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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清晨,秋荷因为腹痛越来越重,躺在炕上小声的呻吟着。她已经三天没出屋了,从凌晨一点多出现阵痛开始,到现在,她脑海里已经很多次的出现对死亡的恐惧。
连着三天都没有吃饭的她,此时无力的、痛苦的躺在冰冷的炕上,咬着自己的嘴唇。豆粒大的汗珠,在她的脸上密布着。
在秋荷隔壁的房间里,一个妖艳的女人——秋荷的继母也正扒在她自己的屋门口,听着秋荷这屋里的动静。
这个时候,院里传来了脚步声。秋荷的爸爸下夜班回家了。在秋荷爸爸推开屋里门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老婆慌张的向里屋走去。
秋荷的爸爸看着紧张而兴奋的老婆奇怪的问道:“什么事啊!看把你慌的。 ”秋荷的继母,慌忙的掩饰着说:“没事,没事。”
就在他摘下帽子,挂在了衣挂上,正准备脱衣服的时候,听到了秋荷痛苦的呻吟声。他愣了一下,转身就向秋荷的屋里走去。
推开屋门的瞬间,他惊呆了。看着自己的女儿极度痛苦的在炕上蠕动着。头发和衣服都非常的凌乱,脸色苍白,他大步的走到炕前,掀起被子,想要送秋荷去医院。
刹那间,他一阵眩晕,险些坐在地上。他回过头,给了身后的女人一巴掌——秋荷的继母捂着自己的脸,装着很无辜,很委屈的样子说道:“你打我干嘛,我也是刚知道的。”
秋荷的爸爸痛苦的说道:“快去医院。你们这是要出人命啊!”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秋荷的家门口,秋荷被抬上担架,走出屋子,来到车上的时候,家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了。大家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惊愕的闭不上嘴,各种表情的面孔簇拥在秋荷的家门口和救护车旁。
秋荷的爸爸跟着担架的后面上了救护车,她的继母锁上屋门也跟着上了车。到医院后,秋荷直接就被推进了抢救室。
秋荷的爸爸焦急的蹲在抢救室的门口,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眼泪无声的往下淌着。
坐在他旁边椅子上的,秋荷的继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你在这儿哭,管个屁用。去找这个小野种的爹呀。”
秋荷的爸爸“嚯”的就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她胸前的衣服,对她吼到:“是谁,是谁干的?”
秋荷的继母很不屑的对他说道:“你跟我吼啥,去问你的宝贝儿闺女去啊。”秋荷的爸爸松开了赚着她衣服的手,转身望向抢救室的大门,伸出手,重重的砸到墙上……
抢救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了,秋荷昏迷着被推了出来。旁边一个护士,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对焦急的等在门口的秋荷爸说道:“母子平安。把孩子抱回病房,和妈妈在一起。”说着,把自己怀里的婴儿递给了秋荷的继母。继母看了看秋荷的爸爸,他已经头也不回的跟着秋荷的推床向着病房的方向走了。
继母没办法,只好接过婴儿,快步的朝病房的方向追去。
秋荷醒来的时候,看到了身边的,这个襁褓中的婴儿。她的心情极其复杂。必竟是自己的骨肉,是自己九个月的心血凝聚的亲骨肉啊!但同时也是她的耻辱——一个未婚妈妈的私生子。
想到这里,她把刚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望着这熟睡的婴儿,她的眼前,出现了九个月前的那一天。
原来,九个月之前,经人介绍,秋荷认识了风,风长着一米八几的大个,白皙,干净,颇有玉树临风的感觉。虽然家里生活条件不好,但是秋荷觉得,只要两个人一起努力,就会有一个很好的未来。
于是,秋荷欣然的接受了风。
第二次两个人见面地点约在风的家里。这一天,风的家里只有风自己。秋荷的到来,让风很是激动。
秋荷长的细高挑的大个,一对会说话的大眼睛,忽闪着,让风有一种要去亲吻它的冲动。
秋荷端坐在桌子旁边的木椅子上。风~殷勤的给她到了杯水,递过来,顺便坐在了秋荷的身边。
秋荷接过水杯,害羞的低下了头。这一举动,让风更是情不自禁的向秋荷身边靠近。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介绍人把双方的情况都介绍过了。两个人的感觉都还不错。才会有今天的第二次见面。
所以,当风再次的靠近秋荷的时候,秋荷也没有刻意的去回避他,毕竟他们都是大龄青年了。
风是因为家庭困难,虽然自己长的一表人才,但口语表达很是迟钝。不善言词的他,心气很高,才使得自己列入大龄青年了,情感问题还没有着落。
秋荷家里条件虽好些,但是当家的是继母。继母不想让秋荷早早的出嫁,一来,可以多挣几年的工资给她,二来,全部的家务都由秋荷来打理。最主要的是第三点,她想让秋荷找一个家庭条件好的女婿,这样,她就可以狮子大开口的要上一大笔彩礼钱——把秋荷卖个好价钱。
随着年龄的增长,风对自己的婚姻越来越有了紧迫感了。秋荷也不在对继母的话,唯命事从了。
这样,才有由他们的师傅做介绍人,介绍他俩认识的机会。
本来有一个互为好感的好的开始,应该是有一个很好的结果的。可是风的不善言辞和秋荷的阿娜美貌让风感觉到了不自信,或者是自卑。
看着风闷闷不乐的样子,风的师兄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风说道:“你们先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再先结婚,后恋爱。这在咱们这样的穷厂里,也不是啥新鲜事,你是知道的。”
师兄的话,仿佛让风看到了曙光。所以风今天不想要错过了他俩单独相处的机会。
想到这里,风对着羞嗒嗒的秋荷说道:“这里风大,我们进屋里说话去吧。”说完,领着秋荷的手就进了他住了小屋里了。风住的小屋真的是太小了,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把椅子,剩下的就是只有一个人能走动的过道了。
进屋后,风让秋荷坐在床上,自己坐在椅子上之后对秋荷又问道:“你对我的感觉还好吧?”
秋荷羞涩的点了点头。“这就好。”风边说话边站起身来靠在秋荷身边坐下并且对秋荷说道:“那我们就生米煮成熟饭,免得你继母不同意我们好。”
说完,他嚯的一下站起身,转身把秋荷按在了自己的床上。秋荷连惊带吓,已经没有了反搏的力气了。在风脱去自己衣服的几秒钟的时间里,秋荷突然的意识到了风的企图。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已经晚上,风用自己的身体压在秋荷的身上并撕扯着解她的衣裤。
当风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的时候,秋荷披头散发,满脸的鼻涕眼泪,如同是被狂风暴雨肆虐后的残花败柳,倦缩在床上。风心疼的拽过被子,想要给她盖上。秋荷伸出手向风的脸上打去。风没有躲开秋荷的手,任凭着秋荷痛苦的发泄着。
当秋荷的情绪平静了一些的时候,风还倦缩在床上无声的自责着。秋荷穿好衣服,带着憎恨,鄙视的看了风一眼,转身离开了这个留给她一生的耻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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