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不开的烦恼

　　张梅她着急得说：“这就奇怪了，请多少先生来看闺女这病也不见效。”个吵到马如他耳朵听见了，他从炕上猛猛爬起坐下想：“我得过去看看叶子她就经病成什么样了，她给缝完盖卧，回家再没见过，我昼夜想她实在难受。”他拿定主意上午谁也没在跟前，他偷悄悄拿脚绊手地过去探病，没想到他进门看见叶子躺在那里瘦的脸颊一个白条挺可怜，他心疼的眼泪偷悄悄流出来，他一个自言自语唉的说：“没过几天叶子她就病成这样。”
　　她觉着进来个人抬头一看，是他来了，忙的坐起笑的说：“你怎么来了？”马如他心痛的说不出哼了一声，点了一下头，心里在想我有数了，知道叶子她喜欢自己，没了她病成这样，还是没有赤裸裸说出来罢了，小伙子他开口问好些没有。叶子她说：“没事过两天就好了。”小伙子他看上去她好的多了，两个人坐在一块说说笑笑告诉了一阵。马如说：“我得回去看门，家里没人，过两天我再来看你。”叶子她说：“我以为今生见不到你了。”就说就下地送小伙子。他扭过头看上姑娘说：“这不是我来了嘛！”女方她母亲张梅回来抬头看见小马过来探病，还在闺女秀房出来，他们两个一答一问在说话，张梅她看见闺女又说又笑，就像好人一般，和小马高兴笑的还在告诉，她想：“好汉不打上门客，我也不能老站在院里吧，死笨笨地像个什么？”两个孩子一前一后相跟，再自己脸前走出去在说话，张梅她看了想：“这就奇怪了，明明闺女她病了看上去就像没病一样，自从小马来家探过病，她的闺女病情一天天好转了。”
　　他依占探病三天两头来家和姑娘说说笑笑，母亲她就给小马倒水就偷看，在外间地端起水杯走进家，笑的放在炕上问长问短，叫小马：“你喝水吧！”小马他笑的说：“阿姨你就放在那里吧，我知道了。”她返出去，临走的时候拿眼漂看小马，姑娘她坐在那里看，张梅心想：“叶子她不是别的病，得了相思病啦，怪不得先生来了这么多，看不了她的病，她是心病啊。”母亲她走出去不在跟前，他们二人说在伤心处抱头痛哭，双方眼泪掉在衣服上，叮当叮当响就像下雨一般，男方哭的看上叶子，抓住她手说：“我见得你太迟了。”
　　姑娘哭的说：“婚姻大事，自古以来是父母做主，早又有什么用。”他们两个相互又抱在一块哭，叶子哭的抽抽噎噎扭头说：“只能叫我在心里不舒服难过。”她母亲没走远，悄悄站在门口，把耳朵粘在门框上，偷听他们究竟讲什么话，没敢进家，马如说：“早见到你，他们给我说媒，我就提出要你，那时候咱们还没见过面，我怕你父母看不对不给。”姑娘笑的说：“你净说些瞎话，你没过来问怎么就知道不给，这不是去你家，缝装新盖卧哪能知道？”小马说：“我也没看对她，父母之命难违呀。”姑娘她唉了一声说：“只怨我自己命苦罢了，不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现在你快要结婚了，我有什么办法，只能在心里默默祝福你们白头偕老，过上好日子罢了。”小马说：“我也挺喜欢你的，我是一个大男人，不能说出口，在心里头憋的不好真痛苦，叫我说，你不要病了，振作起来，咱们一起想办法，出主意抵抗这事，你看行不行？”叶子她没作声，抬头看上小伙子心爱的笑了，他说完，扭头看看姑娘，为自己病的，心里特别难过，真不是滋味，也假装笑了说：“我得回家跟他们说去。”他放开姑娘的手下地走了，小马他进门皱着眉头，和父母说推迟婚姻，父母不知道情况，一听吓了一跳说：“你这孩子不懂事，为什么要推迟婚姻，客人们都说给了，叫我们怎么去说推迟，你以为开玩笑想推就推？婚姻不是玩笑耍的！”小伙子恼的开始没作声，后来，说明情况，他母亲听完啊一声说：“有这么回事，早知道那天不叫姑娘来给缝被子了。”
　　老马骂老婆：“这都是你办的好事，给闯下祸了哇！”问女人，好好邻居你做这个事，害的人家闺女生死未卜，这可怎么办？这不是大别哥哭小婶叫人两难吗？该娶哪一个这边钱到都花了，叫亲家骂，咱们不是人，到娶的时候才打退堂股，那头姑娘病的生死未卜。“高元元说：“我到有个办法，她没过来跟咱们说，假装不知道，到时候娶媳妇就行了。”马有坐在板凳上低头没作声，琢磨这件事怎么处理，儿子他听母亲说完，就不依从，怨他母亲说的话不对说：“当初你们不去问她，是个女的就给我做媳妇，不问我同意不同意。”他父亲抬头问儿子：“你说怎么办？给出了这么道难题，叫我和你母亲怎么处理这件事？”小马说：“反正我不喜欢她！”马有啊一声说：“你早干什么去了，我扑腾成这样了，你不同意了？”高元她慢慢劝说儿子：“感情的事你慢慢培养，看久了她就好看了，不要怪怨我们，也是为你好，你怨我，我怨你，烂吵一锅粥。”
　　高元她又说：“好好一个孩子，病成这个样子，咱们顶过去看看人家。”小马说他母亲：“不是怨你们的过，要叫娶心在那个。”马有说儿子：“你还敢冲你母亲，再冲一遍！我看你想挨打了。”高元她走过去说丈夫：“孩子小不懂事，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地生气，他也麻烦。”老马说：“小什么，他到19岁了，我19岁那年，做不对事，他爷爷经常教训我，我也没冲过他，他到好没学会别的本事，学的冲开人了。”马夫人看他们父子二人吵的没那么激烈厉害了，她拿上礼品，出门过去看姑娘，门从里面活的，她走到大门跟前，伸进手开门想进去，张梅干活听见门声响抬头看，是高元来了。
　　她忙的放下手里活，出院迎接她说：“你事业快到了，不忙有空来我们家串门？”高元笑的说：“嫂子你在家做什么？”张梅她说：“干些乱七八糟的活。”拿眼看她手里提的东西走在当院，她说：“来就来哇，你拿这些东西干啥？娶媳妇用钱。”高元说：“嫂子对不起。”她就说就低倒头点：“我听小儿子他回家说叶子病的不轻，过来看看她。”她们两个相跟走进东房，高元她走过正面，把手里东西放下，返回两位母亲翘起一条腿，面对面个粘的坐在炕沿边，告诉姑娘病情，高元说：“这可怎么办呀？能不叫人心疼吗？”张梅说：“怨我的过，那天不该打发她过去给你缝盖卧。”高元说：“嫂子因为俺家娶媳妇把叶子送了命，实在心里难过。”张梅说：“你不要愧疚，她自己不中用，怨不了旁人，过去一会就病回来，咱们谁也不知道，蒙在鼓里，他们也不说。”她们两个坐一起告诉完话，坐了一阵，高元说：“我得过去看看叶子。”
　　进门一看吓了一跳，没想到姑娘头发炸起闭着眼，盖上盖卧躺在炕上露出头，脸面真不好看一个白条，就像死人一样，高元她看完，翻出来唉了一声，和张梅说：“孩子病的叫人看见心里不舒服。”张梅她眼泪汪汪看上心痛的说不出话来，指点头没作声，送走高元，自己哭的返回来又去干活。高元回家，唉了一声和丈夫说：“把个孩子病的躺在炕上，眉脸真不好看，自我过去看完心里特别难受，想改变注意。她丈夫说不能哇，想改变什么这个家我说了算。她父母看见闺女躺在那里，肯定心里不好受。”老马说：“你说怎么办闹成这样了？是娶心在的媳妇吧！”母亲她看完姑娘过来和父亲说：“不吃不喝，真叫人看见着急，张梅她心里有数没说出来，看着闺女疼在心里，心想，那日要不过去，给他们缝被子，能病成这样吗？唉，都怨我的过，闺女大了没往那里想。”丈夫他出地劳动回来，一进门先问张梅：“咱们闺女今天怎么样？”张梅说好多了，他们先进去看完闺女，翻出来再去吃饭，过了几天，眼看小马结婚日期快到了，邻居叶子病情越来越厉害了，她母亲进家看完闺女，翻出来哭的和丈夫说：“今天她病情又加重了，我们三个孩子，就这一个闺女，当宝贝得。”张梅哭的又说：“她这么听话，老也不出门，病成这个样子，看不好怎么办呀？”她丈夫说：“那没办法，医生也看过了，信天由命吧！”张梅哭的拉能出带，和丈夫说：“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说了实话吧，咱们闺女她得病，不是别的，是相思病！”
　　丈夫听完啊一声说：“你怎么知道的？”张梅说：“那天小马来过咱家，他来看望闺女，我去倒水返回在门上听见，他们在说话。”丈夫说：“你常说闺女不出门吗，怎么就能得了这个病。”张梅说：“这事还怨我的过，自从那天下午，高元过来叫我去她家缝被子，我没时间走不开正在盐咸菜，叫闺女她过去和缝的，没想到闺女缝完过来病道现在，当时我没在意这件事，她进家上炕躺下再没起。”丈夫听完，气的就骂张梅：“他们家红火娶儿媳妇，叫咱家闺女跟上病的不起炕，这叫什么事？你干活不能过去给她缝，就算了还让闺女去给缝，这不是自找麻烦？”张梅哭的说：“谁知道这么个情况，早知道我就不让她去了。”
　　丈夫说：“你就记着个哭哭，哭能顶事咱们都哭，事到如今闹成这个样了，你振作起来想办法。”张梅说：“想什么办法？眼看他们就要结婚了。”丈夫说：“这不是怨你的过，专门打发过闺女闹不痛快的事。”张梅说：“那天她过来叫，我忙的正在腌咸菜，叫闺女去给缝得，谁想到闺女大了，没往那里想，自从那天起，闺女她就没吃晚饭，躺下再没起炕。”娶媳妇的日期一天天靠近，闺女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加重，张梅她心想，不如他不来，那时候闺女还不知道男方是否愿意，她自己一个人单相似思罢了。
　　自从小马来跑跳上看她才知道，他整天躺在炕上,不好好吃闷闷不乐的样子，没有一回笑脸。父母看见儿子经常不开心，挺心疼的也不舒服，高元她皱着眉头说：“看咱们这个事业，做成什么样子了，儿子的脸上脑袋天天不开心，姑娘在那里病的。”她丈夫说：“那有个什么办法，这是娶媳妇，不是买东西摆家家没这么简单，阵仗大哩，客人都说给了，日期眼看就要快到了，钱也花成糊不害，只有硬着头皮往前走。”高元元说：“咱们儿子也怕给倒下。”老马说：“那就是大舍大泼了，怕也不行。”小马他一整夜，躺在炕上睡不着，就琢磨姑娘这个病，马如他第二日上午起来，穿整齐衣裳摇摇摆摆走过去，看叶子病情好转了没有，进门一看叶子病的不如那两天好，他心疼的没说话，忙的脱鞋上炕，坐下把叶子扶起抱在自己怀里，低头处在姑娘胸脯前，拉能出带呜呜嚎啕哭了一阵，唉父母的命令难违呀，叶子她有气无力哭的说：“你不要管我了，好好振作起来去和她结婚吧，她也是受害者，谁叫咱们出生在这个年代，什么时候才不约束啦！”叶子她病的说话的声音都变了，马如他听完更哭的厉害了，看见他们二人哭的真可怜，没办法当时婚姻父母说了算，小马他放下姑娘给盖好盖卧，扬起手擦完自己脸上泪道，下地慢慢走回院，进家上圪台，蹬空昏倒在院里，手脚四肢冰凉闭着眼，躺在外间地门道不动，高元她办事业去南房找东西用，过来看见放下手里的盆，忙的抱起小儿哇哇就是哭，她丈夫听见跑出院一看，夫人吓的哭成一堆，老马他忙的，帮儿子切鼻子，个窝过来抱回家放在炕上，高元她哭的伸出手，拿下枕头放好，叫儿子躺下枕上，给盖上盖卧睡觉，他们翻出来擦干眼泪，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假装没事人一样，怕人们看出来笑活，客人溜溜来上了，姑娘的病情越来越加重，老马他整天愁眉苦脸不展，也不说话，高元怕客人看出烦恼，每日装作笑哈哈没事一般，母亲张梅她干活整天以泪洗面，哭出去哭进来的，看上去很伤心，姑娘她连生存的心也没有了，不说你父母养你那么大，就为了一个夫君，放下他们有些不公道了，你看他们有多可怜，失女之痛谁也无法想象那个难过，不是古人留下句话嘛：“想儿想女想断肠。”她闭着眼说：“快死了哇，在这里活受罪，眼看他们就要结婚，我在这里害心病，谁能理解？”眼睛不睁躺在被子里，拿盖卧包住头，谁进去也不理踩。结婚日期到了，小马他二伯早上过来叫他去家吃喜饭，他摇摇晃晃过去坐在炕边，喝了两口水，就下地返回走进家。
　　后来，他二伯马千不知道情况纳闷，就过来和他弟妹说：“小马过去早上什么也没吃，他转了转就走了。”马有说：“他不吃是不饿，你管他干嘛？”快中午了，新娘来了，客人们高兴地噼里啪啦放炮，还要耍笑新娘拜人，马如他站在院拉上脑袋就像雕塑一样，由客人们摆弄他不管，姑娘在家病得咽气，临死前她喊了，马如马如两声名字，她安安静静闭眼死了。张梅她在家放声嚎淘大哭，唉，听见真麻烦一家是红火娶媳妇，隔壁另外一家，闺女正咽气。
　　小马他听见姑娘死了，就地瘫在院闭眼倒下了，众人忙的过去七手八脚扶在炕上，躺下一动不动呼呼大睡，唉，天地也没拜成，高元她哭的牵肠挂肚，怕儿子病倒果不其然，也应了怕什么来什么，也不起炕了。她哭上去看儿说：“和叶子病情一样。”他母亲看完儿子，哭得翻出新房，和丈夫说，老马听完说：“好事变成坏事了，都怨我当时倔强的过错。”儿子他自从姑娘不在了，整天躺在炕上不吃不喝不说话，高元她惆怅的，怕儿子饿坏，端过半碗稀米饭，两口扶起儿子别开嘴灌进些米汤，灌完放下碗去，儿子也准备不活了，返回问他母亲：“你管我干什么？叫我去死了吧！”高元说：“你死了无所谓，什么也不知道，放下我怎么办？你这孩子太自私了！”他说：“你和新娘好好过吧！”儿子说完，又闭着眼不动了，马有气的说：“信天由命吧！”他母亲哭上愧疚地说：“好好的事业都叫我自己亲手给毁了，那日不叫姑娘过来给缝被子，哪有这回事。”丈夫说：“事情已经做下了，后悔也没用了。”
　　高元她哭出哭进地说：“好好一个姑娘，她白白送了一条性命。”关键小儿子他的命也难保呀，自从媳妇过了门，他一眼也没看过，媳妇她看女婿，为叶子躺在炕上病的不动就和死人一样，她每日一个人出出进进挺难受，也觉着没意思，高元元她每日奉伺病人，他父亲愁的实在没办法，和高元商量这件事：“真的把儿子撘上，就不合算了。”他说完话就干活去了，老婆高元下午出去，把村里最漂亮的媳妇叫回家说：“你去我家给马如治治病。”
　　她姓白叫玉，白玉说：“我什么也不会，去了不懂也是白去，能起什么作用？”老马夫人说：“你去家我说给你。”她想：“救人一命赛如修行，我跟你走一回，看管不管用。”她跟上马夫人来了，马夫人先领进自己家，让白玉坐下说给休息了一阵，再打发白玉过去看她儿子，进门看见她儿子躺的眉脸一个白条，消瘦了很多两只眼凹进去老来深，嘴唇白白的，看上去一点血色也没有，挺憔悴地，小马父母没进家，在外间门跟前站的偷听，白玉她进去问：“小如你难过了？”小马睁开眼抬头看说：“是我今天难过不带出门，你稀罕到我们家看看。”白玉说：“我路过走听人们说，你身体不舒服病了，我进来看看你。”马如他礼貌地坐起来和白玉告诉闲话，她说：“你喝水不？”小马说：“我自己看哇，喝的时候叫她们给到。”白玉连死去的姑娘只字不谈，小白下地站起来走过去拿了一好一坏两个碗，都倒上水，端给小伙子喝。
　　马如说：“我喝不了那么多，你怎么给倒下两碗。”小白说：“这两个碗里的水，你都喝一喝。“小伙子说：“我有一碗水就够喝了，你为什么倒在两个碗里。”白玉说“你端起两个碗都喝喝。”他喝完放下碗，小白问：“这两个碗里的水一样不一样？”马如说：“都一样没有什么怪味道。”小白说：“这和人一样，看人外表不错挺好，实际扇现灯都是一样的，就拿这两碗水来说，好坏都能装水，你喝起它们也一样，没有区别，你慢慢想想，为什么病成这样，我不说你自己也清楚。”马如他是玻璃人一点就通，他听懂白玉说的话，叫父母成天为自己担心受怕，跟上哭哭啼啼的，为什么不懂事，白玉说：“谁家抚养大儿女，望子成才盼望更好，没有害自己的儿女心哇，以后还想指望他们养老送终罢了，没想到你，为了一个姑娘放弃生存。”她又说：“我出来时间长了，赶紧得回家了。”
　　她掉头出门走了，他的父母在院等待白玉出来，小白和高元说：“小如那么聪明，一说他就知道什么了。”他父母听完小白的话高兴地把白玉送走，老两口返回家，小马躺下一个人琢磨这事，她说的对，好坏都是女人，叫自己慢慢想。第二天爬起来，媳妇扶他慢慢走出院，坐在凳子上晒太阳。他父母看见儿子，能出院坐起笑的有希望了，高元和马有他们有多么高兴，为儿子辛苦也值得，不怕劳累到处求人说，心病还得心药来治，姑娘她到白白送了一条性命，儿子不能再倒下。
　　张梅夫妻二人，每日伤心的以泪洗面，整天哭个不停，可怜天下父母心啊。父亲他给我们说完这个事，也慢慢睡着了，母亲妹妹弟弟她们都睡着了，听见打呼声，只有我考虑这件事，翻来覆去睡不着，张梅她们夫妻二人跟上这个闺女真的太可怜了，白白抚养了这么一场，快能尽孝心了，她才迷住一个男人死了，我自己问自己，难道父母给咱们生命，没有小伙子重要吗，你把他们放下经常哭哭啼啼太难受了。
　　当时婚姻是父母做主，自己说了不算，担心把两个孩子的性命都给撘上，多亏小马他母亲到处找人，才留住儿子一条命。他给我们说完这事，呼呼大睡，就像没事人一样，我想了好几天，有时候坐的好好，就会想起这个事，唉，那时候父母包办婚姻太严重，我四婶婶她担心离了婚，比我大好几岁，她就是包办婚姻，一见四叔面就打架，就像无眼鸡一样，在我家粮房住过，到晚上我四叔想过夫妻生话，四婶她不让，打得横七倒楞的，接的一堵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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