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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传言玉楼后台极大,想来也是否则又哪来的权利可以雕莲纹玉饰,只是背后的靠山到底是谁却又谁都说不上。
小厮问都没问夏瑾瑜的身份便收下图纸自然不是因为他认出夏瑾瑜,而是玉楼自有自己的一番本事,若是有假玉楼自会处理用不着小厮管。只是到底玉楼也是开门做生意的若是查出有错自然不会大势张扬落人面子,但是单子就必然黄了。
昊宇国以法立国,一律法规极为严苛。一切莲纹皆不是平民可以佩戴的。若是明知故犯按律皆严惩。
夏瑾瑜本身是为二品郡君,这方面的规矩倒是不用忧心,但有的是人会为能多些光彩而费尽心思。
关浅没有品级,莲纹之物根本没资格穿上身,也因此他对能够身着莲纹的人充满了嫉妒,所以刚刚在柜台看见一小侍定了个缠枝莲的花样便有些不快。但他也不傻,能用上莲纹的人都不是他得罪的起的。
将满心的不快压下,关浅寻思着要不要去结交结交。说来意杏在京中的圈子里到底只露了一面,莲纹又只要是有品级的便皆可配带,关浅还真不能凭此就认出夏瑾瑜来。莲月舍那会虽然他在场但却坐的离夏瑾瑜有些远,情况复杂起来后又不是他能上前去干涉的,所以也只是重点关注了夏瑾瑜,而他的小侍就没有过多注意。
现在见了意杏自然是认不出的。而不知道是夏瑾瑜在,关浅讨好的心也就不会太重。自然认为不必自降身份的亲自去请一个在他心中大概不过是某位平君的人。吩咐了小兰去套套话随便看能不能请到闻风楼聊聊天,关浅就反身去了隔壁的闻风楼。
怎么说父亲也是吏部郎中,身居六部最重要的吏部,每年皆要考核百官,核实业绩。关浅自认为身份还是较为尊贵的,自然做不出亲自去请的事。但万万没想到小兰竟然无功而返。
“让你去请请不来便请不来吧,不过可知是什么人了?”关浅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但是同样也不是什么莽撞之辈。被下了面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把脸面找回来。
小兰莲月舍那日是去了的,夏郡君的脸自然不会不认得。公子刚才却是有些莽撞了,出门在外,夏郡君显然并不欲声张。要不是他认出来了,想来也没人知道夏郡君竟然隐瞒身份悄悄出了府。
“禀公子,是夏郡君。”他低声回:“夏郡君此番是暗访并不想声张。”
“确认是夏郡君!?”关浅忽的站了起来,那日没能与夏郡君搭上界实在可惜,今日撞上不就是他的好机会?不想声张?那也没什么,他可不是什么张狂之人,不过去打个招呼就走,想来不会惹怒郡君的。
“是,小兰那日有幸见过夏郡君,记得清清的绝不会有错,就是夏郡君本人。”
“哦,这样啊。”关浅轻描淡写:“啊,对了刚刚忘了给小棠买耳环了,那小子可会闹了。”忘记买东西了自然要回去的不是吗。
“是啊,小棠要的耳环可不能再忘了。还好公子记性好,要不小的早忘了。”完全没有觉得一个二等小侍这般折腾公子有什么错。小兰能在公子身边这么得用手段怎么会少。公子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必要时睁眼瞎也是必需的。至于那个小棠,只怕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家公子要给他买耳环。
此时的夏瑾瑜并不知道有人冲着他来了,他正为眼前的麻烦苦恼着。也不知道这郁蕾是怎么长这么大的,脑筋都不会转吗?偏偏郁霜不在,身边的小侍都是些懦弱的,叫郁蕾一喝就不敢再管他了。
那个在莲月舍对意梅喊秋斐的郁蕾在意杏心中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心中见他一直缠着公子自然不干:“郁公子还是自爱些好,这青天白日的缠着我家公子是做甚?”
夏瑾瑜现在着的可是男子服,郁蕾缠着他要见意梅外人可听不见,反而能看见的就是一个哥儿小公子一直缠着个面貌清秀的公子。意杏那句特意放大的话可被听在耳里了。郁蕾的大名在王公世家可是如雷贯耳呢,被养成那样的性子会有哪个人家敢娶回家?
虽说那小侍喊的是郁公子,但想也知道,绝不可能会是郁家鼎鼎有名郁霜郁平君了。
说真郁蕾还真不是装的,在家除了没有学他哥哥郁霜从小学起的管家本领,衣食住行、言谈举止都是严格把关的。再加上被从小惯着长大性格难免有些娇纵单纯,对于以前一直对他照顾有加的秋斐,知道他出事了郁蕾自然关心的很。
缠着要夏瑾瑜把意梅卖给他在看来是对秋斐的拯救,毕竟莲月舍闹出那么大的一件事,秋斐又被说是主犯,将他放在诚王府里实在太不安全了。
至于为什么之前没有去诚王府要人,郁霜又不是傻,就算他压不下去,也有他的爹亲出面,侍郎正君一出面,再不甘心郁蕾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府里。
好不容易现在能出门了还正好巧遇到夏郡君,郁蕾觉得这就是老天特意给他的机会!不懂说话艺术郁蕾就直来直往的叫住了要走的夏瑾瑜,缠着他要买秋斐的卖身契。
夏瑾瑜简直了,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若不是意梅在他那还有用,他还真想就这样把这个烂摊子丢郁家去。不过想来要真按郁蕾的要求做了,郁家正君会打死郁蕾的。那样的人进了郁府,郁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郁霜都会被拖累的。
但郁蕾虽是有些单纯,做事也不顾后果,但都不过是一些小事,夏瑾瑜没有那么心狠,不会对他下手的。
“郁公子想要把意梅接走不过是因为担心意梅的安危,想来若是我直说意梅没事郁公子也是不会信的。”夏瑾瑜并没有被他惹恼,对于这样单纯的孩子,他并不吝啬给予一些好感。
“不若这样,哪日郁公子有空了,光临寒舍,本公子自然请郁公子亲眼见见。”
郁蕾大概有些不好意思,他不会说话常常得罪人,以前只有秋斐会告诉他说话的方式该改改了。虽然按他说的做了也依旧没有什么大的改善,但是在他心中秋斐已经是好人一个了。而这夏郡君竟然这么温柔的对他,他做错事了也一点都没有怪罪他的意思。
“呐、对不起,我刚刚好像有点太急了。”想想刚刚他说的夏郡君会伤害秋斐,实在有些咄咄逼人,郁蕾有些脸红:“我只是担心秋斐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啊、我不是说郡君你会害他。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意梅那个贱奴敢勾搭外人谋害主子,难道还不能处置?郁公子还是不要在这乱说话为好。”不知道差点错过的关浅风度翩翩的走上了楼,不亢不卑的朝夏瑾瑜行了一个礼“夏郡君安好。”
夏瑾瑜回礼,因为关浅是无品级便只回了一半:“关公子好。”他顿了一顿,却是接下了关浅对郁蕾的质问:“想来郁公子是太过心焦并无他意,意梅那奴才也确实做的有些过,不过,郁公子为曾经的好友求情也是实属正常,本公子又怎么会怪罪?”
“关公子的好意本公子也是知道的,不过,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今日便不要再提。这样,我做主请两位公子去闻风楼一聚,大家把误会说开了便好,可行?”
关浅到底是为他说的话,真要下了人的面子却是他的无礼了。也还好他今天没有过多安排却是能请人喝喝茶聊聊天,这事过去了就好了。
虽然有些惊讶夏瑾瑜会为了一个出了名的莽撞哥儿说话,不过关浅可不觉得亏。本就是打着结识夏瑾瑜的主意,现在还能一起喝喝茶,又是夏郡君亲请,他又怎么会把夏瑾瑜的话放在心上。
莲月舍那日单书不知道为什么得了夏郡君的眼,如今整个京城谁不高看他一眼?要是真能像单书一样成了夏郡君的好友,那好处可多了去了。不说以前那些对他爱答不理的人会有多后悔,就单是还能打入林乡君一行人的圈子,就单对他父亲都是有许多好处的。
关浅在心底对夏郡君的心软有些不以为然,不过面上却是满是赞同。“也是我说话有些急了,望郁公子见谅。”行动也把刚刚没做的见礼补上。
郁蕾虽然对关浅骂秋斐贱奴才有些气,但是从小教到大的礼仪却不能让他不还礼。有些郁郁的还了礼,却是不能再抓着关浅的话不放了。莲月舍事发之时他并不在场,事后还是在一些府里的流言中才知道的,虽然笃定秋斐不会做那种事,可底气到底不太足。
现在夏瑾瑜出口相邀,郁蕾自然不会不给面子。
处理了郁蕾的事,又摆脱了关浅,看看即将高挂的日头,夏瑾瑜挥手,回家吃饭。这个关浅倒是很会看眼神,就是有点聪明过头了,只是却不好深交,毕竟有时候聪明人总是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
回了家见爹亲果然在等他吃饭,夏瑾瑜一把把关浅抛到脑后开心的与爹亲一起用膳。
饭后按网常一般散步,夏瑾瑜正寻思着要不要把今天遇到流氓的事告诉爹亲,随便把怀疑对象奕郡王爷提一提,好叫爹亲提防提防。门房就送了一张无名信。
夏瑾瑜奇怪了,没有署名还能被送进来了?一看信封明白了,信封用的是上好的淮纸,这是贡纸非御赐不得用。若是要害人那宫里的赏赐记录就能让凶手身份暴露。再者拥有这种纸的人也不会那么傻,送封信只为得罪当朝诚亲王。
扫了信的内容一眼,暗道这可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不管这信是谁送的,倒是叫他欠了一个人情了。
将信交给顾修竹夏瑾瑜笑了:“这奕郡王爷真是好笑,我先前还好奇是哪个没脑子的,竟然会想出话本一样的闹剧。原来却是京城出了名的‘大才子’奕郡王啊。”
他轻描淡写,顾修竹却怒气中烧,真当他不知道这奕郡王的主意了。龙椅上的皇帝可还健康的很呢,这帮皇子皇孙们就等不及了?更何况他顾修竹可不是死人,奕王既然有胆做下这种事那必然也做好迎接事发后的准备了。
奕郡王做的事足够爹亲关注,这样奕郡王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夏瑾瑜恨死了奕郡王却也知道单凭自己根本报复不了他,而若是要爹亲跟他杆上又觉得不值当,毕竟奕郡王是皇帝的亲儿子,再大的错也都死不了,为着他惹到皇帝迁怒爹亲实在不智。
现在这事一出,爹亲固然会不喜奕郡王,也会想为他报仇,可是却不会明面上出手,只要防住被人抓到把柄爹亲就必然不会被卷进那圈深涡。这样也算是极安全了。
至于爹亲会用什么手段,夏瑾瑜不在意,反正只要奕郡王不好受了他就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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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虫子,下次改、
这次字数不多,因为今天是我身份证上的生日,所以就当给自己的生日礼物。话说写了一天也就只有3000多,我也没办法。。
老规矩,更新不定。2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