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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花走马
我冲了一杯牛奶,有点烫口,我铺好了床,准备入睡,但是却毫无困意,于是我坐在这里写一篇随笔。我今天看到一个词:走马观花,大体是说粗略观察一下,语出孟郊《登科后》:“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急,一日看尽长安花。”不过,将它错位运用却别有一番意境。
如题,观花走马。
只是看了一本书后,莫名有点感触,于是将这几日所作所思所想记下来,即使某天突然变了心性,也好有什么帮我记得这时的轻狂。
这是巧合。
前几日有相熟的人找人写东西,我便应了下来。并非觉得自己写的有多好,或者文采出众什么的,想来也有好久未动笔,早就生疏了。只是看到那样的“招募”,自己又动了执笔的心思,想试上一试。便索性发了一条说说,抛出自己的疑惑,是否应该在这条路上走下去。自己确实有很多矛盾之处,论文采,比我好的大有人在,论天赋,也是过江之鲫,我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子 ,没什么特别之处。于我来说,作家之类靠文字营生的职业不是最适合的,却也是最合适的。我知道此番说辞令人困惑难解。其实,有比写手之类更与我相亲相合的职业,但以我的性子,却也只有这写手之类可以满足我对未来生活的苛求。
几日前,与老友见了面,说了许多八卦和无关紧要的谈资,我也有提起自己的想法。进了川外,汉子少是现实,说坦白点,质量上也没什么保证,虽说以我现在的资本没什么可指摘别人的。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追求高品质也属人之常情。当然,我很清楚,若想求得高质量的人,自己首先要有卓越之才。朋友说我是个很柏拉图的人,生活于童话故事中。我何尝不知晓自己的境况秉性,已然病入膏肓,其实并非仅是我太爱幻想,而是不愿从自己营造的虚构世界中醒来罢了,我屈从于那样的温暖。我对朋友开玩笑说自己以前一直不知道找个什么样的伴侣,前段时间读了一篇文章后决定找一个会供我到世界各地读书的人共度余生。这样的话我也对家人说过,我母亲当时就一盆冷水泼向我:“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当你从世界各地读书回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是你的男人了。”母亲大人的这番话不无道理,当然,碍于面子我也出言反驳了几句,我解释说那人只要拥有这份财力和这样的心思就行,只要能说出这样的话就很不容易了。其实还有一句话我没说出口:我找的是精神上的契合。不过,我相信,母亲大人懂的我的想法,毕竟她与父亲也有一段伯牙子期遇知音的过往,我们太相似了。明显,上面的话恰恰证明了我是个太过柏拉图的人,我从不否认,否则,我也不会沉溺于二次元的世界而难以自拔,但这并非代表我不追求现实的物质和利益。我记得《小时代》的电影里,当顾源反问顾里若他是个穷小子,她是否还爱他,顾里沉默了,我看到这里时哑然,如果按照一般风月的路数,顾里无论如何都会给出肯定答案。对于顾里的沉默,顾源自然不可控的爆发了,辛酸,痛楚,不甘乃至难以置信。随后顾里是怎样解释的原句我已不能完完本本地说出,但我知晓大概意思是没有物质和金钱做基础的爱情都是屁。我不能同意更多。拜金无罪呵。
我不是一个安定的人,无论人生还是爱情。我并不想过大多数人安于一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哪怕多数人只是屈服于命运。我想找一份薪水丰厚假期富裕或者随时可以走得脱的工作,我想对于前者也是很多人的追求,但我更倾向于后者,让我活的散漫而随意,写手正好在此之列。所谓对爱情的不安定应该也许就是众人口中的“薄情”之人吧。有时候我倒也有些理解那些花花公子式的人,只是一家之言,仅可作为玩笑话听去,于他们只是看到了这个有感觉,那个也有感觉,只是一段时间后便发现不是自己对的人,如此下去,只是想:万一那天碰上了呢?我与这类人相比差距甚远,说起来也有些可笑,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人,也不知何人可以使我安定下来,但是,我想只一眼我就可以辨认出:“啊,就是这个人了。”错不了。
不过,如果将来真的遗憾到与一个只是适合在一起的人共度余生的话,我也希望记忆中存着那样一景:在那春天的晚上,在后门口的桃树下,那个年轻人,月白的衫子。这本就一件千回百转的事吧。
这是真的,这是巧合。
这只是观花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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