何煦一直都把他当哥哥看待,这让他不得不把那份情藏了心里,为此何煦也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在她的心里还有永远抹不掉的柳清风他的那一缕似真似幻又似梦的影子。
急促地接完了电话何煦匆忙地快步跑了出去随手招了过往的的士,的士司机见她一脸的担忧与着急话还没问就被女孩用急迫的语言道出了要去目的地。
车行驶在路上,四周的黑犹如一个洞她们正往洞里钻使劲的钻,何煦的心在一个劲的跳,跳的神情恍惚,手脚不安心绪不宁地祈祷周天神佛,和流星雨。
广州的夜晚是个车的世界,车鸣是这个夜晚里唯一一个永不停息的主调,它的声音就像是夏天田里的青蛙使劲的鼓气鼓的最后遇到了红绿灯它又软了下来,成为了爬虫但声音已经发生了质了变化不是笛鸣而是轰隆。
何煦不安地握紧着手机在这期间她拨了好几次柳清风的手机但都没有接通,对方显示拨打的电话已停机这让她一向不急不躁的性格突然就像是被海水淹没了,没有规律地连续不断地催促着司机。
司机一张大众脸,见女孩焦急的目光一张柔美的瓜子脸和披散着的青丝,没有发怒,这样的女孩他发怒不起来,对方散发着那种他说不出来的气息在流淌。
或许因为那是纯洁的气息吧!
漫长的等待,目的地终于到了,何煦随手递了司机一百元钱找都没找就奔向了溜冰场的地方,警车似乎还没到,前面只有一堆人在围着,围着人群里隐约里面还传来了女孩的哭泣声,声音滴答滴答地,甚是凄凉,但在冷漠的夜里它泛不起一丝的波浪和同情。
何煦就在将到的途中她禁不住放慢了步伐努力地使自己的心情恢复往日的冷静,她步至人群的外围,周围陌生人注意了她的表情,有谁好像喊了一句“好像他的女朋友来了”人群不约而继地望向了那个冷静却又如荷花般可望而不可亵玩的少女。
人们的感叹声,叹息声此起彼浮。
“那个男孩好可怜啊!浑身是血”
“这小子,好有福气有这样的女朋友!”轻浮的声音。
“不过如果我有这样的女朋友纵然为她死了也值!”围观的人看着他百了白眼,心里都把那个自恋的男的往死里贬,然而都被那男的忽视掉了。
何煦用手拢了拢早已乱成如白发魔女那样的头发,人群默契自动的让出了一条路,她出奇的没有任何情绪的激动只是默默地,走着,走着,周围静得差不多世界末日了
第一眼看到了柳清风的情况她还是忍不住扑倒跪在了他的身边,眼泪无声地从脸庞上滑落了下来,滴在了冰凉凉的地上。
这时的柳清风浑身是血,幸亏他的哥们最后抱住了他,挡了几下拳脚,不然他不死也要掉丢半条命,现在的年轻人看了古惑仔没有学会电影里里面人的意气反而里面心狠手辣学的一丝不苟。
忽感觉头被谁抱了起来,迎面扑来熟悉而又魂牵梦绕的气息使他渴望似的努力地睁开眼帘,哪怕临死之前的一次回眸,哪怕历尽千世轮回,他也无悔。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灵动而又泪水盈盈的眼睛,果然是她,“是她”,仿佛不确定的他用手握住散落在脸庞上的青丝。
突然他愣住了,漆黑的眸子里恢复了难得的一丝的清明。他挣扎着坐了起来痛苦担心地问:“你,你怎么来了?”,咬牙又说:“我,我没事,你不不用担心”说完他的脸上强装起一缕笑容。
何煦拭了拭脸上上晶莹的泪花,她“扑哧”地笑出了声来“还说没事?你看看你,浑身都都是血,还还说没没事。”
颤颤续续地气咽声…
“真的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他环顾周围看了下昏迷的郭子谷和早已满脸泪水的谢玉珠 ,沉默不语。
何煦看着他突然没有言语心里便有些不安,便语气不紊问道:“怎么啦?”
柳清风安慰地摇对她了摇头,过了片刻他无力的闪了几下眼皮,疲倦的重新的闭上了双眼。
和所有的医院一样救护车来的特别迟,紧接而来的还有一名男子,他身穿黑色衬衫,裤子很像是学生穿的裤子一张柔和略显刚毅的脸,身体挺拔,整个人站在那里让人感觉既温和又有一股气势上的压力。
他就是吴子豪一个走到哪里都会引人注目的人,不过唯一让人惊讶的是他只要呆在何煦身旁或碰到何煦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像是月亮发的不是冰冷的月光而是柔和皎洁的月光,在他的心里何煦就像是一朵与众不同的柔柔的又有的韧性小草,而他则要担任大树时刻地保护,或防止别人欺负她,这几年他一直就是这种角色,而且做的很好唯一让他矛盾的是何煦一直把他当哥哥看待,没有一丝的情愫,因此让他不解的同时还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执着。
男人都是这样的越得不到的往往越想得到,哪怕摔的头破血流,不过唯一让何煦感触的是他有自己的原则,不会和别的男的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简单的说就是正人君子型。
吴子豪刚下车,和何煦看到的一样围着一堆人,他的脸色罕见的露出了一丝担忧之色,就在下一刻他的脸冷了下来。来的匆忙也没有问什么回事,在电话里他还是第一次听到了何煦如此着急紧迫的话语,弄的他课上到了一半就抽身赶到了这里并心里发誓把那个惹事者给狠狠地踩上几脚。
见又有人来了,人群自觉得散地很开了,大家看着吴子豪都有那种悚的感觉,知道此人不好惹因为此刻他环顾周围的那种冰冷的眼神直叫人心里发毛。这一刻他是愤怒的,因为他看到了喃喃自语一脸木讷表情的何煦,让他想不通的是她的怀里还躺了一名男子,尽管那男的奄奄一息满身是血可心里还是不由的泛起不舒服之意,因为何煦不会轻易的和别的男子接触,而且还是肌肤之亲,长这么大他连她的手都没有牵,从这点就可以看得出那怀里的男子是多么的重要,这也正让他好奇这一点,郁闷想:“是这男的救了他,还是她们本就就是很好的朋友。”然而他直接否掉了最后一点,因为他从来没有看见她怀里的男的,更没有看到有什么异性朋友。
救护车的那特殊铃声把何煦从忧心中给唤了醒来,她惊喜的对仿佛睡觉了的柳清风叫了几声,可柳清风纹丝未动只感觉那可有可无的气息在出出进进。
这一刻她有些慌了,可就在这时吴子豪走了过来,说:“他只是昏了而已,不用担心,”顿了下着急的问:“你有没有事?是谁欺负了你?”
听了这话何煦心里的踏实了些,只是朝吴子豪望了一眼,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但还是对吴子豪轻声说:“阿豪哥你来了,我没事只是……”,随即似想起什么说:“我们先把他们送上救护车再说。”
在她说话的席间救护车已开到了他们身前,吴子豪“嗯”了一声没有细问便和护士他们一起把柳清风和刘晓玉抬上了车。车临走时谢玉珠也随上车陪他们去,但被何煦说了有她一个就行,并委婉的说她明天还上班,不适合去,就这样谢玉珠睁着自责的眼睛,胡思乱想地回了宿舍。
不过谢玉珠回去的时候有吴子豪陪伴着,怕她遇到什么危险,这是何煦要求的,吴子豪也没说什么,只是潇洒的应一声“行”,顺便也安慰了她几句。“他们应该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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