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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血引尸变
从天而降的石棺静静地摆放在他们眼前,脚边扬起地尘土示意刚才那擦身而过的危险还未褪去,为什么会有这种设计,将棺椁悬空究竟有何意义?
北冥司上下打量着这具石棺,眉头不自觉地紧了紧,在棺盖的正中央有一个浅浅的嵌痕,方方正正的,上面原来可能放置着类似于木盒的东西,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符号又出现了,它们被刻画在了石棺了四周,萦绕了整座棺椁,再看棺内,透过半透明的棺盖,更加清晰地看到,棺内躺着一个人,看身形一个是男子,他会是南诏国的某一个王吗?不过,里面到底什么情况,还是得开馆之后才能知道。
沈瑜和陆珉豪两个人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座石棺,跃跃欲试地用手触碰着棺椁,而然却被北冥司立刻制止道:“不要碰!”
他们两人急忙收回了伸出去的手,惊讶地看着身旁一脸阴沉的北冥司,“活人的阳气会催生尸变。”
沈瑜和陆珉豪听到北冥司的话,立刻后退了几步,惊慌地望着他们眼前的石棺。
然而,南宫璟却肆无忌惮地琢磨着石棺上面所刻画的符号,甚至用力擦拭着上面的尘土,尽可能想看清楚这些东西。
“你不怕吗?”沈瑜试问着。
南宫璟嘴角轻扬,笑道:“起尸了也好,省得我开棺了。”
话音刚落,北冥司便给予一记白眼,他还真不嫌事多!自己心上人好了,就不管别人的死活了。
“这些符号应该是南诏古国的文字,这上面纪录的倒像是一个故事。”南宫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故事?”项阳闻言,好奇地蹲在南宫璟的身旁问道。
南宫璟咧了咧嘴,笑道:“想知道?问你们家北爷去!”
项阳有些无奈地看着那张笑靥如花的脸,为什么他总喜欢拿自己来说事?这是一种什么心态?
“项阳过来,别听他乱说,还故事呢?我看他就是在编故事。”北冥司忿忿不平地说道。
南宫璟并没有多去理会北冥司,而且继续研究着这些奇奇怪怪的符号。
“你发现了什么?”林阙恩走到南宫璟的身旁问道。
“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在西安参加的那个研讨会吗?”南宫璟询问道,“这些符号……我好像在钱教授那里看到过相关的文字资料。”
“你之前就看到过?那为什么不早说?”
“我也是突然想起来的,谁会想到钱教授在研究这个?”南宫璟想起钱文勋钱教授的作风,他对这种有兴趣吗?
“可是钱教授也不在这里,你也没有办法知道它的含义。”林阙恩说出来事实。
“也对!”南宫璟无奈地耸了耸肩,起身对阙恩说道,“下次有机会再去问问他!”
“我看我们还是先想想该怎么出去为好。”阙恩又一次说出了重点,“我还以为他们说的南诏古墓有多么神秘,在我看来就是一个迷宫罢了。”
“没有吗?”南宫璟将视线落到一旁的石棺上面,凝眸里浮现着满满的兴趣,那这里面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北冥司望着南宫璟的表情,担忧地说道:“南宫璟你不会真的想开棺吧?”
“盗墓贼哪有入墓不盗之理?”南宫璟嘴角微扬,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这座半透明的石棺。
北冥司的眼里闪过一丝迟疑,棺椁就在自己的眼前,不打开不后悔吗?
“这座南诏古墓处处都透露着诡异,你难道不想知道这座古墓的主人是谁吗?”南宫璟挑眉示意北冥司,“你蜡烛都点了,不要试试吗?”
然而就在北冥司犹豫不决的时候,寂静的墓室里突然响起一阵像是指甲划过某种东西的声音,格外的刺耳,牙龈都不自觉地酸疼了。
北冥司和南宫璟两人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石棺,诧异地对视了一下,都觉得这声音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北冥司又将视线落到东南角的蜡烛,只见那微弱的火焰瞬间湮灭掉,白烟冉冉而起,他急忙问道:“你们刚才做了什么?”
沈瑜和陆珉豪不知所措地使劲摇了摇头,北冥司又将视线落到娄子泉的身上,然而他也是一脸迷茫,但是项阳和阙恩一直在他们的身旁,什么都没有碰过。难道是小九九刚才的举动惊动了他们,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南宫家的人怎么会……
“怎么了?”阙恩敏感地问道。
南宫璟吞咽了一口水,轻声答道:“蜡烛灭了。”
“什么?”阙恩诧异望着南宫璟,之前在孤岛的时候,蜡烛也曾熄灭了,后来才知道,这原来是摸金校尉的一个祖宗秘法,若盗墓时蜡灭了,说明墓主人阴魂不散,盗墓者就要乖乖离开墓地。而且,在风水学上,东南方位也是人与鬼之进出门户。蜡烛无风而灭,并非什么好预兆。
阙恩将目光落到石棺上面,只见里面的人影在晃动,棺体也开始晃动起来,剧烈程度几乎要将这脚下的石台震碎一般,这难道要像上次一样,尸变了。
“石棺里面的人怎么会在动呢?”沈瑜双手环住身旁的陆珉豪的胳膊一脸惊慌地询问道。
此时,所有人都将目光落到石台中央的石棺上面,就好像棺内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不停地在撞击上面厚重的棺板,发出厚重的闷响声,似乎用不了多久就要破棺而出一样。
“不对!一定有人做了什么事情。”北冥司依旧认为有人触犯了禁忌,他们处处小心,什么都没有拿,只是单纯的在找出口而已,这算是扰了墓主人的清梦吗?
“北爷先不要管这些了,我们还是想想该怎么办?”南宫璟警觉地扶住身旁的阙恩,果然,他只在乎她的安危。
“快点找出口!” 这样一个戾气横生的地方,看眼前这阵势,这墓主人可不是个善茬。
然而,未等到他们站稳,石棺的棺板已经被掀开了,一双已经腐烂干枯的手伸了出来,又黑又长的指甲弯曲着,已经渐渐停止的震动,让众人也目瞪口呆地望着石棺里面的人。
只见他身着奇特的服装,上面绘画了各自诡异的图案,披头散发,皮肤上面虽然有些腐烂,但是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腐肉状态,而且他的行为举止更不像以往他们见到的粽子一样,或者说,这个是僵尸吗?
然而,没等南宫璟和北冥司想明白,那粽子便猛地跳出石棺,落到南宫璟和阙恩的面前,便不由分说地开始攻击他们,南宫璟急忙拉着阙恩一个侧身闪躲,接着他又顺手抽出阙恩腰间的软剑,将阙恩轻轻地推开,避过那粽子的攻击,自己又是迎面一击,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只见他又猛地给了南宫璟一击,南宫璟吃痛,诧异地偏头凝视着眼前的怪物。
“小九九,你发什么呆呢?”北冥司见状急忙抽出空决用力朝他劈了下去,提醒道,“现在不是分神的时候。”
南宫璟回过神来,连忙起身,给了他一个回旋踢,稳稳落地,握紧了手里的拂尘剑,加入了打斗。
而其他人则是躲避了一旁,阙恩下意识地保护着他们。
不过几个回合下来,南宫璟和北冥司的攻击并没有起太大的作用,就好像这东西根本就不怕他们?
北冥司一个不留心,被他打到,重重地摔着了石棺上面,只见北冥司有些吃力地爬起身来,他重重地喘息着,抹去嘴角的血渍,看着南宫璟和那粽子的打斗,眉头紧蹙。
当正要准备去帮南宫璟的时候,目光却瞥到他的脚边。
“这是怎么回事?”北冥司惊讶地看到石棺的另一侧竟有一道血痕,血液顺着石棺的缝隙流入石棺内部,原来有人用鲜血催动了尸变,刚才在这里的是谁?
北冥司若有所思地望着躲在一旁的人,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该死,这究竟是什么怪物?”南宫璟急忙格挡着他的攻击,然而在一旁干看着的阙恩也十分的焦虑,目光一直落在南宫璟的身上,不曾离开。
南宫璟的招式用老,一把被他给钳制住,南宫璟急忙攻击那粽子的下盘,然而毫无用处,只见,南宫璟被他托举起来,用力朝汉白玉石阶扔去,正当落地之时,南宫璟立刻使出一个空中侧翻,并非十分稳当的落地,但也让阙恩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这数十级台阶,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经过刚才如此惊险的一幕,阙恩再也坐不住了,然而,当她正准备加入打斗的时候,南宫璟却大声制止道:“别过来!”
清晖道长是死于尸毒的,看如今这情景,想必是拜眼前这个家伙所赐的,这种尸毒连清晖道长都逃不过,如果小恩他们……一定必死无疑。
这时,只见南宫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恣意的笑意,毫不犹豫地用拂尘剑划过自己的掌心,鲜红的血液缓缓的流淌出来,顺着剑身滴落在地,南宫璟迅速地冲到僵尸的面前,敏捷地躲过他的攻击,奋力给了他肚子一脚,只见他下意识地护住腹部,而南宫璟用带血的掌心,一掌打在他的头顶,任凭鲜血流淌,他也不知怎么,瞬间变得软弱无力,跪倒在地,南宫璟连忙抄起拂尘剑,从他的背后,一剑穿心。
当南宫璟缓慢地抽出拂尘剑,那粽子也不再动弹了。
南宫璟气息不稳地提剑走到阙恩的身旁,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小丫头?”
“说这句话应该是我,你没事吧?”阙恩紧张地察看着他手上的伤,他这是在做什么?
“学你啊!你刚才让我那么紧张,我也让你紧张一下。”南宫璟无所谓地笑道,看来他并不想现在告诉她为什么。
“我看你是疯了!”不过她眼眸里的神情好像是明白了些什么。
此时,北冥司用手按着胸口,走到其他人的面前,不由分说地一把抓住娄子泉的衣领,愤怒地问道:“娄子泉,你到底是什么人?”
对于北冥司这突如其然的质问,其他人都有些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他是怎么了?
“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北冥司咄咄逼人道。
“我….…我要说些什么啊?”娄子泉不知所云的反问道。
“你难道还想狡辩吗?那这是怎么回事?”北冥司一把撩起他的袖口,只见在他的胳膊上面有一道伤口,没有愈合,还在渗血。
“诶?子泉,你这么受伤了?”陆珉豪问道。
“这……”娄子泉支支吾吾着,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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